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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舍木氓生      更新:2021-03-02 12:31      字数:2496
  士要流眼泪,纪青蝉连忙阻止了她,给他递了纸巾,他双眼透着疑问:

  “王阿姨,我想问您一个事,您知道有个护士叫赵梦红吗?”

  王琴擦了擦眼泪,表情陷入回忆,纪青蝉继续道:

  “是七年前从一院转到你们院的一个护士,您记得吗?”

  王琴啧了一声:

  “名字倒挺耳熟,就是不太想得起来这个人了,不过现在肯定不在我们院,要是在我一定知道,我帮你回医院问问吧,怎么了?你认识她?”

  纪青蝉沉默了一秒,朝王琴摇了摇头,不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不用了王阿姨,您给我一个联系方式吧,到时候我有需要的话可能还会麻烦您。”

  王琴点头说好,把自己的号码给了纪青蝉,欣慰地盯着纪青蝉:

  “秦院长要是知道她孤儿院的孩子现在这么好这么懂事,一定很开心。”

  纪青蝉朝王琴笑了笑,又聊了两句,便道了别。

  晚宴结束后,全家人一起下电梯,纪青蝉跟在纪父纪母后面出电梯,下到酒店大堂后往门口走。

  纪青蝉的视线飘着,看到大堂边上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戴深蓝色鸭舌帽的人,眉眼隐在帽子的阴影中,不过纪青蝉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人,他表情微微惊讶,边上的纪书晴也看到了那人,刚说出一个陆字就看到纪青蝉眼神不悦地盯着自己,纪书晴下意识没把后面的字说出来。

  前面的吕乃捷听到纪书晴讲话了,回头问怎么了?纪书晴摇了摇头,看了眼纪青蝉,回答:

  “没什么。”

  刚刚纪书晴那声“陆”还挺大,像是看到什么东西叫出声来,吕乃捷环顾四周,除了一起往外走的专家们、服务员们,还有坐在大堂沙发上的几个人,一个咬着烟没点火的中年男子,一个侧脸对着他们戴着鸭舌帽的男孩,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

  没有什么特殊的。

  纪青蝉只看了那人一眼,就目不斜视的出了门,直到上了车,车开出一段时间,他才哎呀了一声。

  纪博从后视镜里看他,问他怎么了。

  纪青蝉表情有些苦恼:

  “我手表掉那儿了。爸你停车吧,我打车过去拿。”

  纪博思忖片刻,点了点头,把车停在半路:

  “找到了就回家啊,别在外面呆太晚了。”

  纪青蝉下了车,朝车里的纪父纪母点头:

  “好!妈妈你记得给我留门噢!”

  吕乃捷点头,让纪青蝉注意安全,纪青蝉站在路边目送他们离开,才隐去笑容,转身打了辆车。

  再次回到凯旋门,陆深已经站在了酒店门口,看到纪青蝉从出租车出来,嘴角上扬,他就知道。

  纪青蝉眼里透着不悦朝陆深走,走到陆深身边后一言不发的往酒店的相反方向走,那里没什么人,直到走了三分多钟,纪青蝉才转过身表情阴沉地盯着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陆深,声音冷冷的:

  “为什么要来?”

  陆深的眼睛被浸在鸭舌帽前沿的阴影里,晦涩不明地盯着纪青蝉:

  “担心你。”

  纪青蝉咬了咬牙,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到路边朝出租车招手,陆深跟上去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透着诱哄:

  “以后都经过你同意再来。”

  纪青蝉想缩回自己的手,奈何陆深力气比他大,他没办法逃脱桎梏,等出租车到了跟前,纪青蝉突然低下头狠狠咬住陆深的手。这招纪青蝉以前用过,不一样的是这次陆深坚持不放手,就算纪青蝉嘴里已经尝到血腥味他还是不放手。

  纪青蝉松开嘴,眼神发红地盯着陆深。

  司机打开副驾座那边的窗户问路边拉扯的两人:

  “上不上车啊?”

  陆深朝司机摆了摆手:

  “不上了,不好意思啊麻烦您了。”

  司机骂了句脏话把出租车开走,陆深才看了看自己的手,语气里含着笑:

  “这么狠心,都咬出血了。”

  纪青蝉鼓了鼓嘴,说了声活该。

  陆深把手下移,顺着纪青蝉的手腕抓住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带着人往前走。

  “不知道还好,我都知道你在凯旋门,都知道你今天会不开心,就管不住自己了。”

  陆深边走边说,语气透着耐心,他把纪青蝉的手握得紧了些:

  “我想,要是看到我,你说不定会开心一点。”

  纪青蝉侧头看了眼陆深,陆深唔了一声:

  “不过你好像没有开心一点,还生气了。”

  纪青蝉突然停下,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深,眼底还是透着厉色的红,边上是车来车往的马路和五斑斓的商铺,纪青蝉开口:

  “嗯,我很生气。”

  陆深低头专注地看纪青蝉:

  “那怎样才会不生气?”

  纪青蝉眨了眨眼:

  “你不要再出现在纪家人的面前。”

  陆深怔了怔:

  “为什么?”

  纪青蝉撇开目光看向远处,眼神有些空洞:

  “我身上疤的来历,你只知道了一半是吗?”

  陆深点了点头,那时候纪青蝉只说了一部分,当时陆深太心疼了,甚至都不舍得再问他剩下那部分的故事。

  “还有一半,我现在告诉你。”

  第34章

  陆深下意识握紧了纪青蝉的手,纪青蝉咬住自己的下唇,整理好情绪才重新开口:

  “死在纪博手术台上的是当时海市的二把手的亲属,那场手术不是意外,纪博是那人敌对方的走狗,后来的医闹是纪博上面的人找来的,为的是让二把手从马背上下来,一切都是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剧本,我被划了两刀,他们大概觉得我伤得还不够重,不够引起大家对二把手的公愤,所以给我缝针的时候顺便又划了两刀。”

  纪青蝉专注地盯着陆深,嘴角向下撇着,他抿了抿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都是魔鬼,我不希望你和他们有任何交集。”

  陆深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纪青蝉的手很冷,被他握在手里都捂不热,他盯着纪青蝉淡色的眸子,里面的凉薄让人的心疼地发紧。他一把拉过纪青蝉的手,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纪青蝉的额头抵着陆深的脖颈,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伸手搂住了陆深:

  “关于我的所有秘密,都告诉你了。”

  陆深用力睁大眼睛,才把眼中的泪意压下去,他知道无论说什么对于纪青蝉受过的伤痛都没有意义,他只想安静地用力地抱着他,想这样一直抱着他。

  纪青蝉听到陆深吸鼻子的声音,侧过头亲了亲陆深的侧脸,他从陆深的怀里出来,看到陆深眼睛红了一片,朝他抿嘴笑了下:

  “你答应我吗?”

  陆深依旧沉默地看着纪青蝉,手不愿意放开,半晌他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