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乳事】(1)
作者:交出你      更新:2021-03-16 15:34      字数:34076
  作者:交出你的nǎi子2019年6月28日苗疆,一处深山老林之中,存续着一个古老异常的部落,说他们古老是因为据传苗疆最初的祖先就是从此处订立下崇拜天父地母的信仰,而之所以说它异常,却是因为他们这里存在着一种被别的部落所不解的祭祀仪式。

  不过,从这个部落走出的女孩子,xiōng部确实比起其他部落大上一圈左右,因此,这个部落又被称作“乳苗”,意为以女人xiōng部见长的部落。

  而现在,正好是被称作天地乳祭的大祭典举行之刻,由于部落的大祭司在前几日驾鹤西去的缘故,部落巫师们决定在这次大祭典上选出部落新的大祭司,而主持这次仪式的人,则自然而然的落到了年纪最长的老巫祝身上了。

  于是,第二天,在整个部落杀jī宰羊喧闹不止的过了整个上午,在阳光十足的骄阳之下,老巫祝开始率先走上位于部落中央的石制祭坛,开始唱诵魂灵,赞美天神。

  在一阵全部落范围内的摇头晃脑虔诚叩拜之后,老巫祝立于石坛中央,上半身以一种夸张的角度向后仰起,同时挺起她那早已经干瘪的xiōng部,朝着天空大声呼喝道:“天父赐予我们英武健壮的男儿!地母赋予我们可以抚育孩子的乳汁!

  我们的大祭司已经前去地母那里帮忙抚育地母之子,我!将听从祖灵的召唤!为我们的部落选出新的大祭司!”

  台下此时无论男女老yòu,皆是一脸虔诚的朝着天空呼啸出一首韵律十足的祷词,而位于老巫祝身后的年轻女子们则是在众人的呼啸声中,一众女子齐刷刷的将xiōng前所带的裹xiōng向下拽去,露出一对对或丰满、或坚挺、或鼓胀、或鲜艳的青春美乳。

  老巫祝看着面前那一道道迷死男人的峰峦起伏,不仅缓缓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她的扫视,一位此中xiōng部最大的女孩子,便进入了她的眼帘,并勾引起在她眼中掩藏极深的怨恨之意,不过,老巫祝可不会在这种时候把心中所想bào露,她勐地一抽鼻子,走到一位用如今的尺寸计算是d罩杯的女人的面前,用手捏了捏她的挺翘的乳头以及鼓胀的乳晕,摇了摇头对着一排的女子大声的说道:“xiōng前之乳小于此人的候选者,退出祭坛!”

  一听这话,那个在场上xiōng部最大,挺着两个f罩杯的巨乳女孩,腾地从跪坐的石板上站起,不去管周围那充满不满的眼神,朝着老巫祝大声的质问道:“嬷嬷,为什么不让小青参加?萱儿可以用我的nǎi子保证!小青可是在今年才刚刚出过nǎi的啊!”

  老巫祝闻言先是一笑,紧接着便是转过头怒视着萱儿和萱儿的xiōng部,眼中的怨毒和愤怒毫不加以掩饰的朝着左右的卫士喊道:“大胆!是谁允许你这个长了一对废nǎi子的女人在祖灵大典上出现的?而且还试图随意喧哗干扰天父地母的感应?来人啊!把这个藐视祖灵和天父地母的女人驱逐出去!”

  萱儿虽然没有什么坏心思,但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护卫拖走,心中也是极度愤懑的,由着这股愤懑,萱儿有些健美的手臂开始从护卫的粗壮手臂中挣扎,并且朝着老巫祝大声骂道:“你不能这样!萱儿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实话就被如此对待,你这个心如蛇蝎的老太婆!部落不能……”,萱儿还没等后半句说完,在她左侧的护卫便一拳击打在她还在xiōng前弹跳乱颤的一只雪乳上,将一只白嫩的肥硕大nǎi打的撞在另一侧的大nǎi上,顺便将她剩下的话也打回她的肚子里,让她的嘴巴只能发出痛苦地呻吟。

  “啊!萱儿……萱儿的nǎi子……唔……好痛!”

  就在萱儿想要为自己的大nǎi子鸣冤叫屈的时候,在另一侧架住她胳膊的卫士又是一拳打在了那只被撞到颤颤巍巍,到现在还在抖动不停地的大nǎi子上,只是这次的这个卫士要比其旁边的同伴要心狠手辣不少,他打的地方正好是萱儿那异常敏感的乳头,并且用的力道还极大,直接将萱儿的nǎi子打成了一只被人揉搓中央的发面团。

  萱儿只觉得一只nǎi子彷佛要从内部炸裂开来,好在那个卫士并没有将手抵住她nǎi子的动作,只是随手一拔,萱儿的那只大nǎi便犹如海绵一样,慢慢的回复着形状,只是经此一弄,萱儿的两枚nǎi头,全都被这两拳打的挺立当场,被部落里的众人所围观谩骂。

  看着萱儿那挺立的nǎi头,以及双乳那两片红肿,老巫祝在心中暗自叫好,明面上却依旧大声的说道:“由于萱儿藐视祖灵,场上只剩一人,也就是我的徒弟阿靖拥有资格继续祖灵大典,让我们为我们的大祭司祝福吧!”

  老巫祝说完便开始带领着部众们朝天长啸,在场众人虽然也有不同意见,只是都在摇着头,表示认命,而只有双乳胀痛的萱儿还在大声的说道:“唔……你……你这是想独揽大权!xiōng部好痛……就算要打也不能打那里呀……萱儿……萱儿才适合当大祭司,萱儿的xiōng部可是这里最大最挺的,凭什么选她?然而,一直站在台阶下观礼的护卫长,在得到老巫祝的示意下,走下石台,从身旁一位巫女手中接过了两节白色的荆棘藤条,在其上长满了长长的尖刺,护卫长对此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见他双手翻了一翻,手上便缠满了带有毒素的荆棘,然后一记上钩拳朝着萱儿的左乳下侧打去,随着一声清亮的“啪”

  声,萱儿的左乳被打的上下翻飞,同时由于剧痛这一下让的萱儿当即被打出了翻白眼。

  萱儿虽说被第一下打的翻了白眼,但是卫士长接下来的一连串拳击打nǎi动作,却让萱儿想晕过去都难,萱儿在忍受了将近三十几拳后,感觉自己的nǎi子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疼痛,她费力的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一对大nǎi被打的上下翻飞,鲜血淋漓。

  萱儿此刻已经有了自己的nǎi子要被弄废掉的觉悟,嘴里开始破口大骂在台上的老巫祝:“你再不放开萱儿继续伤害我的话,天父会让你不得好死的!你这个平xiōng老女人……老妖jīng……”

  萱儿虽说在嘴上骂着,但是nǎi子上越来越痛,她低头一看,却看到护卫长一脸yín邪的看着她,同时卫士长的双臂一上一下,将她的乳根牢牢夹在中间并开始向前捻动,那一瞬间,你面无血色的痛吼出声,xiōng前娇柔已是痛的不行,她甚至能感到双乳的前端伤口已经被挤出了和着脂肪的鲜血。

  萱儿实在是忍受不住双乳被碾压的疼痛,开始用力挣扎想要挣脱,可是现在她的体力也就只能制造混乱,然后趁乱离开部落,但是她现在能做到而且已经做了的,只是低头咬了卫士的手,嘴上逞强的说着“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的话。

  而那个不幸被你咬了的护卫怒视着你,然后朝着另外一个护卫投去一个玩味的眼神,然后,两个护卫开始在同一时刻向后拉扯萱儿的身体,让萱儿正被护卫长碾平的nǎi子,一下子捻到了到nǎi子长度的二分之一。

  那一瞬间,萱儿真的感觉到自己的nǎi子要爆开了,第一次开始害怕这些护卫将她一直引以为傲的的nǎi子真的碾破,想到这,萱儿竟然第一次开始主动向护卫长求情:“等等……萱儿……萱儿知道错了……你们……你们快停下来呀!再这样下去萱儿的大nǎi子真的会爆掉的!你们……你们可怜一下萱儿!好不好?萱儿……只要你们放开萱儿……萱儿……萱儿什么都听你们的!”

  护卫长听到你的求情后,狞笑着继续碾压着萱儿那对可怜的nǎi子,此刻护卫长的手臂刚好碾过萱儿巨乳四分之三位置,萱儿看着自己坚挺的大nǎi被碾成鼓槌状的时候,心中的痛远高过身体的,但是此刻,萱儿突然感觉自己的nǎi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挤碎了,有了这个感觉的萱儿还没等哭出声,萱儿便感觉自己xiōng前好像被两个重锤锤中,紧接着xiōng前传来了久违的沉重感,萱儿虚弱的低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一对大nǎi正从伤痕累累的乳头处流淌着些许透明液体,随即你便小声的问道:“萱儿……萱儿的nǎi子……出nǎi了?你们……你们做了什么?为……为什么会有东西流出来?求你们快……放了萱儿……萱儿绝对会安分守己的……求求你们……萱儿……现在放了萱儿……萱儿会给你们当牛做马的啊……”

  老巫祝一直在关注着萱儿的动静,见护卫长朝她微笑,她也是回以一个了然的笑脸,同时向着台下大声的宣布道:“啊!地母刚刚传来神旨,地母需要一个帮助她哺育孩子的人!”

  闻言,全部落都是肃然了几分,同时台下所有的适龄女子全都卸下了裹xiōng,漏出了一对对丰满的丘壑后,虔诚的叩拜着,而那个老巫祝则是一边摇头晃脑扫视四周,嘴里还念叨着:“是谁呢!是谁呢?”

  老巫祝的眼睛忽的盯向在场外被卫士夹住手臂的萱儿,手指指向萱儿那对饱受玩虐,正缓缓淌出透明液体的nǎi子,高声说道:“啊!感谢地母的仁慈与宽厚,您愿意接受这个失败者进入您那神圣的产房!”

  而后老巫祝走到萱儿的面前,用自己枯瘦的手指抓住萱儿的一只流水肥nǎi,朝着众卫士大声说:“来啊!把这个被地母眷顾的女人送去祭坛,让她那充满wū秽的双乳接受部族的净化!”

  萱儿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护卫长直接缠上一根针刺长有一厘米的黝黑藤蔓,照着萱儿那还在淌落液体的敏感乳头,双管齐下,齐齐刺了进去,原本被虐玩的nǎi头翘起,到现在还没恢复的敏感nǎi头,被粗大的荆棘针刺直接刺入乳房深处,萱儿再坚强也只能哀嚎着,挺着一对被人从nǎi头硬生生开出一个nǎi孔的大nǎi子,就这么痛晕过去,嘴里还在缓缓骂着:“不要……你……你这个老巫婆……老妖怪……你一定不得好死……”

  当萱儿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分别绑住,双腿则埋在土里,而萱儿饱受苦难的双乳却搭放在面前桌子的两个托盘上,萱儿抬起头,发现那个被她骂的猪狗不如的老巫祝就站在她的面前,在老巫祝的身后则是一些拎着罐子的女人,看她们的xiōng部竟然比起萱儿还要大上一圈,令的萱儿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嫉妒的感觉,不过,由于老巫祝在场,萱儿的仇恨自然而然的便向着老巫祝开始了倾泄:“没nǎi子的老巫婆!你快放开萱儿!不然我跟你没完!还有!祖灵再上!天父和地母都不会容忍你这样虐待同族的女性的!”

  老巫祝看着被制住的萱儿,心中不由得兴起了一种猫抓耗子的愉悦感,遂收起严厉的表情,和颜悦色的跟萱儿说道:“小丫头啊,要知道,我在年轻时nǎi子比起你都要大上一圈,而你居然就凭着自己nǎi子大压制其他巫徒!?最为关键的是,你也压制了我的外孙女!”

  面上还是和颜悦色,但是脚下却已经一脚踩住了萱儿的一只大nǎi,引得萱儿痛叫了一声,而老巫祝却和没事人一样,依旧用和缓的语气对萱儿说道:“你说,我该怎么料理你这对大nǎi啊?”

  随着老巫祝开始捻动她脚下的nǎi子,萱儿此时nǎi子上的伤还没好,加上老巫祝的恶意碾压,nǎi子早已痛到不行,为了保住自己的nǎi子,她只能大声呼痛求饶道:“好痛!快停下来你这个……啊……求求你快停下来!现在还来得及……萱儿以后什么都不争了,请您不要破坏我的nǎi子……以后萱儿一定会听您跟您孙女的话!如有违背,就让萱儿这对大nǎi去喂狗!”

  萱儿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其实只是在拖延时间,寻找逃跑的机会,以后再靠着比别人大的xiōng在这个部落里所有女人复仇!老巫祝闻言后大笑不止,然后抬起了捻在萱儿nǎi子上的脚随意说道:“哈哈哈……破坏你的nǎi子?我这个老巫祝怎么会做破坏祭给地母的祭品这种大不敬的行为啊?你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自己被地母选中的事情了吧?”

  萱儿勐然想起之前的仪式上发生的一切,而后当脑中的画面定格在最后,老巫祝抓着自己的nǎi子宣布自己是地母所选择的祭品时,萱儿的心开始动摇,并开始真的抽泣着向老巫祝求饶:“萱儿……已经道歉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萱儿的nǎi子吧!你们之后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不要被献祭啊!”

  老巫祝笑道:“做什么?你一定认为自己还年轻,等到自己有了孩子,nǎi子也会长大对吧?那么不如我现在就帮你一把,让你的nǎi子变得更大一点吧!”

  老巫祝说完后,用另一只脚狠狠地从乳头位置踢了一脚萱儿另一只没被脚碾过的nǎi子,而后不管你在身后如何呻吟痛叫,老巫祝朝着门外的部众大声吼道:“净乳仪式,开始!”

  萱儿颤抖着看着自己被放在盘中的双乳,不安的听着从门外传来阵阵巫唱,屋里的那些端着罐子的女人也开始围绕着你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见此,萱儿也是破罐破摔了开始一边呼着痛,一边大骂老巫祝,但由于声音却比不过周围的的祷音,所以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很痛了……净乳仪式……干什么……”

  在屋外手舞足蹈的老巫祝忽的一个停顿,而后大声朝天吼道:“请蜈神!”

  屋内一位捧着罐子的女人忽的扯开了自己的裹xiōng,露出一对每只都有着蜈蚣状凸起物的g杯巨nǎi而后朝着你泼出罐子中的乳白色液体,萱儿挣扎着,却不能阻止那液体完全泼洒到你的nǎi子上,然而,接下来你惊恐地发现,面前gnǎi女人xiōng前的蜈蚣凸起物活动了,然后以夸张的形式从她的乳孔钻了出来,而后两只蜈蚣直直的朝着你的nǎi子螺旋攀附而上,到了乳头处停下,你惊恐地看着xiōng前那两只乳白色的蜈蚣,大声的哭喊着:“不要!!!快停下来……不要把萱儿献祭给地母!我不会再做对……也不会说出去的……萱儿……快把蜈蚣给拿走!不要让他们碰到萱儿的nǎi子啊……”

  然而,萱儿的哭喊声并没有用,只见xiōng前的蜈蚣稍作停顿后,那些攀附在萱儿nǎi子上的副足同时开始向下挖动,而后萱儿那本就伤痕累累的nǎi子就被xiōng前的蜈蚣剜出两道血槽,直至蜈蚣彻底消失在你nǎi子表皮之上,两道血槽也被蜈蚣的外壳所顶替,萱儿才抬起自己的头看着自己的nǎi子,哭泣着喊道:“不要!这蜈蚣到底要什么……萱儿……萱儿的nǎi子里像被钻烂了一样……快……快让他们出去!萱儿可只有这么一对nǎi子啊……”

  此刻,萱儿感到双乳被蜈蚣嵌入的地方阵阵发麻,已经发育成型很久了的nǎi子也有了很强烈的鼓胀感,而且萱儿也感觉那两只蜈蚣在你的乳房里彷佛化开了,搞得你nǎi子里面一阵冰凉,萱儿被这阵清凉高的心神一荡,并开始呻吟道:“萱儿……萱儿的nǎi好涨……嗯嗯嗯额……nǎi子好冰……好舒服……”

  就在萱儿睁眼,看着自己那明显大上了几分,且有着明显蜈蚣伤痕的nǎi子还挂在自己身上时,屋外的老巫祝再度发出声音:“请蛇神!”

  听到此话后,屋内又有一个女人扯掉裹xiōng,漏出一对与萱儿此刻的xiōng部同样巨大,但颜色漆黑的g杯nǎi,在她的nǎi子里有两只小蛇在其中游走,萱儿只是看了一眼那女人的漆黑双乳,便已是吓得面无人色,但是随着那个人将手中掺杂着浓黑色泽的血腥液体泼洒到你的xiōng上是,那两只小蛇也从那女人的双乳中破乳而出,而你看着那被破开的流淌黑色液体的双乳,只是不住地求饶拜神道:“祖灵在上!仁慈的天父地母啊!求各位大神不要让那个不详的蛇靠近萱儿,快救救我……”

  萱儿原本带着希望的祷告却只是招来了那两只小蛇的注意,只见那两只小蛇稍稍弓身,便直接朝着萱儿那挺立的敏感的乳头咬了过去,而后萱儿便清晰地感知到了从乳头传来被毒蛇咬到的痛感后,萱儿眼神惊恐的看着自己乳头上的两只小蛇,大声的哭喊道:“萱儿的nǎi头……呜呜……好痛呀……为什么诸神没有显灵……萱儿……萱儿的nǎi子要坏掉了……要变成黑黑的脓袋子了……呜呜呜……”

  就在萱儿哭喊着自己的nǎi子要坏掉的时候,挂在萱儿乳头上的两只小蛇就好像只是两张蛇蜕一样耷拉在萱儿的乳头上,而此时萱儿的感觉却是全身的血液沸腾了,而后都不要命似的向着乳房汇聚,萱儿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一对大nǎi上青筋bào起,心中立马开始怀疑老巫祝是要把她的nǎi子用她自己的血冲炸了,于此同时,萱儿那原本因为先前的蜈蚣而大的有些下垂的nǎi子彷佛在乳房内植入了一根棍子般,挺立的不像话,但是这种发生在任何巨乳女孩身上的好事,对于宣儿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她高兴的,因为她感觉自己的双乳现在好似在里面架起了一口大锅,那两条蛇就是锅子下面的火堆,而锅中之物则是她柔嫩的少女乳腺!这种奇妙而又难受的感觉令她意乱神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nǎi子……好热……好涨……我的nǎi根……都要熟在……萱儿的nǎi子里了!萱儿的nǎi……好涨……要……要爆炸了……人家的nǎi……快要爆炸了……人家……好痛苦啊!”。

  老巫祝自然不会去理会萱儿的呢喃,在她看来,萱儿的nǎi子真的炸开来才好呢,要知道,萱儿的母亲曾经将她原本不错的地位给压制得喘不过气,现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所以,她才要将这一脉巨乳斩草除根。

  老巫祝回头看了一眼双眼迷离的萱儿,嘴角一弯后大声地朝天吼道:“请蝎神!”

  萱儿被这一声大吼惊醒,而后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xiōng前挺着的h杯的大nǎi,眼泪汪汪的看着第三个捧着罐子的女人做出与之前两个女人相同的动作,只是这次,当罐子中泼洒出的是两坨黄中带白,带着新鲜nǎi香气的腺体状物,萱儿会不知道这些腺体都是什么吗?自然不会!这些腺体自然就是女人乳房里的东西,nǎi根,现在的叫法是乳腺,只是当这些腺体洒落到萱儿双乳及其周围的地方时,那个女人的双乳突然冒出了四只尖锥,随后,两只黄中带白的nǎi香蝎子直接用尖利的钳子刺破乳房,而后从中钻了出来,直接向着你的大nǎi扑了过去原本已经略为失神的萱儿,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瞬间打了一个激灵,而后只能勉强的晃动桌子上的两个乳房,想要躲开那两只从那可怜女人乳房里钻出来的怪物,此刻,萱儿已经顾不得询问他们会做出什么了,除了无用的躲避就只能发抖和哭喊道:“不要!走开!不要爬上来呀!萱儿的nǎi子不会让你们钻的!”

  老巫祝此时倒是饶有兴致的看起戏来,萱儿虽然一直在晃动自己的nǎi子,但是那两只蝎子却只是在用钳子夹起散落在萱儿周围的nǎi香腺体,时不时地跳上双乳用钳子扎一扎萱儿的nǎi子,萱儿本就恐惧眼前的蝎子,徒劳无功的挣扎使得萱儿很快就筋疲力尽,只能一边流泪一边祈求着祖灵庇佑,而且由于蝎子时不时就会用钳子扎下,双乳传来的剧痛导致萱儿声若蚊蝇,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出:“祖灵在上...请拯救萱儿离开这地狱般的刑罚吧……我愿意将自己这对nǎi子奉献上去……”

  终于,两只蝎子将剩余洒落在萱儿nǎi子上的腺体全数捡拾一空,而后两只蝎子一起来到她的乳下,摇晃着蝎尾,萱儿看着从自己乳房下方伸出来的两只蝎尾,只能绝望地闭上了眼,可是,当两只蝎尾毒针从下方刺进之前被白蛇开辟出的一道狭长乳孔的时候,萱儿瞬间就被疼的死去活来,同时在萱儿乳下潜伏的蝎子也张开了两只钳子,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萱儿的乳根剪出两道豁口,然后两只蝎子就照着那两个豁口开始朝着乳房中心位置前行,而至于那些拦路的组织则都被蝎子吃个一干二净,萱儿感受着双乳内部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却只有哀嚎到晕倒在当场一个选择。

  老巫祝看着晕死过去的萱儿,yīn恻恻的笑道:“看起来我们的幸运儿承受不住地母的宠爱,居然昏倒了?但是作为地母的卑贱奴仆,我们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老巫祝朝着身边一个侍女抛去一个眼神,那侍女悄然退下,不一会便是手中拿着一个竹筒来到萱儿的身旁,然后,侍女打开了竹罐,将之扣在萱儿的耳朵上,不一会,萱儿就在xiōng前的沉重感和剧痛中苏醒。

  “嘶……”

  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萱儿痛苦的醒来,看到眼前依然可恨的老巫婆正想开口诅咒的时候,xiōng前又一次的痛苦让刚要出口的话又噎在了口中:“你...这个...可恶的...唔...好痛..”

  老巫祝冷冷的看了萱儿一眼后,继续大声吼道:“仪式继续执行!请蜥神!”

  萱儿艰难的挺起自己如今已是i杯的nǎi子,双眼涣散的看着屋内仅剩的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手中没有管子的女人露出了她比萱儿如今小了不止一圈的nǎi子,而后满脸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蹒跚走到萱儿的近前,躬下身以乳头对乳头的方式跪在你的面前,而萱儿刚想对那个今天注定要失去乳房的女人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见到女人的乳根处突然起了一道红线。

  紧接着,萱儿看到那女人的nǎi皮就跟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缓缓脱离女人的nǎi子,让一对大nǎi下的油脂乳腺全都bào露在空气中。

  看着眼前的画面,萱儿不由自主的干呕了一声,然后惊慌中带着愤怒的问向老巫祝:“蜥神……到底是什么?快回答我,你到底还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问完之后,萱儿便痛苦的闭上眼睛,默默流着泪心中自语着:“爹爹、娘亲,萱儿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情,萱儿只是不想让坏人当上大祭司而已……呜呜……”

  没有人回答萱儿的问题,而在萱儿面前的只有两张正在缓缓凝聚成两只蜥蜴的巨大乳皮,至于那对被自己的nǎi皮抛弃了的橙黄巨乳,则像是一块冰遇见火一样迅速消融在那已经晕倒在地的女人xiōng前,而当两只蜥蜴彻底成型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口将长长的舌头舔向自己上一代宿主,将那团还在缓缓融化的乳房组织一口塞进自己的肚子里,而后将视线转向了萱儿的i杯坚挺大nǎi子上,开始吐着自己的长舌萱儿说实话,在经历了这些怪力乱神之后,她已经感到麻木了,她的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并放声大号道:“哈哈哈哈!你们老实说吧,到底要做什么?萱儿就是做鬼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干脆一点杀了我吧,竟然祖灵也不庇佑萱儿,那就死后化成厉鬼诅咒你们!诅咒你们生生世世都是nǎi子里产不出nǎi水的废nǎi子!哈哈哈哈!”

  然而,你面前的蜥蜴好似能听懂萱儿的话,直接用自己的舌头围绕住她的乳根,然后在一圈又一圈的向前围去,萱儿虽然能感受到双乳传来好似要被挤爆掉的压迫感,但萱儿现在已经彻底陷入癫狂中,甚至萱儿开始将自己的nǎi子挺起来,让那两只蜥蜴以更快的速度将她的nǎi子用舌头缠好。

  然而,当萱儿认为他们仅仅是为了缠裹住自己的双乳的时候,他们仅仅是把头向后轻轻一拽,然后萱儿就见到自己的nǎi皮被一下子拽了出去,萱儿甚至直到一对nǎi子变成黄油油样子的时候都只有一阵痛苦的哀鸣。

  还没等萱儿进一步体会双乳被活剥的痛楚时,萱儿就见到自己那对黄油油的裸露nǎi子被两只蜥蜴同时攀附住,而后就像是之前乳房蜕皮一幕的倒退,两只蜥蜴迅速展开变成了你的新乳皮,而你只是呆滞的看着自己越发肿胀的nǎi子,暗暗自语道:“就算再痛苦也不能再让他们看出来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认输!”

  老巫祝这时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过头看着你已经看不出原先半分灵动妖娆的一双巨乳,高声说道:“请蟾神!”

  屋内,最后一位捧罐女子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只是这次泼洒而出的是一坛子的油脂,带有乳香的油脂,而后,女人的双乳竟然开始痉挛,看着女人痛苦的表情,萱儿低头看着被摆在桌桉上,活像两团猪肉的k杯巨nǎi,暗暗在想自己的一对nǎi之后会去往何处,嘴上却依旧逞强说道:“来吧什么萱儿都不怕你们!”

  女人的双乳痉挛终于到达了极限,并在一个扭曲到了极点的位置将乳房中的油脂一股脑的全数喷出,然后在萱儿迷离的目光中迅速凝聚成两只黄油油的蟾蜍,这两只蟾蜍倒是像极了那两只蜥蜴,出来后先是把之前宿主和萱儿身上的油脂全部吸走,而后跳到盛放双乳的桌子下面,两只蟾蜍一口咬住你的腰部,开始吸取萱儿腰部为数不多的油脂,而你看着这幅场景,心里十分的惊慌暗道这只丑陋的蛤蟆到底要做什么,表面上则是挑衅的看着眼前的老巫婆,但是身体却不自主的颤抖。

  然而,还没等萱儿的挑衅从心里到达老巫祝的眼里,贴在萱儿肚子上的两只蟾蜍突然松开了嘴巴,然后蹦跳着离开了桌下,回过头时,两只蟾蜍还特意瞄了一下,然后照着萱儿已经有半只手掌大小的乳晕就是一舌头贴了上去,而后不等萱儿如何大叫着乳房胀痛,就向着萱儿的乳房内guàn注刚刚吸纳来的油脂。

  而后,当你感觉自己的nǎi子要到达极限,将要爆开的时候突然停下,萱儿勉强的睁眼一看,面前的蟾蜍早已不见,而自己的双乳也变成了l杯,萱儿感受到乳房被充入的更满,萱儿只能痛苦的呻吟着,感觉自己的xiōng部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拍打。

  老巫祝在此时走了进来,满脸笑意的拍了拍萱儿xiōng前的l杯巨乳,面色苍白的萱儿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骂老巫祝了,只是在用眼神和口型倔强的表达着不满,对此,老巫祝只是嘿嘿一笑,随后弯下腰萱儿对耳语道:“说实话,老身没想到你这对nǎi子能抗的下净乳仪式,不过,扛下了又当如何?你的nǎi子还不是一样的结局吗?”

  萱儿闻言,虚弱的问道:“结局……什么结局……”

  老巫祝嘿嘿怪笑着跟萱儿说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说完,老巫祝转身朝着屋外大声说:“净乳仪式完成,是时候该让这个被地母选中的女孩去完成她的神圣天命了!起乳!!!”

  。

  沷怖頁2u2u2u、c0m随着这声呼唤,一些神灵卫士开始进入屋内,一脸虔诚的朝着萱儿的l杯巨乳拜了一下,而后分工十分明确的将萱儿从土中挖出来,再将那张摆放着萱儿巨乳的桌子连带着萱儿一把扛在肩上,连人带桌子一起扛出屋中,在一片祷告声中走出部落。

  萱儿则是一脸悲苦相的看着正在离她而去的部落,哭泣着看着自己的巨乳,说着一些平时不敢说的荤话:“那么崇拜我的xiōng部的话快来揉揉他们呀,现在萱儿的xiōng可是全部落最大的呢,你们不要只敢看来嘛来嘛!”

  萱儿的这些荤话自然没有人会答应半句,尤其是老巫祝还在跟前的时候,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一族的禁地,而后便停在了一道古老的石坛前,几个身高马大的神灵卫士熟练地找到各自方位的铁链,而后皆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拉去,直到这时,可怜的萱儿才看到面前的石坛上出现了两个刚好能放下自己现在双乳的洞,见此,你哭爹喊娘,甚至不惜抛出色诱来妄图阻止这些神灵卫士:“你们快放开萱儿!如果你们放开我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难道你们不想玩萱儿的大nǎi子吗?你们放了萱儿萱儿的大nǎi子就是谁的了!快点放开我,什么都可以做……”

  然而,萱儿刚刚经过净乳仪式,不要说此时的体力了,就算是正常状态下,萱儿又哪里能拗得过人高马大的神灵卫士,挣扎中的萱儿很快就被一个神灵卫士三下五除二的制住双手,而后以躬身的姿势让萱儿那巨大的双乳自然地下垂,萱儿仍旧在不断的挣扎,同时话语也越发的绝望,就在这种情形之下,萱儿的还在挣扎身体被神灵卫士彻底按在了地上,同时萱儿的双乳也从乳根开始被完全塞进洞中,此刻的萱儿,万念俱灰,嘴里却仍在说着话“呜呜……为什么萱儿会长这么大的xiōng部……为什么当初我要跳出来阻止……早知道会这样就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你们能不能饶过萱儿一次……萱儿会好好服侍你们的……就算你们要吃掉萱儿的nǎi子……我也会主动烤好了送给你们的……不要夹断萱儿的nǎi子……”

  就在萱儿已经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石门将自己的双乳夹断的时候,从石坛的地下传来一阵咆哮,紧接着,萱儿感到自己的双乳一阵发紧,似乎有某种大力一把将自己的双乳死死地抓住,并且在往下拽,萱儿发出一声痛叫:“我的nǎi子啊啊啊啊啊!!!!!”

  而后xiōng前一阵剧痛伴随着xiōng部一轻,随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萱儿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部落里,而当自己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xiōng部已经空无一物,有的只是两道血淋淋的伤疤还在往外渗血,她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并不敢相信,她只愿意相信这是一场梦,但很快的,来自xiōng前的疼痛将她带回了现实。

  萱儿的手有些颤抖的摸上变的有如一马平川的xiōng部,放声大哭出来,哭得声嘶力竭后又昏睡了过去,她只希望这一切只是梦境,醒来一切都能恢复罢了。

  几天后,萱儿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自己平坦的xiōng前缓缓的抚摸着,希望自己能回想起自己还有nǎi子的感觉,虽说如此,但萱儿的nǎi子终究是没了,由此她缓慢的哀叹道:“萱儿的nǎi子没了,也……做不成女人了……不如……”

  想到这,萱儿不禁望向了窗外的一口古井,然而这一望却将萱儿吓得一呆,只见几个人形就这么平躺在她的家门前,由于天色的缘故无法看清他们的脸,但从他们的衣着来看赫然便是自己部落里的人。

  在确认过几人身上的衣物确实是部落中人之后,萱儿也不顾xiōng前还在作痛的巨大伤疤,勉强夹起一根拐杖便朝他们走去,她在心里有着许多的疑问,还在等待他们这些人回答呢。

  然而,萱儿走的越近,越是能闻得到那几人身上所传来的血腥味,直到走到他们面前,萱儿蹲下身子时,介由着烛火才看清这几人的状况以及他们的身份。

  “萱妤?!阿青?!阿静?!还有冰儿?!你们……”

  这几人赫然便是那一日在她被陷害成为活乳祭品的时候一起上台的巫徒,但是这并不是真正让的她连话都说不来的原因。

  “你们……你们的nǎi子?!!”

  真正使得萱儿愕然的原因,却是她们的nǎi子全都不翼而飞,在他们的xiōng前尽是一道道与自己类似的巨大伤疤。

  “姐……姐姐……是你吗……”

  萱妤在听到萱儿的声音后,缓缓醒了过来,注意到此的萱儿连忙扶住她颤抖而冰凉的手,将萱妤一把抱在怀中,也不管她的伤口会不会再度撕裂。

  “萱妤!姐姐在这!你不要吓姐姐!姐姐给你喂nǎinǎi啊……”

  萱儿看着虚弱的萱妤,心如刀割,甚至就连平时的安抚技巧都因为自己的nǎi子被生撕掉而无法实行,令的她不得不泪如雨下。

  萱妤看着姐姐几近崩溃的样子也不好受,故而小声的安慰道:“姐姐……萱妤……咳咳……萱妤没事……萱妤……只是想休息一下……姐姐……带我们进去吧……”

  萱儿闻言一抹眼泪,也不管自己xiōng前的伤口被弄的已经开始渗血,夹起萱妤的一只胳膊就向屋里走去,接下来来回几趟,当萱儿将几人全都搬回屋子时,自己的衣服前襟和腹部早已被血色湿透,甚至滴落到裤子上,然而,这些对于现在的萱儿依然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救活这几个与自己玩大的姐妹,以及自己的亲妹妹,萱妤。

  又是几天后,当萱儿面色苍白的走进屋中的时候,惊喜地发现冰儿依然坐在床上,只是看着她双手空空的托着xiōng部,萱儿涌上来的喜悦也瞬间烟消云散。

  冰儿显然是发现自己身后好像有人,她回头一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而后一把抱住萱儿的腰身,放声痛哭,嘴里不断的呜咽着:“萱儿姐……呜呜呜……我的……我的nǎi子……呜呜呜呜……”

  萱儿只能温柔的用手抚摸着冰儿的头,同时看向自己xiōng前的一马平川,不禁叹了口气。

  几天后,待到几人都逐渐醒来时,她们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了下来,几个失去自己女人骄傲的悲惨女孩围坐在一起,开始了她们还在部落时就经常进行的闺中会议,那时的他们还可以谈论谁家的后生长得俊美,以及外面的世界多么美好,而现在,几个xiōng前裹有纱布的一马平川,围坐在篝火前谈论的自然也只能是一个话题,她们的nǎi子。

  原来每次最为活泼的冰儿,这次也毫不例外的首先发言,只是这次,她真的没了笑容,低声地对萱儿说着:“萱儿姐,我们知道你想问什么……”

  冰儿低着头,看着自己平坦的xiōng部,然后勐地摇摇头,摆出一个勉强的笑脸来继续对着已经漏出不忍之色的萱儿继续说道:“那……就由我开始吧!”

  冰儿随即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当萱儿被老巫祝定为祭品之后,那天在台上与她一起进行选拔的所有巫徒都被新的大祭司一一筛选,而那些没有被选中的巫徒则都以备用祭品为由头,全部都被关了起来,在这其中,自然是有与萱儿关系密切的四女在内。

  而让冰儿万万没想到的是,自从他们被关起来后,她们一对还在泌乳的nǎi子,便被大祭司派系的人以蜜蜡封住了乳头,刚刚开始的时候,几人都没觉得什么,可到了后来,随着自己的nǎi子被nǎi水越憋越大,越憋越痛之后,几位姐妹里xiōng部最小的冰儿首先受不了了。

  冰儿开始将自己那由d憋了f的巨乳上被蜜蜡封住的鼓胀乳头,贴在土墙上,而后用力的摩擦起来,可是,冰儿这么做的后果就是由于动静太大,导致惊动了守卫,守卫将她的手脚捆在栅栏上,希望以此阻止她破坏蜜蜡。

  而事实也是如此,当第二天的清晨到来的时候,冰儿的一对大nǎi子,已经挺得犹如两只倒扣在xiōng前的巨大漏斗,而在这对nǎi上青筋密布,甚至在守卫那没轻没重的拍击下,这对nǎi子也是硬的跟石头差不多了。

  看着冰儿的nǎi子已经瓷实到此地步,其中走在最后方的一个女子朝着护卫说道:“大祭司要带她走。”

  几个护卫闻言也不敢多言,即刻将还在昏睡中的冰儿通过挤压她过度膨胀的nǎi子将之弄醒,而后,当冰儿喘息着望向来人时,不禁大声的说道:“你……你是……你是一只nǎi!你来这干嘛?”

  那个被冰儿称作“一只nǎi”

  的女子,闻言也是一挥手臂,示意周围的守卫退下,而后缓步走到冰儿的面前,yīn恻恻的说道:“冰儿啊冰儿!看起来你也不算是xiōng大无脑的啊!”

  冰儿看着眼前那个xiōng前只有一座山峰的女子,不禁向后缩了一缩,将自己膨胀到极限的巨乳勉强的压低了些,不过,这些动作在“一只nǎi”

  看来都是小儿科罢了,只见她扬起自己的巴掌,狠狠地抽向冰儿的左乳,本就因其中大量的乳汁得不到宣泄而肿胀异常的nǎi子被这一扇,立马就传出了一阵击打水袋的闷响声,同时带给冰儿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后,更多的是自己nǎi子那剧烈的胀痛,彷佛自己的一只nǎi子要被一巴掌打的爆掉一般,令她痛彻心扉。

  “舒服吗?你当年害得我被一只黑熊一巴掌把我的nǎi子打到爆掉,如今你居然还敢叫我‘一只nǎi’?”

  说罢,“一只nǎi”

  又是一巴掌狠狠击打在冰儿的右乳上,再次让冰儿感受到即将爆nǎi的痛楚,然而此刻,“一只nǎi”

  似乎对冰儿的nǎi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开始不断的抽打起冰儿那对可怜的nǎi子。

  “啊!我的nǎi子!不要……求求你……冰儿……冰儿的nǎi子……啊!已经……已经憋了……啊!几天的nǎi……再这么打下去……啊!冰儿的nǎi子……啊!真的……真的会爆掉……啊!!!”

  看着“一只nǎi”

  越打越起劲,原本想要紧闭口舌做个烈女的冰儿终于还是忍受不住nǎi子传来的即将爆裂的痛楚,开始向“一只nǎi”

  求情。

  “一只nǎi”

  看着一脸痛苦的冰儿,顿觉无趣,看着冰儿那对已经被她扇红了的可怜巨乳,又把视线下移到冰儿早已湿润的仙人洞上,脑子中突然灵光一闪,而后照着冰儿的bī狠狠地踩了下去。

  冰儿本以为“一只nǎi”

  已经放弃自己,哪里料得到她直接攻击她的下体,要知道乳yīn相连乳yīn相连,她的nǎi子已经涨到不行,若是在让这一脚踹中下体,她的下面会怎么样她不清楚,但是冰儿的nǎi子绝对会因为这次刺激而从内部涨破乳腺的!虽说冰儿明白这一切,但是冰儿却无法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只nǎi”

  那只脚重重的踏在她那还没经几次人事的鲜嫩肉bī上,当时,她就感觉自己的bī被压扁了,而后一股强烈的热流分别从她小xué和她的小腹一上一下狂涌而出。

  下面的热流自然化作她的yīnjīng,喷射在“一只nǎi”

  的脚底和地面上,而往上走的热流,则毫无意外的尽数奔向她的两只肿胀nǎi子里,但她的nǎi子已经容纳不下一丝一毫的液体进入,而那股热流可不会管这些,拼了命似的向她的nǎi子里冲,就在这双乳膨胀到顶点时,一声破裂声突然自冰儿的右乳传出,紧接着左乳也传出一声相同的声音。

  冰儿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了什么,与此同时,双乳内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使得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吼:“冰儿的nǎi子……坏掉了!!!”

  而后,冰儿便不省人事了,“一只nǎi”

  看着冰儿xiōng前逐渐变得青紫的一双巨乳,吐了口唾沫在其上,而后示意守卫将冰儿架走。

  冰儿的讲述到此就已经泣不成声,萱儿同样眼泪汪汪的抱住冰儿,柔声安慰着,而在此时几女中第二个醒来的阿静,也不顾自己xiōng前的伤口还在流血,勉强的站起身,对着几个女孩说道:“既然冰儿已经开了这个头,那我也就说了吧……”

  阿静和阿青因为是一对孪生姐妹,所以她们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虽说那几天被自己的nǎi水憋的够呛,但凭借着他们家族独有的抑制手法,二女到还可以承受双乳的胀痛,尽管而言二女的nǎi子也都被nǎi水憋大了两到三个罩杯。

  这天,阿静和阿青刚刚要做抑制乳汁分泌的按摩时,几个守卫夹带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他们的面前,二女定睛一看,顿时皆是大叫道:“阿晴?你来这要干什么?!”

  那个被称作阿晴的女子转过身,看着笼中的二女,邪魅一笑道:“怎么?我来看看抢了我两个男人的亲姐妹都不行吗?”

  闻言,阿青率先挺xiōng站起看着阿晴说道:“帕吴大哥选择了我,你当时也没有意见,现在你要来报复我吗?报复你的亲妹妹吗?”

  站在笼子外看着阿青挺出大nǎi子的动作,阿晴双眼瞬间冰冷,而后伸出手一把捏住阿青一只丰硕肥腻的巨乳,将她向笼子前拽了过去,而在一旁的阿静突然发声道:“阿晴!咱们有话好说,你先放开阿青的nǎi子好不好?”

  被抓住巨乳的阿青听到这话,忍着巨乳的胀痛与被阿晴一手大力捏住乳房的疼痛,朝身后的姐姐大声喊道:“姐姐……求她作甚?她今天就是来让我们难看的啊!”

  阿晴听到这里,嘴里一声冷笑,看着手中抓着的阿青的一只巨乳,另一只手用力地拍了拍,就像是在挑选猪肉一样,被这样对待的阿青自然心中火冒三丈,但是她除了稍稍呻吟几声之外,真的是一动也不敢动,毕竟自己的nǎi子还在对方手里,而看架势,就算阿晴要让守卫割掉自己的nǎi子,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做的。

  “你说,你们长了这么大的一对nǎi子……为什么还要跟我抢男人呢?”

  阿晴手中惦着阿青的nǎi子,似乎是在问她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闻言,阿青想要嗤笑着嘲讽阿晴一通,但紧接着就听到阿晴自问自答地说道:“后来啊……我想明白了,就是因为你们身上多长了这两坨肉,所以才没有男人愿意娶我!!!”

  阿晴说完,手骤然加力,将指甲刺入阿青那只鼓胀的乳房,然而虽然阿青的乳房极度肿胀,但是多年来的保养却也不是被区区阿晴的指甲所能刺破的,只是虽说没有刺破,但还是让阿青痛叫出声:“你……你放手!放开我的nǎi子……好痛啊!”

  看着阿青痛叫出声,在一旁的阿静也忍不住了,急忙走到笼子前将自己的双乳透过笼间的空隙,塞到阿晴的手前,急忙朝阿晴哀求道:“阿晴!是姐姐不好,姐姐不该抢走你的幸福,但阿青的nǎi子已经接近极限,不能再捏了!你要实在不解气就捏爆我的nǎi子吧!求你放过阿青吧!”

  闻言,阿晴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眼迷茫的看着眼前相互依偎着的姐妹,心中瞬间一阵酸楚,但很快,这份酸楚就转变为了熊熊的怒火,阿晴摇摇头,双手拂过阿静那对透出笼外的nǎi子,轻蔑的一笑道:“好一个姊妹情深啊!不过阿静姐姐你放心,你们两个的nǎi子我一只都不会放过的!我要让你们为当初的行为付出代价!!!”

  听到这话,性情刚烈的阿青瞬间就想问阿晴要干什么,但是却被守卫们打开了牢门,将她们就这样以正面贴在栅栏上,将两对鼓胀乳房分别透出笼外的尴尬姿势固定住,而后,一旁的阿晴走到阿青的面前,蹲了下去,以平视的姿势仔细观察着阿青的一双大nǎi。

  “阿晴!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和姐姐,这样做祖灵是不会庇佑你的!”

  阿青用力的挣扎着,但身后的守卫却没有丝毫放松,整个动作显得徒劳无力,只是为她本就丰满的nǎi子平添了几缕波澜罢了。

  阿晴此时脱下了罩衣,露出了其下苗条的身体,以及过分平坦的xiōng部,还有系在腰间的一捆细长铁针,看见此物后别说阿青目瞪口呆,就连阿靖也开始瑟瑟发抖起来,见到二人的状态,阿晴只是平静的说道:“放心吧,阿静姐姐,我是不会把大祭司的命令当耳旁风的!至于你xiōng前的这两坨肥肉吗……”

  阿晴向后面的守卫挥了挥手,守卫了然的点点头,而后对着牢笼中所有男人女人们说道:“我们新的大祭司的旨意,每个囚徒可以排队吸食一口阿静的nǎi水,来减刑一个月!”

  闻言,整个牢笼里不下百号人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下,纷纷发出兴奋的长啸,即使是一天的减刑,都不会有人放弃,更何况是一个月的刑期呢,只是在这种条件之下,还是有人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那要是阿静她的nǎi水被前面的人喝干了该怎么办?”

  不等守卫发话,一直面对着阿青nǎi子的阿晴站起身来,转过头对着刚才问出问题的方向回答道:“那就咬伤她的nǎi子,咬伤一处与吸她一口nǎi同样减刑一个月,当然!前提是你们不能咬掉她nǎi子上任何一块肉!不然的话,大祭司会让他一辈子都在牢房里待着的!”

  在一旁挺着大nǎi子的阿静听到这话之后,心也是凉了半截,凄苦的望向自己曾经的好妹妹,颤抖的说道:“阿晴……你真的如此绝情吗?”

  阿晴心底一颤,但嘴里却说着无比绝情的话语:“当年你们抢走我的幸福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样仁慈啊!”

  在阿晴说这句话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茬的大汉便已经来到了阿静面前,在向阿晴说出祝贺大祭司的话语后,便一把揪过阿静一只乳头被蜜蜡封住的乳房,而后不管阿静如何挣扎喊痛,都用牙齿咬掉了乳头上的蜜蜡,而后双手粗bào的挤压着手中那只鼓胀如石的可怜乳房,将其中淤积了几天的乳汁直接挤了出来,接了满满的一口后,才放下手中那只已然变形的巨乳,返回到了之前的牢房中。

  在那名大汉即将走进牢房中的时候,阿晴突然发问道:“这位兄弟!还请问一下我姐姐的nǎi水好不好喝啊!?”

  大汉也是爽直的一声大笑,而后对阿晴大着嗓门说道:“若不是大祭司要留下这对大nǎi,我还真想把这对大nǎi割下来吸干了里面的nǎi!nǎi水太香太甜了!”

  阿晴闻言后哈哈大笑了一阵,随后低着头看着一脸疼痛表情的阿静说道:“看啊!姐姐,你的nǎi子在这里都是很受欢迎的啊!哈哈哈哈……”

  阿静只是闭上了眼睛,扭头不去看自己xiōng前那副凄惨模样,然而下一位是一个瘦弱男子,他的牙齿是一副故意磨尖的利齿,他瞅了瞅刚才被大汉粗bào蹂躏过的nǎi子,决定还是去吸食另一只还封着蜜蜡的nǎi子,然而由于他的利齿,光光破开蜜蜡就已经把阿静的nǎi头给咬破了几道细密的血痕,痛的阿静浑身颤抖。

  然后当他正想吸取nǎi水的时候,却被身后的守卫夹起胳膊,向后拖回了他自己的牢房,原因么,自然是他已经因为咬破阿静的乳头而得到了减刑,不能让他再喝了一口nǎi再减一个月的刑,那瘦削男人见此也没多做挣扎,只是扭过头朝着那只他废了半天劲的大nǎi啐了一口唾沫,而后自己走进了牢房中。

  而在此过程中,阿静除了痛哭流涕,并没有其他的反应,反观阿青倒是嘴里没闲着,那些囚犯来一个她就骂一个,直到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大汉用脚踢了一下她那同样裸露在外的nǎi子,她才吃痛的停止了叫骂,只是用不善的眼神盯着眼前还在盯着自己nǎi子看个不停的阿晴,朝她说道:“怎么?在思考怎么把我的nǎi子割下来后安在你自己的身上吗?”

  。

  沷怖頁2u2u2u、c0m闻言,阿晴笑着站起身,俯视着阿青说道:“你觉得我会把我的恩人所要之物留下自己享用吗?”

  说着话,阿晴从她的腹部上的针囊上取出一根长针,在手上掂了掂重量,而后眼神玩味的看向挺着大nǎi的阿青问道:“虽说给你们的nǎi子上涂抹蜜蜡是我的主意,但是你们这几个人里除了那个年纪和xiōng部都是最小的冰儿,憋个几天的nǎi对你们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而至于为什么我还要这么做,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待阿青答话,阿晴自己俯下身去,用手里的长针斜斜的抵在阿青的左乳乳侧,而后在阿青的耳畔低语道:“因为我一直想知道,让你的nǎi子膨胀到极限再用针扎漏她们,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语毕,针落,乳溅,痛呼,四个步骤依次而不分先后的完成于两人的动作中:“nǎi子!我的nǎi子啊!!!”

  而在此之后,阿青居然感到自己的nǎi子轻松了些,但是,这个代价居然是以自己的储满了nǎi水的nǎi根,也就是乳腺被长针刺破所从中喷出的血乳!阿青内心自然是惊怒交加,可还没等她将情绪显化在脸上,另一侧乳房就传来了长针刺入深处以及刚刚才体验到的伴着痛苦的轻松,同时还有着一股香气浓郁的粉红色乳箭从xiōng前喷出。

  可刚刚才是第二针啊,接下来,也许是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心中的bào虐想法,阿晴的双眼狂热的盯着那两只被刺入,并且顺着长针喷出血乳的nǎi子,手中飞快地将一根又一根长针和着血乳一起chā进阿青的nǎi子上,而在一旁被人强制吸乳的阿静则也是呻吟不断痛叫连连,二女在此时所想之物也都是一样,那就是快点把自己的nǎi子玩坏吧,她们实在不想看到自己的女性骄傲被这般蹂躏侮辱,却又无可奈何。

  而当最后一名囚犯狠狠地在阿静那伤痕累累的柔软双乳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牙印时,阿静十分虚弱的将自己被压在笼子外的可怜双乳收回,看着双乳上娇嫩的乳头红肿异常,甚至有些地方还在渗着血,而至于乳晕以及乳体,则更是用一片狼藉来形容都不为过,只见她原本洁白的双乳,如今已经满是wū秽,唾液浓痰甚至jīng液在其上比比皆是,而在wū秽之下则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血和牙印,不过好在的是,nǎi子终于不用担心被nǎi水撑爆了,这也许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原本有着洁癖的阿静此时也不管自己的双乳有多么肮脏,直接抱着自己的nǎi子就是一阵痛哭,哭着哭着,她发现从刚才阿青就一直一动不动,保持着双乳透出笼外的姿势,在低低的呼唤阿青无果之后,接着她忍着xiōng前双乳传来的痛楚,伸手扒拉了一下阿青,但是,接下来阿青xiōng前的一幕,却让阿静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只见阿青面色苍白,xiōng前一对巨乳之上有着至少五十几个细细的孔洞再往外缓缓流着混杂着乳汁,血液,脂肪,甚至脓水的混合物,可以说,就算在外面nǎi子受到nǎi根尽数被扎漏这种伤害也是极难治愈的重伤,更别提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阿青的乳房已经被阿晴彻底扎废了。

  阿青和阿静提到这里也说不下去了,互相环抱着默默流着眼泪,而在场众人里依旧没说一句的人也就只剩下萱妤了,她也是萱儿的亲妹妹。

  良久,萱儿见无人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便已打算带着众女起身回屋,哪里想到此时萱妤忽然开了口,道:“既然几位姐妹都说了,那萱妤……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见状,萱儿本想劝解萱妤,叫她如果难受就不要说了,但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心中暗暗一叹,同时一酸,便走到萱妤的跟前,用手臂将她的肩膀拉到自己的身上,感受到姐姐体温的萱妤眼神变得有了些神采,不过,也只是悲苦的神采罢了。

  萱妤被抓进来后,并没有像之前的几位姐妹那样,被蜜蜡封住乳头,而是被一种更为恶毒的手段直接废掉了她乳房的射乳功能。

  那是她刚刚被抓进牢笼的夜里,喜欢裸睡的萱妤就算在牢笼之内也不喜欢穿着裹xiōng睡觉,然而,这个习惯造就了她不弱于姐姐萱儿的巨大乳房,却也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让她吃尽了苦头之后失去了自己的乳房。

  在萱妤的牢房中,有两只蚊子看似如同它们寻常的同类一般,在气味并不怎么好闻的牢房中穿梭,然而当它们到达萱妤的门前时,就好像收到什么吸引一般直直的朝着萱妤那丰满妖娆的双峰飞去,并在最后落在了这对乳峰的山巅之上,也就是萱妤那对红艳艳的大nǎi头。

  萱儿和萱妤之间如果脱了衣服的话,他们为数不多的区别全都在xiōng部上,萱儿的nǎi头小而敏感,而萱妤的nǎi头大如小指指节,颜色也是嫣红一片,当然,若是说萱妤的nǎi头不怎么敏感也是不对的,说她的乳头不敏感,完全只是因为她姐姐萱儿的nǎi头仅仅是抚摸便让她能面红耳赤,由此珠玉在前,除非是连衣服摩擦都忍受不了的敏感度,要不然,说她的乳头不敏感才是瞎话一句呢!而此时,萱妤和她的一对大nǎi头完全不知道,飞掠至她们之上的两只蚊虫,会给她们以及她们的主人造成多大的伤害!第二天,当萱妤从睡梦中醒来后,自己的第一感觉居然是双乳之上的凉意,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nǎi子在不受控制的喷nǎi,看着自己xiōng前一对大宝贝彷佛吃坏了东西一样,在呕吐着其内香甜的乳汁,令的萱妤一阵费解,但是好在,这种突然失控的喷射nǎi水,仅仅持续到了上午就停止了,而这时,门外的守卫裹挟进来了一个人,看着那个人的身形,萱妤不禁大声叫道:“老巫婆!你把我姐姐怎么了?快放了我姐姐!”

  被护卫簇拥着的自然是之前的那个老巫祝了,而此时老巫祝却并没有回答萱妤的问话,而是用力吸着鼻子,试图从wū浊的空气中嗅到她所追寻的味道,看着老巫祝这个样子,萱妤的心中就有一股子怒气,倒不是因为她和她姐姐现在的遭遇,而是有关于上代大祭司的死亡之谜。

  在部落中,上代大祭司和老巫祝之间无论是政见还是性格都是南辕北辙,而据一些小道消息,上代大祭司之所以会因为双乳溃烂而死,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个老巫祝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一种罕见的蛊虫,当然,这只是一些长舌妇在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真正的原因对于萱妤姐妹,也就是上代大祭司的两位亲传弟子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

  当然,这种说法只是一种不完全的说法,要不然在当时上代大祭司余威犹在,萱儿和萱妤完全可以公布于众,引全部落之力火速平叛也不是一件难事。

  但是,萱儿姐妹在大祭司临终前被其嘱咐不得擅动老巫祝,这让得原本一手好牌的萱儿姐妹搞成了现在这种境况,萱儿被定为祭品,到现在不知所踪,萱妤被关在这,跟老巫祝干瞪眼。

  而看着牢门外的老巫祝还在那到处乱嗅,本就烦躁的萱妤便想指着老巫祝的鼻子先痛骂一通,而后再下逐客令,即便她现在还在牢笼中,然而,她的手臂刚刚举起,双乳深处突然一阵的瘙痒,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在这阵瘙痒过后感到一阵类似她第一次喷nǎi时的又麻又胀,却远比那次来的强烈的感觉,令她不得不用双手抱住自己xiōng前那两团丰满性感的大肉团,同时说道:“我不想见到你!你快离开我的视线之内!!!”

  闻言,老巫祝终于停止了鼻子的嗅动,抬手示意守卫将牢门打开,不管萱妤如何的恶语相向,缓步走到萱妤的面前,带着笑说道:“小贱人!你师父因我而死,你姐姐现在都被我弄得xiōng前平平!更何况是你这个小丫头!来人!把她的双手双脚全都分开绑起来!”

  萱妤在听到老巫祝把她姐姐萱儿弄得xiōng前平平这句话后,直接双眼通红的朝着老巫祝冲了过来,若不是被冲进来的守卫所阻,估计老巫祝那副身子骨都要被萱妤拆了,而被制住身体的萱妤则在向着老巫祝大声的质问道:“老巫婆!你把我姐姐怎么了?你快回答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我杀了你!你们放开我!!!”

  萱妤边说着狠话边不断地挣扎着,甚至都到了用牙齿咬住守卫的身体的地步,然而,在守卫直接的给了她柔嫩小腹一记老拳之后,被打成皮皮虾的萱妤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几名守卫成一个大字捆绑在牢房正中。

  待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老巫祝示意众守卫退下,而后独自站在萱妤面前,仔细端详着萱妤那对即使合乎尺码也依旧有着大片白皙的乳肉bào露在外的裹xiōng,嘴里虽然念念有词,但即使是前任大祭司的弟子,也听不懂此刻老巫祝到底在吟诵什么晦涩咒语,索性萱妤也不去管这些,直接朝着老巫祝大声问道:“老巫婆!别对着我的nǎi子念咒了!你的nǎi子就算是天父地母也救不了,你还不如告诉我我姐姐到底怎么了?”

  可老巫祝依旧不理会她的言语,仍旧老神在在的在念着咒,而萱妤却是在自己小腹处的疼痛渐渐消退之后,赫然发现自己双乳内部似乎随着老巫祝的咒语声,在缓慢的蠕动膨胀着,这种膨胀并不似那种双乳之内充满乳汁的充实,倒像是自己的nǎi子在发育期那种酥痒中带着花苞爆开的感觉,与此同时,这种感觉开始顺着她的nǎi根逐步向着乳晕前进,虽说依旧麻痒难忍,但她知道面前的老巫祝是绝不会给予她们姐妹以任何好处的,遂大声质问:“你这个老巫婆!你到底在对我的nǎi子做什么?不说的话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老巫祝闻言,看着萱妤那一脸憋的通红的脸色,也是停止了念咒,缓慢的走到萱妤的面前,和声和气的犹如慈祥长辈教训不争气的晚辈一样说道:“唉……你到底还是不如你姐姐敏感啊!”

  萱妤闻言,原本因为xiōng前奇痒难忍而通红的脸色变得更加红了几分,不过,她还是勉强自己断断续续的朝老巫祝说道:“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的nǎi子……好痒……好涨……”

  老巫祝并没有回答萱妤的问题,而是一把抓住了萱妤的裹xiōng,并将其扯下她的xiōng前,让她一对f杯大nǎi在xiōng前犹如钟摆子晃动不停,摇出一阵动人心魄的诱人涟猗。

  双乳突兀bào露在仇敌面前,萱妤本该羞恼的大骂面前的老巫祝一通,可是现在她别说骂人了,就连维持住意识的清醒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她现在感觉自己的双乳内部每一根nǎi根里都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其内来回爬行,而她犹如小指指节大小的嫣红乳头,则是想被人用金刚钻从内部向外钻出去一般,胀痛而又酥麻。

  而就在此时,老巫祝看着萱妤那逐渐挺立起来的双峰与乳头,双眼再次流落出狂热的表情,同时嘴里再度念动咒语,随着咒语的念动,我们的苦主萱妤感到nǎi子的膨胀与瘙痒更加剧烈了,同时,原本顶在乳头里面的金刚钻,若说刚刚只是一个老汉在缓慢的摇动向前钻的话,那么现在则是由老汉换成了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开始向前快速的钻去,而随着萱妤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萱妤原来喷出香甜乳汁的乳孔处居然分别钻出了一只白白的,yòu小的蚊子。

  “什么?!我的nǎi子……这……这不可能!我的nǎi子居然……不……呜呜呜……老巫婆!你到底对我的nǎi子做了……啊!好痒……难道……难道还有?!……”

  看着从自己乳房中钻出来的两只蚊子,萱妤一脸的不敢置信,连忙鼓起所剩不多的气力,焦急而虚弱的问向老巫祝,然而,她还没有问完,双乳之内再度传来一阵和刚刚一模一样的瘙痒和胀痛,引得她直接盯住自己的嫣红大乳头。

  然而,果不其然,在那两只蚊子钻出萱妤的乳房之后,之后的蚊子由于之前已经为他们开好了路,所以一只接着一只的从原本应该喷射乳汁的孔洞中飞掠而出,并在她的xiōng前缓缓的盘旋着,像极了一只只围绕蜂巣的蜜蜂,只是在它们看来,它们的蜂巢是萱妤那两只硕大的乳房。

  待到萱妤的乳房再也没有蚊子从中飞出后,老巫祝看着早已处在半梦半醒阶段,下体湿透的萱妤点了点头,然后嘴里又念了一段咒语,将屋中飞掠的几百只蚊子全都收进预先准备好,由部落女子的乳皮制成的皮囊中,心情大好的老巫祝嘴里哼着小曲,绕着萱妤走了一圈后,对着萱妤说道:“你,想必是很想知道这些从你那两坨肥肉里飞出来的是什么吧?其实很简单,这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蛊虫,必须在哺乳女子的双乳中产卵,并且还要在双乳之内靠着吸取新鲜母乳才能孵化,而这也就是你到现在都没感觉到涨乳的原因了。”

  闻言,萱妤虚弱的睁开眼,看着自己似乎变大了一些的,又痒又胀的红肿双乳,不禁哭了出来,而听到这声她期待已久的哭泣声,心情又好了几分的老巫祝继续低沉的说道:“你是不是发现自己的nǎi子大了一些啊?没错,这些蛊虫在孵化后,其所脱下的虫蜕对于nǎi根可谓是大补药,然而,一般人不会知道,这种蛊虫是会在虫蜕之内留下虫卵的,而后等到宿主的nǎi子里再度充盈了更多的nǎi水之后,它们就会继续孵化更多的蛊虫!直到……将宿主的nǎi子撑爆!!!啊哈哈哈……”

  听着老巫祝那刺耳的笑声,萱妤此刻真的想用自己一双美腿夹断这个老巫婆的脖子,可是xiōng前传来又痒又胀的感觉暂且不提,光是现在她四仰八叉的被绑在屋中,她就无力再做什么出格的事,而看着老巫祝那副得意的样子,她能且只能用虚弱的语气诅咒道:“你这……老巫婆……我……诅咒你……生生世世……都是……平xiōng!就算有了……有了例外……也会被……别人……割下来……喂鹰!”

  听到此话,老巫祝虽是眼神一厉,但却只是用手拍了拍萱妤的两只大nǎi,用怜悯的语气说道:“可怜的孩子啊!你们的主人只能拥有你们几天的时间了!等到几天之后,婆婆会好好疼你们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一阵猖狂的大笑,萱妤的牢房重归寂静,唯独剩下挺着一对不断膨胀的大nǎi,默默流着泪的萱妤被捆缚四肢的吊在那,幽幽哭诉道:“姐姐……呜呜呜……你在哪啊……呜呜呜……萱妤的nǎi子……要被虫子涨破了……呜呜呜……”

  之后的几天里,萱妤挺着自己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紧绷的巨大nǎi子,看着从自己nǎi子中飞出一只又一只的蚊子,心中悲苦万分,却没有一丝办法,而就在萱妤感到自己的乳皮已经承受不住里面过度密集的nǎi根的时候,老巫祝示意几名护卫将萱妤从绳子上放下来,而后让两个护卫架着萱妤的双臂,将她拖着走出了牢笼,然而此时萱妤的乳房虽说并没有像她姐姐萱儿接受过完整的“净乳仪式”,双乳过度膨胀到骇人听闻的l杯,但是萱妤此时双乳的状态却是再用一对f杯的乳房容纳下h杯的乳房组织,薄薄的乳房皮肤之上尽是因膨胀而导致的开裂肉纹,就连颜色都已经由之前的小麦色变成了苍白无血的样子,而在这对nǎi子上有的可不只是惨白的颜色,在其上所有能在乳房上显露的血管,也就是青筋,全都鼓胀出乳房之外,整个乳房给人一种极其臃肿,即将从内部崩坏的感觉,令人心疼之余也是触目惊心。

  而经历过几天的虐乳地狱,重见天日的萱妤,看着眼前的景物却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因为在她面前的赫然就是之前的几位好姐妹,而此时她们的,或者说她们xiōng前的一对nǎi子的境况着实吓到了萱妤。

  位于萱妤左侧的是她们之中年纪最小的冰儿,此时的冰儿面容憔悴,还没干的泪痕挂在脸上,却不敢看向自己平时最为亲近的萱妤姐姐,原因吗……自然是此时挂在冰儿xiōng前的一对黑紫色巨乳。

  原本冰儿那对不算丰满但很挺翘的圆润d杯nǎi,现在早已看不出之前巨乳少女那副怀春情形,双乳肿胀到比起之前的萱儿还要大上一圈的程度,颜色也不知为何变成了濒临坏死的紫黑色,甚至萱妤还能从她那对一样变得紫黑的乳头之上发现一层厚厚的蜜蜡,而只凭借这层蜜蜡,萱妤就能大概猜到冰儿一对青春靓丽的蓬勃巨乳是如何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

  萱妤好不容易才从冰儿那可怜的xiōng脯上移开视线,扭过头却刚好看到了自己右侧,以同样姿势被人拖出的阿青,而她的一对nǎi子显然更为凄惨。

  只见阿青一对e杯大nǎi上满是被针刺出的细小孔洞,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却是她此时正从那些细小孔洞中向乳房外部泄露一滴一滴的血乳,而她的两只乳头则分别被人用粗线连同乳晕一起塞进了她受伤颇重的乳肉中,这样做的后果自然只能是让阿青的大nǎi成为漏勺一般的结构,令她在姐妹中最能储nǎi的nǎi子变成了一对漏水的皮球。

  萱妤闭上眼,心中一阵绞痛,然而当她睁开眼时,那个曾经与自己最为要好,也最为羞涩的女孩,阿静的身体出现在她的眼前,令她瞬间泪崩道:“阿静!

  你的nǎi子!”

  阿静,这个曾经就连辛苦追求到手的心仪男子想要摸一下她的nǎi子都会羞涩的拒绝的女孩,如今却是挺着一对伤痕累累,在其上各种wū秽之物全都占了个遍的破烂nǎi子,甚至萱妤都能看得出在她的nǎi子上有一些血迹斑斑的划刻文字,那些痕迹显然都是在这个可怜女孩的xiōng前用利器直接划刻在其上的,而这些对于一个如此害羞的女孩无疑是致命的。

  原本情同姐妹的四女,现在却都被人架着双臂,挺着各自xiōng前饱经折磨的双乳,就这么对视着无言无语,却无一不是眼眶湿润,满脸凄苦。

  此时,从门外走进了几个身影,打破了这分愁云惨澹,四个悲惨女孩纷纷用仇视的眼光看着那几个身影,其中,一个xiōng前一高一低的女人走到了冰儿的面前,用手轻轻戳了戳冰儿那对黑紫色的乳房,笑意玩味道:“哎呦,我们家冰儿真是出息了啊!这么快xiōng部就已经大上了一圈,要是再让你待几天那还得了?哈哈哈哈!”

  冰儿看见是她,眼中虽有怒意,但更多的却是对这个被她经常戏称为“一只nǎi”

  的狠辣家伙的恐惧,遂想向后退去,然而被守卫牢牢夹住的她却只能用已经有些麻木的双乳来承受面前女人的羞辱。

  另外一个xiōng前平平的女人怀中抱着一物,袅娜的走到阿青阿静两姐妹中间,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还是走到了阿青面前,用手指戳了戳被蜜蜡和乳肉一同封起来的乳头处,心满意足的笑道:“看起来我的封乳术,的确要比起你高明许多啊!”

  阿青本想冲着她的脸啐一口唾沫,但是当她看着眼神空洞的姐姐阿静时,却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对阿晴低声下气的缓缓说道:“阿晴,错的全是我,你就放过阿静吧……”

  闻言,阿晴原本就带着笑意的脸上,笑容更加的明显,只是她的手却在勐力抠着阿青那深埋乳肉下的乳头,阿青想要挣扎不得动弹,只得任由阿晴肆意用指甲对付自己娇嫩的乳头,而在阿晴对于手中的nǎi子没了兴趣,将沾着丝丝缕缕的乳头肉丝的手指放入嘴中仔细吸吮一番过后,她才俯身对阿青yīn沉说道:“现在知道服软了?只是晚了!你们这两双大nǎi子谁都别想跑!”

  说完,阿晴便望着一脸老农得到丰收时的喜悦表情,看着萱妤那对有些畸形的大nǎi子的老巫祝,老巫祝用手轻轻拍打着萱妤的这对大nǎi,嘴里不断的说着:“大宝贝啊……今天之后,你们就是我的了……”

  似乎是注意到了在场二女的急迫目光,老巫祝转过身子,用力一跺手中拐杖,cào起她再熟悉不过的神棍腔调,朝着众女和众护卫大声宣读道:“天父和地母向大祭司传来法旨!有四只来自邪土的恶鬼,附身在了这四个人的nǎi子上!我们要用整个部族的信念之火来驱逐恶鬼!天父在上!地母在上!祖灵在上!”

  众多护卫闻听此言皆是推金山倒玉柱,全都跪伏在地,齐声高呼:“天父在上!地母在上!祖灵在上!”

  而后,在三位幕后主使的安排下,四位悲惨的女孩只能接受来自整个部落的谩骂和侮辱,甚至是对她们可怜残破的乳房进行一些“不轻不重”

  的攻击,而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将四位女孩的nǎi子割掉,自然也是因为害怕所谓恶鬼附身到其他女子身上了。

  就这样,原本还能看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在经过整个部落洗礼之后也是变得wū浊不堪,若不是在她们四个被押上祭坛之后必须保持干净的身体,只怕她们四个的恶鬼之名就要被凋刻进图腾里,永远没法洗净冤屈了。

  。

  沷怖頁2u2u2u、c0m冰儿最先开始,当冰儿被铁链捆住手臂,只能以一种完全展示自己那对可怜的紫黑双乳的姿态示人,冰儿看着台下群情激愤的样子,心中一阵悲苦,只觉得自己之前的所有认识全都是错的,只有现在的狂热之人才是人类本来的面目,想到这,冰儿就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这些人究竟会对自己的nǎi子做什么。

  “呦呦呦!冰儿啊冰儿!这么快就放弃了?亏我还帮你把你男人找来了呢!”

  这声音无疑是“一只nǎi”

  发出的,但是当冰儿真的睁开眼后,面前的一幕令她心碎,因为她看到自己之前千般柔情的男人,正手嘴并用的在“一只nǎi”

  的独nǎi上吸吮揉搓,而“一只nǎi”

  却是满脸的陶醉和幸福。

  “这……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一只nǎi’你做了什么手脚……一定……一定是的!”

  冰儿眼圈发红的看着那个男人把“一只nǎi”

  弄得娇喘连连,忽的呜咽着说出了之前不会说的话。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那个男人含煳不清的说着:“媳妇,你快点把那个女人xiōng前的恶鬼给干掉啊!我们之后回家再继续吧!”

  “一只nǎi”

  顺从的点点头,然后男人自己退下场中,让祭坛上只有两个人在其上,“一只nǎi”

  看着还在哭泣的冰儿,缓缓地说道:“冰儿!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进入牢房里看到你打算用土墙磨掉你乳头上的蜜蜡,当时我就有了一个好点子!你猜,我想到了什么?”

  泪眼蒙蒙的冰儿此刻正哭的稀里哗啦,哪里还能去管“一只nǎi”

  说了些什么,不过,“一只nǎi”

  也从没打算冰儿会猜对,于是,她卸下了自己的裹xiōng,将自己残缺的xiōng部bào露在冰儿的视线下,而后走到冰儿的身后,俯下身在她耳畔轻声说道:“你男人真bàng!”

  冰儿万念俱灰,双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嘈杂的部落子民们,嘴里只是不住地苦涩的哭诉着:“不……不是这样的……大哥怎么会……不……不啊……”

  “一只nǎi”

  看着已经一副被玩坏了表情的冰儿,心中别提有多快意了,不过,对她而言今天的正事还是要办的,而且还要办的漂亮,以此来报答新任大祭司对她的恩情,尽管在她看来,仅仅是让冰儿这个小贱坯子再也挺不起xiōng做女人远远不够偿还大祭司的恩情,但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想到这,“一只nǎi”

  朝台下的侍卫一招手,其中一个端着两只大碗的侍卫便急匆匆的走上台将手中的碗分别放置在冰儿的xiōng部之下,而后虔诚的叩拜过后便返回了之前站立的位置,“一只nǎi”

  看了一眼碗的位置,默默地点点头,然后抬起双手,示意场下的部落子民安静。

  看着自己一个手势便能让台下众人噤若寒蝉,“一只nǎi”

  心里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爽快,但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首先向着天父地母和祖灵们叩拜祈祷,而后台下的众多子民也跟着叩拜了下去,一时间,若不是场内还有着冰儿那伤心欲绝的哭声,估计没人会认为这个部落正在举行一场血腥的驱邪仪式。

  待到“一只nǎi”

  叩拜祷告完毕之后,起身转向冰儿的眼神令的冰儿心中一冷头皮发麻,冰儿急忙对着“一只nǎi”

  无力的喊道:“你……你不要……过来啊!冰儿……冰儿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一只nǎi”

  闻言,既不嗤笑也不嘲讽,只是用手轻轻摸着冰儿因为四肢撑地而悬空晃荡着的一对紫黑乳房,并在冰儿耳畔厮磨道:“我还记得你在牢房里曾经做过用土墙打算磨掉nǎi子上的蜜蜡的事对吧?”

  冰儿听到这话,原本被悲伤充斥的内心突然一紧,紧接着冰儿的脑中回想起了一副恐怖的画面,然而还没等冰儿做出任何反应,就看到自己紫黑色的大nǎi子之下忽的抽出了一块粗糙的石板,在其上坑洼不平尖刺横生,然后,这块石板就被侍卫硬生生的从下往上拍在了冰儿那可怜的大nǎi子上,引得冰儿高声痛呼道:“好痛!!!nǎi子要裂开了!!!不要啊!!!”

  然而,这一下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那两个抬着石板的侍卫开始互相扯动石板,让冰儿那一对已经有些坏死的巨乳与凹凸不平的石板狠狠地摩擦了一下,这一下使得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冰儿一下子痛醒了,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对已经被石板磨破了乳头和乳晕的nǎi子,不禁痛呼出声:“你们!我的nǎi子……好痛……不要!你们不要磨了……呜呜呜……我好痛……我的nǎi头……呜呜呜……我的乳晕……”

  随着侍卫摩擦石板的速度在不断的加快,冰儿的挣扎也越来越明显,但是身后有两个侍卫顶住她的后背,将她的双乳死死的顶在石板上,而此时,冰儿的乳房前半截的位置都已经是血肉模煳一片,看不出之前半分的挺翘诱人,而放在冰儿双乳之下的大碗在此时的作用终于被冰儿所知,原来,那两个碗是用来承接她被磨烂的乳房肉末的,想到此处,冰儿终于大哭着朝着众人说道:“冰儿……冰儿才不是……恶鬼……她才是……只有……只有恶鬼……才会想到这么……残酷的刑罚……来对付……对付冰儿的……冰儿的……nǎi子……要被抹平掉了……你……你们的……大nǎi子……也快……快被……这个恶鬼……给弄坏了……你们……你们要相信……相信冰儿啊……呜呜呜……”

  看着自己的乳房在大石板之上来回摩擦而逐渐变小,而落在碗中混合着乳汁和脂肪的肉末也在逐渐增多,整个场地都不断回荡着被活活磨平xiōng部的冰儿那痛苦的声音:“冰儿……冰儿的nǎi子……nǎi头……没了……nǎi晕……没了……nǎi根……好痛……不要……冰儿求求你们……至少给……冰儿留一点……一点nǎi根……冰儿……还想……还想产nǎi……还想哺育……孩子……求求你们……求……你们……啊啊啊……”

  不知多久过后,冰儿感到xiōng前一阵剧痛,勉强睁开眼,并没有看到之前的石板,但同样也没看到自己xiōng前的一对乳房,而她抬起头,却看到“一只nǎi”

  手里高高举起两只盛放有散着nǎi香和血腥气的两大碗碎肉,冰儿知道,那就是她的nǎi子,然而,如今却变成了两坨破碎的烂肉,想到这里,冰儿的意识彻底的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在同样的两个相邻的场地上,阿静和阿青姐妹都眼睁睁的看着冰儿那可怜的乳房被石板磨碎,在心痛之余也不禁担心起自己以及自己nǎi子的前程,然而,同样全程看戏的阿晴对于“一只nǎi”

  的手段,却只有短短几个字的评价:“太粗糙了!”

  闻言,脾气温和的阿静对手中抱着一件东西的阿晴求情道:“阿晴,姐姐求你,你放过阿青,有什么刑罚冲我来,不要伤害阿青啊!”

  阿晴只是把手中的东西像是婴儿那般掂了掂,而后走到阿静的身侧,笑着说道:“姐姐!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要我放过阿青吗?”

  阿静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阿青打断,大声说道:“姐姐!不用求着这个贱女人!我们的男人早晚有一天会为我们报仇的!”

  阿晴听到此话,简直笑的合不拢嘴,转身看着朝她怒目相对的阿青,笑着说道:“男人?男人会做什么……我的妹妹啊,你看了这么久的戏还没看懂吗?”

  阿青闻言在情感上,她愿意相信她的男人,会帮她报仇的,但是理智上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答桉,故而阿青沉默,但是此刻阿晴却突然说道:“所以,我的姐妹啊!我替你们做了件好事啊!”

  二女心中顿觉一阵悚然,同时发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阿晴一脸无辜的看着平躺在石床上的两人,只是双手向后一扬,紧接着几名侍卫便架着两名壮年男性将他们分别架到两女眼前,而后同时掀起他们的兜裆布,露出了其下一片鲜血淋漓的伤口。

  阿青和阿静见此皆是眼前一黑,同时痛哭流涕起来,只有场上站着的阿晴嗤笑出声,而后朝她们朗声笑道:“你们都不知道!当他们知道我把你们抓起来后,那副要找我拼命的架势,当时人家好怕怕啊!所以,就让他们永远当不成男人了!啊哈哈哈!”

  阿静只是在哭泣着,同时心痛欲碎,而阿青却是朝着阿晴愤怒的吼道:“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我大哥的胯下大蛟!我如果要是能活着出来,我保证会让你连女人都做不了!!!”

  原本只是在笑的阿晴听到这话后,顿时满脸yīn戾和凶狠,快步走到了阿青的身前抡圆了胳膊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而后对着半边脸都是鲜红的五指印的阿青yīn恻恻的说道:“不用等你活下来,我现在就让你做不成女人!”

  说罢,阿晴从石床下拿出了一个罐子,而后她从腰后抽出一只用不知名的兽毛制成的刷子,伸到罐子里沾了一沾,而后将沾满黑色汁液的刷子均匀的涂抹在阿青xiōng前两只伤痕累累的nǎi子上,再后直接将毛刷上的剩余黑色汁液一股脑全部涂抹在阿青那只美人鲍上面。

  在她涂抹完成之后,阿晴一脸大功告成的表情看了看被涂成漆黑一片的乳房和下yīn,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又是一记耳光扇在了阿青没有手指印的另半张脸上,说道:“对称才是美的,这可是你告诉我的!”

  阿青刚想叫骂,却感觉自己被涂抹成黑色的地方在逐渐发热,甚至乳头处开始发烫,她惊恐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地带,希望自己不会被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烧坏了自己的性器,然而,她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让我们将视线移回阿晴和阿静身边,阿静看着一副大功告成样子回来的阿晴,眼神复杂,但是她还是说道:“阿晴,千错万错都是姐姐的错!你放过阿青好不好啊!?”

  阿晴闻言只是平静的看着她xiōng前那对被千人吸万人啃的肮脏巨乳,缓缓地将手中一直抱着的物品放在了阿静的腹部,让阿静的乳沟卡住那个物品,不让它下落到阿静身体之下,而后缓缓地说道:“姐姐啊……你其实一直都明白我为什么会阉了你们的男人,也一直都明白我为什么非要把你们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呢,该说的该做的,你们当年都做过了也说过了,那么,我现在要做的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抗拒呢?”

  阿静想起了她之前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胯下那副凄惨的样子,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而阿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姐姐,也是罕见的露出一脸的苦笑,指着阿静xiōng前那对胀鼓鼓的肥nǎi说道:“所以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们,我现在想做的,也只是向她们复仇罢了!”

  阿静还想要说什么,却听到阿晴嘴里吐出一阵咒言,紧接着,从她腹部上放着的包裹中传来一阵颤抖,然后,一只透着血腥气息的yòu小手臂从包裹中伸了出来,一把搭在了阿静的左乳头上。

  感到自己乳头被握住的阿静急忙低头看去,结果却见到一只长着长舌利齿的猩红婴儿,正从包裹中爬出,而后用双手轻轻地玩弄着阿静的一只乳头,让整个场面显得十分诡异而骇人。

  阿静包括阿青在内自然知道这个恐怖的婴儿是什么,那是苗疆蛊术的一个巅峰,通过刚刚分娩而出的灵童加以诸多蛊术咒言加持于身,在经历诸多秘法炮制,可以说,在苗疆这片大地上,看一个部落的底蕴最为简单直接的就是看一个部落有多少这种恐怖的婴孩,而这种婴孩在外界被称作血婴蛊,又被称作蛊身灵童,阿静看着正在自己身上把玩着自己乳房的血婴,不禁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并对着阿晴说了一句:“你好狠的心啊!”

  阿晴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看着血婴对着阿静一只乳房又揪又捏,甚至还轻轻地嗅了嗅她的乳孔,饶有兴致的说道:“别怪我!你也是知道咱们乳苗部落的血婴虽然多,但是真实的战力跟那些强大部落的比起来还是要差一截的,而由于咱们部落的血婴炮制手法需要用女人的nǎi子来为血婴进食第一餐!所以大祭司就同意了我的建议,以后都会用女罪犯的nǎi子来喂食血婴!你运气不错,是第一个!”

  听完这话后,阿静也是彻底绝望的闭上了眼,静静的等待xiōng前血婴的第一口咬下,而她并没有等多久,就感到了血婴那尖细的牙齿刺破她的乳晕,咬断她的乳头,她痛的高声叫道:“好痛!我的乳头……没了……呜呜呜……天父为何如此对我……啊……好痛……”

  在一旁持续念着咒语的阿晴看着这一幕也是心里一阵发凉,同时在心里想道:“幸好我是平xiōng的……”

  惨无人道的撕咬bào虐还在阿静xiōng前的继续进行,那只血婴第一口似乎只是实验这团软肉到底能不能咬的动,结果仅仅是一口便咬下了阿静一只粉嫩的乳头,看着阿静那只缺了乳头,射出一股血乳的乳房,血婴就好像着了魔一样,继续对着她的乳晕咬下了第二口,然后第三口,第四口……等到血婴满脸鲜血母乳的从阿静一片鲜血模煳的xiōng口抬起头,阿静那一只美丽的扣碗乳房已经只剩下裸露在外的鲜红肌肉和断裂的血管了。

  而我们可怜的阿静,早在血婴啃食完她前半段乳房的时候便已疼晕过去了,见此阿晴只是嘿嘿一笑,而后拿出一截竹子,贯在了阿静的耳后处,就这样,的阿静刚一醒来,便感到xiōng前一阵抓心挠肝的剧痛,当她向下一瞅,顿时险些又昏死过去,而后看着一脸yīn毒的阿晴说道:“我的nǎi子……没了……呜呜呜……没了……姐姐求你……给姐姐留下一只吧……呜呜呜……或者让姐姐别这么清醒着……好不好?”

  阿晴闻言只是玩味的笑道:“姐姐啊!你不觉得你是在强我所难吗?啊?”

  遂阿晴继续念动咒语,血婴则不会去管阿静是否会哭泣喊痛,直接照着阿静乳沟处的嫩白乳肉一口咬去,而后用力一撕,将阿静一片沾着上一只乳房的血迹的滑嫩乳肉给撕下一大片来,同时也伴随着阿静高亢的惨叫声:“nǎi子!!!痛啊!!!”

  听着这声惨叫,看着血婴用力撕咬着刚从阿静xiōng前撕下肥美嫩肉,阿晴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然后她扭过头看了一眼阿青的位置,赫然发现,阿青身上被涂黑的位置落满了鸟雀,而那些鸟雀则都在啄击着阿青的双乳和下yīn,阿青本人呢,则是毫不意外地不断地扭动身躯,试图驱逐那些落在她身上的鸟雀。

  看了一眼之后,阿晴便兴致缺缺的将视线移回了阿静身上,而此时,血婴也把手中撕下的大块血肉啃食一空,正打算用嘴撕下下一块乳房呢。

  看着缺了一块肉的乳房,阿晴忽然灵机一动,嘴里念出另外一段咒语,血婴在短暂的停顿之后,乖乖的将嘴伸进他刚刚造成的巨大创面,而后像是狗刨洞一般用手抓住阿静bào露在外的nǎi根以及各种乳房里的零碎,开始向自己的嘴里狂塞,而被如此对待的阿静自然是忍受不住这种酷刑,大声痛哭道:“啊啊啊啊……我的nǎi根……痛啊……额啊啊啊啊……”

  这么行动的血婴很快就把阿静的另一只乳房给掏空成一只皮袋子,而阿静似乎也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凉,在床上痛哭着,然而,这一切还没完,就听得阿晴再度换了咒语,使得原本像是小狗一般的血婴,瞬间变成了一副捶xiōng顿足的刚勐猩猩状,而后血婴一把揪住阿静已经塌陷下去的乳头,并使劲向后拔去。

  可怜阿静仅剩的乳房如今仅剩下一层皮,而一层皮,是怎么样都拦不住一只血婴全力的拔拽的,就在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皮革撕裂声后,这个在部落内素以羞涩温和着称的巨乳美女,便彻底的和自己的乳房说再见了,而毫无意外的,看着自己的乳皮都被撕扯下自己xiōng前的阿静,在断裂的瞬间,感觉自己的心也被扯断了,意识也逐渐模煳,坠入了黑暗中。

  阿晴在手中转悠着从自己姐姐xiōng前扯下来的一块乳皮,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阿青的面前,阿青本来还想练闭口禅的,结果看到阿晴手中拿着的一张带着乳头的皮时,大声悲愤的质问阿晴道:“你把姐姐怎么了?!你手上的皮是谁的?!你快说啊!!!”

  原本心情不错的阿晴闻言直接给了阿青一个耳光,将她的脑袋扇到一边,而后对她大声地说道:“你现在没资格教训我!!!懂吗?!”

  被扇了一记耳光的阿青缓缓转过头,眼神依旧愤怒,只是语气稍稍缓和道:“我求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闻言,阿晴只是缓缓地说道:“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保证你一会会比这张皮的原主人惨一百倍!”

  阿青刚想起身痛骂阿晴一顿,却不想那些立在自己xiōng部和下yīn的鸟雀们突然狠狠地向他们脚下的软肉啄了下去,在这种情形下阿青还在骂道:“这些该死的鸟!滚开啊!”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这些鸟听懂了阿青在骂它们,一些羽毛鲜艳且长着细长尖喙的鸟儿,直接透过黑色涂料的限制,jīng准地扎在阿青之前被阿晴刺透nǎi根的尖细孔洞里,而后一搅一拔,当它们的尖喙拔出阿青的乳房之后,无一例外的都在嘴里叼着一根或半根nǎi根,而我们的阿青,自然是痛到浑身哆嗦,痛苦的喊道:“我的……啊!这些鸟……啊!痛啊!我的nǎi根!不!啊!痛啊……”

  看着在床上痛的死去活来的阿青,阿晴得意的笑了笑,然而阿青却并没有放过阿晴,嘴里依旧忍着痛说道:“你这个死平xiōng!我就是把nǎi根都喂了鸟,我的nǎi子还是比你的大!”

  这次,阿晴倒是没再扇阿青一记耳光,只是用怜悯的眼神看向了阿青,因为,阿晴此时听到了三声来自天空中的鹰啼声,然后阿晴向后退了几步后,看着阿青xiōng前一对鲜血淋漓的乳房果然缩水了不少,心情大好的阿晴吹了一声口哨,将鸟群驱逐后,玩味的看着不断喘息着的阿青,嘲讽道:“呦呦呦!这到底是大xiōng妹子啊!xiōng部这么招‘大鸟’喜欢,难怪我当年抢不过你啊!”

  阿青刚想反chún相讥,却听到一阵异常响亮的鹰啼声,心中顿觉不妙的她,却依旧是无可奈何,只能在那里反复祈祷着,希望不要是那种最糟糕的情况。

  然而,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却绝望的发现她的正上空出现了三只黑点,并且三个黑点正急剧的放大着,等到她看清黑点是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看的三只雄健的金色猎鹰,带着破风声笔直的坠向阿青那丰满妖娆的三点,而后,第一只金鹰一把用爪子抓住了阿青的一只乳房,只见金鹰并没怎么用力就把那只乳房连根拔断,甚至连溅起的血液都没迸溅在金色雄鹰的身上。

  而第二只金鹰则是照着她的肥美yīn户飞掠而至,尖利的鹰爪瞬间撕破了她yīn户的皮肤,将一根管状物带着半只漏斗状的血肉连带着yīn户一起生生的撕裂后返回天空。

  最后的一只,最为迅勐,它是以滑翔的姿态飞掠到阿青那只唯一完好的性器官上,将其用鹰爪从中间刨为两半,而后一个回环动作继续将被刨为两半的乳房连根撕下,而后再双翅一展,勐力的飞上天空,不知所踪。

  这一切看似发生的很慢,其实真正经过的时间只有五秒不到,以至于被神鹰撕去双乳和下体的阿青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xiōng前和下体都是一轻,然后看着自己身上喷出道道血柱,被难以想象的剧烈疼痛所淹没后,才缓缓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意识也坠入了黑暗中。

  而这些对于老巫祝而言,并不是什么奇观神景,她所见过的奇景比起整个部落来说,恐怕就只有那个死去的上代大祭司能比了,而她想要的,就目前而言就在柱子上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仅仅漏出眼睛和nǎi子的萱妤才能给她了。

  老巫祝走到萱妤的跟前,用手指戳了一戳萱妤那膨胀过度的肥硕nǎi子,嘿地一声笑了,说道:“我想作为一个母亲而言,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拥有怎样的能力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吧,我也曾经是母亲,所以我了解!”

  老巫祝手中端起一个皮袋子,那只皮袋子显然是用了某个倒霉女人的乳房制成的,甚至还能看得到皮袋子下方那只漆黑的乳晕和乳头,萱妤在见到这个袋子之后,双眼里满是恐惧,顺带着她的乳房也一阵的颤抖,而看着萱妤的这个反应,老巫祝发出一阵桀桀怪笑,说道:“外面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儿活一百岁,母忧九十九啊,索性就让你的孩子们帮帮你,减轻一下你xiōng前的负担不是更好吗?!”

  老巫祝不顾萱妤的反对,直接打开了乳房袋子,在放出了几千只蚊子后,收起了袋子口而后默默地念起咒来,那几千只蚊子在听到咒言后,立马结束了四处乱飞的状态,开始一股脑的向萱妤的乳房落去。

  萱妤就算再胆大,面对几千只蚊子一起落向自己乳房的架势,也还是很恐惧的,但是恐惧没用,她现在别说挣扎了,就连说句话都不可能,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乳房被蚊子占据表面,流着泪闭上了眸子。

  可是萱妤不说话不代表老巫祝就会跟她一起打哑巴禅,老巫祝站在她面前,缓缓地跟她说道:“我看你为我培育这么多的蛊虫,也怪过意不去的,所以跟你讲讲这种蛊虫能做什么,就当补偿你了。”

  老巫祝看着眼前那对被蚊子占据的巨乳,心中不免有些得意,遂继续说道:“这种蛊虫呢,说它罕见只是因为它的确是少,而且这种虫子只生活在女人的乳房里,所以我在发现这种蛊虫之后立马就去找了你们师父,谁让她的xiōng大呢!”

  闻言,萱妤的眼神也是一阵失落,她当然知道他师父上任大祭司是怎么死的,但是她没想到自己也要被这种蛊虫夺走双乳,她不甘心,但她也没办法。

  老巫祝继续说:“这种蛊虫啊,本身是女人丰乳的最佳良药,但是用这种方法丰乳的手法早就残缺不全了,而我恰好找到了一本完整的针对命令这种蛊虫去战斗的书籍,而至于怎么做,就像这样……”

  老巫祝忽然念出了一段咒言,萱妤的nǎi子皮下彷佛瞬间沸腾了一般,搞得她本就薄如薄纸的乳皮再一次膨胀了些许,但是,这些并不是什么重点,关键是她的乳根处忽的齐刷刷钻出许多细密毛尖,而后由这些毛尖一点一点的向两侧扩大突破口。

  当这些细密的突破口连成了一条直线之后,萱妤忽的感觉双乳一涨,紧接着,一阵剧痛伴随着强烈的惊骇,从她的xiōng前传入脑海,因为她见到自己的乳皮被一群蚊子起根剥落,而她也是第一次见到自己乳房没有皮之后是什么样的。

  黄的脂肪,白的乳汁,粉红的nǎi根齐刷刷的bào露在空气里,更还有她已经裸露在外的乳头之下的真皮和神经了,此时的萱妤真的想求面前的这个老巫婆,让她割掉自己的乳房,因为此时此刻她的乳房就是个痛感集中地!在得到萱妤的完整乳皮之后,老巫祝看着萱妤那副几近崩溃的眼神,似乎了解到了什么,示意身后的持刀卫士上前,将刀锋对准萱妤那裸露的乳根,而后将萱妤自己的乳皮放在她的乳房下方。

  随着两阵刀光从萱妤的xiōng前划过,萱妤从来就没有感觉自己xiōng前这么轻松过,然而,在轻松之余,萱妤也明白,自己的nǎi子,没了。

  当萱妤将最后的遭遇告知萱儿后,五个没了nǎi子的女孩全都是抱头痛哭,不过,nǎi子没了就是没了,哭,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