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
作者:J.A. Rock      更新:2021-03-03 15:17      字数:2453
  声音。

  他又开始打我屁股。这次更用力了,也许只是我裤子被扒了,所以感觉他更用力了。我咬着牙忍痛,习惯了他的节奏之后放松了一些。“好孩子。”我的紧张随着呼出的气缓解了一些,亚蒙见状低声说道。听到他的赞美和“孩子”这个词,我两腿之间的东西颤了一下。

  他改变了手掌落下的位置,节奏也改了。我身子扭了一下,不确定究竟是想躲开,还是想迎上去。他抓住我的内裤拉到了臀缝间,把我吓到了。他一巴掌拍在我露出的臀瓣下端

  我的头猛地抬起,扭动着试图逃离他的掌控。

  “啧啧。”亚蒙警告道。

  “亚蒙!”

  他把我裤衩弄了回去,继续打我屁股,直到我呼吸快得像是换气过度,他才停了下来,隔着内裤抚摸我的一屁股酸肉。他不紧不慢地像这样摸了几分钟。

  与此同时,我的鸡巴简直是在他两腿间乱跳。

  他的拇指在紧贴我睾丸后的布料上拂过。我屁股翘得更高,向神祈愿他能让我从他腿上下来,扒下我的裤子,把插进来。

  “这件也该脱了。”他说,手指勾住我内裤的松紧带,把我向上抬了抬,好把它脱掉。

  我急切地想在他身上蹭一蹭泻火。但在我实施之前,他毫无征兆地抽了我屁股一下。

  隔着我赤裸的皮肤,他这一巴掌拍得疼死个人了。我痛苦地蠕动抗议。但量变引起质变,随着疼痛感蔓延到我整个屁股,我开始期待下一次拍打,试图猜出它会落在哪里。

  那种迷糊的感觉又回来了。为自己在被打屁股时做出这样举止而感到尴尬的同时,我又偷笑个不停。我的腹部肌肉在亚蒙腿上发颤。我蹬腿,脸在床单上翻了个面,笑声从身体里涌了出来。

  “亚蒙”我慢吞吞念出他的名字,一半是在恳求他,另一半原因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被念出来的声音。

  “嗯?”他问,语气很冷静,与他打我的力道完全不同。

  “好疼哦。”我傻乐。

  他没有作声,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大腿后方。我闭上眼,倒吸一口冷气。我两腿分开,让他的一次拍打拍在了床上,脚趾在地板上乱扒。

  他停下来,把我放回腿上,手指顺着左边大腿滑进了内侧,又顺着臀缝摸了上来,几乎擦过了我的肛门。他顺着另一条腿又来了一次。我略微蹭了蹭他的大腿。他挠了挠我尾骨隆起的部分,指甲划过我发软的右臀瓣。我迫使自己保持呼吸。

  他在我两瓣屁股之间快速、连续地拍了五下,又开始摸我。他戏弄地摸了摸我的睾丸和睾丸后面的皮肤,又用拇指摸过臀缝,揉起了我的后穴。

  “卧槽。”我小声说,然后迅速翘起臀部,想让他的拇指戳进来。可惜我运气不够好。

  他又拍了我五下。

  我不知道他这样先慢吞吞撩拨我,又迅速猛烈地打我五下的模式一共持续了多久。

  到他完事的时候,我已经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呻吟,企图在他腿缝间摩擦的状态了。他说:“为我射出来吧。”我就盼着这句话呢。我这边多蹭了几下他,他那边响亮地拍了几下我,我在他的工装裤上射了。

  我身子都软了,感觉能一觉睡上最起码两天。但让我震惊的是,他居然扬起手又开始拍我屁股了。

  力道不重。但很快,我就在高潮后脆弱的余韵中崩溃了。我流着泪抓住了他的腿,想要摆脱之前的刺痛感。他完成了一个回合,以落在我大腿后侧的两次重重的拍击告终。

  我呜咽着,他用手擦掉了那种剧烈的疼痛。我想从他腿上下来,但已经不记得该怎么动弹了。

  我也不需要自己动弹。亚蒙把我抱起来,带到了床的一侧。他放下了我,和我一起爬到了床中间。他枕着枕头,将我的头搁在他胸口上,上上下下抚摸着我的背部,直到我的哭声停了下来。

  我抱住他,手臂紧。

  他任由我使劲紧手臂。

  “亚蒙。”我低声道。我好像会说的只有他的名字了。

  “你做得很好。”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我感觉到了他说话时的振动。

  “累啦。”我声情并茂地回答。

  “睡吧。”他说。

  他在我背上画着圈,催眠效果不可思议。我很快入睡了。

  ***

  如果说我刚才只是有点小饥渴,那我现在可能是快特么要炸了。别纠结什么我在亚蒙身体里的同时还拿他的身体当意淫对象来打飞机会不会很奇怪了。我要放飞自我了。

  我用拇指轻轻地翻弄着包皮的褶皱处。脉搏从心口升到了嗓子眼。我大腿颤了一下,用手撸着自己。

  “我太性感了。”我小声说。“这根鸡巴和我本人都,太,性,感,啦。”

  就在我用空出来的那只手隔着衣服捏左边乳头时,有人敲了敲门。

  操。

  “等一下。”我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头动作,但之前的那股势头没了。我现在满脑子只剩下门外有个人等着进来这件事了。我叹了口气,起身穿上裤子,冲马桶,洗手,然后打开门,与韦斯面对面。

  “咖啡放在你桌上了。”

  我点头,保险起见用小指检查着前裆拉锁是否已经拉好。“谢谢你,韦斯。”

  我回到了办公室,伴随着阴茎的脉动,等候劳拉埃尔姆斯的到来。

  chapter4

  亚蒙

  我离开哈德利厅时,外面正下着毛毛雨。出租车在第十二大道和哈里斯大道的街角处等我。但我还没走三步,就听见有人喊道:“杰克!”

  一个褐色短发、脖子下面全是腿的男生小跑了过来。

  “嗨。”我说。我很肯定这就是杰克的朋友康纳。他去年春天用番茄酱瓶整了个水烟筒,害我不得不在即将演示新的公司激励制度的前一天晚上,照顾杰克照顾了整整一夜。

  “你要去图书馆?”

  杰克的日程表上写着文学课后要在校园图书馆值两个小时的班,但我是肯定不会去的。“打电话请病假了。”我撒谎道。

  “你已经请了两天假了,不是吗?”

  “两天?”

  “你和我说过,如果你连着请假超过两天,老板就会开了你。”

  我确实记得杰克有次在慷慨激昂地宣讲他那个上级的专制暴虐,及其欲盖弥彰的秃顶时,有提到过这条规矩。

  “我记得咱们去加拿大的时候你就请过一次假了。”康纳说。

  “加拿大1?”

  注1:故事发生地在俄亥俄州,离加拿大数小时车程。

  他咧嘴笑了一下,“你还是不怎么记得那次旅行的事情啊?”

  我是真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