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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漱己      更新:2021-03-04 12:51      字数:2407
  一双桃花眼,如实地道:“先生,方才被先生吻过之后,我的心脏便跳得十分厉害,我是不是得了甚么重病?”

  萧月白伸手覆上颜的心口,登时,他的掌心被隔着层层衣衫以及皮肉的脏器重重地击打了一下,他恍惚间,生出了错觉来与掌心肌肤相触的并非是衣衫,而是那柔软而灼热的脏器。

  他凝了凝神,笑道:“你的心脏跳得这般厉害,不是得了甚么重病,是因为你喜欢我,也喜欢我的吻。”

  “真的么?”颜见萧月白颔首,“那先生的心脏跳得厉害么?”

  颜说着伸手覆上了萧月白的心口,不过须臾,了然地道:“先生的心脏果真跳得很厉害,因为先生喜欢我,也喜欢吻我。”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撒狗粮的一章,二更下午五点前更

  第72章二更承其二十四

  萧月白将颜覆在他心口的手捉了,拢在掌心,慢揉轻捏着,直觉肌肤密合,他时常与颜接吻,深吻却是不多,但只消触到些许颜柔软稚嫩的唇瓣,他便不由心中悸动,唇齿交缠更是催得他心如擂鼓。

  他虽是冷静自持,面上不露,但心跳却将此暴露无遗。

  他初见颜之时还未尝过情/事,全然不知闺房之乐,只在话本中见识过,一见颜,他便将一副的心神全然遗失在了颜身上,至此之后,无论多少柔媚女子、俊俏少年于他而言俱是俗物,纵然身无寸缕地在他面前,百般勾引,他皆无半分碰触对方半点皮肉的心思,唯有颜的亲近才能使得他如此这般心神动摇。

  “阿……”萧月白低低地唤了一声,一双桃花眼中尽是情思,“阿,我喜欢你,也喜欢你与接吻,我要与你一道站在那至高之地,令曾经欺辱过你之人全数匍匐在你脚下,任凭你生杀予夺。”

  颜浑然不觉萧月白那句“我要与你一道站在那至高之地”有何不妥,笑逐颜开地道:“先生,你俯下身来。”

  萧月白依言而行,由颜将那支藏于衣袂里头的腊梅簪在他发间。

  萧月白生得丽,那腊梅呈金黄色,有欺霜傲雪之风骨,衬得萧月白稍稍起了些清冷孤高之意,素日的温软可欺褪了八分,显得难以亲近,连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都起了零星霜雪。

  颜细细端详了一番,将那腊梅从萧月白发间撤了下来,撇撇嘴道:“先生还是簪那骨里红梅好看,这腊梅着实清冷了些。”

  萧月白含笑道:“那我们便在府中植上骨里红梅,待花开之时,我每一日都簪骨里红梅与你看。”

  “当真么?”颜兴奋地望住萧月白,须臾之后,又颓然道,“骨里红梅稀罕得很,难以找寻,倘若花银两去买,却是太过奢侈了。”

  萧月白轻拂过颜的面颊,柔声道:“那便待你坐上帝位之后,在御花园中植骨里红梅罢。”

  言罢,萧月白吻了下颜的眼帘道:“你我已耽搁许久了,得快些去寻师将军了。”

  他们虽早知师远虏人在何处,但仍须要做些表面功夫。

  “走罢。”颜以指尖点了下萧月白的掌心,便与萧月白拉开了距离来。

  生于天家的颜走在前头,一介平民萧月白在他身后三步,一如宫中定下的规矩。

  俩人先去了师远虏原本的府邸,里头略显荒凉,只一老仆迎上前来,问道:“敢问两位公子所为何来?”

  萧月白客气地道:“老人家,你可知这府中的主人师将军人在何处。”

  老仆摇首道:“老奴已有近俩年未曾得见将军了。”

  萧月白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来,塞到老仆手中,道:“倘若师将军回来,且让他来见二殿下。”

  老仆听闻“二殿下”三字,便知萧月白不远处的颜便是当朝的二殿下,他那干枯的手指惊得一颤,碎银不慎陷在雪中,他顾不得去拣碎银,登地跪倒在地,磕头道:“老奴叩见二殿下。”

  颜见老仆双膝半没于积雪之中,一时不忍,面上却依旧是那副喜怒难辨的模样,淡淡地道:“平身罢。”

  老仆年事已高,竟不易起身,由萧月白扶了,才顺利地站起身来。

  萧月白又将那碎银拣起,安稳地放在老仆掌中,才辞别老仆,随颜一道去别处打探。

  俩人未将此事宣扬,旁敲侧击地将住在师远虏近处的人家全数打听了一番。

  师远虏不喜与文臣交际,府邸近处多是书香门第之家,偶有些武将,提及师远虏便是一阵叹息。

  俩人足不点地地搜查至夜幕降落,果真无一人知晓师远虏的下落。

  一入夜,寒意愈盛,萧月白盯着颜吐息间的白气道:“阿,我们去买桂花板栗糕、糖炒栗子……以及烤鸡罢。”

  萧月白故意停顿了一下,引得颜双目湿漉漉的,方要撒娇,才将“烤鸡”两个字吐露出来。

  此时俩人正在市集,虽因大雪堆积之故,集市上人流稀疏,但仍是不便过于亲近。

  颜以一张喜怒难辨的脸,冷淡地道:“先生待我最好了。”

  萧月白觉得颇为有趣,笑道:“阿,走罢。”

  第73章承其二十五

  萧月白买了桂花板栗糕、糖炒栗子、烤鸡,又提了一只堪堪出炉的脆皮鸭,才与颜一起往回走。

  回到府中之时,全数吃食皆生了些许凉意,萧月白命厨娘去将吃食热了,并做一道虾仁青豆鸡蛋豆腐羹来。

  吃食很快便热好了,颜兴冲冲地抬手去撕鸭腿,指尖方一触到脆皮,便烫得慌忙了回来。

  他一面以手扇着风为脆皮鸭散热,一面望着萧月白,又皱了皱鼻子,委屈巴巴地道:“先生,好烫。”

  萧月白见不得颜这副委屈模样,一把扣住颜被烫着了的右手手腕子,细细看了,其中那食指指尖以及大拇指指尖确是红得厉害。

  萧月白心中一疼,不假思索地将颜的食指指尖以及大拇指指尖送到口中,好生安抚着。

  颜霎时动弹不得,浑身僵硬,良久才缓过来,一缓过来,他便忆起了萧月白醉酒的那一日,那一日因他搬了些杂物的缘故,手指有几处擦伤,萧月白毫不犹豫地一一舔舐了一番。

  “阿?”萧月白松开颜的指尖,又见颜双目茫然地盯着他的唇瓣,关切道,“阿,你怎地了?”

  颜倾身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笑道:“我忽然想起一事,那一日,先生也曾舔舐过我的手指。”

  “那一日?”萧月白对醉酒之后所发生之事全无印象,“哪一日?”

  颜蹭了蹭萧月白的面颊,又附到萧月白耳侧,卖关子地道:“才不告诉先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