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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梅雨知时节      更新:2021-02-28 07:29      字数:2284
  莠听着点了点头,道:“好像是有点道理。”

  说着站起来,俏丽笑道:“那奴婢去找小蔡子打听打听,要是能抓住淑妃的把柄,说不定以后还能帮娘娘。”

  姜钰含笑欣慰的点了点头。

  谷莠走后,姜钰则继续托着下巴敲着桌子思索了一会。

  孟萱玉那种人的性子,要是孩子真的有什么问题,能保下来则矣,若是不能保下来,肯定是要用孩子换回点什么,以获得利益的最大化。

  那到时,孟萱玉会利用孩子怎么做呢?

  想不通啊想不通!

  过了一会,有宫人急匆匆的走进来,对姜钰屈了屈膝,焦急道:“娘娘,不好了……”

  姜钰转过头看她,皱了皱眉,问道:“慌慌张张做什么,谁不好了?”

  宫女回答道:“娘娘,徐昭容送东西去景安宫的时候摔了一跤,刚巧让皇上碰上了……”

  姜钰“哦”了一声,徐昭容不好关她什么事。

  接着过了一会又想起了什么,“倏”的一下站了起来,惊道:“什么!”又问道:“那徐昭容抱着的瓶子没事吧?别是摔碎了。”

  宫女:“……”

  娘娘您现在该关心难道不应该是徐昭容伤得怎么样了,徐昭容有没有跟皇上说什么对紫宸宫不利的话,或给你上眼药水?

  宫女顺着自己的心思往下说:“徐昭容摔伤之后,皇上命人将其扶回了穗兰宫,皇后娘娘也过去了。徐昭容不知道跟皇上和皇后说了什么,皇后娘娘让人请娘娘过去,说是要问问清楚是怎么回事。”

  姜钰可惜道:“看来瓶也是一块儿摔碎了,真是可惜了。”

  说完便站起来拍了拍手,道:“那走吧,咱们去穗兰宫看看徐昭容。”

  姜钰走进穗兰宫的时候,徐昭容正坐在床上一只手扶着床沿,另外一只手拿着帕子擦泪,雪白的手臂上还有一些擦伤的伤痕。

  她看着坐在床外边的宇文,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哽咽,道:“……臣妾并不是故意的,臣妾实在是走不动了。今日贵妃娘娘先是让臣妾去各个宫妃的住所送礼,然后又打发奴婢去给几位太妃送礼,特意嘱咐了一定要臣妾亲自送不能假手他人。

  臣妾到现在,连午膳都没来得及吃。后来,贵妃娘娘又让奴婢去给太后送东西,还特别嘱咐了不能坐轿子,只能臣妾亲自抱着走路去。臣妾一时饿得头晕眼花,实在是没有力气,所以才会摔倒……”

  说得真的好可怜,连姜钰都觉得自己好恶毒。

  皇后坐在宇文的另外一侧,此时倒是很愿意帮着徐昭容给姜钰下绊子,道:“这可怜见的,都是宫里金娇玉贵伺候皇上的姐妹,这贵妃行事也太过分了些。宫权交到她手里,可不是让她这样嚣张跋扈打压别的姐妹的。”

  皇后此时倒是忘记了,从前她握着宫权的时候打压磋磨宫妃的事情比姜钰只多不少。

  皇后想的是,最好这件事闹大惹得皇上生气,然后撤了孟蘅玉的宫权,然后宫权就重新回到她的手里了。

  皇后忍不住得意起来,连看徐昭容都没有这么不顺眼了。

  然后眼睛一瞥,正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姜钰,于是脸上的表情一冷,故意重“咳”了一声,大声道:“贵妃你来的正好,你来好好解释解释,为什么要这样故意折磨徐昭容?”

  姜钰并不急着说话,走上前去对宇文和皇后屈了屈膝,道:“臣妾见过皇上和皇后娘娘。”

  皇上点了点头,算是示意她起身。

  皇后再次厉声训斥:“贵妃,你别总仗着贵妃的身份就为所欲为了,看你将徐昭容折磨成什么样了。”

  徐昭容特别适时的,哭得更加楚楚可怜,更加的柔弱无依,双目垂泪怯怯看着宇文。

  姜钰转头看着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昭容,你……”

  说着一副不忍责怪又不得不责怪的语气:“……本宫千叮嘱万叮嘱你,给太后的东西万不能摔了,一定要亲手捧着小心的交给太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瓶里的酒也一定洒了吧?”

  徐昭容再次泪眼婆娑的看着宇文,道:“皇上,臣妾……”

  一副委屈又无法言说的模样。

  姜钰道:“这事要是太后责怪起来,你喊皇上也没有用。”

  皇后哼了一声,道:“什么东西这么宝贝,值得贵妃你对昭容这么咄咄逼人。太后仁和宽厚,知道也定然不会……”

  “定然不会怪罪”还没说完,便听姜钰道:“哦,臣妾忘记说了,那匣子里的瓶子装的,是齐王在藩地特意找人按照古方取了当地一口龙泉井的水,整整试验了一年才酿造出来的失传已久的枸酱酒。让人千里快马加鞭送回京畿,准备用来孝敬太后娘娘。”

  皇后连忙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这酒不在于多珍贵,而在于是太后的亲儿子齐王孝敬太后的。

  徐昭容听着,也忘记哭了,双眼睁大了看着姜钰,简直不敢相信。

  她又坑了她。

  再接着,她便看到有宫人从外面走进来,对他们屈了屈膝,道:“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太后娘娘想请昭容娘娘去景安宫一趟。”

  徐昭容:“……”

  宇文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到此时也只是瞟了姜钰一眼,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像一个不打算管闲事的旁观者。

  第六十七章煮茶(推荐2400的加更)

  紫宸宫里。

  谷莠悄悄跟姜钰道:“……娘娘,太后罚了徐昭容跪在景安宫外,膝盖下面铺的,全是被她摔碎的那个酒瓶子的碎片。”

  姜钰听着就打了个冷颤,顿时觉得膝盖好疼。

  她本只是想小小教训一下她,倒没有想到太后出手会这么重。

  姜钰将谷莠拉了过来,问她道:“谷莠,你说我出手是不是太重了点?”

  谷莠道:“管她呢,徐昭容是活该,她对付娘娘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觉得出手重。”说着微微抬了抬下巴,道:“再说了,罚她的是太后又不是娘娘,娘娘内疚什么。”

  姜钰拍了拍谷莠的手,道:“谷莠,还是你甚得我心。”

  徐昭容在景安宫是跪足了两个时辰才让崔太后松口准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