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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子于歌      更新:2021-03-01 09:51      字数:2492
  了,胡绥躺在床上,还在想那个李成蹊。

  迷迷糊糊之中又回到了他和白和逃跑的那个时候,他趴在白和身上,往下看,看到的那个青年男子。

  感觉那人的相貌倒很像胡滟容的描述,看起来比他和白和看到的那个李成蹊更正经一些,眉目尤其清明逼人。

  这样迷迷糊糊便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就看见胡慧娘和胡滟容坐在客厅里发呆。

  “大姐早,二姐早。”

  胡滟容一看见他,立马招手说:“绥绥,快来,我和大姐商量了个事,正好跟你商量商量。”

  胡绥揉了揉眼睛,懒懒地往沙发上一躺:“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跟大姐讨论了一下,觉得那个李成蹊,可能是个基佬。”

  胡绥一听立马坐直了身体,大惊失色:“这话怎么说?!”

  胡滟容恼羞成怒:“我都勾引不了,还会是直男么?!”

  这倒是……胡滟容的美貌放在如今娱乐圈里都鲜有对手,花容月貌赛貂蝉,玉体一陈胜过冯小怜,那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何况她还会媚术呢,他也觉得不会有男人不吃这一套。

  “……然后呢?”

  胡绥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胡绥:姐姐们好像要推我入火坑……

  胡家姐妹:是幸福的坑!

  第4章美男培训┃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公狐狸

  他们的祖宗法力无边,能唤风雨,能变男女,因此狐狸在古代其实不大在乎男女,大部分都算是双性恋,见着美女可以幻化成帅哥,见着男人可以幻化成美女,总之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都可以。可惜狐狸在凡间生活,偶尔与凡人通婚,一代一代传下去,渐渐地就没有幻化男女的本事了,只好老老实实地男的找女的,女的找男的。如今女的行不通,那就是要他出马了?

  果不其然,胡慧娘一把抓住他的手,说:“然后我和你二姐商量,打算派你去试试。我知道这很危险,但一则李成蹊身为高层领导也要遵纪守法,不会贸然杀人,你看昨天你和你二姐不都安然无恙地回来了么?所以你去了即便失败,他可能也不会杀你。”

  “这第二,”胡滟容接过了她大姐的话说,“第二,你是咱们家唯一的公狐狸,我和大姐又没有变幻男身的本事,只能靠你了。这事虽然危险,但却是我们胡家历代祖训,以前李成蹊隐居世外,我们找不到人,如今既然他出现在我们家门口,我们如果因为贪生怕死而做缩头乌龟,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以后如何在妖界立足!”

  “二姐,你不用说了,我愿意去。”胡绥说:“只是你都降不住他,何况我呢?我连个女人都勾不到手……”

  说起来也是十分惭愧。

  “所以我和大姐决定对你进行突击培训,把我们这么多年的心得和经验传授给你。”胡滟容说:“不过你要记住,勾引是假,杀他才是真,千万要记住勾引只是手段,杀他才是你的目的,这点千万不要动摇,把胡老前辈救出来之后,就可以杀了他。。”

  胡绥点点头:“这个我知道。”

  白和来胡家的时候,胡绥正跟着胡家两姐妹学习媚术,胡绥学的怎么样他没注意,倒是被胡家两姐妹勾的七荤八素。不得不说,胡家这对姐妹花,简直天生的一对尤物,美貌无双,风情无限,尤其是胡慧娘,他从跟着胡绥第一次进胡家大门,见到的胡慧娘就是一身尼姑打扮吃斋念佛的模样,哪曾想还有这样容光滟滟的时候。他是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在旁边看的直咽口水。

  “男人勾引男人,和女人勾引男人是不一样的,像我和大姐修炼狐媚之术,靠的是媚,野,忧,你就不能照葫芦画瓢。你还记得癸丑杂上描述我们的老前辈胡卿九,用的是什么词么?”

  胡绥说:“言笑晏晏,熠熠有光!”

  这八个字他记得很清楚,莫名觉得很有逼格。

  胡滟容点点头,说:“胡卿九是我们家族历史上最绝色的狐狸,你知道为什么大家说起他来,不说他倾国倾城闭月羞花,为什么会用这八个字么?”

  胡绥摇头。

  “他告诉我们,真正的美男或美女,皮相的美并不是最要紧的,这八个字与其说在形容他的美貌,不如说在形容他的神态。能真正让人神魂颠倒的,是灵动的魂。你现在还没长开,就要从内在开始学习,就比如我刚才说的媚……”她说着就把旁边做看客的白和抓了起来,示范给胡绥看。

  她先示范了一个失败案例:“你看,我如果这样勾引他,他就没什么反应。”

  胡绥看了看白和,觉得白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这还叫没反应?他二姐的要求会不会太高!

  “但是真正的媚是什么样的呢,你看。”

  胡滟容说着就又朝白和看了一眼,形体和眼神更克制清淡,但那媚却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明明是温柔的,却像是利箭,仿佛瞬间就酥碎白和的筋骨,软了他的膝盖。

  胡滟容把白和推到沙发上,回头问胡绥:“看懂了么?”

  胡绥好歹也是狐狸,一点就透,于是点点头。

  “不过这一招你一开始不能用,”胡滟容说,“这就回到我刚才说的,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李成蹊既然喜欢男人,那就不喜欢所有女性化的东西,除非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媚对他来说可能只会引起他的抗拒心理,二姐我昨天就是败在这上头。”

  “那我该怎么办呢?”

  “还有一招,野。”胡滟容说:“野其实也是纯,越纯粹的人越野,不服世俗礼教的管束,只遵从于动物的本能,恣意潇洒,不知羞耻,反而更刺激人的感官。什么是耻?耻其实是文明和道德的枷锁。男人都有这道枷锁,却也都想冲破这道枷锁,是为道貌岸然。你还很青涩,适合这条路子。还有就是不要让他轻易摸透你,时不时换点面目,比如忧郁一下啦,既能恬不知耻,又能梨花带雨,对于李成蹊这种一辈子假正经的男人来说最好用,又能刺激到他,又不会让他抗拒,还能适当地激起他的怜爱之心。”

  胡绥点点头,胡滟容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打量了他一圈,又挑起他的下巴看了看,抬起他的手摸了摸:“你虽然整体清瘦,脸小,皮肤白,但鼻梁挺,喉结突出,手指关节分明修长,还是很有男子气概的,他应该吃你这套,你要有信心。”

  相比较胡滟容的侃侃而谈,胡慧娘只在最后给了他个绝招。

  “这一招轻易不要用,因为掌握不好火候就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一招可以作为最后一搏。”胡慧娘严肃地问:“你知不知道什么最催情?”

  胡绥点点头:“春药!”

  胡滟容立马敲黑板:“哎哎哎,我们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