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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斯通先生      更新:2021-03-19 06:25      字数:2448
  块恢复。

  直到两人相遇,女主角摘下了窦的面具,窦垂眸一笑,为女主角戴上铂金项链。那一瞬间,全世界的颜色都回来了,项链熠熠生辉,光夺目。

  廖文瑞还蛮喜欢这个广告,看了好几遍。

  窦的那张脸他确实是百看不厌,用时髦一点的话来讲,他就是窦的脑残颜粉,给他十个小号,他能吹爆窦的颜。

  他把这个广告下载下来,还发了窦一份。

  窦到了晚上才有空回复他:什么意思?你想我送你一款?

  廖文瑞回复了一串点点点。

  窦:这些都太娘气了,我给你订制一款适合你的。

  廖文瑞:我并不是想要这个,谢谢。

  窦回过味来:哦,那就是想我了?

  这小子现在真的是没皮没脸。廖文瑞其实还真的想他了,但是他没好意思说,拐弯抹角地问:你现在这么忙呢?能一天都不上微信。

  窦直接给他发了个视频通话的邀请。

  他接起来,看见窦在酒店的床上躺着。窦下巴上隐隐冒了些青胡茬,看着更有魅力了。

  “还有十几天就过年了,你到时候会去出节目什么的吗?”

  “不出。”廖文瑞说,“我今年回家陪我妈过年。”

  窦一瘪嘴:“我有。”

  廖文瑞幸灾乐祸地笑了好一会儿,他对窦说:“你又要上春晚,和全国观众起过年,好事儿啊。”

  “我想和你一起过。”

  廖文瑞一愣,然后低声说,“以后有机会。”

  “什么?”窦没听清。

  “没什么,”廖文瑞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个啊,我想问问,你是不是和我那个黑粉认识?”

  窦的表情波澜不惊,还是那样懒懒的累累的:“什么黑粉啊?”

  他坦坦荡荡的样子不像作假,廖文瑞就觉得可能确实没什么关系,只是巧合罢了。

  “也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和他很像。”

  窦没再给他思考的时间,突然撒起了娇:“瑞哥,我想听歌。”

  “你想听什么,”廖文瑞点开音乐软件,“我给你放。”

  “想听你唱的。”窦软下了声音,听着就真的像小奶狗在呜呜呜,听得人耳根子发软。

  廖文瑞招架不住:“别又是宝贝吧,老唱这首烦不烦?”

  “唱你自己的吧。”窦把半边脸埋进手臂里,“我想听你那首追影子的人。”

  这首歌是廖文瑞在乐队解散之后写的,他还以为窦会有心里阴影,后来就不听他的歌了呢。

  “确定这首?这首需要吉他,你等我拿过来。”吉他放得太远,他懒得拿,随手拿了尤克里里,“弹法不一样,可能美吉他听着和谐。”

  “你清唱都行。”窦完全不挑,“怎么样我都喜欢。”

  廖文瑞就开始弹尤克里里,他自己随着前奏哼哼了几声,窦还配合地鼓起了掌。

  “你走的时候,我没有哭泣。”廖文瑞用了一种沙哑而忧伤的调子,“我是一颗尘埃,你本就没有必要搭理。”

  “我献出所有的柔情,你要得到我的爱,根本毫不力气。”

  这是一首自卑的歌,歌者本身仿佛就低到尘埃里。

  高.潮部分,窦轻声地合唱:“我是追影子的那个人啊,我感动于自己的深情。可是我的青春,我的岁月,他们叫我放下你。”

  有些人的执念会变成悲剧,有些人的执念却会变成爱情。

  年少的窦听着这首歌的时候,内心是怎么想的呢?

  廖文瑞唱完一首歌,看见窦半眯的眼睛。他心念一动,小声说:“窦,我陪你过生日吧。”

  谁料到窦其实还没睡,闻言很高兴地睁开了眼睛。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主持人:两位吃过的最套路的套路是什么?

  窦:公子耳卿。

  廖文瑞:卿卿我我。

  窦:我喜欢你。

  廖文瑞:你喜欢我。

  主持人:不吃,狗粮不吃,谢谢!

  第30章我们的口号是

  “好啊!”窦马上变得神奕奕,“那就这么说定了!”

  廖文瑞自觉上当:“你没睡啊!”

  “就快睡了,是你自己要勾我。”窦美滋滋地撑着下巴,又打了个哈欠,“这回是真的要睡了,晚安。”

  “晚安。”廖文瑞放下尤克里里,嘴里说着晚安,却迟迟没有关掉视频。

  所以他们今晚又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入眠,廖文瑞第二天起来一看,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

  他神奕奕地去工作室,艾瑞斯见他一路上都哼着小曲儿,忍不住问:“瑞哥,心情不错啊?”

  廖文瑞:“嗯哼,还行吧。”

  何止是还行,艾瑞斯觉得他都要美上天了。

  艾瑞斯的车快开到工作室,眼尖看见那儿还潜伏着记者,忍不住骂了句“我操”,然后马上转弯了,从另一个通道走。

  “跟防贼似的。”廖文瑞心里不痛快,“这些人怎么就叮着不放呢。”

  “大家都卯足了心思要放大招,窦现在人在新加坡不容易蹲,当然是蹲你啦。”

  廖文瑞只觉得他们像苍蝇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窝蜂涌上来,绞尽脑汁去创造绯闻。还真要多些这类人,以前不知道给他造了多少绯闻女友出来,不然这次的同性恋传闻可能就坐实了。

  他忧愁地剥开一颗果糖,刚要塞进嘴里,碰上后视镜里艾瑞斯灼灼的目光,他的动作就停住了。

  “干嘛?”

  “没事儿,您吃,”艾瑞斯说,“我保证不告诉宴姐。”

  廖文瑞把糖装回了包装纸:“我不吃,我这么自觉一个人。”

  艾瑞斯的肩膀开始抖,脸上还要绷住不能笑出声,真的憋死。

  兜兜转转进了工作室,廖文瑞好不容易能松口气。他站在一楼的体重秤上,铁面无私的宴姐看着数据,满意地说:“没超,进来吧。”

  廖文瑞清清嗓子:“宴姐,咱们是不是没必要这么严格了?”

  “那不行。”井宴说,“你这个人在吃这方面没什么自制力的,放任你下去,不到四十岁,你就成一个啤酒肚大秃头的糟老头子了。”

  廖文瑞竟然忍不住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发际线。

  沸沸扬扬的同性恋事件过去,廖文瑞也就恢复了工作进度。他这几天在家里待着的时候没有闲着,为窦写了一曲小调。

  但是歌词还没想好,他想写点欢快的,又不想太煽情。

  歌曲和文字都是能够暴露人的内心的东西,你尽管藏着掖着你的好感,起你暧昧的眼神,控制你的肢体,压抑你的灵魂,但爱慕会自己从每个毛孔钻出来,从你犹豫的指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