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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5笙      更新:2021-03-20 16:25      字数:2432
  被捡起,温应尧披着睡衣,坐在客厅点了支烟,来回反复看了很久。

  胖橘皱着鼻子探出猫窝瞧了瞧,趁温应尧没注意,慢慢踱着步子偷进卧房。平睡得不省人事,胖橘慈爱地看了两眼,一步三回头,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的窝。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两章码得特别不顺,所以后来又修改了下,大家不介意可以回去看看。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副本了,快完结啦~

  ☆、他的玉佩

  过于疲惫反而醒得早。

  晨光熹微,窗帘没有拉好,一线日光带着点热度划过地板,走到平的手心,轻轻跳跃,不一会又没了踪影。

  是个阴天。

  胖橘不知什么时候睡在了床尾,毛茸茸的肚皮贴着平的脚背,睡成一团猫形靠枕。平稍稍抬脚,胖橘掀起眼皮觑着看他,目光涣散呆萌。不一会,仰了仰懒散的猫脖子,四腿抻压,张成一张猫饼,晃着脑袋身子,慢慢悠悠就朝平蹭来。

  平笑着把猫抱进怀里,一下下揉着胖橘的小耳朵,胖橘眯眼回笼。光裸的皮肤贴着细滑温软的猫毛,一时间惬意得很。

  温应尧忍了忍。

  在猫尾巴第十次“不小心”拍摸过他的脸后,长手一拎,胖橘始料不及,目光呆滞地被温应尧从平怀里抽出,下一刻,卧室的门就在它面前无情地关上了。

  平趴在枕头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温应尧看了眼时间,还早,几步跨上床就把平捞进怀里,手还特别不老实,摸着摸着就往下溜。平扯不开,躬起身子躲,身上又出了汗,实在受不了了就低声求饶。

  温应尧意犹未尽,压着人泻-火一般狠狠亲了两口才勉强自己放过。平红着眼眶喘气,好气又好笑。

  这下是彻底醒了。

  平进浴室冲洗,温应尧看了会邮件就跟着进来。水温正好,平洗了把脸,刚要回头找毛巾,肩上就被人印下一吻,身后传来温应尧带着磁性的嗓音,“这里都青了,怎么弄的?”明知故问的哄骗。

  平不是对手,满脸水,愣在原地仔细想,“怎、怎么回事”回身,就见温应尧眼里的坏笑,心里默默骂了句,伸手就要捞毛巾。温应尧抬手接过,细致帮平擦脸,笑得英俊邪气,开口一本正经教导:“心肝,下次别这么浪。年纪大了,自制力差,禁不住勾”。

  “……”

  平恨不得找根针把这个妖孽的嘴缝得严严实实!

  气呼呼抢过毛巾,温应尧笑得人畜无害,低头啄吻,平赌气不让,视线掠过温应尧颈间,一下定在原地。

  是他的玉佩。

  此刻,温热的水流顺着温应尧宽阔的肩部流淌,玉佩紧贴着性-感逼人的胸膛,散发着柔润平和的气息,明明与这人的气质大相径庭,但像是无端暴露了温应尧心底最柔软的一块,相得益彰,无比契合。

  平抬手轻摸,温应尧握住平手背,重新接过毛巾给人擦头发,“怎么了?”

  浴室里水温渐高,平的目光像是有实质,隔着白雾水汽,望着温应尧,深情脉脉。温应尧止住动作,过了片刻,叹了口气,投降一般:“祖宗,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说完还暗示性地往下瞧。

  平的视线跟着一起往下。

  !!!

  还未等温应尧再调笑几句,平胡乱擦了几下就慌不择路地逃了开去。

  温应尧一脸无辜,数世道不公:“现在这年头,都只管撩不管灭了吗。”

  “……”

  外套还能穿,衬衣早就皱得不成样子,领带不知经历了什么,纠结成长长一段,上面还留有不知名液体干了的硬白痕迹。平根本没脸看,匆匆撩了两眼就要藏起来。

  温应尧围着下身从浴室走出,见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勾唇揶揄:“你不会想让阿姨打扫的时候,从床底下找到这个吧?”

  平气得脸都红了,手足无措,“那怎么办?”

  温应尧笑着拿过,一股脑全部扔进了洗衣篓,“就这么办”,磊落坦荡,“正常需求”。

  “……”

  平是没了脾气了。

  衬衣就大了一点,不过上身还是挺不错的。领带是温应尧亲自挑的,细斜纹,蓝白相间。两人站在镜子前特别幼稚得比打领带的速度,试了三次都是平赢了。温应尧也不在意,看着平得意的神情,彬彬有礼地征求下一次比赛的内容:“晚上比比谁解得快?”

  平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当下转身就往客厅走。

  温应尧忍笑,跟在身后看了眼腕表。幸好还有吃早饭的时间。

  电梯里遇到何次源的时候,平点了点头,往后退了退,温应尧瞥了他一眼,接过何次源递来的会议报告,没有说什么,仔细看了两眼就问道:“胡磊从中东回来了吗?”

  “没有”,何次源的视线有些奇怪地在平身上飘来飘去,疑惑地看了两眼平的领带,继续说道:“就这两天了。昨天孙部还提到了……”

  平眼观鼻,鼻观心,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规规矩矩。

  “这里怎么回事?”

  突然,温应尧带着些恼怒的声音响起,平抬头,何次源接过来重新看,“温副,应该不会出错,这是胡磊走之前特别”

  “181号决议到底有几个国家参与了?胡磊是瞎了吗?还是脑子不清楚了?”

  温应尧毫不留情,面容冷峻。

  几纸文件再次交回何次源手中,温应尧神色不动,开口冷漠严厉,几句话就在狭窄的空间里聚起压迫的气场。

  何次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捧着几张纸急得不行,“还没发下去,应该还有时间改,我想想几个……”

  “十一个。”平轻声提醒,像报时的钟表,完成任务后按部就班地缩回了自己的地盘,安安静静。

  隐形的气场蓦然松弛。

  温应尧没有回头,眼里却有了笑意,电梯门开的瞬间,直接走出。

  何次源回头对着平表示了下谢意,转头跟了出去,“胡磊估计就是忘了,您也知道他这段时间为了谈判挺忙,那里形势太乱了……”

  不知温应尧说了句什么,何次源噎住,过后扯开话题,八卦道:“我刚刚看了好久,您不觉得一部那个平的领带和您前段时间在日内瓦带的很像吗……”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平彻底不淡定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任斐渔趴在座位上打着哈欠,见状不解,“二部的人从中东回来了?”

  平抬头看了看,“不知道”,想起电梯里说的,“应该不是吧”。

  “那怎么这么闹?”任斐渔点了几下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