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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木兮娘      更新:2021-03-16 19:51      字数:2494
  这样,也许他们就可以稍微的放心。哪怕日后二爷不再喜欢谢安韫了,也许能念在此刻的爱宠而对他能有个好安排。

  是的,不管是越殊还是是仪和惑阳都以为二爷不会永远只有谢安韫一个人,他是尊贵的王爷、鼎鼎大名的战将,以后终是娶妻生子。

  而谢安韫不过是一个男人,现在他也不过是个孩子。

  所以一开始他们才会不乐意见到二爷和谢安韫在一起,而现在,尽管他们无力阻止,仍希望谢安韫能好一点。

  对于他们大叔大婶一样的忧愁,谢安韫是一点也不知道,甚至于二爷对他超乎寻常的宠爱,他都不觉得异常。

  因为一开始就说了他扮演的是一个娈童,有谁能比他更清楚娈童?他前世曾被宠爱,和现在二爷所给相差无多。

  所以,谢安韫从头到尾都很淡定。

  他当是演戏,在很尽职的扮好自己的身份。

  可怜是仪和惑阳为他愁白了头发。可怜二爷满心欢喜,把人捧手心上宠着,出于本能人当是演戏,源于心爱人当是那种主人对娈童的宠爱。

  唉,说来怪去,还是要怪这两人都谈过恋爱。看的做的都是从京都里那些人那儿学来的,可那些能当真吗?

  所以呀,还是要磕磕巴巴的走上一遭,才能修成正果。

  话说回来,当他们到达宜州时,轰轰烈烈的长龙似的队伍可在这贫穷的宜州城里引来了不少轰动。

  一进城,就吸引了暗处的某些人的目光,跟着张扬的大摇大摆的谢安韫那车队一路到了城里最大的客栈里,直到看到他们进了客栈才转身离开。

  刚踏上客栈楼梯板的谢安韫似有所感一般回头往那处看了一眼,二爷见状,问:“怎么了?”

  谢安韫摇头,弱柳扶风的被二爷半搂半抱的抱上楼。期间,谢安韫在二爷的耳朵边低声说道:“二爷,您看,什么时候会有动静?”

  二爷...二爷半边身子都酥了。向来铁骨铮铮的汉子,就这么腰软了。

  “二爷?”

  怎么感觉二爷没力气了?难道,中毒了?!

  谢安韫神色一凛,想要抓住二爷的手腕查探,一下子就被二爷抓住往房里带。那样子猴急得不行,把门踢开再狠狠一摔。

  ......明显是要干坏事的节奏!!

  是仪和惑阳见状,连忙奔上楼去,打算就算被二爷冻死也要上去把小孩拎出来。刚走到门口,门刷的打开,二爷表情阴鸷的走出来,眼神冷冷扫一圈二人。

  二人立时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

  二爷越过他们,直接往旁边房间里走去。门关上,留下是仪和惑阳两人面面相觑。

  而此时,房间里的谢安韫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方才二爷猴急的将他抱进来,那一瞬间,他还以为回到了前世。

  他以为,二爷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甚至想,他应该怎么做。他厌恶那种事,害怕二爷也变成跟前世那些人一样。

  但是他不能伤害二爷,但是如果二爷真的那么做了,他想,他再也无法信任二爷。

  可是,二爷只是轻柔的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无声的走了。脚步急切,慌乱。

  谢安韫忽然就笑了,又停了一下,然后又笑。最后把头埋进被窝里,抖着肩膀笑开怀。抑制不住的,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来求藏啦。

  虽然现在藏没什么用,但是看到也会开心的说。

  话说,要不要藏专栏呀?因为打算这篇文写完开另一篇去申请签约啊(捂脸羞涩!)

  ☆、围堵红阁

  平西巷是宜州出了名的花街柳巷,依河而建。白日里,一排临河而眺的楼房平静和煦,同一般人家别无二致。河边杨柳依依,河水汤汤、不急不缓。若是入了夜,便是笙歌笑语、灯红酒绿,一番火树银花的旖旎之景。

  此时,落日最后一角隐没在山岚中,天色也完全暗下来,宜州城内万家灯火。尤其以平西巷最为亮堂。

  一排望过去,大红灯笼点红,仿佛有千万只,把个平西巷照得如同白昼。

  欢声笑语、莺歌燕舞,好一派繁华颓靡之景。恰恰与宜州城内另一条巷子里的贫穷形成鲜明对比。

  这条巷子里,来来往往,华丽马车不计其数,其中一辆马车最为华丽。三匹骏马,一前两后,头配金笼,蹄踏银块,脖子处带着绸丝璎珞。装扮得好不气派华丽。

  骏马之后拉着一辆两轮马车,大约宽十一尺,长大约八尺,用的名贵木材所制,通体紫黑色,散发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

  马车窗挂着轻薄的白色绡纱,马车前门挂汉白玉帘子,马车四角挂银铃铛。虽看不见里头的装横,但看外边的华丽,已能想象里头的不凡。

  马车之上有两个颇为俊朗的男子赶路,视其衣着,一似侍卫,一似仆人。那马车轱辘轱辘驶过青石板,路人引颈翘望。

  楼上的姑娘招摇着玉手不断欢呼,虽无希望,仍旧期待着那马车能停一停。毕竟那马车可是他们一辈子也未见过的华美。

  那马车果不其然的在红阁里停了下来,众人失望的同时又不好奇里头是些什么人。红阁早已有人过来牵引马车,只是那人还没碰到缰绳,便被马车之上的仆人喝下。

  那仆人神态傲慢,面带轻视,若是一般人瞧着不心中不忿。只在这本就下九流的地方,那些人却觉得自卑,倒也歇了蠢蠢欲动的心思。

  汉白玉帘子被撩开,先是一个着白襦红裙齐胸襦裙的侍女出来,那侍女相貌清秀,却有特别的气质,莫名的吸引人。

  那侍女跪在车门,恭敬的撩开汉白玉帘子,先望见一只黑色绣云纹的长靴,再就是同色同款的锦袍,直到马车里的人走出来,彻底露出真容。

  那人一身黑色绣云纹锦袍,腰间配同色镶玉腰带,其上挂锦玉。容貌是上等的好,只是双眼被一条黑丝带缠住,缚在脑后,留下两条长长的丝带,与长发夹杂在一块。

  也不知是那人气质太好还是容貌太好,即便绑着条不伦不类的丝带也觉得莫名的好看。

  那人下了马车,回身冲着马车门伸出手,嘴角还扬起温柔的笑,打破了一开始的冰冷。这便叫人更为好奇马车里头还有什么人。

  这时,一只小手伸出撩开汉白玉帘子,那手的白皙、肤色的光泽与那汉白玉珠子相比较,竟是那那汉白玉珠子给比了下去。

  一只手便有这等倾国的美丽,那要是人出来了,岂不是倾世佳人?

  那只小手伸出来,男人一把抓住往外一拽,一声娇呼不经意间的搔到在场人的心,而男人更是没人发觉的微微颤抖了一下。

  马车里头的人被拽出来,那个瞬间就像是慢镜头投放在在场人的眼里,黑色的丝绸一样的长发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