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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哀蓝      更新:2021-02-26 18:20      字数:2493
  仍然记得那个人渣。

  就是这样的啊,人们一旦受到伤害,需要很久很久的时间才能复原,一句恶言比得上十句赞美,幸福在悲伤面前是那样不堪一击。

  “那会我上五年级,白锦川都高中了,我们不在一个学校,所以放学我都自己回家。院长妈妈怕我有危险一直让我跟同学搭伴儿,再不然就是来接我。可是那天学校突然提前放假,顺路的同学又要值日,我就自己先走了。因为刚好要期末考,所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特别热,树上的蝉叫个不停,我还不小心踩死了一只毛毛虫。”

  真是奇怪,那天的记忆一直持续到如今,很多细节阮橘都还记得清楚。她记得那个人突然从路边窜出来,裤子脱到膝盖下,拿着自己的那东西抖动,还叫她小妹妹,说叔叔生病了,问她能不能帮他忙。

  就算那时候阮橘不懂,她也能感觉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要不是白锦川正好来了,他高中的时候就突破了一米八,人高马大,那个男人吓得逃走的时候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还摔了个狗吃|屎。

  他们就是这样啊,欺凌弱小,面对孩童时显得格外强大而得意洋洋,可一旦踢到铁板,就猥琐懦弱的令人惊叹。

  “后来才知道那人经常在学校附近的各条小路上出没,专门拦小女孩脱裤子给她们看,恐吓她们帮他治病,恶心死了。”阮橘面露厌恶。“可惜之后就找不着他了,报警也没用,没人认得他,更没人知道他家在哪儿。而且就算真找着了人也抓不到,小孩子的证词又不能信,他只要矢口否认就行了。”

  鹤先生轻抚她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背,亲了亲她的耳垂:“别……”

  他话都没说完!她就嘤咛一声,如同一滩水,软倒在他怀里,而且脖子耳朵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粉红!鹤先生吓了一跳,他抱住软绵绵的阮橘,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软软?”

  阮橘自打重生后就没叫人碰过她的耳朵!做造型的时候潘潘都很小心,偶尔碰一下也没什么,她能忍,但刚刚鹤先生不是碰,他是亲啊!可能是姿势问题他低头恰好亲得到,但对阮橘而言无异于是晴天霹雳了!

  他叫她的时候嘴巴还在她耳边,阮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脸晕红,眼眸水润,分明是情动的模样。

  鹤延年瞧着,心跳如雷。他似乎有些明白怎么一回事,又有些不敢置信,只是亲了下她的耳朵而已……“软软……”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没有及时避过然后放开她,而是又鬼迷心窍的亲了上去。阮橘的耳朵是很可爱的贝壳型,干净又白嫩,耳垂薄薄形状完美。鹤延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舔了一下。阮橘抖的像是风中落叶,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刺激了,但她没有拒绝或是反感的意思,而是温顺地留在鹤延年怀中,任由他亲近。

  说真的,阮橘现在都大二了,两人确定关系有好几个月,同吃同住共享彼此的时间,一起读书看电影画画品茶什么风雅的事儿都做过了,但最亲密也就是抱抱亲亲,最大尺度是亲嘴,而且为了克制自己,鹤先生甚少像是最初那样亲的她唇瓣红肿。嘴儿都没怎么亲,脖子耳朵什么的就更别想。

  他是正人君子啊还是柳下惠啊!

  阮橘就不想承认她也很有感觉,等着鹤先生主动。鹤先生怕她会觉得这样的生活枯燥无味,更是不可能碰她,沾了她的身子,他怕自己不舍得放手,也怕她离开后会断不干净。如果她以后能见到更喜欢更适合的人,那才应该把自己交付给对方。

  小小的耳垂,又软又嫩,他含在嘴里轻轻一抿,她就剧烈哆嗦一下。这反应可新奇了,鹤延年两辈子头一回见,更加不舍放开,于是试探着用牙齿咬了一下。

  阮橘哭叫了一声,捶他胸口,其实算不得哭叫,就是一声含羞带泣的呜咽,声音很小,可鹤延年听得清楚。他吓的赶紧放开她,就见她依偎在自己怀中,双目紧闭,朱唇微启,真是活色生香。

  叫他喉头微动,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欲望。

  他稍稍将她往前推开一些,自己也往后退一些,以叫她察觉自己长衫下羞于启齿的动静。这样的话他得倾身往前抱她,心头火热,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火烧火燎的口干舌燥。他早知道她美的动人心魄,可也从不曾被阮橘的皮相所迷惑,她长得美丑与否,都不影响他热爱她的灵魂。

  可是现在,鹤延年目露痴迷。他有些不敢碰她,因为怕自己的手会不规矩。阮橘也过十几秒才缓了口气,她换了轻薄的睡衣,一双藕臂皎若白雪,晃的鹤延年眼睛疼。可能是被亲的舒服,她很自然地朝他伸出双手要抱,等他抱了她,她就把脸跟他贴近,像只奶猫一样依恋地蹭了蹭,低声说:“我愿意的。”

  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心甘情愿,但他不能这样做。鹤延年喘息加剧,他的身体尚未平息,她身上的香味就又盈满,让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也不过如此。做了两辈子鹤园之主,原来他只是没遇到命中注定的克星。

  他算什么清心寡欲,普渡众生。

  他也不过就是个凡人,一个连喜欢的女孩都不敢要的懦夫。

  “软软……”鹤延年觉得自己心跳的快蹦出胸膛了,他闭上眼,有点艰难地说:“我,我不能……”

  “反正又不会怀孕,你怕什么?”

  鹤先生彻底说不出话了,总而言之,他不能。

  阮橘眼里有了水汽:“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的!”他下意识反驳,然后又讷讷起来。“但是,你,你太小了,你还没满十八周岁呢。”国定结婚年龄女性是二十周岁,他怎么也不能在那之前这样对她。

  没有名分,他要她就显得太过自私。

  “但是我心理年龄已经要三十了,而且发育完好。”她二十六跳楼,重生三年,怎么说也算是个成年人了吧?

  鹤延年有些招架不住她,要不是她整个身体都在他怀里,他支撑着她的重量,他几乎想要站起来落荒而逃了。“总之,不行。”

  哇,怕是言多必失,干脆利落地给了阮橘四个字,不管阮橘再怎么说,鹤先生都抿着薄唇一言不发。他不是不想要,也不是想当圣人,哪怕她愿意,他也绝不会因为一时的欲望就碰了她。

  那应该来自于爱情与责任,绝不该是一时的冲动。

  阮橘鼓起腮帮子,她也不是非做不可,就是见他这样坚决,就想和他对着干,平时她是很乖的,又温柔可爱。“那我要生气了。”

  “不带这样的,软软……”鹤延年无力地抱着她晃了两下。“你真的还太小了,你远远没有见识过这世上繁华,焉知以后不会后悔?陪着我在这样的地方待一辈子,我想多给你一点时间。你不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