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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豆瓣君      更新:2021-03-04 13:27      字数:2404
  有什么硬的东西互相碰撞到一起,有时是牙,有时是……吃痛,吸气……

  在身体靠到床的那一瞬间,傅冲曾有过一刹那的清醒。

  在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和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便撞个满怀的场景,撞到了,就躲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一手写肉的好功夫,却可惜施展不出来……我苦啊……这两天读者突然大增,好感动……来吧……豆爸会慢慢给你们好看……吼吼……

  ☆、第九章上

  林原知道自己喜欢傅冲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是一个运动型的男生,有着常年坚持运动而强健的体魄。

  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当他咬牙睁开惺忪的睡眼时,心里面的念头却是“这小子的体能怎么他妈的这么好啊!”

  虽然这一夜除了荒唐二字再无其他言语可以形容,但荒唐的主角林原市长倒还清楚地记住了两个人不同的次数,他四次,傅冲五次。

  “真他妈疯了”,这是他成人以来最疯狂的一次,即使二十多岁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的忘乎所以,彻夜追欢。

  他揉了揉眼睛,惊讶地发现傅冲既不在自己床上,也没在外面开着门的套间床上。林原抬身下床去卫生间,那里面听起来也没有一点声音。他一走动才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走路都有一点虚滑。林原忍不住对自己“嘿嘿”笑了两声,纵欲的确伤身,但他妈的挡不住老子乐意啊!

  他站在洗手盆前洗手,卫生间的镜子里是一个满身吻痕和抓痕的健壮男人。林原皱了皱眉,“我靠!这小子是属小狼的,也太野了。”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好像看到镜中又出现了傅冲的脸,两个人正拥抱在镜子前,撕咬在一起,和昨晚在这里发生的一样。

  房间门“叮”的一声被门卡划开了,傅冲拎着半早餐半中餐的一袋食物走进房间,正看到林原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快速偷瞄了那人一眼,急忙借着往餐桌上放东西转过身去。

  他现在是真的觉得在林原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的女友曾经以为他是个害羞传统的男人,两个人谈了三年恋爱都没有踢出临门那一脚。他自己更以为自己前世一定是个和尚,从青春期开始有性的萌芽起,自己就从来没有体会过书上写的或者片子里看到的那种如火的激情。不是没有欲*望,不是没有冲动,自己的欲望就像是没有准头的箭,从来没有找到过能让自己燃起熊熊欲*火的靶心。

  所以昨天晚上那个躺在林原身下一次又一次主动索取的人是自己吗?然后那个一次又一次被林原的大手和带着淡淡香烟味道的嘴唇逼疯的人是自己吗?

  傅冲觉得自己的头已经快要低到桌子上了,好像这样才能避开那个嘴角带着坏笑的男人的目光。他在买食物来回的路上,一直在想一个让他羞愧难当的问题。昨天林原做了那么多次,每次也都异常凶猛,为什么自己今天除了全身酸疼和肿涩难当,却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受一点点伤。

  看着倒在杯子里的浓白的豆浆,傅冲忽然有点出神,好像联想到了什么,怔住了。等林原笑着走过来拿走他手中的杯子时,傅冲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问题的起点:“自己还是那个清心少欲害羞传统的傅冲吗?”

  还是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找到了一个可以瞄准的靶心,只是自己还不知道。

  两个人无声地吃着东西。

  傅冲买了不少高热量的食物,而且是平时绝对吃不下的份量,在今天却被两个人很快就吃个光。

  “你下午去医院吧,晚上陪你爸聊聊天,宽宽心,明天早上就手术了,你也别往这边折腾了,我上午答辩结束后过去看看。”林原风卷残云般消灭了面前的食物,他知道傅冲药劲儿过了,现在一定特别的不好意思,就不去逗他,只是平静地和他说医院那边的事。

  “嗯。”傅冲没有抬头,林原平淡的腔调让他拘谨甚至有些羞恼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些。

  他快速吃完饭,简单拾了一下,和林原打了个招呼便想赶快从两个人的房间里跑出去。林原见他拿了包就要出门,虽说心里知道这小子现在正是脸皮最薄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几大步追到门口。

  “你等下,交待你个事儿。”林原一脸严肃。

  “您说。”傅冲停住脚步,他觉得林原还是保持这个状态更让自己更适应一些。

  一个带着豆浆甘甜味道的吻道地覆盖到傅冲的双唇上。

  一直到坐上去医院的出租车,傅冲才长长地出了口长气。

  他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原。昨天晚上的事儿像过电影一样时不时就窜到脑海里,加上刚才那个突如其来的吻,让他更是心乱如麻。他想起林原发给自己的那个信息,虽然早已经删掉了,但傅冲知道自己可以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因为喜欢一个人,却因为这份喜欢而变得自私又野蛮,最后伤害了喜欢的你,真的对不起!!!林。”那个男人已经明确表达了他对自己的喜欢,那么自己呢?

  身为男人,傅冲知道性与爱或是喜欢有时候是完全可以割裂的。虽然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着魔般迷恋上林原的身体,但他知道,在冲动褪去,欲*望平静之后,自己的内心深处会产生巨大的悔意和无法言说的痛苦。

  他掏出手机,有些紧张的按着雅娜的号码,这一刻,他忽然无比迫切地想听到她温柔恬静声音,想听到她那句常常无意中说出的口头禅:“是不是”

  “傅冲我股票解套了,你的还套着哪,真笨,是不是。”

  “傅冲你别穿橙色的,显黑,荷兰队服也这款?那也不行,真的太显黑了,是不是。”

  ……

  “是不是,是不是……”傅冲闭上眼睛,似乎在等待那个声音来拯救自己仿佛被施了魔咒的灵魂。

  晚上傅冲让姐姐姐夫回酒店去休息,自己住在父亲病房里的陪护床上,父子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他知道,没有林原的这层关系,在北京,想有这样的医疗条件简直是不可想象。

  “小冲啊,你得好好干啊,你领导对你真是没的说,咱不说给人家卖命,可也得差不多啊!”

  “恩,我知道。”傅冲答应着。心里却忍不住自嘲,“好好干?这都干到床上了,一晚上干了四五次,还怎么好好干!”

  “我靠!”他低低地偷喊了一声。真是没救了,自己这都想的是什么和什么啊,而且,一想到这些,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便迅速产生了不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