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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色繁衍季      更新:2021-03-02 09:43      字数:2489
  黑藤蔓,手指快速的往白羽嘴里塞鱼鳔。

  “小家伙没用的,白羽吃红鱼是因为他要进化,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能量,他只学会了最浅薄的一部分,根本就不知道《化形决》一个把逆用《化形决》的天才,可惜……”

  他摇摇头遥望远方看不到尽头的海天一线,接着吐槽,“我就说《化形决》弄丢了很重要,结果多拉那个家伙说没事的!现在她招报应了吧,谁叫她不学《化形决》的啊?黑色的羽毛怎么了,不知道是健康吗!因为颜色丑而拒绝修炼的黄金鸟都不是好鸟,呵呵我还以为她离家出走有多大本事呢,结果还不是有求于我!”

  这些话单独拆开巫奴是理解的,连在一起他就糊涂了!

  什么是《化形决》?

  为什么修炼《化形决》会有黑羽毛?

  嗜血藤又是什么鬼?

  还有月又是何方神圣,他为啥会有《化形决》这样修炼功法?

  多拉离家出走的原因又是什么

  为什么面前这只黑鸟会说认识他?

  或许是透过他在看谁?

  看大巫……吗?

  巫奴发现所有的秘密都在一个人身上,甚至巫奴都不能确定ta到底是不是……人。

  《化形决》一听名字就联想到了山野怪。

  月也不像是全名什么的。

  嗜血藤?

  为什么这么像是……大巫呢?

  系统也说过那个有关血液的功法适合大巫,而他因为身体里没有血液,所以

  巫奴想他是不是可以如此设想:大巫和他的种族基本符合。

  因为契约的关系,所以巫奴眼看着自己从半兽人变成植物,身体里被植物填充,就连血液都消失不见了,乃至后来的拿蓝宝石替代心脏。

  虽然不知道大巫和他签订契约的内容,可是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变成了和大巫的□□,除却颜色、模样之外,基本相同。

  巫奴手指揉着眉头,胖胖的小短手还学着大人装忧郁,红色的尾巴搭在白色鸟毛上,圆滚滚、胖乎乎,姿势没维持几秒他就滚在哪里缩成一团,格外好笑又无奈。

  黑鸟似乎被逗乐了,他随手变出一个白色的银块,巫奴下意识用眼睛一扫就发现了,银块和蓝宝石、红鱼一样,是能量。

  “你的伴侣缺少能量,所以才会昏迷不醒,只要吃了它很快他就可以恢复神智,哦,只要不是等级太高的话,都可以恢复神智的。”

  他绕着巢穴焦急的乱转,嘴里念叨着巫奴听不懂的鸟语,不时乱抓头发后来恍然大悟,一脚踹开巫奴,抱起兽皮堆里的白羽,站在巢穴的分界处他的脸色平静而冷漠,他高抬着下巴傲慢的说,

  “你告诉多拉,他的伴侣在老地方,我和阿父阿姆等待她……回家。”

  最后两个字要不是巫奴耳朵尖都听不到!

  因为他说的实在是太小声了!

  本来为放完狠话的黑鸟应该离开的,他却又丢下一块银块,并且居高临下的看着巫奴,明明眼睛的焦点是在他的身上,巫奴却觉得他透过他在看其他的人,脑子里大巫投影猛的睁开眼睛,那双冰冷威严的眼,只一眼就让巫奴几欲落泪。

  不曾知道,我竟如此思念你。

  “你阿父保管在我这里的东西,我等着你来拿。”

  黑鸟说的话确实不是对他说的,巫奴无比确定这具身体并没有什么亲人,更何况是和黄金鸟人有牵连的阿父了,那么

  “你叫什么?”

  巫奴虽然圆滚滚、胖乎乎,站在兽皮堆里小的看不到,可他的身上有故人的气味,那就像是拜月对伴侣的独占。

  弱小的可以捏死的蝼蚁,他却低下高傲的头颅,灯笼大的眼睛平静的看着巫奴,看着那双圆滚滚的红色眼珠。

  “我是黄金家族第一嫡长子,你可以称呼我”他茫然的双眼放空,金黄色的眼珠漂亮极了,“你还是叫我胖墩吧,等窝回家让阿父取名。”

  光是听着前半段,巫奴还以为会听到什么狂拽酷龙傲天的名字呢,结果后面直接一句“胖墩”,巫奴已经可以想象因为太胖,而被嫌弃结果黑鸟,可怜兮兮的抱着萝卜啃了。

  黑鸟奇怪的看着笑倒在地的巫奴,茫然四顾还是想着要回家交差,直接大跨步走到巢穴外

  巫奴坐起来,看着手心冒着血的伤口欲哭无泪,他另一只手按住白汤圆,不太适应的提起白汤圆,

  “你看你血弄的到处都是!特别是把银块都……”巫奴撇了一样银块,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变成液体,直接被黑色的藤蔓喝水一样的喝完了。

  巫奴的脑子里无限回放“只要吃了它很快他就可以恢复神智”,“只要吃了它很快他就可以恢复神智”……

  他原本打算自己试一试再把银块给大巫吃,结果大巫已经迫不及待的吞掉一块了,巫奴摸摸自己的肚子,突如其来的饱腹感,果然吧,大巫就把他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吃完了吧。

  巫奴这个时候还没有意识到,对于护妻狂魔多拉来说,无论是任何人带走白羽,对她而言都是不可原谅的罪人!

  巫奴还沉浸在大巫即将苏醒的喜悦里,完全预感不到即将而来的危险。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写关于大巫阿父阿姆的故事

  大巫和巫奴已经写毁掉了,我……还是想写兽人题材的。

  第58章半路腰斩的怒火

  多拉疲惫的挥动翅膀,她的心因为即将回到……家而茫然,早就忘记了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只是因为伴侣的病,她不得不回去。

  在她的记忆里她的阿父是无所不能的,阿姆是一个神奇的药剂师,他们黄金家族虽然只是自己叫叫的,却是还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飞行商人。

  阿羽的病,阿姆一定有办法的!

  多拉如此认定着并且更加坚定了决心,她挥舞着疲惫的翅膀,金黄色的羽毛不停的往下掉,那红红的血肉赤露在外,还有黑色的小东西依附在上面,吸允着多拉的血液。

  是什么支撑着她拼命的飞翔?

  要是她知道白羽早就离开了巢穴,她会……疯的吧?

  为巫奴点蜡三分钟。

  以实力定巢穴位置的鸟人们,巢穴的位置直接与武力值挂钩。

  “碰”的一声,多拉直接滚到了巢穴上,粗重的呼吸像是死神的战歌,她扑腾翅膀直接把上面的小东西抖掉,黑色的虫子被抛出去进行落体运动。

  刚好有一个鸟人经过,黑色的虫子依附在她的长发上,感觉到不对劲直接摸了摸又什么也没有。

  “怎么了?”

  她的同居鸟人问他。

  “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在身上了,一模有没有。”

  同居人赶紧跳到她背后看见了趴在她肩膀上的黑虫子,他怒火冲天鸟叫一声,忿恨的说,“该死的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