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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羊假寐      更新:2021-02-24 05:14      字数:2496
  手?

  第16章飚车

  我握紧手中的名片,心想就算许白帮不上忙,她也是人证。

  第二天只有上午有课。放学后,我和阿真回了家。他一路上蹦蹦跳跳,很是开心,说他是如何把一条毛毛虫扔到了任课老师的鼻子底下。

  我走到卧室门口,捡起地上的逗猫棒,问他:“你昨晚去医学院干嘛?”

  他脱掉上衣,边走边说:“嗯?我没出去呀。”

  我随他进了卧室。他刚把睡衣穿好,就扭头冲我笑,说:“你梦见我去学校了?”

  我叫他别撒谎,还说我看见他把骨灰盒砸了。他直接火了,死不承认他昨晚出去过,说我污蔑他,还说:“我看唐檬没有梦游症,有梦游症的是你!”

  我拦在他跟前,不许他开溜:“不只我一个人看见你了。”

  他挑起眉毛,说:“哦,还有谁?”

  我瞧他开始心虚,进一步说:“你敢跟我去找她吗?”

  他又立马开始换衣服,还得瑟起来,说如果这个人是我编出来哄他的,叫我到时候跪着给他认错。

  “行呀,宝贝真,谁怕谁?”

  我们朝车库走去。我叫他别死鸭子嘴硬。他哼了一声,戴上墨镜,钻进了兰博基尼。我坐在旁边给他指路,他就顺着我说的方向开,很快来到了大学城,最后把车停在了美院附近。

  艺术学校和医学院不同,连建筑物上都画满了涂鸦,显得时尚又气派。街上的人很多,周围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最近来大学城,都是直奔台球室,并没有好好逛过街。我看着人来人往,突然觉得我一开始做的噩梦,似乎并不是这里……

  阿真拽着我在街上乱逛,似乎忘了我是带他来对质的。我了好大功夫,才把他从甜品店拖走。他啃着甜饼,手里提了几盒冰淇淋。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再不吃都化了。”

  他把剩下的甜饼塞进我嘴里,自顾自地朝前走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当我们拐到另一条街上时,我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顶着油腻的发丝,特别像诅咒我的那个女孩!

  只见,她飞快地冲进了旁边的店铺。没等我看清,她人就消失了。

  我丢下阿真,跑进了那家女装店。里面全是妹纸在挑衣服,看见我都愣住了。我也不管,把她们挨个打量了一遍,都不是那个人。

  阿真走了过来,然后把我拽了出去,说:“你想尝试下女装大佬么?”

  他这么一说,害我都没心情跟他讲发生在网吧的事了。直到停在画室门口,我才把那个女孩从脑海里赶走。

  我抬头向上望去,画室挺大,有三四层楼的样子。阿真问我是不是这里,我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一股颜料味扑面而来,大厅只有一个人坐在画架前画画,不是别人,正是许白。

  她穿着卫衣,像个小正太,但她确实是个女孩,满脸的胶原蛋白,却在晚上蒙蔽了我的双眼。

  我还没打招呼,阿真就跑了过去,继而把手里的冰淇淋递给她,说:“白白姐,我又来找你玩了。”

  我心想不秒,这小子是想先发制人,好让许白叛变呀!

  我立马跟了过去,站在他旁边。他继续跟许白聊天,说还想再买点颜料。这下我知道,他折腾卧室墙的东西是从哪儿弄来的了……

  许白越过他的肩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对他说:“你带发小来了?”

  阿真笑着回答:“嗯嗯,他叫顾文,每天都欺负我。”说罢,他还跑去给许白捶肩。

  我心想真是恶人先告状,便单刀直入,问他昨晚的事,还叫他快点承认。可他偏不,还在人证前面狡辩,说他昨晚哪儿也没去。

  期间,许白要不画画,要不就听我和他闹,偶尔笑笑。她似乎觉得很有趣,并没有打断我们。

  当我说阿真在屋里藏了个骨灰盒的时候。她才看向我们,面无表情地说:“我昨晚看错人了,不是阿真。”

  听见这话,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小子倒好,朝我嘿嘿一笑,得意得要死。

  许白补充道:“你可能也看错了。”

  没等我反驳,她又扭头问阿真想不想画画,说其他老师才开了一节油画课,允许他去教室里旁听。而我只想回家写论文,名字就叫“论冰淇淋对小姐姐的诱惑程度”……

  阿真抱着画板,拍了拍我的背,随即溜进了教室。

  他走后,我正要问许白为什么替他隐瞒,她却让我跟她上楼。我只好跟在她身后,来到顶层的露天吧台。

  阳光均匀地洒在地上,照亮了布艺沙发的一角。

  她坐进沙发里,开始吃冰淇淋,又把另外一盒扔给我。我点燃烟,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她的看法。

  “你为什么否认呢?”

  她咬着勺子说:“他明显不想承认昨晚的事,就算我说了,他要么继续反驳,要么继续撒谎。除非,你想听的就是这些。”说罢,她耸了耸肩。

  我十分沮丧,心想她说的也对,强扭的瓜不甜。

  她又说知道我和阿真的关系,还强调说:“我看得出来,阿真很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他,所以我才着急!”如果我旁边坐的不是许白,我几乎要吼出来了。

  我瞧她眨了眨眼,表情没有波动。随后,她继续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难言之隐。不告诉你,不是因为不在乎,或许就是因为……太在乎了。”

  这话让我平静了下来。我寻思着许白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忍不住再次打量她。她的年龄应该不会超过30,仿佛吃过很多苦,却又沉淀了许多。

  她扭头问我:“他伤害过你吗?”

  我连忙摇头,说就算在以前,阿真也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虽然他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是直男,但就算不是,我也不会强迫他跟我在一起。”我没告诉她,其实我早已把阿真当成了亲人。实在开不了口,我不想害羞。

  “那不就得了,你何必计较这么多呢?”她偏了偏脑袋,又说,“听说你学的临床?”

  她突然转移话题,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又问我想专攻哪个方向,我说外科,还问她怎么了?

  她看着我也不说话,一脸惋惜。我总觉得她要吐露什么很关键的点,但她只淡淡地说:“真是可惜,世界上又少了一个优秀的内科医生。”

  我有些失望,感觉她要说的并不是这个,便开玩笑问她是不是有病。不料,她指了指喉咙,还叫我去摸。

  我伸出手指,抵在了她的颈部,随即触到了一个硬物,又叫她做吞咽的动作。她照做了,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后来我才确定,她有甲状腺方面的疾病。心想怪不得她的表情十分淡漠,这是一种临床表现。

  她似乎很吃惊:“你还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