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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黑子哲      更新:2021-03-04 08:33      字数:2479
  93章需要绣喜服!

  “姐姐,其实我跟宝宝的关系又远了一些,本来轮不到我养,是云烈说我想就,这事他来办。你就甭担心了,他要在意这个也不会主动提出帮忙。现在没成亲,也不好给宝宝重新弄户籍。等我们成了亲,就能将宝宝记在我名下了。”

  “记你名下?”

  李瑾甜滋滋的炫耀道:“我养的,小家伙当然要跟我的姓,我正想给他起名字呢,姐姐觉得叫什么好?总不能一直宝宝宝宝的叫,开了春,他就可以跟辰哥儿一起上学堂了,还是有个大名比较好。”

  李琬心头乱糟糟的,哪还有闲心给孩子起名字。

  “云烈真没意见?养孩子可不是一件小事,不像养个猫猫狗狗,随便喂点食就好了,你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若是不能保证对他始终如一,还不如不养。”

  李瑾正色道:“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养了他,我们肯定会对他负责的,就算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也不可能忽略他,你对我就这么不放心吗?再说了,我跟云烈又不打算要自己的孩子,我们有宝宝一个孩子就够了。”

  李琬眼底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反正姐姐早晚都会知道,李瑾也没瞒她,将自己的打算跟姐姐说了一下。

  李琬眉心跳了跳,越想越觉得荒唐,“你说不要就不要?云烈能同意?”

  李瑾点点头,望着姐姐严肃的神情,莫名有些心虚,“云烈已经同意了,他说有我就够了。”

  说完还挺不好意思,又嘟囔了一句,“我一个大男人,你让我去生孩子,还不如要了我的命呢,想想就可怕。”

  因为害怕才不愿意生?

  李琬扶额,“你先出去,让我静静。”

  李瑾偷偷瞄了姐姐一眼,忍不住想跟她好好解释一下,有了宝宝,有没有亲生的不都一样?

  见她实在不想说话,李瑾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

  他回到了自己屋。

  宝宝已经睡着了,辰哥儿又点了油灯,正在看书,明明年龄不大,这股子刻苦劲儿却不知道随了谁,李瑾记得自己小时候是能偷懒就偷懒,他倒好努力的让人心惊。

  夜色已深,油灯下,小家伙的身影被拉的有些长,他边看还边做批注,神情无比专注,完全不像个七岁的孩子。眼瞅着认识的繁体字都快追上了自己,李瑾一面觉得心虚,一面又替他骄傲。

  但是再刻苦,也不能熬坏了身体,每次看他熬夜,李瑾都心疼的不得了,他一把将小家伙捞起来,搁在了床上,严肃道:“大晚上的不许再看了,熬坏了眼睛看你怎么办!”

  李瑾琢磨着干脆以后晚上教他点其他东西,好比背乘法口诀呀什么的,学点不眼睛的,也得小家伙觉得浪了时间,心里难受。

  辰哥儿躲了一下,小脸致无双,显然有些不好意思,“舅舅,我自己走就行。”

  李瑾亲惯了宝宝,在他脸上也亲了一口,“跟舅舅还客气?”

  辰哥儿脸上猛地一热,钻到了被窝里,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大眼。这么大了还被亲,辰哥儿只觉得难为情。

  宝宝睡的不安稳,听到动静,长长的睫毛颤了颤。

  李瑾拍了拍他的背,自己也上了床,辰哥儿躺在最里面,宝宝躺在中间,小家伙人小,占不了多少位置,三个人睡一张床正好。

  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李瑾又拿出一床棉被,给两个小家伙盖好被子,才熄灭灯,辰哥儿其实已经有些困了,躺到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嫌小狐狸占地,李瑾没让它上床,小东西在地上挠了一夜的床脚。

  第二天早晨,李瑾迷迷糊糊醒来时,它正蔫蔫地窝在床脚下,小身体团成一团,看着无比凄惨,李瑾瞬间有些心疼,擦了擦它的爪子,将它抱上了床。

  小狐狸一上床就神无比地朝辰哥儿跳了过去,神奇的是竟然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它轻巧地落到被子上,钻进了辰哥儿的被窝里。

  辰哥儿下意识地将它抱到了怀里。

  李瑾琢磨着干脆弄个大点的床,他出来时,姐姐已经起来了,一大早就在在绣荷包。李瑾凑了过去,“姐,你绣这个干嘛?”

  李琬瞥他一眼,“休息好了?”

  见她语气不如昨日欢快,瑾哥儿心里有些忐忑,“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李琬有些好笑,“你们两个过日子,你不想要孩子,另一个又同意,养的事都决定好了,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姐姐唯一怕的就是你们以后会后悔,若是你们都自己不后悔,我才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李瑾顿时笑了笑,“什么吃力不讨好?姐姐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姐你就放心吧,我们保证不后悔。”

  见姐姐没生气,李瑾彻底放心了,“那我晨跑去了。”说不准还能跟云烈来个偶遇,短短一夜不见,李瑾已经有种如隔三秋的感觉。

  “晨跑什么?年后成亲,现在都十月份了,再不绣嫁衣,根本来不及,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呆着乖乖把嫁衣绣出来。”

  李瑾如遭雷劈。

  “嫁衣?”他连针都没碰过要怎么绣嫁衣?

  姐姐不是在逗他玩吧?

  看他一副天都要塌下的神情,李琬好笑不已,其实最难绣的一部分,趁瑾哥儿去京城时,她已经绣了出来。

  她面不改色道:“不会绣就赶紧学,若是赶在婚前绣不好,婚礼只能推迟了。”

  李瑾彻底懵了,怎么还有这规矩?要一直绣不好,这辈子岂不是都没法成亲?

  见姐姐在绣荷包,李瑾眼睛眨了眨,顿时想到个好主意。

  他立马讨好地凑了上去,“姐,咱们打个商量呗。”

  李琬抱着东西进了堂屋,给他个绝情的背影,“没得商量。”

  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冬,瑾哥儿终于给自己的喜服上绣了一个小金边,见他还敢骄傲,李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速度十年下来也未必绣的好吧?

  嘴上说着没得商量,见他手上被针扎了几下后,李琬还是心疼的不行,到最后,整个喜服,基本全是她绣的。

  往年冬天,每家每户都愁的不行,一是食物不够,二是没有御寒的东西,总要有人饿死或冻死,今年竹溪村的村民基本都攒了一些余钱,不说一下子富裕起来,起码能填饱肚子了,他们还给孩子们买了棉衣。

  每次看到自家孩子们穿着棉衣棉鞋,背着小布兜,从学堂回来,说先生讲了什么时,家长们都格外满足,只觉得日子是越过越好了。

  十一月初十,吃晚饭时,终于下了第一场雪,鹅毛大雪,纷纷飘扬,不一会儿地上全白了,孩子们眼睛亮晶晶的,头一次没躲在屋里,一个个都无比激动,嘴里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