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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沙之砺      更新:2021-02-26 15:56      字数:2265
  了一眼门口,“大概来了。”

  戴璇迅速起愁眉苦恼的样子,打开门笑意盈盈。

  “学姐好。”

  “来来来,快进来。”戴璇亲昵地搂了一下温言的肩膀,拉她进门。

  “哦,给你介绍一下,那位冰山脸就是咱们的台长大人。”

  季子翔抿了抿嘴角,朝温言点头示意,对于戴璇口中的“冰山脸”,他早已经听得习惯了。

  倒是温言心下暗暗感叹,台长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台长倒也和想象中的差不了太多。

  沉稳,俊逸,有着自身独特的威严和魅力。

  温言意识到自己还愣着,连忙向季子翔问好,“台长好,我是温言。”

  “不用太拘谨了,以后都是一个团体了,你叫我学长或者其他什么都可以,不用叫台长。”

  “叫翔哥。”戴璇插话,声音干脆利落,带了戏谑的笑意。

  季子翔无奈一笑,“都行吧都行吧。”

  温言也弯了嘴角,眉眼间沾染满了温润的笑意。

  戴璇带着温言,把整个十二层逛了一遍,介绍了台里都有哪些人,每个房间都是用来干什么的,最后带着温言回到了办公室。

  “你的位置就在这里,现在这段时间的主要工作就是到楼下发室把报纸期刊、各种信件拿上来,然后协助台长大人做一些工作。过段时间就会有培训,之后再接触广播电视方面的事。平时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坐这自习或者睡觉,都行。”

  温言笑着点头,“好。”

  戴璇虽然嘻嘻哈哈,但对待工作,其实很敬业。

  安顿好温言不多久,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音乐的声音和快速敲击键盘的声音。季子翔和戴璇两人都低头忙着自己的事,而温言也坐在角落开始安安静静地看书了。

  正文第015章惊眸

  季子翔和戴璇去开会后,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温言一人。

  原本以为,第一次值班,会就这样平静安稳地度过。

  只是没想到,季子翔和戴璇走之后没过多久,办公室的们就一声巨响被撞开了。

  温言吓了一跳,抬头望见摔在地上的两个人。

  “我靠!”贺林宇单手支在地板上,气喘吁吁地望着另一边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陆逸白。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早知道这么麻烦就不把你捡上来了。累死宝宝了。要不是我还保持者善良的高尚品格,这种时候就应该好好整你一下,给你画个,画个大王八!让你平时,老,膈应我。哎呀妈呀。”贺林宇一边念叨一边把陆逸白抬到了沙发上,随即一屁股坐倒在旁边的地板上。

  他一抬头才看到突然多出了个人站在眼前,吓得“啊”的一声惊叫,从地上蹦了起来。

  “哎呀妈呀,唉呀妈呀,唉呀妈呀,呼……呼……”

  看清是温言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

  “你这姑娘怎么跟鬼似的,无声无息的,也不知道吭一声,想吓死我啊!”贺林宇苦着脸,心有余悸地拍着胸脯。

  温言窘迫,微微红了脸,特别不好意思地笑着。

  “对,对不起。”

  贺林宇在沙发扶手上坐下,“诶,算了算了。我还以为办公室里没人呢。好好一个晚上,差点没被你们两个祖宗给折腾死。”

  他望了一眼陆逸白,“你在正好啊,我还要去开会呢,这货就交给你了,看着点他,其他的随便,就千万不要让他吐在办公室里就行。”

  “啊,他……”

  贺林宇看着温言犹疑的样子,“不用担心,他虽然平时各种恶劣,但是喝醉之后的酒品还是挺好的,不打呼,不磨牙,不说胡话,不发酒疯,只会安安静静睡觉。你就当学雷锋了。我都迟到了,先走了啊。”

  他说完便拿起笔记本飞奔出了办公室。

  其实温言想问的是,他怎么了?为什么会喝醉?为什么会被“捡”回来?又该是从哪里被“捡”回来的?

  而这些问题,就算温言问了贺林宇,也得不到答案。因为他也并不清楚。

  只是来台里开会时,在楼下电梯门口恰好看到了大喇喇躺在那里差点被围观的陆逸白,出于团结友爱人道主义神,顺手把他扛回了台里。

  其他的,无从得知,而像这样的莫名其妙,在陆逸白身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开始贺林宇也好奇过,但都以被陆逸白狂整一顿了事,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于是,便自动理解为,陆少在外面沾花惹草不顺心了。

  温言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靠近沙发。

  手长脚长的陆逸白,有些蜷缩地躺在沙发了,若不是胸膛还在轻轻起伏着,几乎没有一点声息。

  他的头枕在沙发的扶手上,摆成了一个极不舒服的角度。

  酒醺之下,原本白净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异常纤长的睫毛像是静静栖息的蝴蝶,在白炽灯光下,投出一片阴影,让人分不清他下眼睑的暗黑色,究竟真的是阴影,还是黑眼圈。紧抿的唇角,让人揪心的弧度。

  明明色如桃花,那么明媚的一张脸,却无端端地让人觉得如此憔悴。

  看他别扭着的脖子,温言不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想让他躺得舒服些,反正,睡得这样不省人事,应该不会醒来的。

  可还没触及陆逸白,温言就一惊。

  这个人,竟然满身的寒气,带了冰冷的潮湿感。

  帮他垫了个靠枕在头一侧之后,温言又找了条毛毯给他盖上。

  这个办公室里,东西倒是齐全,像是总有人在这里睡觉。

  做完这些,温言回到座位继续看书,可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她有些不安地重新走到陆逸白身旁,看着他的脸色,终究是不放心,于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

  果然是发烧了呀。

  温言叹气,现在的孩子,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喝那么多酒做什么。

  她只顾在心里嘀咕埋怨,却完全忽视了,眼前这个“孩子”,可是整整比她大了两岁半。

  也忽视了,此时此刻,心底这样的情绪和感觉,叫做心疼。

  为了一个,都还完全不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