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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权若若      更新:2021-02-25 19:46      字数:2489
  不能忍一下吗?”忍对他来说真的就不可能吗?这人为何要在这个时候逼迫自己?

  陆东棠面无表情地看着陈全,许久才淡声道:“我为何要忍?”

  在陆东棠的观念中,一切都是等价交换,没有价值利益,如同废物的东西,他为什么要容忍?

  就像现在一样,他确实答应过陈全来陈家并不对他做出任何过分之事,但他并没说事后也如此。“忍”对他又有什么好处?既然没有,他为什么要考虑那些不相干的事?

  陈全简直被气的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现在才真的后悔邀请这人来陈家,更后悔晚上邀请这人留宿。

  陆东棠这人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只有他想与不想,没有别人答应不答应的事。这种人,强势、专政、霸道、自负、自私。

  “如果我说现在不可以呢。”陈全也是冷着一张脸,他是堵陆东棠像以往那样听见这话而放手,没想到陆东棠这次非但不放,更是略带挑/dou样的用指尖慢慢滑过他的小腹,在他下/shen之处幽幽打转。

  陈全彻底震惊。下/shen悠然一紧,从未有过的寒意直直侵来,让他措手不及。

  陈全惊叫道:“陆先生!”叫完,陈全就后悔了,猛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身在哪里。陈全扭脸看向房门,身体瞬间僵硬,满脸惊惧,只怕外面有人听见他方才的声音。

  眼前的男人真的是陆东棠吗?陆东棠过去在床上从未对他做过这些事情,这人一直都是直来直往,很少时候有过多肌肤相触。

  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陈全用力想要挣脱陆东棠的束缚。陈全不是柔弱无力少年,这要是发狠挣扎,陆东棠未必完全压得了他,至少不会让他轻易得手,可同时俩人势必得把动静闹大,吵醒其他人。陈全有所顾忌,投鼠忌器,不敢用十足力道去反抗陆东棠。陆东棠借此占个便宜,轻而易举压制住陈全。

  “陆先生,不,不可以,现在真的不可以。”陈全确实害怕紧张,他怕,怕万一家里某些人突然出现,看见他和陆东棠俩人的丑事。

  在陈家家里被一个男人压至身下为所欲为,这简直是在挑战陈全最后承受的极限。被迫与那陆东棠发生关系,已让他堕落至覆灭的火海,一辈子都难以摆脱所遭受耻辱的痕迹。他这辈子就这样了,完了,最后只求还能在人前保持一份尊严。

  “陆先生,求你别,别这样……你,你要是想,过后无论如何都行,求你现在不要做那事。”

  陈全低声请求,声音中有难言,也有祈求,被压住的身子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陆东棠轻蹙眉头,深深地看着陈全,这人就这么冷眼看着陈全,泛着寒意的冰色眼眸深处萦绕着层层波澜,让人看不通透。

  陆东棠一点一点松开紧握陈全的双手,然后缓缓搂抱住他,最终把陈全禁锢在自己怀中。陆东棠俯低脑袋,在陈全耳边幽声道:“别怕。不会有人知道。”说完,陆东棠顺势含住眼前那片厚薄刚好的耳垂。

  陈全猛地睁大双眼,倒吸一口凉气,他看不见陆东棠的动作,却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人正在他身上的动作。

  刹那,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炸开,一片异样的酥麻直直袭来,陌生的让他心悸。

  上衣已被撸下来,随意散落一边,在他这张不算大的双人床上,陆东棠正摞在他身上,前所未有地一寸一寸侵/袭他的身体。

  黑暗中似烈焰焚烧,空气都变得灼热异常。陈全被逼至床脚,身体发软,遍体灼热汗湿。

  陈全脑袋混沌,有什么即将倾泻而出,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却是本能。

  “别,别……”陈全无意识地喃喃着,像是在做着最后的抵御。他不知道这道防御之后是什么,但他能感受到,这是一道十分重要的防线,一旦任它被突破,将是万劫不复。

  这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乱了。

  ……

  难怪有人喜欢在黑夜中行事,因为在黑暗的掩饰下,事情会变得混沌,人也会变得大胆。俩人这不尴不尬的亲密关系,实在没必要说些什么温情话,直来直往最适合他们。

  黑暗中,陈全房间里热/情/似/火,在陈家人眼皮子底下,这如偷/情一般的隐秘愉悦,变态地刺激着陈全身体深处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让他既紧张不已又兴奋异常。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这是十分危险,万万不应该碰触的,却终究抵不过人心热爱冒险寻求刺激的变态心理。

  整个交/huan过程,陈全完全不敢泄露半分呻/yin。身体被一再深度侵/入,当如泄/洪一般的酣畅滚滚卷来之时,陈全再也控制不住压抑颤抖的身子,一口恨恨地咬在身上驰骋之人的肩上,他感觉体内有什么被燃烧熔化,下/shen痉挛似得射出涓涓滚烫。

  陆东棠紧紧抱着陈全,任他在自己肩头磨牙,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下/shen抵在陈全身体深处,坚/硬凶/猛she得无声无息。

  ……

  陆东棠一手抱着陈全,一手抚着他的yang/根,给他延长快/感。待陈全彻底平息下来,陆东棠才缓缓与他拉开一点距离,深沉地看着他。陈全双眼失神,嘴角带着一缕血迹,他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冷漠男人。

  “哭什么?”陆东棠挑了挑嘴角,伸手摸了摸陈全犹带泪痕的眼角,“不舒服?”

  陈全别过脸,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即使是在黑暗中,他也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脸上此刻的神情。陈全遍体汗湿,脸色绯红,连脖颈都带着一层薄薄粉红,这人眼睫上还挂着方才高/chao/射/jin刹那无意识溢出的泪水,倔强委屈。

  陈全此时何止委屈,他简直是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他竟然被一个同性/cao/射了。这比当初被陆东棠上/他还让他难以接受。那时候的他,被羞辱的只是身体,可如今,陆东棠还嫌不够,连他那颗麻木苍凉的心也要一并羞辱,让他彻底失去自我,堕落成那人的掌中万物。

  男人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任何刺激都能轻易挑起男性本能,然而,陈全却不同。

  不说他从前从未有过和同性做这种事的经验,就连异性都没有。陈全本不是放荡不羁的人,但他也不是什么反对婚前/性/行为的基督徒。在性/事一事上,他不会乱来,但他也绝没想过会和男人如此。

  过去的每一次,当他被陆东棠压在身/下残忍侵犯时,陈全的心是死的,绝望的,麻木的,他的身子永远都是萎/靡的,毫无生气,即便他因忍受不住刺激无法自控地bo/起,但那也绝不是因为动/情而生出的性/欲。若是换成一根木头那般刺激他,陈全相信自己也绝对会生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