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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故筝      更新:2021-02-24 03:44      字数:2459
  钟桁冷冷地回望了一眼关天,随后转头去看杭清,面上如同雨过天晴一般,立刻展露了笑容。

  关天看着这一幕,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呢?

  没有对情敌不敏感的男人。

  关天心底冷笑一声。

  乳臭未干的小子!

  杭清抽空瞥了一眼关天……他怎么突然就脸色阴沉了下来?方才还说这人像棉花,这么快就怒气四溢了!

  此时,殿外有人高喊一声:“陛下到。”

  杭清:……

  他怎么觉得,待会儿得打起来?

  钟槿炎在知道关天闯了永寿宫以后,便匆匆撇下了手中的事务,立刻往这边来了。

  关天此人,心思龌.蹉!

  钟槿炎光是想一想,便觉得难以忍耐。

  卓渔……怎是他人可染指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万多字拆分了……

  明天要去外地看房,准备要搬家去外地了。为了不断更,就拆分开更新了。qwq

  希望明天不要晕车。qwq早点睡觉去了,晚安!

  ☆、第78章第六个反派(6)

  随着那侍从话音落下,钟槿炎已然一个大步跨到了杭清的身边:“母父无事吧?”话中俨然是在指责关天的无礼冒犯。

  杭清扫了一眼关天,关天身上的衣袍是浅色,膝盖那处很明显透了点儿血迹出来。说起来,应当是关天有事……

  钟槿炎顺着杭清的目光看过去,脸色也不由怪异了两分。钟槿炎看出来了关天的那点儿心思,他更知道关天是在明目张胆地调.戏卓渔。关天这人脾性本就如此,倒也没什么稀奇。可……关天竟然能受卓渔压制!这便令钟槿炎觉得不可思议了。

  关天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同一时刻,钟桁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关天的浑名连停阳宫中都有所耳闻,钟桁自打知道这人便是骁王后,看向关天的目光登时就锐利防备了起来。

  就这一瞬的功夫,关天身上就聚集了两道不善的目光。

  “骁王此时应当在王府中养病才是,为何会闯入后宫?”钟槿炎冷声道。

  “臣捱不过心中愧疚悔恨,这便来了太后跟前请罪。太后若一日不肯原谅臣,臣便一日心难安啊!”

  杭清闻言都有些想笑了。他算是瞧出来了,关天这人是常年在外混迹的,一张嘴能说会道得很。钟槿炎在他跟前便显得口拙了不少,哪里是关天的对手?任这两人唇枪舌战下去,最后郁结的还是钟槿炎。

  “来人,送王爷出宫去。王爷此时应当更需要一个大夫。”杭清出声打破了僵持的气氛。

  关天笑了笑,道:“得太后挂心,臣死也无憾。”

  钟槿炎面色一沉,话瞬间就涌到了嗓子眼儿那骁王这便去以死证忠心吧!

  不过那话在嗓子眼里打了个转儿,到底没有说出去。钟槿炎自小所接受到的教育,注定了他不能随性而为。

  “送骁王。”钟槿炎的声音一出,侍从立刻就动了。

  关天也没有要强行留下的意思,他行了礼,跟着那侍从转身往外走去。他膝盖虽伤,背影却是走得稳稳当当,挺直极了,没有半点瘸腿摇晃的痕迹。

  关天一走,殿中的火药味儿便消弭了不少。钟槿炎与钟桁对视了一眼,却又很快挪开了视线。

  “母父。”

  “太后。”二人几乎同时出声。

  钟槿炎心底冒出了丁点儿怪异感觉,他转身问钟桁:“你怎么来了此处?”

  钟桁直直看向了杭清:“报恩。”

  杭清:…………

  这话不该是对着钟槿炎说吗?显然钟槿炎在其中出的力更大。

  “今日那个是骁王?”钟桁猝不及防地换了话题。

  “是……”

  “这人嚣张跋扈到太后跟前来了,若无人跟在太后身侧护着,那怎行?”

  无人?

  杭清回头看了一眼一干侍从,又看了一眼殿外的侍卫。人还是有的,不过这些人也着实不中用,他们大都畏惧关天,唯有钟槿炎在的时候,方才更有骨气些。

  钟槿炎皱起眉,细细一想……钟桁说得不错。

  “那便有劳……”钟槿炎顿了顿,才唤了一声:“兄长。”

  旁边的一干侍从闻言,微微惊骇,但谁也不敢抬头来打量。

  钟桁英朗的脸庞上浮现了更为浓厚的笑意:“理应为之。”

  杭清就这样听着他们三言两语敲定了,将钟桁留在自己的身边。杭清看向钟槿炎的目光不由有些微妙,他怎么觉得钟槿炎这是生生把一头狼往他身边送呢?这和关天有什么区别?

  钟槿炎没有半点引狼入室的觉悟,他转头看向杭清,笑道:“母父一同用饭罢……”话说到这里,钟槿炎突地顿住了,他转头看了一眼钟桁,忽略了心底那点儿诡异的不情愿:“兄长……便也一同?”

  钟桁笑道:“好。”

  杭清将这两人怪异的姿态一齐入了眼底。

  大抵还是养恩大于生恩,钟槿炎似乎对他更为维护,半点也不乐意看见别人染指他。

  和前世全然不同,钟桁应当是真从悲痛与怨愤中走了出来,用饭时,钟桁一直神色轻松,未见半点苦大仇深之意,不仅如此,每当杭清朝他扫上一眼,钟桁就立刻跟着看了过来,还不忘对着杭清低低一笑。

  “笃笃笃”那是钟槿炎轻敲桌面的声音。

  钟槿炎神色淡淡,用极轻的声音提醒道:“兄长勿要扰了母父。”

  杭清注意到了钟槿炎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

  这样可不好……他日后若是真同关天在一起,钟槿炎岂不是能气得将关天当场手撕了?杭清顿了顿,猛地想到了一个词。

  钟槿炎莫不是恋.母.癖吧?

  想来想去,古人保守,应当不至如此。

  杭清将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去。

  这顿饭吃得有两分尴尬。

  杭清才刚和钟槿炎熟络一些,彼此没那么的生疏了。但中途插.进钟桁,气氛陡然就不一样了。待到用完饭,钟槿炎便将钟桁带走了,毕竟钟桁的身份如何处置,钟槿炎还未与他交代。看着这二人一同离去,杭清这才有种宽慰的感觉。

  钟桁说要与杭清做个“护卫”,还当真就行起了护卫之责。宫中待的年岁久一些的,多少都能认出来钟桁是谁,于是当钟桁日日出现在永寿宫时,他们都惊骇极了,心中都道,定然又是卓太后发了些没必要的善心了,竟是将废后的儿子留了下来。卓太后夺了人家母父的位置,难道还指望这人知恩图报吗?恐怕是有仇必报才是。

  众人暗暗感叹一番,卓太后果然还是那个没脑子的卓太后,面上倒是不敢有丝毫情绪表露。

  而接下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