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冽立即呻吟出声。

  “呵呵，小狗奴，不要只顾呻吟哦，享受你的午餐吧。”齐凌把一碗剩菜放到展冽面前。

  “谢、谢谢主人……”展冽艰难地舔食着碗里的食物，体内的按摩棒随着齐凌的掌控时快时慢，让展冽舒爽无比，无法专心吃饭，当齐凌猛地一按强档的时候，展冽就会忍不住地呻吟出来，然后齐凌就会恶劣地调到最小。

  展冽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然后看着齐凌。

  “小花狗，去把脸洗干净，然后我们去调教室。”

  *

  齐凌知道书房的硬地板会让展冽难受，因此他把公事带到调教室来处理。

  “冽，你是什么？”

  “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这样的问答，两人都乐此不疲，百玩不厌。

  “小狗奴，背出《奴隶守则》第四个条！”

  “我是卑微的，我的存在只因为我的主人需要我。我是主人泄欲的工具，是主人听话的小狗，是伺候主人起居的仆人……是主人想让我成为的一切。”

  “很好，我的小狗奴，现在，我要你成为我的茶几。去冰箱里取红酒和酒杯来。”

  “是，主人！”展冽应着，就要去，齐凌却叫住了他。

  “冽，当我要求你进入狗奴状态的时候，你的回答必须‘是，主人，小狗奴遵命’，而当你是奴隶状态的时候，你要回答‘是，主人’，不同的身份有不同的规矩，明白？”

  “明白，主人，小狗奴遵命！”展冽显得很兴奋。

  “很好，去吧。”

  展冽很快地回来了。

  齐凌倒出一杯红酒，一般是倒三分之二的分量，但他倒满了。

  “小狗奴，头朝向我的脚你要在能够舔到我的鞋的高度，身体跪伏着你的大腿可以贴着小腿，因为我要求你身子保持水平并不断地舔我的鞋，当然，现在还不用。你要调整好你的姿势，我要求你这样保持一动不动地一个小时，甚至更长，但绝对不会少，其间不管你如何酸痛、难受，你都不能动弹一分一毫，明白？”

  “明白，主人，小狗奴遵命。”展冽乖巧地说。

  “很好，我会把这杯红酒放到你的背上，我的要求是不能洒出一滴，否则，我会给予你严厉的惩罚，明白？”

  “明白，主人，小狗奴遵命。”

  “而且你必须充满敬意和顺从地不断舔我的鞋，不管你的舌头会痛还是会酸，明白？”

  “明白，主人，小狗奴遵命。”

  “你能做到吗？”

  “主人，小狗奴能的！”展冽答道，暗暗下决心好好表现，为了……能够被主人的大肉棒操嘴巴。

  “好，最后再给你调整姿势的时间，然后我就要开始计时了。再问一遍，冽，你是什么？”

  “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展冽充满爱意地回答。

  “大声地念十遍！”

  “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是您的小狗奴，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展冽不厌其烦地念了十遍，内心充斥着满足。

  “好，我们开始了，这是测验你定力和耐力的时间。”齐凌把红酒杯放到展冽的背上，红酒杯微微地摇着，因为展冽的呼吸和他舔鞋的动作。

  “小狗奴，可要注意了，不能洒出一滴哦！”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展冽感到酸痛难忍，但他咬着牙不乱动，同时努力压制想动弹的欲望，竭力做一个雕塑，做一块石头。他的舌也舔得发麻，发酸，发痛，但他是怀着那么大的爱意在舔着，一刻不停。

  展冽在这样的静止感到心灵的平和，他觉得岁月是静好的，流年是悠闲的，只要有齐凌在，一切地是美满的。展冽愿意跪在齐凌的面前，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等待他的调教，甚至打扮成一条狗，尽心地取悦他。

  做这些的时候，展冽很专注，他几乎遗忘了他在齐府外的生活，忘了过去的一切，他甚至会忘了自己是个比齐凌大四岁的成年男子，反而想向他撒娇，渴望得到他的表扬。

  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过去了。

  齐凌拿起酒杯，轻轻地喝了一口，然后把它淋到展冽的脸上。

  “冽，你这个样子漂亮极了……”

  展冽笑起来，有酒汁滑进他的嘴角，像他的心情一般甜蜜。

  “我的小狗奴，现在我允许你以不站起来的任何姿势活动放松，你很棒，近乎完美地完成了我的任务，红酒没有洒落一滴！真的很棒！”

  展冽高兴地翘起嘴角，尽管他的四肢是那么酸痛甚至麻木，但他为着齐凌的表扬感到非常愉快。

  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一会儿过去，展冽才感觉血液又恢复了循环，他又活动了一下，然后跪到齐凌脚下，很习惯地去吻他的鞋：“主人，小狗奴休息好了。”

  “很好，主人的小狗奴……”齐凌温柔地摸摸他的头，“我忍不住要再次表扬你，你真的很棒！”

  展冽勾着嘴角，脸上带着红晕。

  “谢谢主人夸奖。”

  “呵呵，小狗奴，你老实地告诉我，你刚才在做一个茶几的时候，你想了些什么？”

  展冽老实地说：“主人，小狗奴什么也没想，只想着主人主人的命令，于是动也不敢动。”

  “小狗奴，你知道你刚才的状态叫什么吗？如果你说是真的的话。”

  “主人，小狗奴不知道，但小狗奴没有骗您！”展冽急切地说。

  齐凌不置可否地摸摸展冽的头：“小狗奴，那叫深服从状态，当你进入这个状态的时候，你必须忘记一切，全身心地只想着你的主人、你的主人的命令，你不能和别人说话，你必须无视所有的一切，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主人一个！”齐凌冷傲地说，如同帝王一般尊贵优雅。

  “是，主人，小狗奴明白了。”

  “这是调教里面最难的一种状态，很难达到，但我会时不时地培训你的。现在，因为你刚才的出色表现，你可以提出一个愿望，当然，满不满足你在我。”齐凌的语气带着惯常的傲慢，却把展冽迷得神魂颠倒。

  “是，小狗奴谢谢主人！”展冽思考着要提什么样的愿望。突然地，他眼前闪过玟儿含着齐凌的大肉棒的情景，顿时嫉妒如毒蛇缠住了他。

  “主人，小狗奴请求每天早上唤您起床！”展冽恳切地说。

  “哦，这么想舔主人的大肉棒？”齐凌坏笑着说。

  “小狗奴也想喝主人的尿……”展冽涨红着脸说。

  “……好吧，主人同意小狗奴了，因为小狗奴今天表现实在出色！但如果哪天小狗奴表现不好了，我就会回这项资格哦！”

  “是，主人！小狗奴一定会很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