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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瑾梓      更新:2021-02-23 06:53      字数:2491
  到之前见过他身上的道道伤痕,青泽便能想见岩沼之前的遭遇。不由得抓紧了他的手,紧紧扣住。

  而现在又听万灵大帝这样说,心里难为岩沼紧张起来。

  “不必紧张,”万灵大帝看穿了他的心思,“走一步看一步便是,有你我在,他们还能伤得了他不成。”

  这话就像定心丸一样,令青泽立马冷静下来。

  岩沼,也就是如今他们口中的余家老二。本叫余行书,祖上历代都是书香门第,到了这一代更是家族兴旺。他还有个哥哥,叫余行言,兄弟二人皆是十分出色的人物,在科举考试中纷纷拿了名次回来,在这小小的扶阳县更成为了人人口诵的人物。

  只可惜世事多变,两年前,扶阳县上迁来了一户严姓人家,据说也是书香世家,除此之外还经商。

  两家本无任何交集可言,可就算这样,命运还是让两家有了交集。

  一日,余行书和哥哥余行言正从县里的学堂讲学出来,迎面便遇见了一年轻女子,在众人搀扶下款步向前,不知怎的,偏偏与余行书打了个照面。

  那女子生的身高体宽,膀大腰圆,偏要打扮成了柔弱女子的模样。余行书教养很好,就算如此面貌,他也能以平常眼光待之。

  第38章举家之灾

  余行书生的清秀文雅,从对面走来时那女子便将一双露骨眼睛黏在他身上。二人并无言语交流,余行言不喜那女子的长相,便赶紧拉着弟弟匆忙回了家。

  生活依旧风平浪静。直到某日,余行书讲学回来,看家父亲脸上神色疲倦,便问发生了何事。

  “有人向我们家下了聘礼。”余父揉着眉心疲倦道。

  “聘礼?!”兄弟二人一听都是一惊,余行言疑惑道:“我并无姐妹,这是向谁下的聘礼?”

  “哎……”余父长叹一声,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余行书,“这聘礼是向行书下的。”

  “啊?”这次余行书也惊呆了,半天才道:“我?”

  “不知是哪家闺秀?”倒是余行言来了兴趣,竟然有人向自个儿的弟弟直接下聘礼,连提亲都省了。

  “严家。”

  “哪个严家?”

  “刚搬来扶阳县的那个严家,听说也是个书香世家,只是我们和人家并无瓜葛啊。”

  余行书皱了一下眉,“可他们并未见过我,怎么会有如此做法?”

  “哎……”余父又是一声长叹,“来送聘礼的人说他家小姐对你一见钟情,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让你不要妄图拒绝,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一见钟情?!

  余行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究竟和谁家小姐见过面。

  “不会是前几日我们在学堂外面碰见的那个大肥婆吧?”

  “不会吧?”余行书显然一下子也想起来了,兄弟俩人面面相觑。

  “大概就是了吧,那人说他家小姐是在学堂外面遇见你的。”

  余行言和余行书一时无语。

  “行书啊,要是你不喜欢那严家小姐,就不要勉强自己了,我之前也听说严家那小姐非常人所能驾驭。”余父用了“驾驭”这个词,可见那严家小姐实乃非常人。

  “拒绝的话会不会得罪人家?”余行言突然道。

  “就算得罪了也不能委屈行书啊,罢了,我这就去送一封拒绝信。”余父起身,找了纸笔来,写好信之后叫来了管家,让他带着几个家丁将信连带着聘礼送回了严家。

  几日过去,严家并没什么动静,提心吊胆过了几天,余父稍稍放下了心。

  心道严家毕竟也是书香世家,不可能如此心胸狭窄。

  恰巧这几日正是扶阳县重要的日子。扶阳县附近的南音山上有座南音庙,据传,只要年轻的男女在春夏交替之日上山祈求,便能得到好姻缘。除此之外,南音庙也可以保平安送财运。因此南音山在这几日香火不断,山上的人络绎不绝。

  余行言一大早拉着余行书上了山,余行书本来不想去的,无奈兄长要求,不愿拂了他的好兴致,想着上山为余家求个平安也好。

  人流不息,纷纷攘攘。余家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爬到了山顶,祈求完毕,余行言建议去到庙里逛逛。余行书看了看日头,时间还早,便应了下来。

  南音庙很大,景色也非常不错,祈福之余,游客还可游览庙中景色,因此年复一年,庙里的香火愈加旺盛。

  余行书停在一棵槐树前,因那树生的奇特,庞大无比,大约有几百年树龄,如今依旧枝叶繁茂,当地人们对这棵树奉若神明,十分崇敬。

  少时,余行书和哥哥也经常围着这棵树玩耍。有次哥哥还顽皮地爬山了树,结果从上面掉了下来。想到这里,余行书不由得嘴角微扬,刚想转过身去叫一声“哥哥”,脑袋一疼,两眼一黑,直接倒在了地上。

  ……

  余行书觉得又有些痛,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此刻应该在床上。抬起胳膊揉了揉眼睛,睁开发现有些不对劲,这屋顶,仿佛不是自家的!

  猛地一下坐起,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下意识地转过头,果然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余行书心跳的厉害,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前几日向自己下聘礼的严家小姐吗!

  余行书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此刻看着严家小姐那平静的脸,他怎么都平静不起来。

  果不其然,余行书刚想拉过衣服穿上,正在此时,房门被一脚踢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冲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年纪与自己父亲相仿的中年人,看了一眼床上的情形,脸都气黑了,“大胆狂徒,竟敢染指我女儿,看我不杀了你!”说着就拔过一个家丁的刀,向余行书冲去。

  “等等!”余行书纵然害怕,也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急忙道:“您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染指您的女儿!”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如何解释!我严家前几日向你们余家下了聘礼却被你父亲回绝了,我女儿妙龄伤心欲绝,说她没法再做人了。我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昨日她说想去逛庙会,我便应了。回来的时候,我看她神不济,以为是累的,就没有过问。谁知今天早上妙龄却一直没有来给我请安,我让侍女去看,结果她回来却告诉我说……说……”严妙龄之父说了半天也没好意思将话说完整。只拿着剑狠狠指着余行书,眼里喷火,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虽说严父说的头头是道,余行书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昨日他和哥哥一起去南音山,后来觉得头一痛,两眼一黑,醒来就这样了。

  余行书是个聪明人,此刻早已明白自己是被人给陷害了!

  “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您相信我,我一定还你女儿清白!”余行书迅速穿好衣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