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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左更白起      更新:2021-03-19 09:06      字数:2474
  他把小曲儿唱完。

  这一晚于塘倒是睡得踏实,只是苦了阿森,困也不敢睡,睁着眼守着于塘,就怕他再出什么事。于塘一直嘴里念叨着白凤棠的名字,虽然不知道是谁,和于塘的关系怎样,但阿森明白,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着重病,梦里还念念不忘的人,肯定是心中重要的人。

  阿森想听他把小曲儿唱完,想听他讲关于白凤棠的故事。

  阿森想着想着,也睡了过去。

  第三天,于塘睁开眼睛,喘不上来气,一看阿森趴在自己身上,脑袋正压在自己胸前。于塘拍了拍他,“嘿,醒醒,你流哈喇子啦,水淹陈塘关了!”

  阿森睡懵了,被拍醒之后顶着黑眼圈问:“啊?大师呀,你醒了,还发骚吗,快让我摸摸。”

  “少跟我动手动脚的,我可不是随便的人。”于塘擦干胸前衣襟阿森的口水,“不骚了,啊呸!不烧了,祖师爷显灵,回去给您磕头!”

  “啊,给我磕头?”阿森搭话道。

  于塘举起巴掌,没拍下来,就是扯了扯阿森的脸蛋,“瞅把你困的,别我刚好你又倒下了,要不喝点符水?”

  “不用不用,我喝可乐就好的啦!”阿森一下就清醒过来了,两个人从帐篷里钻出来,一个大晴天,太阳又大又圆,像个鸡蛋黄似的从地平线上升起。

  于塘问:“还能记清楚那个屯在哪边吗?”

  “大师呀,你是问那个部落吗,我记得记得。”阿森见于塘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态,把他高兴坏了。

  “那咱们就走吧,耽误了两天,再不找到你祖宗,我多对不起你的money呀。”于塘又说,“那个降落伞就不要了,淋了雨水,咱俩人都抬不动,扔在这吧,以后没准有动物来这躲雨呢。”

  “好的,大师呀,你要不要吃东西?”

  “不要。”于塘迈开步子往前走。

  “大师呀,你要不要喝东西?”

  “不要。”于塘头也不回。

  “大师呀,你要不要唱歌啊?”

  “不要。”于塘背着布兜走出好远。

  “大师呀,你......”。

  “小子,你今天话这么多,不怕得痔疮吗?”

  “大师呀,你好讨厌呐!”

  “你才讨厌。”

  “你讨厌。”

  “你他妈的没挨过流氓打吗?”

  “那你来打我呀!”阿森撒开大长腿就跑。

  “有种你别跑!”于塘倒腾着小短腿在后面追。

  “大师呀,不好啦,前面有犀牛啊!”

  “犀牛又不会吃你。”

  “大师呀,你终于知道犀牛是吃草的了,我还以为凭你的智商这辈子都不会明白的呢!”

  “放你妈的罗圈拐子屁!”

  作者有话要说:

  藏一下多了起来,谢谢大家哈!真诚的谢。么么哒。(づ ̄3 ̄)づ

  第9章非洲贵宾

  于塘和阿森两个人走了一小天,太阳从东边升到正中,又逐渐往西边滑落。大约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灰头土脸的于塘和阿森终于在广袤的非洲大草原上看到了人影。

  “大师呀,我走不动了。”阿森求救道。

  “小子,坚持就是胜利,听我指挥,能打胜仗,作风优良。乖哈,等找到你祖宗,我给你发军功章。”于塘给阿森打气道。

  “大师呀,军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阿森两手搭在于塘的肩膀,累的小脸煞白。

  “阿森呐,你看前边的壕沟里,好像有三个人咧。”于塘手搭凉棚,眯着眼说道。

  阿森听到这话也往前边看去,“大师呀,我怎么看到了三个黑猴子呢?”

  “废话,非洲人当然黑啦。阿森,我们终于找到人啦!”于塘兴奋地拉着阿森的小手往前跑。

  等两个人跑到跟前的时候,看清楚了,有一条土沟,沟里没水,但是坐着三个黑人。这三个黑人和nba打篮球的黑人不一样,他们又矮又瘦,还挺磕碜,看脸型就和东方人不一样,和欧洲人不一样,头发很短,还打着旋儿,像花卷,显然是非洲大草原的土著。

  这三个人本来坐在沟里,看见于塘两个人走过,其中一个像个是大哥的人站起身来到两人身边。他一站起来,于塘发现这哥们跟自己差不多高,但是比自己还瘦,不过有个鼓鼓的小肚子,浑身上下只有一块像三角裤衩的兽皮包裹着他的那啥,还光着脚丫子。

  于塘嘟囔道:“哎哟我去,这家伙还有四大神器之一呢,不错啊。”

  阿森听不懂,就问:“大师呀,什么系四大神器啊?”

  于塘瞅了他一眼,心说他从小受资本主义的迫害,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就解释说:“四大神器,金刚圈,乳-房罩,三角篓子,避孕套!”

  “不明白”,阿森摇头说。

  于塘耐心的说:“金刚圈呢就是太上老君的金刚琢,三角篓子就是三角裤衩,你看他穿的那个就是。至于另外两个你肯定知道的。”

  阿森:“那为什么要叫四大神器呢?”

  “你哪那么多为什么?”于塘反问道。

  阿森不敢再问了。

  非洲土著见于塘两人说了半天,自己也插不上话,好容易等他俩不再说了,急忙叽里呱啦地说话,说完了还冲于塘吐吐沫。

  于塘的小暴脾气哪能忍,撸袖子就要干架,阿森在一旁急忙拦住,“大师呀,不要冲动,我听说非洲土著向别人吐口水系打招呼、问好的意思啊。”

  “啥?什么鸡-巴习俗,我看就是没挨过揍!”于塘火往上窜。

  “大师呀,你不要这么不文明啊,我们要客气一点嘛。”阿森抱怨道。

  于塘耸耸肩,“你看他那个样子,肯定也听不懂,没事没事。不过你提醒我了,我们的确得客气一点。你看他叽里呱啦的也没做个自我介绍,估计是没名字,咱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阿森十分赞同于塘的提议,说:“那就叫他阿黑好了。”

  “不行”,于塘否定了这个提议,“你看沟里那俩也贼黑的,你分得清吗?我提议,既然阿森你这么喜欢耶稣,我们叫他栓柱吧。”

  “大师呀,栓柱和上帝有关系吗?”

  “叫阿耶吧。”

  “大师呀,你起好的名字好难听啊。”

  “那就叫阿苏吧,一来你喜欢耶稣,二来你祖宗叫那尔苏,我们叫他阿苏,取个好兆头,没准他能帮咱们找到你祖宗呢。”

  于塘这次的提议倒还算中肯,阿森点点头,也同意了。

  再说有了新名字的非洲土著阿苏,显然也听不懂于塘两人的对话,便摆摆手重新回到沟里坐着。

  阿森这时候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本,激动地说:“大师呀,我才想起来我有个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