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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尧商      更新:2021-03-07 07:29      字数:2508
  这么些角色?”

  皇帝放下茶盏,问道:“有谁在场?”

  行晟答:“宰相大人赶来之前,不过是华景大人、将军、李长铭、辰盈、以及下官。”

  谷粱以晴旋即反驳道:“还有三人,分别是那个青年人、大军长的师父与师兄。”

  “本官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师兄?!”行晟重重地一拍桌案。

  “大军长!”甘仪喝道:“如何在驾前失礼?”

  “陛下恕罪,实在是臣受不得这等污蔑之言。”行晟连忙起身告罪。

  崔树在一旁凉凉说道:“大军长何必着急,且听谷粱以晴把话说完就是。”

  皇帝也不等崔树拖拉,直接问谷粱以晴:“大军长的师父,是个什么人?”

  “下官也不甚清楚,但是将军称他为‘古大将军’……”

  “古大将军?!”皇帝一声惊呼。

  甘仪见机立时神色凝重地说道:“莫非是那个里通外国的古来秋?!”

  “什么古来秋?!”行晟正欲开口反驳,却为甘仪阻止,“本相见过古来秋的大徒弟木易杨,你难道是那个小徒弟傅远平?!”

  “怎会如此?!”曲璃萤与崔树亦是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来人!”甘仪对着帐外喊道:“将这十恶不赦的傅远平拿下!”

  “陛下!”行晟不看逸景也不看谷粱以晴,而是连忙向着皇帝叩首言道:“臣尚且不知其中详细,如何就成了十恶不赦之徒?!如此指鹿为马之事焉能由宰相只手遮天?!还请陛下明察!便是要治臣的罪过,也需得让臣听听,何时有又了个古来秋!”

  “等等!”

  皇帝一摆手,原本冲入大帐中的军士纷纷停了脚步,旋即又返身退下。

  “甘仪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总需要待谷粱以晴交代了前因后果,才好判决。南荣行晟毕竟是一军之长,若是轻易下狱,难动摇军心。”

  甘仪讪讪地行礼,退至一旁。

  “谷粱以晴”,皇帝反问道:“你便说说,那个古大将军,是什么模样?”

  “他相貌英俊,丰神俊朗,手持一柄七星宝刀,身着奇异道袍,腰上……”

  “你说什么?”皇帝止了她的话语,连声音都拔高几分,“刚刚那一句!”

  甘仪在电光石化之间回想一番,心中大叫不好。

  谷粱以晴依旧是稀里糊涂地回答这皇帝疑问:“他身着奇异道袍……”

  “上一句!”

  “手持一柄七星宝刀……”

  皇帝目光一冷,狠狠地瞪着甘仪。

  逸景倒抽一口冷气,才言道:“宰相大人怕是不知,古来秋此人,善用长剑,而非宝刀……”

  当时四座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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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男宠攻x皇帝受;

  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宫斗文,主线始终在皇帝和贵族的权力争夺过程;

  古代abo架空背景;

  设定:

  1、a:兴主,b:和生,o:绛元;

  2、绛元仍然存在发情,但是不存在标记,所以一个绛元可以有多个兴主(兴主是攻,绛元是受);

  3、社会地位:绛元>和生>兴主,为保证皇族血统纯正,避喜当爹的事情发生,皇帝必须自己生孩子,所以皇帝的孩子中如果存在生育能力强的绛元,将优先被立为继承人(受的地位比攻高);

  4、如果皇帝生的孩子是绛元,举国同庆;

  5、弱化男女差别,强调攻受(攻:君人,受:卿子,所以皇帝的男宠也叫宠君),父母只用于代表男女性别(如:父卿,父君等);

  6、皇帝是受(自称:朕),后宫里养的是攻(伺候受的),除了王君(自称:孤)以外,其他的攻没有地位高低的差别;

  7、文中大部分角色来自本人之前所写的《云卷山河》,但是在人设上会有不同,可以视为《云卷山河》主角团下辈子的故事;

  第194章第一百八十二章雪上加霜

  逸景:来人!护驾!将谋逆之徒甘仪拿下!

  “不……不……”

  最终打破安静的,还是满面惊慌的甘仪。他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在谷粱以晴、行晟、逸景三人之间流转,也不知该指向谁。

  “甘仪!”皇帝一声怒吼,拍案而起。

  “陛下!容臣解释啊!”

  甘仪意图开口辩白之时,谷粱以晴偏又来火上浇油,转头就问甘仪:“是下官说错了吗?”

  “宰相大人!”行晟也抢话道:“下官自认为恪尽职守,未曾开罪大人,何故大人要如此诬陷下官,甚至不惜将一个重罪之名扣在下官头上!”

  “胡言乱语!”甘仪早已是气的怒发冲冠而双目眦裂,若非曲璃萤与崔树及时将他拦下,只怕他已扑上前来将谷粱以晴一口咬死,“胆敢算计本相,你莫非是想着被千刀凌迟不成?!”

  谷粱以晴一声尖叫,当即吓得泪水横流,那等可怜的模样任凭是谁都得心软三分。

  “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谷粱以晴一边哭着一边告罪,“下官都是按照大人吩咐去做的,还请大人饶过下官,下官当真一无所知啊……”

  行晟见状也附和道:“谷粱以晴!你在本官麾下,却听了他人蛊惑转而诬陷本官!其罪当诛,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不……我不是……”谷粱以晴泪眼迷蒙地左看右看,复而做一副痛心的表情对行晟解释道:“都是下官财迷心窍!请大军长高抬贵手啊!是宰相大人许诺下官,若可为证,则保下官接任宁武大军长一职,下官这才……”

  “够了!”皇帝忍无可忍地制止了这一场闹剧,口沸目赤地对甘仪道:“身为一朝宰相,你如何能做出这等事情!”

  “陛下!”甘仪已是百口莫辩,却依旧负隅顽抗,“这都是逸景等人早早设好的圈套!他们故意用谷粱以晴博了下官信任,又在这等时候故意漏了破绽,反咬一口!”

  逸景冷讥热嘲地反驳道:“宰相大人当真好心思!方才说的言之凿凿头头是道,如今不慎败露了,反而成了下官的罪过!试问天下何曾有如此神乎其神的事情!”

  “你正是算好了这一处,才令谷粱以晴先行实话招供,取信于人,做出一副理亏词穷的表情,再来一出反客为主,这样真假掺半的言语,总是更能令人陷入彀中!”

  行晟冷笑道:“宰相大人总是有千般解释而牵强附会,是否当真要下官含冤莫白你才能与这御史大夫、大理寺卿弹冠相庆?”

  “分明是你们……”

  “甘仪”,皇帝语气平平地制止了这一场争论,神情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才继续道:“你还嫌自己丢脸丢的不够吗?还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