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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质素      更新:2021-02-26 05:42      字数:2488
  搂的更紧,让他胳膊都动不了了。孟安挣扎了一会选择放弃,他也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更舒服。

  两人一起睡了个下午觉,直到傍晚云泰才起身做晚饭,孟安的烧已经退了,却被勒令在床上待着。

  屋外暮色四合,屋里点了灯,孟安看着桌上摇曳的烛光,真真切切感受到所谓家的温暖,他披着被子坐在床上,笑得像个傻子。

  ☆、取不出名字系列

  晚饭依然很简单,本来云泰是想加肉菜的,每次他打到猎物都会卖一些留一些,临近冬天,山里的野物都吃得肥肥胖胖的准备过冬,前几天的肉还有剩的,可是现在孟安生病了,他只把粥熬的稠了些,配上炒白菜,清淡得很。

  孟安没嫁之前,伙食水平不堪回首,嫁过来后,有云泰猎到的野味,有晒的地瓜干,就算炒个青菜也比之前好吃。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听说本来可以吃肉,现在却不能吃,心里很是遗憾。

  看到孟安因不能吃肉而怨念丛生的脸,云泰暗自好笑,把阿爹送来的咸菜往他那边推了推,说道:“明天,明天让你吃,现在不能吃油腻的。”

  “好。”孟安笑眯眯的夹了一筷子咸菜,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越来越没追求了,吃顿肉就能这么开心。

  “对了,我看那个母兔子肚子很大,是不是有了?”孟安问道。

  “应该是,兔子一年四季都能下崽,一个月就能生,不过天越来越冷,生了挺受罪的。”

  “那我们给它窝里多垫些草吧,然后把公的和母的隔开,别再让它生了。”狗尾巴草喂完后,孟安尝试着喂了许多东西,发现野兔子一点儿也不挑食,玉米杆麦秆水稻杆花生杆地瓜秧等它都吃,冬天注意保暖即可。

  “行,明天给它铺草,顺便把挡雨的修修。”云泰点点头。

  没有手机电视计算机,也就没有了形形□□的娱乐活动,如果睡不着就会特别无聊,孟安倒是适应得差不多,洗漱完就开始犯困,可另一方面他还有些兴奋,今天把话都说开了,确定了两情相悦,他想弄清楚云泰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那天早上顶到他的东西他肯定没有感觉错,那云泰到底是为什么对这种流言都能不管不顾?

  满脑袋疑问倒是挤散了他的困意,他看着云泰淡定地洗漱完,淡定地关好门,淡定地走到床边,看着被窝里只露出个头的孟安。如果没看到那对通红的耳朵,孟安还真以为云泰如此淡定,因为他把两床被子叠在一起了。本来就是脑子一热,觉得自己睡冷,而且都表白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可现在还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这好像太特么的像邀请了。

  “啊,我觉得一个人睡太冷了。”孟安想挽回一下奔放的形象。

  云泰没有说话,吹灭烛火,小心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下,特意与孟安隔开了距离。孟安早就习惯了有个人形抱枕,豪放不羁地抱住云泰。

  “我身上冷。”云泰皱眉,想躲开。

  孟安心里一暖,霸气地说:“爷给你暖暖。”

  云泰没再挣扎,伸出手回搂,抱得紧紧的。

  “云泰,你……额……”孟安发现直接问的话自己根本开不了口,换了个说法,“你……就是……真的不能有孩子吗?”

  “不是。”云泰顿了会儿答道。

  “那你都不反驳那些流言?”孟安诧异地抬头,这可是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吧。

  “本来,我觉得一个人过就很好,有那种说法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止这些。还省去了亲事的麻烦。”云泰的语气云淡风轻。

  的确,孟安想起还有说云泰性格暴躁,冷漠无情的,估计没有人想把自家哥儿嫁过来,哦,除了沈湛这个奇葩。

  “那你这次怎么答应了?”孟安好奇。

  “阿爹找了我很多次,他说这次八字相合,我就答应了。”云泰有些迟疑,不太想说这个,他怕孟安生气。

  “那你一开始是不是没想过真的和我过下去?只是尽责任吧?换了谁都一样。”孟安故意低声道。

  “是……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云泰急忙解释。

  “哈哈哈,我知道,我又不怪你,本来我也没想过会喜欢你,这是缘分。”孟安笑道。

  云泰叹了口气,又一次觉得孟安真好。之前不管是听八卦还是阿爹嘱咐他,他都觉得夫郎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可能一不小心他们就会生气,还会抱怨挣不到钱,家里太穷。孟安完全不一样,总是会表示理解,更不会骂他,他蹭蹭孟安的头顶,心里软极了。

  得到答案的孟安困意重新占领大脑,很快就睡过去了,根本没有想到云泰可以人道对他代表着什么。

  云泰听着孟安轻轻的呼吸声,也渐渐睡去。屋外淅淅沥沥的雨仍在继续,越发显得屋里静谧安稳。

  第二天早上,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气息,天越发冷了。说不定下一次就直接下雪了,孟安想。

  刚吃过早饭就听到了拍门声,打开门一看,是慕清。

  “慕清?你怎么来了?稀客啊。”一般都是孟安去找他,慕清很少来。

  “我来看看你确定好了没有啊。”慕清指了指云泰,坏笑着说,“看这红光满面的,感情好的不得了吧?得到答案了?”

  “当然,必须的。”对慕清的调侃孟安面不改色心不跳。

  “那就是成了呗。啧啧啧,所以我就不知道让你忘到哪个旮旯里了。说好的改天细说,结果这一改天就盼不到日子了。”慕清佯作不满。

  “什么?”孟安一头雾水。

  “好啊,原来你真的忘了!”慕清炸毛,“就是那天你说的围巾手套什么的。”

  “哦。我想起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给忘了,我一定给你好好地仔细地说。”孟安想起来了,那天去找慕清的时候,天挺冷,就顺嘴说了几句现代样式的围巾手套棉马甲什么的过冬装备,约好回头细说,结果回来就忘了。

  “你可以把棉线弄成更粗一些的线,然后织得长一些,也可以把软的棉布染上花色,大概就是……”孟安比划着跟他说围巾的大小样式等,他自己肯定是不会织的,只知道要用两根细细的棍子,但是慕清会织布,让他自己研究去吧。

  接下来孟安又说了棉马甲,里面可以絮棉花或绒羽;他见过的手套的各种样式。慕清听得眼睛越来越亮,这些东西虽然简单却没有人做过,听孟安一说他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他越听越坐不住,跃跃欲试,孟安一说完他就跳起来:

  “不行不行,我要立刻回去试试,孟安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也就知道个大概,具体还要你多多尝试。”孟安实话实说。

  “好好好,做好了一定送你一套。那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