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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中二病的扇子      更新:2021-02-28 12:36      字数:2480
  他也不会放手的。

  喝了药之后,药效发作,师玖又睡了过去。况且经过了大起大落,非人虐待之后,他异常疲惫,就算是修者也支撑不下去了。

  第二天,师玖醒来发现自己还是一只猴子,感觉自己被耍了,愤怒的看着枕缘。“你中毒比较深,得多服几帖药才能解毒。”枕缘见他怒瞪着自己,立马解释道。师玖半信半疑的接受了他的说辞。

  枕缘却在背后暗自道,怪不得那个人老爱打他,他的眼神太真了,也太倔了,不适合这个社会。

  猴子一天天在回复,神也慢慢的好了起来,跟枕缘也慢慢的熟络了起来,终于不像初见面时的死气沉沉了。枕缘很欣慰,找了这么久,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么可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第10章第10章

  文闽中自从外孙离开后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华少昊回来。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了,早知道就不答应他让他一个人去岐林祭拜他的父母了。最后实在放心不下只好亲自到岐林去看看。

  荒凉的焦土,象征着岐林的不幸。越接近岐林,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终于还没有靠近,文闽中就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血腥味。文闽中止住了脚步,也止住了他的心,几百岁的白发老者第一次哭得跟个孩子般,手作无措的样子就像失去了整个世界一样,而他也早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庄严和威仪。空荡荡的岐林就如同他一般,什么都没有了。

  邬寒舟一觉醒来被啊元说教了半天“是是是,啊元少爷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恕我这次吧!”章昭壶全程看戏。

  啊元被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先生,你真是!这时一人叩门,及时打住了啊元的说教!

  “请问滕公在吗?”来人是一个年轻的小道士。

  “你找滕公何事?”啊元立马觉得自己的工作来了,一定要让外人觉得滕公的高深莫测。

  “你找我何事?”

  先生,你。啊元扭头一脸怨妇般的看着他。

  “好了啊元,去倒杯茶啊!”

  小道士受宠若惊的摇头:“不了,不了,我只是来替师尊传信给先生的。”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封蜡黄色的信封交给邬寒舟之后就急忙离开了。

  “唉,等等!”

  “人已经走远了。”章昭壶倚在门框边,看着。

  “算了。”邬寒舟打开了信封,只一眼,颜色大变:“嘉陵,你看看。”

  昭壶接过信封,上面写了龙珠被夺,樵夫已死,望滕公出手云云!该来的果然还是躲不掉啊!

  “走吧!我们去看看!”邬寒舟说。

  “先生,早点回来。”啊元说:“还有你,照顾好先生。”

  “没礼貌,叫章先生。”

  啊元吐了吐舌头,表示不愿。

  邬寒舟扶额,真是被他惯坏了!

  镜子里的人瘦骨嶙峋,没有少年人该有的体魄,却是让师玖激动了。枕缘一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个景象“你看,你看,我恢复人身了。”

  “看到了,恭喜你!”

  “谢谢你,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我的谢意。”

  “能帮到忙就行,对了,我叫枕缘,你呢?”

  “师玖,字月婵。”

  “那你之后又有什么打算?”枕缘问。

  师玖沉吟了,说实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我能跟着你吗?”

  “跟着我?你不怕?”

  “嗯嗯,你是个好人,我不怕。”

  “年轻真好啊!”

  “那你同意吗?”

  “嗯,可以。只要你不后悔就行。”枕缘似乎是已有所指,可惜师玖没有听出来,他一听到对方同意自己跟着他就乐了,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灵王立于大殿中央,难得第一次见鬼傅遇上难题:“魈亥的事遇上困处了?”

  “王真是明察秋毫,确实,现场中除了俩道封印外还暗藏了一道,是久远前魈亥还在时留下来的禁锢,这道禁锢是造成魈亥无法复原的正在原因。”

  “哦。”还有这层关系,灵王讶异了。怪不得自己一直联系不了魈亥,要不是偶然间遇上入魔的莫飘渺,并从莫飘渺的身上感受到一丝魈亥的气息,自己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够找到他。

  鬼傅继续道:“那道禁锢魈亥的气劲若我猜的没有错的话,是九龙山之主亓无昙下的手。”

  灵王一听到这一消息,虽然面上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内心却是翻云覆雨般骇然,竟然会是他。

  “灵王对于亓无昙应该不陌生才对。”

  “确实,上任灵王可是亡于此人之手,本王想不陌生都难,然而,本王可不是前任那个废物,亓无昙敢动到我的人,就要有绝命的觉悟。看来是时候会晤一下老朋友了。”灵王说。

  “恭送王。”

  第11章第11章

  曾经郁郁葱葱的山林如今竟然变成了一堆焦土,实在是令人唏嘘。邬寒舟和章昭壶踱步而行在这片焦土上,心中感慨万千。

  “滕公来了!”一位白发白胡子老者见到邬寒舟过来,便连忙敬礼。邬寒舟一看原来是族老。

  “不可,这可折煞我了。”邬寒舟连忙扶起老者。

  “礼不可废。”这是一个有点古板的老人家。

  “族老岁数比我大,按辈分,晚辈还得叫族老一声前辈,怎可?”

  族老打断了他的话:“自从滕公接受了自己的天命,我等就必须对滕公马首是瞻,这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规矩,我等必定要遵守。”

  “唉,我说不过你。”这种劝告已经好多回了,可是族老就是要遵守这种陈规,第一次碰到如此顽固之人,邬寒舟也没要办法了:“罢罢罢

  ,给我看看案发地点。”

  “请滕公随我来!”章昭壶从头至尾默默跟在他们身边,默默承担保护者的责任。

  樵夫的灵魂早就随着肉体一起泯灭了,然而作为天命者,这一点小问题难不倒邬寒舟,只见邬寒舟以血为墨,气为纸,画了一张符,符咒刚

  画完立马被现场的什么东西给吸走了。过一会儿,邬寒舟到了灵符发来的信息:“唉,该来的终究还是逃不过。”

  “莫非是。”族老问。邬寒舟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此时俩人都知道龙珠不可以丢失,无论何种代价,都有找回了,在事情还没有到达绝境

  之前找回了。

  “族老,龙珠的事就先交给你了,我还有事要去做。”邬寒舟想起了枕缘,然后对族老说。

  “放心,我会吩咐族人的。”

  “多谢!”

  “这是我等的责任!”

  又交代了几项注意事项之后,邬寒舟和章昭壶就走了。

  “你要去哪?”章昭壶问。

  “还记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