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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梅雨知时节      更新:2021-02-28 07:28      字数:2314
  这种折腾了无关紧要的宫妃,让自己也累一晚上的事情有什么可高兴的。人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却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且真正能妨碍她的宫妃一个都没伤到,却还能因此得意洋洋。

  崔太后有时候都想将这个侄女的脑壳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奇葩的构造。

  崔太后问道:“你昨天晚上,除了一宿的折腾宫妃,就没听到点什么?”

  皇后疑惑得很,看着崔太后,一脸白目的问道:“听到什么?有什么事儿臣不知道的?”

  崔太后闭了闭眼睛,终于死心了,挥了挥手,对她道:“下去吧,哀家想清静清静。”

  皇后还不想走,她还想要跟崔太后说一说她的聪明机智以及分享一下折腾宫妃的过程呢,开口道:“姑姑,儿臣还没……”

  崔太后厉声道:“退下!”

  皇后被吓了得身子一退,揉着帕子看着太后,一脸的茫茫然,一副不知道太后又为何生气的模样。

  皇后忍不住在心里道,自己这位姑姑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真是让人受不了。

  皇后虽不甘心,可也不敢忤逆崔太后,不满的扁了扁嘴,然后站了起来,道了声“是”,然后屈了屈膝,甩着帕子不甘心的出去了。

  崔太后看着她走远,然后才恨道:“真不知道我崔家怎么会养出这么没脑子的人。”

  良姑姑浅笑了笑,却不敢帮皇后说话。

  昨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皇后半点不知道,崔太后犯了头风症,从进来开始也没见皇后关心半句,倒是只顾着自己那点折腾宫妃的心思。有时候这位皇后心思简单得,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第四十五章单纯的皇后(藏200加更)

  长秋宫里。

  皇后回来之后一直想着太后的话,突然有些坐立不安,总觉那句“你就没听到什么?”不会问得毫无理由。

  她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接着又站起来,团团转了两圈,仍是没有想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了想,然后将自己的宫女玉烟叫了过来,问她道:“你可知道昨天晚上这后宫里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玉烟回答道:“娘娘,奴婢昨晚也一直跟你在奉先殿呢,哪能知道这后宫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听着道:“说的也是。”

  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根本就是太后随便问的一句。

  玉烟又道:“不过今天早上,奴婢看见万得意公公了,他刚出门去紫宸宫请安。”

  皇后听着又吃醋了,气道:“这个万得意,太过分了,居然去给贵妃请安不给本宫请安,仗着是伺候皇上的近侍太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了,早晚有一天本宫要让他明白谁才是后宫的主子。”

  玉烟提醒她道:“娘娘,我们现在该考虑的是不是为什么万公公没有在皇上身边伺候,反而在宫里。”

  皇后听着问道:“对啊,他现在为什么会在宫里?”他可是皇上的影子,皇上到哪里他就到哪里的。

  玉烟道:“所以奴婢猜,昨天晚上宫里或许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道:“昨天晚上能发生什么事呢?这安安静静的,也没人告诉本宫。”说着想了一下,实在想不明白,于是吩咐玉烟道:“你去查一查,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玉烟道了声是,然后出去了。

  皇后站在屋子里,接着又是团团的打转,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然后想起太后的态度,又十分不满,心道太后也真是的,既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告诉她不就得了,还非得让她这样猜来猜去。

  同一时间,在周家。

  周弼狠狠的在周耘脸上甩了一巴掌,让屋中传来响亮的“啪”的一声。

  周弼指着周耘,脸上气得简直发抖,喊了好几声:“你,你……”

  接着气急败坏的在周耘跟前走来走去,手一直不停的指着他,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周弼是习武之人,使这一巴掌使出了全力,所以此时周耘的脸上倒是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指印。但周耘此时脸上却面无表情,甚至没有为这一巴掌皱一下眉头,脸上冷冰冰的,也不想说话更不想解释,若非说有什么表情的话,大约是……绝望!

  他的兄长周耕站在一旁,看着他嘴角带上了幸灾乐祸的笑他们虽然一母同胞,但关系并算不上和睦。

  周弼气道:“你简直是想害死自己也害死周家。”说着甩了甩袖子,哼道:“还想拐着皇上的贵妃私奔,你自己嫌命长了还不算,还想让周家给你陪葬。你为此甚至不惜动用了周家在宫里埋的一些眼线人脉,你知不知道我将这些人安插进宫里了多少的功夫。”

  周耘道:“父亲不必说这些话来使儿子羞愧,儿子很清楚,父亲手握禁军,就算我和蘅玉逃离大周远走天涯,皇上也不敢拿父亲怎么样。”

  周弼哼了一声:“那我还真得感谢你了,为我和周家考虑周全。”又道:“那你的结果呢,这么心策划了一番,带走了那个女人了吗?你将宫里的女人想得太简单了,她能三四年盛宠不倒,又岂是单纯的人。只有你这个傻子,成了后宫女人争宠斗狠的工具,被玩弄得团团转,不知所谓!”

  周耘没有说话,只是闭了闭眼睛,脸上露出几分痛苦之色。

  周耕在一旁笑道:“父亲,您就别责怪二弟了,您又不是不知道二弟的性子,痴情种子一个。想是三年多前您拦着他没让他带着孟家那个女人走,他心里就一直不甘心吧。”

  周弼转过头,狠狠的瞪着这个擅会挑拨离间的大儿子,厉声道:“你住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怀什么鬼胎。你弟弟策划的那些事,你这个兄长会一无所知,而你却没有来禀报我,你是想找死?”

  要不是他这段日子忙着练兵,无暇府里的事情,而这个儿子不仅没用禀报他还帮着瞒了他。

  周耕心里轻哼了一声,十分不满父亲的偏心,顿了一会,才又一脸无辜的说道:“父亲,您这就冤枉儿子了。二弟做什么事又不会跟儿子说,儿子怎么会知道。”

  周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头,看着周耘:“所幸你差点带走的只是个宫女,你要是真将贵妃带走,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你爹我也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