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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司徒九流      更新:2021-02-28 10:33      字数:2446
  人是不介意喝的,却能试出他们的来意,喝了自然而然地成事,就是一桩和平的交易,喝了却强撑着熬住,那便值得深思了。

  也不省这几个钱了,寇落直接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小二,道:“不要上房了,随便给我们安排个清静点的的地方,越快越好!”

  不说还好,一被说穿,傅云书愈发觉得头晕脑胀浑身燥热,被寇落牵着手走没两步,就险些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寇落干脆一把将人横抱起,在店小二震惊的目光中一脚踹开门,然后冷眼睨着他,“你可以走了。”

  小二立即体贴地为他们关紧房门,刚走没几步,房门又被“砰”地拉开,寇落探出脑袋,道:“再替我们准备一浴桶的冷水。”

  小二还当自己听错了,结结巴巴地问:“客官,您是要冷水还是热水?”

  寇落道:“冷水。”

  小二心想着这喜好还挺别致的,但眼前这位客人长得清俊温和却莫名一脸煞气,他不敢多言以触了他的霉头,应下后一溜烟地跑了。

  寇落关上房门,又仔细将门拴好,那头小县令已蜷成一团,紧紧地抱着自己,满脸通红,嘴里喃喃嘀咕着“好热”。寇落道:“热了就不要团那么紧,脱几件衣服散一散先。”见傅云书无动于衷,只好伸手帮他去剥衣服,谁知指尖刚触到傅云书的腰带,他整个人便如一只弹虾般跳了起来,滚到床头,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襟,惊慌失措地看着寇落。

  这场景委实尴尬,一个是货真价实的土匪,另一个仿佛被强撸进寨的黄花大闺女,此时正演着一出忠贞烈女宁死不屈的老套戏码。

  两两相对,即便是老手如寇落,一时也僵住了,无奈地道:“好好好,傅兄,你既然不愿我碰你,就自己先脱件外衫好吗?”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你摸摸你自己脸上的汗。”

  傅云书怔怔地抬手一抹,果然抹下了满手的汗,他使劲儿晃了晃脑袋,略微清醒了一些,有些歉疚地对寇落道:“寇兄,我……我不是怀疑你意图不轨……”

  “没事,别说这个。”寇落轻轻地道:“你喝得不多,应该没有大碍,先脱几件衣服散一散热气,等冷水送来了再进去泡上一会儿,便该无事了。”

  傅云书点点头,哆哆嗦嗦地伸手去解自己的系带,手指却软得一塌糊涂,连一丝力气都无,扯了半天还是徒劳,衣服依旧严严实实地套在自己身上。寇落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倾身上前,道:“还是我帮你脱吧。”

  轻轻一拉,系带松开,撤下玉带,一身藏青的圆领袍便跌落在地,露出内里雪白的中衣。

  傅云书面红耳赤,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药力所致,他急促地喘着气,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寇落的胳膊,极轻声地唤道:“朝雨……”

  作者有话要说:

  对啦我就是x药梗的忠实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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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狐娘子(二十二)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小二手脚麻利,已同另一人一起抬来了一大桶水,道:“客官,您的冷水给您送到了。”

  寇落道:“你们放在门口便可自行离去。”轻轻扯下傅云书揪着自己的两只爪子,道:“我即刻回来。”从门缝往外一望,确认外头没人了,寇落才打开门,将盛着冷水水桶提进屋内,倒入浴桶里,道:“可以了,尘,你过来泡一会儿。”

  床那头却没动静,寇落抬眼望去,看见傅云书两手扯着衣摆,已将衣领都拉到肩膀,露出清瘦的锁骨与肩头,他似是十分难耐地蹙着眉,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好热……真的好热,寇兄……”

  寇落怔忪片刻,立即扭过头,先将自己的脸浸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才喘着粗气起身,随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他屏住呼吸,走到床边,一把将傅云书抱了起来。触到寇落身上的凉意,傅云书如一条脱水的鱼得遇甘露一般,立即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两条胳膊缠上他的脖子,将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急促呼出的热气拂过寇落的耳畔,他抓紧了他,像落水的人抓着手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意识尚且清醒,却已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望,话到嘴边,又化为深深浅浅的喘息。

  傅云书下腹某处的变化让人无法忽视,短短几步路,寇落走得却如赴西天取经那般艰难,终于来到浴桶边,他想也不想,抱着人一起跳了进去,溅出的冷水落到地上,也将他们的衣衫打湿。

  两人静默无言地在浴桶里泡了很久,终于傅云书炽热的身体里隐约泛起一丝凉气,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脑袋无力地靠上寇落的肩膀。

  “你好些了吗?”寇落哑声道。

  傅云书弱弱地道:“好了。”

  “撒谎,”寇落说着,沉在水底的手触到傅云书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云书立时瞪大了眼睛,手足无措地挣扎想要逃跑,可是浴桶就这么大,挤了两个人,还能逃到哪儿去?他被寇落一只手死死地按住,慌不择言地道:“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

  “对,”寇落哑着嗓子道:“我和你一样。”说着,他抓起傅云书的手放在自己那里,“我和你一样热。”

  水有时候可以叫人清醒,有时候却能把人拖入更深的深渊。

  两人沉在水中,感受着水从四面八方的侵入,也感受着原本的清凉也如同他们的身躯一般逐渐火热。

  傅云书的中裤被水打得湿透,黏在身上,又被寇落几下扯开,他的手同他的人一起紧紧贴上去,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凉与火热。傅云书却似是被冷水麻木了一般,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该挣扎。只是即便挣扎也是徒劳,寇落单手便轻易将他制住,另一只手依然是握着,用他所知晓的,最能让人愉悦的手法。

  傅云书于是又迅速地沉沦,就仿佛他从未清醒过,只是到底仍旧残存一丝倔强,握着寇落的手也不甘示弱,以模仿与摸索,试图将寇落也一并拉入这深渊当中。

  身躯交叠,耳畔能听见的,只有错落的喘息,与激烈的心跳。

  两人无声地亲热。

  风停雨歇时已是深更半夜,小县令闭着眼睛沉沉睡去,寇落在他耳边叫了几声,毫无回应。

  装睡的人自然是叫不醒的。

  寇落也不戳穿,抱着湿淋淋的人出了浴桶,将身上仍旧黏着的湿透的衣服全扒了下来,明天定然是不能穿了,于是随手一丢,原先扔在地上的圆领袍倒还可以凑合着穿,又捡起来挂上衣架。把人用毛巾几下擦干了塞进被窝里,寇落仔仔细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