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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叶似火      更新:2021-03-03 13:06      字数:2494
  佳这是借着酸梅汤还她的人情。虽然朋友之间不必分得那么清,但礼尚往来,有来有往是做人的一项好习惯,也是能令友情之树长青的好办法,毕竟谁也没义务一直无条件的付出。

  左宁薇与张佳佳很好的践行了这一点,今天你请我吃饭,改天我请你看电影,出差旅行,总不会忘给对方带礼物。两人的友情也在这种你来我往中渐渐加深。

  左宁薇甩了甩头,左手按住太阳穴,缓缓地揉了揉,心道,也许这几天太热,她都出现幻觉了吧。

  可不是幻觉,昨天她去贺老先生的老房子寻找贺家以前的邻居,询问这夫妻俩的旧事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条拇指粗粉红色的小蛇,跳起来就咬住她左手手腕处。

  她吓得使劲儿甩了甩手,将那小蛇甩进了草丛里,然后飞快地跑出了小巷,在路边拦住一辆缓慢开过来的私家车,急切地说:“麻烦你帮帮忙,送我去最近的医院,我左手腕被毒蛇咬了一口。”

  私家车主下意识地往她的左手腕望去,只一眼,私家车主就挪开了目光,然后用看蛇病的眼神瞟了她一眼:“有病,年纪轻轻脑子就坏了。”

  然后趁着左宁薇怔愣的瞬间,他飞快地发动车子,离开了左宁薇的视线。

  被人莫名其妙地骂了一通,左宁薇倍感委屈,她低头往左手腕处看去。

  这回受到惊吓的变成了她。

  她左边手腕上那道伤口不知何时竟消失了,连血丝都没留下,白瓷一样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莹光泽,晃得她眼花,仿若刚才被蛇咬的那一瞬间只是她的错觉。

  若不是身体上还残留着的痛感和手腕上那一粒芝麻大的红点,她真会以为是她的脑子被热晕了,出现了幻觉。

  虽然伤口诡异地消失了,连血迹都没残留下来,但事关自己的小命,左宁薇还是不放心,拦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

  只是到了医院门口,她又傻眼了。

  连伤口都没有,她说自己被蛇咬了一口,肯定又会被人当成神经病。

  轮到她时,左宁薇在护士催促的目光下,吞吞吐吐地说:“我……我验个血吧。”

  万一蛇毒侵入她的身体里,验血应该能验出来吧。

  护士皱眉看着她,不耐烦地说:“你要查什么?肝功能、肾功能、血脂、血糖、血常规、血沉、抗体检测、肿瘤标志……”

  一大堆名词从她的嘴里蹦出来,左宁薇听得晕头转向,勉强从里面挑出一个自己能识别的词语:“就血常规吧。”

  她记得感冒来医院就经常要查这个,好像不要求空腹。

  护士飞快地开了单子,递给她:“去内科让医生开单子。”

  左宁薇拿着单子找到内科,好在都下午了,医院里的人少了许多,没一会儿便轮到了她。

  医生问她看什么,她支支吾吾了两句,实在扯不出能蒙过这些专业人员的幌子,只好直白地说:“我想查个血常规。”

  不说病情,光说查血常规,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医生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好心劝她:“姑娘,血常规并不能查出妊娠反应,这个得做血检查。”

  左宁薇又羞又,忙摆手澄清:“医生你误会了,我没有怀孕,就是想做个检查而已。”

  医生瞧了两秒,看不出端倪,只得给她开了单子。

  左宁薇拿着单子去了化验科,抽完血,她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没过几秒就往医院里的自动打印机上瞄一眼。

  过了十分钟,又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站了起来,拿起医保卡往机器上一刷,屏幕上显示,她有一个报告可打印。

  左宁薇点了确认,没过两秒,单子从机器里吐了出来。

  左宁薇虽然不是学医的,但基本的检验单子还是看得明白,根据检查结果,她的各项数据都在正常范围内。

  左宁薇松了一口气,安慰自己,也许那条蛇没毒呢,也许是她看错了,那条蛇还小,牙齿没长齐,根本咬不动她。

  可若是真咬不动,怎么会痛?这个莫名其妙的红点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左宁薇浑浑噩噩地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今天上班也时不时地走神。

  张佳佳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狐疑地挑起眉:“宁薇,你今天怎么啦?我跟你说话,你一直在走神,该不会是刚才钱总告诉了你什么好消息吧?”

  说到最后一句,张佳佳还冲左宁薇眨了眨眼,似乎只是单纯的好奇。若是以往,左宁薇一定听不出这句话中暗藏的试探意味。

  这一刻,左宁薇的脑子忽然特别清醒,张佳佳比她晚入职一年,跟她一同竞争这次出国深造的名额。两人是朋友,更是竞争对手!

  第二章

  想通这其中的关节,左宁薇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连酸甜可口的酸梅汤也变得索然无味。

  在心里自嘲一笑,她把垂下来的一缕发丝拨到耳后,然后将塑料杯子放到一边,拿出纸巾擦了擦嘴,苦恼地说:“总监催我出下个月的配饰。哎,反正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完的,最烦的是这大热天的,工作不省心,我家母上也跟着凑热闹。”

  一听这话,张佳佳就明白了,笑盈盈地说:“怎么,伯母又逼着你去相亲?”

  左宁薇无奈地点头,半真半假的抱怨:“可不是,每周都有相亲,更年期的母上大人惹不起啊,我昨天还胆大包天地逃了相亲,在风岚那里躲了一天。哎,不说这些了,昨晚没睡好,我头痛得很,半点灵感都没有,下午你帮我请个假吧,我回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再赶工。”

  冲击太大,一时半会儿静不下心来做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她想静下心来思考怎么应付钱文森。

  张佳佳瞧她脸色不好,点头道:“好,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打个车,小心中暑。”

  左宁薇点点头,等张佳佳吃完饭,两人一起出了餐馆分道扬镳。她家离公司不远,打车也就二十几块,大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她也不想省这点钱。

  左宁薇叫了个车回家,刚打开门,一股凉爽之气扑面而来。正在客厅里忙活的左母闻声偏头往门口瞅了一眼,见是女儿,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走过来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吃饭了吗,昨天我包了些饺子,给你煮一碗?”

  左宁薇一边换鞋,一边低声道:“不用,在公司吃过了。”

  闻言,左母没再勉强,走回厨房拾。

  左宁薇换上脱鞋,走到客厅就看见,自家兄长左亦扬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上,捧着手机,笑得像个傻瓜,真是白瞎了他身上那件纯白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衣。

  她坐到左亦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捧着杯子,直到一杯水都快喝光了,左亦扬才放下了手机,扯了一下脖子上的领结,斜了左宁薇一眼,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