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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亭      更新:2021-02-23 00:54      字数:2490
  发热的臀瓣火辣辣的更加激起性`欲,手指也不能完全听话了,几乎抑制不住颤抖。

  “你……你不要打我……”杜乔呜咽一声。

  但从约拿的视角看上去,他晃动的屁股反倒翘得更高了,皮肤泛红,变成诱人的粉色。

  “疼吗?”约拿问。

  杜乔摇摇头,他的腰突然绷得笔挺,阴`茎微微跳动,射出一束乳白的`液。约拿的胸口被他射得一道一道细长的痕。温凉的触感引起了悸动,约拿猛地把他的身体拉低,覆上他的嘴唇亲吻。杜乔高`潮的眩晕还没完全褪去,只能任由约拿蹂躏自己的嘴巴。在某一恍惚的时刻,神志完全脱离了他的大脑,他觉得自己是一具完全被主宰的肉`体,就像约拿手下的那些猪,他被鞭笞、投喂、豢养,现在他的主人要享受他的肉了,他却觉得理所应当。

  “嘿,宝贝,我还没有射呢。”约拿在他耳边呢喃。

  杜乔被激得恢复了理智,他刚要撑起身体,约拿已经急冲冲地往他身体里冲,饱满沉重的肉器将后方的那个洞撑大,红色的媚肉拉扯了一些出来,鲜嫩柔软。杜乔剧烈地抽泣一声,眼泪从眼角落下来,但他的双腿仍然紧紧夹着约拿的腰配合他往里送,“唔……哈……”

  “还要在上面吗?认个输就我来好不好?你舒舒服服的躺着。”约拿咬他的鼻尖儿笑:“虽然我很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告诉我,是哪个婊`子教你的?”

  杜乔固执地摇头,狠狠将他屁股往自己胯下摁,那东西直直就捅了进来,激得肠道一阵缩,他低低地啊了一声:“不是……”

  约拿知道他这股顽固的劲儿上来了就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也懒得再废话捧着屁股就往里面撞。阳`物坚硬的头部磨开里面的嫩肉,一寸一寸往里面刮,准地捅到敏感点上,杜乔这下受的刺激可大,喘气喘得急,舒服地叫:“唔!你……用力……啊!”

  约拿架着他两条腿,被润滑剂濡湿的肠道温热滑腻,十分顺畅,肉壁紧紧绞着他,饥渴地吞咽,发出咕滋的水声。他整根没入,囊袋打在杜乔的臀肉上,进入到最深处,被凿开的媚肉仿佛每一寸都变得敏感似的,一碰就哆嗦,他击打在敏感点上碾磨按压,杜乔口干舌燥地喘:“哈……好舒服……不行了……会坏的,啊!”

  “不会坏的,”约拿闷哼,胯部挺动地更快起来:“操了这么多次了,要坏早就坏了。”

  杜乔将臀抬得更高,肛`交的剧烈快感震得他头晕目眩几乎要生出幻觉来,他知道这是约拿在操`他,每次那东西一撞在敏感点上他就有种要尿出来的快感,放射性地直击脑门,他控制不住浑身颤抖,爽得话都懒得说,只想让约拿将他操彻底了。

  两人连接处已经湿了一大片,带出的大量体液粘在屁股上面滑腻腻的,约拿一抹一手的湿意,他伸出手指给爱人舔,杜乔毫无意识地勾着舌尖绕着他的手指,意识不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情`色,约拿见他那样子恨不得马上射出来。他埋下头来又接连插了数十下,终于带着杜乔一起高`潮,深深地射了出来。

  第38章病来如山倒

  像是为了印证约拿的猜想,不久后从梵蒂冈传来了尤利乌斯病重的消息。

  杜乔是最先知道的。他运送颜料到观景殿别墅,四周悄然无声,侍卫与仆人们都紧绷着脸,表情沉重严肃。他心里一咯噔,预感到有不祥的事情发生了。拉斐尔肯定了这个预感,他说教皇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从卧房里出来了,观景殿的别墅日夜都有宫廷御医守候着,这个可怕的阵势把拉斐尔吓得不轻。不过到底教皇得的是什么病,除了医生和贴身仆人,很少人知道,有人猜测可能是打仗时候的伤势复发,也有人认为是他的顽疾。

  另一边,拉斐尔的工程进展十分顺利。《亚当和夏娃》完成后他又陆续补好了天顶的其他部分,这些作品尤利乌斯都还没有来得及看,但教皇表示他对拉斐尔很放心。此时藏书室的天顶已经基本上结束,拉斐尔的重点也转移到了墙壁上。这会是两幅尺寸巨大的湿壁画,他有充分的空间发挥,所以他打算构思一个宏大的主题,一个包揽万象、囊括众生的大作,最好还要有深刻的思辨意义,才配得起教皇的格局。不得不说,拉斐尔作为艺术家的才华充分地显示在了这间藏书室的墙壁上,后来他在一面墙上完成了《圣礼的争辩》,另外一面则诞生出《雅典学园》。两幅画即将成为艺术史上的丰碑,供后世无数的艺术家顶领膜拜。

  不过在一切的开始,拉斐尔必须先把草稿图画好。他进行地很不顺利,反复易稿,草稿修改的次数前所未有。杜乔察觉到他心事重重,创作的思绪似乎受到了影响。原来,教皇病倒后拉斐尔的资金就断了,他第一次从教皇那里领取的钱已经花完,而且还倒贴了不少才保证了天顶壁画的完成。按照正常程序,他上个月就应该从财务官那里得到第二批次的钱,但教皇圣体沉疴,根本没有力批复财务账目。没有批复,钱就下不来,一向阔绰豪奢的拉斐尔发现自己短时间竟然连助手的工资都付不起了。

  杜乔一来,他就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我暂时得在你这里赊账了,我已经写信给父亲,让他先寄点钱过来作为急用,你不要担心,你的钱我肯定会给你的。”

  “陛下的身体已经糟糕到了这个地步吗?”杜乔大惊失色。

  “昨天还和御医吵了一架,医生让她戒酒,他偏偏要喝,现在这样的身体怎么能喝酒呢?实在是太任性了。御医从卧房里骂出来,那时候我正吃完午餐,于是多嘴问了两句。”

  “究竟是什么样的病?”

  “并不是很严重的病,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发热而已。如今的天气时有反复,冷热不定,这也是正常的,下就没有太在意,还通宵宴饮,笙歌不断,最后身体实在虚弱才发起了高热,一连好几个晚上都退不下去。再后来连主教都被请进卧房去了,还以为要说临终的话呢,谁知道只是交代教务,让人虚惊一场。”

  “陛下病着还要考虑工作,看来当个教皇也不容易。”

  “他十分操劳,一向力又旺盛,我从没见过哪个老人在他这个年纪还有这么旺盛的力。”

  “难怪副主教大人这几天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前些天他被叫到梵蒂冈去开会,回来就一副忧郁的表情,问他他却说这是不能随便说的事情。我那时候就猜到也许教皇出事了。”安杰洛一边喝牛奶一边吐舌头,刚刚煮过的牛奶烫得他舌头发麻。

  杜乔则蹬着腿,摇头晃脑地说:“副主教大人的身体还好吧?”

  “他很好,阿利多西辞职后他就安心等着退休啦,心里没有压力,身体也不会有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