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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浅问      更新:2021-03-17 12:25      字数:2492
  ,眼看着那巨斧就要落下来,迟疑间,大鲨鱼被人一脚踹了出去,只听哐当一声,兵器相撞,楚越的嗜血死死顶住了比亚奴的巨斧。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萨和乌丘见那比亚奴另一把巨斧眼看着朝楚越砍了下去,顿时急了,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扔了武器,朝着比亚奴飞扑过去,在空中化了兽型。

  两头猛虎一头咬住比亚奴的手臂,一头咬住对方腰上的肉,乌丘更是从那腰上生生撕下来一块肉。比亚奴吃痛,手上的力气顿时一松,楚越果断剑,一脚踏上大鲨鱼留在比亚奴腿上的剑,身子猛地蹿上去,手起剑落,一股浓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唔……”比亚奴脖子被割断,痛苦的嘶吼一声,手里的巨斧最后朝着楚越砍了过去。

  来不及撤退的楚越只觉身体仿佛被劈开一般,背上的剧痛刹那间袭遍四肢百骸,他朝着蓝息所在的方向倒了下去,意识弥留之际,只听见观众狂呼呐喊,竞技场天旋地转。

  好像……那个白色的身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

  “伤到了骨头,好在没有生命之忧。”

  “就安置在右偏殿吧。”蓝息看着床上的楚越,面无表情。

  雷森进来:“主人,萧原将军求见。”

  巫医抬眼看向蓝息,只见后者满眼杀意,顿时吓得赶忙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给楚越已经缝合的伤口抹上药膏。

  萧原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看楚越死了没有。

  靳禹和依夫早就热情的替蓝息接待了他,萧原一看见靳禹头就疼,偏偏又惹不起。

  “真是可惜,这比亚奴死了,也不知道大王子殿下会不会恼怒啊,将军怕不怕?”

  萧原真恨不能把靳禹那张俊脸揍扁。他能不怕么,不仅事儿没办成,还折损了大王子的宝贝,回去肯定好一顿臭骂。

  想想都好烦躁。

  “靳禹大人多虑了,大王子殿下一向亲和仁慈,我虽办事不利,他若知道详情,必定不会责怪与我。”

  “是哦,将军可是大王子的左膀右臂啊。”靳禹得意道:“今日的比赛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扣人心弦的竞技,楚越五人的默契配合很是难得啊。”

  萧原冷笑,转向依夫,表情突然柔和起来:“昨日刚到大王子的信,殿下让我带他问候依夫大人,还嘱咐我一定要好生照顾依夫大人,万万不能出了闪失。”

  依夫笑笑:“多谢大王子关心,我在我哥这里一切都好。”

  靳禹气个半死,他是个直脾气,不想虚与委蛇的时候连装都不想装,当下就冷了脸:“比亚奴都死了,将军还不回太阳|城吗?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下轮到萧原爽了:“靳禹大人还真说准了,我此次前来还另有一个任务。事情是这样的,我家的小妹一直仰慕司南殿下,她今年刚好十六,与殿下正好相配,我这就厚着脸皮……”

  “你这脸皮确实厚。”靳禹冷着脸:“你那小妹长什么样儿啊,敢往殿下身边站么你就敢开口?”

  萧原:“……”

  靳禹:“奇怪,这是大王子的意思还是你们家的意思?将军啊,我看你这个小妹直接送进大王子府就可,送到这凯瑟城来叫人想不通啊,不知道还以为你这是弃了大王子改而投靠司南殿下了呢,不好不好。”

  萧原:“……”这个该死的混蛋能不能闭嘴?难道这些话不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么?

  雷森来传蓝息身体不适已经休息,言下之意就是不打算见萧原了。

  靳禹把萧原气走后心情大好,拉过依夫的手就往右殿去。

  依夫:“你想干什么?”

  靳禹:“没什么,就是去看看楚越醒了没,顺便告诉他一个好消息。”

  依夫抽回手:“不跟你胡闹。”

  靳禹:“我哪是胡闹呢,这凯瑟城也太过无聊,咱们找个事儿做不好么?”

  依夫:“我哥真气极了……你知道他的脾气的。”

  靳禹:“不怕不怕,指不定他还得感谢我呢。”

  楚越是被活活疼醒的,这里的药真是要了命了,上药堪比酷刑。

  等巫医给他绑好绷带,他已经疼得跟狗似的只剩下喘气的份儿,连哼哼都不敢,生怕扯动了伤口。

  床前站着大鲨鱼,萨和乌丘,他们身上都挂了,萨的脸更是肿成了猪头,陈飞伤了骨头,在宿舍躺着。

  “个□□的,幸好你没事,否则我怎么向小玉交代。”萨想起比亚奴那一斧子就后怕,差一点点,楚越就被劈成两半了。

  楚越连白眼都懒得翻,闭着眼睛听萨胡咧咧,好像楚玉已经是他的人了似的,好不要脸。

  028谣言害死人

  在竞技场的时候大家都还没感觉,这会儿看见楚越就这么瘫在床上才一阵阵后怕。如果不是前两天按照楚越的计划大家一起训练过,别说杀了比亚奴,他们五个能不能活着从竞技场下来都是个问题。

  “我的剑呢?”楚越突然想起来。

  大鲨鱼转身出了门,进来的时候双手举着嗜血,他胳膊上也有伤,很吃力的样子。

  楚越接过去,心疼的看了看剑锋,居然一个卷口都没有。萨和乌丘的剑都被比亚奴的巨斧砍断了,嗜血竟然毫发无损。

  萨和大鲨鱼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他们都有一种感觉,今天之后,他们又将不同。

  而这一切,都是沾了楚越的光。

  虽然楚越在他们所有人中看着是最弱的,但是他们都知道,他也是不同的。就好像他明明是奴隶,却敢直视贵族的眼睛。就连凶悍如雷根雷森,他们在自家主人面前从来都是低垂着头颅,只有楚越,一直放肆的无所畏惧。

  萨和大鲨鱼心里隐隐发热,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有一种蓄势待发的迫切,想要撸袖子大干一场。尽管他们还不是很确定楚越能给他们带来什么,但是他们相信,跟着楚越就对了。

  这种从灵魂深处油然而生的信任和臣服不需要多余的语言,他看着眼前这个狼狈地瘫在床上的人类,不由想到第一次见楚越时的情景。

  他被人死狗一般丢进浴室,狼狈不堪,面对众人的挑衅却不见一丝胆怯。从容,冷静,让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见靳禹和依夫进来,萨三人识趣退下去。

  依夫笑眯眯地道:“感觉怎么样?”

  “痛得我都死不了。”楚越龇牙咧嘴的,趴在床上的感觉很糟糕。

  靳禹拉着依夫大刺刺落座,坐下了都没松开人家的手,惹得依夫连连瞪了他好几眼。

  楚越叹了口气:“两位这是成心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吗?”

  靳禹笑道:“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真死不了。”

  依夫道:“我是来告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