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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异单      更新:2021-03-04 19:56      字数:2501
  需要理由吗?说完,嘴巴微张,舌尖在锁骨上方打转,然后到了胸前,吻胸前红缨。

  “你自己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莫非自己不知”

  身下的人呼吸开始不匀,倘若没有如此长相,君上又喜欢我什么?

  牙尖轻咬,身下的人低吟一声。隆毓浅笑,“怎么,怕色衰而爱驰”

  “怕我动了心,而你是一时兴起。”

  隆毓听着这话,心头一紧。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并不知道。宠爱过的女人是有,但从未为一人过心。有过几个男宠,更是玩过后就丢,奢谈宠爱。

  这个问题并非他一人难以回答,问出口的那位也在思考。动心,他有过,对伍莞莞,某个清晨看到她的雪白肌肤忍不住一吻,或者鱼水之欢后她贴上他的背,念着些情诗,那些瞬间。然而并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许诺,哪怕知道她很想要。

  两位风流纨绔,各自较劲。

  隆毓一手摩挲令月全的□□,一手往后探。正在□□上头之时,他半调戏半认真,“卫林军都尉的位置给你了,怕我负你,可以拿刀来砍我。”

  即使被抚触地上身软瘫,听到这句话也是怔了一怔,“别这样戏弄我”。

  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身下手指刺探的痛感逼地抿住了嘴。

  隆毓一把抱起令月全腰,走向龙床。

  药,是早就备下的,从第一次见,就让御医备了极好的药膏。方太医也是妙人,这药一味润滑,一味催情,一味疗伤,就为了眼前这场欢愉而调配。

  沾着药膏,一点点往里送,令月全只觉身体热辣,前面挺立,后面却松软开来。喘息声渐大,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于是伸手去解那明晃晃的龙袍。隆毓欺身上来,微凉的胸贴着他滚烫的身体,接着是不再客气的一计贯穿。

  啊,一声低吟,是快大过痛的滋味,是未说出口的满足和还要的意味。

  这才是朕想过的第一次啊。隆毓捻了缕令月全汗淋淋垂下的发丝,吻上他的肩,力度开始大了起来。令月全胸口起伏,已经全然忘记对方身份,将对方一只手放在□□□□,臀部曲线随着欲望的节奏上下浮动。

  啊,再快点,啊,是这里。令月全声声呢喃,隆毓便随着他的要求侍弄。令月全身体越发绷直,两臀紧夹,喉口发出一声低吼,喷薄而出。隆毓抱住他弓起的上身,一计力挺,也顷刻发泄出来。

  “月全”,二人腻歪了一阵,隆毓出声。

  “你还真是不会伺候人,朕可是被你指挥地很忙活。”

  令月全蹙了下眉,回忆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这个表情落在隆毓眼里,是美不胜。

  隆毓用舌尖点了下他唇。“你说你爹怎么不用你做前锋?”

  “嗯?”令月全好奇这句没来由的话。

  “用你为前锋,迷倒一片敌军,好给朕省不少兵力。”

  令月全哑然,论调情,你隆毓也是一流的。

  “皇上,萧尚清大概已经知道您的心思了。”

  二人一番厮磨后开始说正事。

  隆毓冷哼,“不过才杀了他两个人,他就按不住了。”

  “皇上怕不怕他反。”

  “他还没这个能耐。”

  权臣谋反,必要和武将勾结,以得兵权。

  “伏敏死了,他失掉卫林军。太后和淮阳王的兵没那么容易给他,除非他拥戴老太婆那个废材儿子,不到万不得已,萧尚清决计不肯。说到此,隆毓露出个谄笑,至于你令家,朕还不至于不放心。”

  令月全听到此,眼睫垂了下去,小声问,皇上,当初留臣在宫里,可有牵制令家的意思。

  隆毓没有回答,伸出手臂将他又拢了拢近身。

  沉默就是肯定,就是不愿意对他说谎。令月全心下了然,天子天子,纵使是真用了情,也绝不纯粹。握生死大权,爱这样的人要有多大风险。然而自己,却不知道何时动了这该死的心。

  第18章军营施威

  令月全身为卫林军都尉,带的是从前伏敏的人,不服管的,阳奉阴违的不在少数。令月全吃喝住皆与兵士一起,希望获得些许信任,倒甚少入宫了。惹得隆毓抱怨自己情急之下的决策真是大错特错。

  已有约莫个把月没见到令月全,隆毓这个少年起就倜傥的风流帝王倒是第一次尝到思念滋味。

  “全禄,朕要去巡视卫林军驻地。”

  “小人去准备銮驾。”

  “不必,给朕备马。”

  一柱□□夫,隆毓带着赵兆京奔马出了宫门,一路飞驰,到了城外卫林军驻地。

  \"令都尉严命军中不可饮酒,你这是自己寻死么"隆毓刚欲踏入军帐,便听到一士卒的声音。于是停住了脚。

  "从前伏大人在时,也常带弟兄们饮酒,喝点酒他令月全也要管。"

  隆毓变了脸色。赵兆京心里咯噔一下,这军士怕是要大霉。他于心不忍,打岔道,皇上,这是普通军士帐营,令大人怕是不在这。隆毓狠剜了他一眼,眼神厉害到赵兆京不敢再多说一言。

  营中那二人继续对话,“上头突然派下来的这号人物是什么来头。”

  “令月全,令将军的小儿。但没怎么上过战场。”

  接下来的话就说的极为小声了。

  “听闻皇上极为宠他。”

  “这也难怪,他那长相,比女子还更招人。接下来便是二人一阵笑声。”

  隆毓的脸越来越青。“兆京,把这二人给朕绑了。”

  赵兆京入了帐去,隆毓在外听得几声骨头噼里啪啦的碰撞声,讨饶声,动静不小。也没进去看,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令月全便闻声来了。隆毓看他黑瘦了,又平添几分恼怒。

  皇上,臣不知。。。

  话没说完,隆毓堂而皇之牵了他手入了帐。

  地上跪着两人,手脚已经被赵兆京缚起,好像乌龟一样趴跪在地。

  “令都尉,这二人是你军中何职务。”

  令月全细看,回了隆毓,“只是普通卫兵。”

  隆毓勃然大怒,“普通卫兵都敢违抗军命,还敢在背后说你的闲话,你这都尉怎么当的,是不是要朕帮你治治。”

  一个朕字出口,地上两人立刻傻了眼,开始簌簌发抖。胆小的那个已经眼眶含泪。

  令月全尚不知发生何事,已经看到赵兆京在给他打眼色。

  皇上,臣治军不严,请皇上饶他们一条命,臣必定严加管束。令月全想给这两个人讨饶。

  地上两人知道方才说了什么,连开口求饶都不敢,不断把头叩在地上。

  “掌嘴一百,再打军棍一百,打死打不死都给朕扔到外面去喂狗。”隆毓开口,口气是极度凌厉,不容求情。

  两人这时才开始哭嚎,不断哀求饶命。隆毓只当听不见,拉着令月全出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