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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乘蝉      更新:2021-03-17 20:22      字数:2493
  杂神思。

  “你别碰我,滚!”

  望了他很久,将手从他身上拿开,韩栈衣起身欲离开,淡淡道:“知道了,我去替你寻人。”

  “寻什么人。”执骨随之而问,身体还在颤抖:“你不许出去,一步也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又不许碰,又不让走。纵使韩栈衣,也深感无奈。

  回头望着床上怒视瞪着自己的执骨,不知怎的,便莫名觉得执骨此刻就像是带着刺的小刺猬。粘人,又扎人。

  无法,栈衣给他倒水。

  执骨体内燃烧的火却有些止不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以至于韩栈衣走近他身边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本能的去找他的身体,寻求片刻凉意。

  他猛地抱住韩栈衣,一把拖进床里翻身骑了上去。凶狠而又喘着粗气,死死将韩栈衣压在身下。

  韩栈衣片刻的怔愣,想起他的话,挣扎了几下。

  “你。放开。”

  执骨心底做着最痛苦的挣扎,早就将白画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气的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韩栈衣在此,想放又不想放,想要又不想要,折磨的他直喘粗气。

  白老板该是下了血本了,这药后劲如此足。

  韩栈衣撑起上半身,欲将执骨掀下去。

  这反而拒绝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执骨叛逆的心。执骨一口咬住栈衣的唇,带出了点滴血色。

  他凶道:“你敢拒绝我?”

  这一口咬的属实不轻,韩栈衣的唇瞬间红肿起来。

  执骨就算如此,也缠人缠的厉害,韩栈衣被他弄的无法。

  而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凌乱焦急的脚步。

  “碰”的一声,门被推开。

  执骨瞬间从栈衣身上弹了下去,动作之迅速,让人瞠目。

  然而随后让他更为崩溃的,是栈衣捡起了因他动作太猛而掉落于地的书籍。

  栈衣拿在手里,默默念出:“《驭夫……十八式》?”

  作者有话要说:白画真神助攻呀,可惜将军宁死不屈,哼哼哈嘿!

  执骨:你走你走!

  韩栈衣:哦。

  执骨:你别走别走!

  韩栈衣:哦。

  今晚我和基友探讨出了栈衣隐藏属性,说他是冰清玉洁撩人攻。噗~

  就是太腹黑,拖出去(执骨)上了!

  第24章木桃

  垂文君来的有些匆忙,直到开门后才后知后觉的退后三步。

  看着执骨能吃人的面色,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尬笑着呵呵了几声。

  “这是……你们继续,继续。”

  执骨勉强坐直了身体,道:“回来!”

  垂文君三分尴尬,三分好笑,在门口徘徊,就是不进来,装着一副娘家少女的模样,欲言又止的说:“这个,不好吧……你们俩,我再进去,这个,这个,好奇怪呀!”

  “废什么话!”用足了力气执骨才吼出这一嗓子,随后又低喘了几声,才缓了缓。垂文君终于乖乖进来了。

  一走近,他才发现执骨的面色不对,红的过了头。

  又往旁侧看去,发现今晚的大美人儿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旁边。忍不住摇头,心道:好你个骨头,真是捷足先登。随后又舍不得的将目光从栈衣脸上扯下,关心的问执骨:“你怎么了?”

  “被人下药了。”

  垂文君面色一变:“何时,何人所为!”

  执骨努了努嘴,示意韩栈衣:“怪我大意,你的人下的。”

  “我的人?”垂文君又偷瞟了眼韩栈衣,一见他这模样,再联想他今晚的身份,恍然大悟!

  “哦~”他尾音拖的奇长,笑岔了气般道:“小骨头啊小骨头,你还有今天啊!”

  “哼。”执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要不是百画,我能成这个样吗。也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香,见也没见过。”

  “没见过多正常,那家伙好东西多着呢。我看看,咱们小小骨头还好吗?”垂文君伸手便来,执骨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可奈何身上无力,躲不过去。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清瘦的手从旁伸入,韩栈衣捏着垂文君的手腕,力气不大不小的使上了些,挪开了那只狼爪子,对他客气的道:“垂文君请坐。”

  垂文君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

  “嗯。”韩栈衣从嗓子眼儿中嗯了一声,扭头去泡茶。

  看着他的背影,垂文君带着三分笑,真假参半,对执骨道:“这就是你今夜撸回的大美人儿?有意思啊有意思。”

  执骨额上都是汗,无奈垂文君往这儿一坐就不走了,也没说给他找个大夫,只道:“你不是早就想见他,如今人就在这。”

  垂文君一听,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这是……韩栈衣?!”

  “嗯。”执骨点点头。

  噌的一下,垂文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韩栈衣面前。

  韩栈衣恰好手中端着茶,正巧转身,眼看着撞上垂文君胸口。他不着痕迹的往旁侧一步,堪堪擦过垂文君的衣衫。

  就这样与他错过。

  韩栈衣首先将茶给了执骨,然后将另一杯给了垂文君。

  垂文君若有所思,半晌后,笑着拍手:“卿尘君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垂文君也要落了三分颜色啊。惭愧惭愧。”

  “过奖。”韩栈衣只是淡淡笑了笑,之后便安静站在执骨身边,再无多言。

  执骨显然被二人忘了,他靠在床栏,冷着脸道:“池如许!”

  乍被叫大名,垂文君愣了三分,才想起来自己叫什么,指着自己问:“叫我?有什么事?”

  “去给我打盆冷水。”

  “……”

  几番拾掇后,用屏风遮掩,执骨在后面冷着脸泡冷水澡,而韩栈衣和垂文君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执骨非常不爽,因为韩栈衣对垂文君异常和颜悦色,时而轻笑,时而应和,时而赞许。

  这言辞健谈的……就跟另外一个人似的。

  恰巧垂文君又是口若悬河,二人聊的是风生水起。

  执骨终忍不住打断:“垂文君,你这月上三更的时候来我房中到底何事?”

  “哦!”不说还忘了呢,垂文君正准备绕过屏风进来,韩栈衣微挪一步,恰好挡住路线。

  他只能又绕回原地,敛了神色道:“军统处全军覆灭,一个不留。”

  执骨一听,猛地站了起来。

  军统处全灭?!

  居然有人在他和垂文君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绮州再远离京城,也是个战火要道。这里与别国交界,虽说天高皇帝远,但绝容不得差错。这里至关重要,乃天险要道,一刻也不得松懈。

  一相比较,执骨深知其中危害。

  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火气也消下了。

  今晚,他方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