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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5笙      更新:2021-03-20 16:25      字数:2459
  菲也不管真假,只求气氛好转,快速接话:“咳,是我想得太严重了……任斐渔,你们刚刚说这么呢?”

  任斐渔会意,开始兢兢业业摆谱。

  一口吃了太多,直到坐到座位上,平都不怎么适应嘴里过分的甜味。

  甜得……舌头都软了。

  但,有赖于温应尧发明的“葡萄脱敏疗法”,他现在还是能吃点的。

  他已经有五年不曾吃葡萄了。

  以前无意中吃到,那种伴着回忆而来的惨烈血腥味都会让他产生生理反应。闭眼呕吐的时候,只有胆汁里的苦才能让他稍稍缓解。

  但现在……

  埃尔博瓦回来的那个晚上,温应尧守了他一个晚上。第二天有假,两人磨蹭到中午才出去吃了第一顿。

  吃完饭服务员端来水果,只是一盘切好的西瓜,温应尧却对着红瓤青皮的瓜对平说:“记忆没恢复之前,很多时候我都看不懂你的眼神。现在明白了。于是我自作多情地想……”抬眼笑着瞧他,点了点瓜皮,由此及彼,有理有据:“你不吃葡萄是不是也和我有关?”

  吓得平还以为吃进嘴里的西瓜成了。

  当天下午回去的路上,温应尧就买了好几串葡萄,说要实行“脱敏疗法”,不能让他的心肝以后都吃不了葡萄。

  平一开始没明白,后来正式“治疗”的时候,才明白温应尧这个人,说他流氓都是客气的。

  简直没脸没皮。

  衣冠禽兽都配不上他。

  在平面前,温应尧就是禽兽衣冠。

  洗好的葡萄颗颗晶莹透润,个个小巧致。温应尧端上矮桌,站着低头,右手摸了摸下颌,神情严肃地看了好久的葡萄,像是在思考一个很重大的问题。

  平抱着胖橘顺毛,坐在沙发上也跟着看,过了会抬头瞧发愁的温应尧,犹豫了下拣起一颗,斟酌道:“要不……我试试?其实也不是一点都”

  手被人握住。温应尧笑得很坏,眼角眉梢都是不怀好意,偏偏藏在那过分招人的英俊皮相下,十足得蛊惑人心。

  就连胖橘都感受到了。

  猫眼警惕眯成一条缝,抬起前爪随时准备出击挠人,回头又忍不住操心自家傻儿子,喵喵叫了几声提醒,可谓苦口婆心。

  奈何平美色在前,分不出半点理智。只当自己顺毛顺得不称心,随手揉了揉胖橘圆滚滚的脑袋,示意安静点。

  温应尧却不管,有计划地拎起胖橘后颈就塞回了窝里。

  胖橘见大势已去,羊入虎口,心灰意冷,只好蹲在窝里舔了舔前爪,隔一会便忍不住喵叹几声。

  温应尧原路返回,蹲在平面前,一副医者仁心的语气,“你知道什么叫脱敏疗法吗?”

  平点点头。

  温应尧很满意。“我们第一步先来学习剥葡萄。”说着指了指矮桌上的葡萄。

  平忍不住笑,“你幼不幼稚……”声音很低,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温应尧佯怒,板了脸,扣指轻弹平脑门。

  平笑容更大,快速拿了颗葡萄就往后盘腿缩进沙发,低头认认真真。

  他没有指甲,剥起来汁水沿着瘦削指骨淌下,刚要拿纸巾擦,纸巾就被温应尧走。

  平道行实在浅,抬头望进温应尧眼里,那满眼的坏还是没让他提高警惕,开口疑惑:“我要纸巾擦……”

  温应尧熟练变身大灰狼,撑着两边,起身把人拢在身下,眼神深邃,嗓音低缓:“要什么纸巾”,低头便舔上平指尖。

  有什么在脑中轰隆一声金光璀璨地全炸了。平完全呆住,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

  温应尧低头细致舔-吻,剥了一半的葡萄也被含进嘴里。

  指尖酥麻,还带着微微痛意。明明吃葡萄的不是自己,鼻尖却无端充溢了甜腻芬芳的味道。

  平一下抽回手,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什么,温应尧得寸进尺,倾身吻上平的嘴。

  这下,圆润饱满,甜得不能再甜的葡萄整颗到了平嘴里。眼前人的气息明明很淡,却像是滔天巨浪,一个呼吸传递都让他头晕目眩,不能自已。

  温应尧就是那法力无边的妖孽,菜鸟平被心甘情愿地搓扁捏圆。

  翻来覆去,平“脱敏”吃了好几颗葡萄。

  平哪里受得了,后来都磨到了床上。什么都是葡萄的味道,甜得发腻,腻到最后,都好似发酵成了葡萄酒,引人沉醉,放-浪形骸。

  哪想,神智不清的时候,一声“温副”让温应尧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大一次打击。

  “温副?”温应尧缓慢直起上身,掐着人下巴,目露凶光,语气威胁,认真又下-流:“床上叫?明天上班也这么叫?”

  平觉得有什么彻底烧着了,四肢百骸都能感受到那股没脸没皮的害臊。走失的神智瞬间归位,为什么没人了这个妖孽!

  温应尧还真有点生气了,狠了心要把人好好整治整治。不然哪天再听到什么不着调的,他不得在床上吐血三升。

  平从来不知道温应尧这么流-氓。那晚过后,平觉得,应该没人比温应尧更流-氓了。

  ☆、完结终章

  任斐渔从休息室窜回来的时候,平正在看邮件,抬头望见任斐渔放下水杯神秘兮兮地越过隔板凑过来,“平,我刚从万思柯那知道一个超级大八卦”,说着还回头远远看了眼温应尧的办公室。

  在外事部,八卦永远走得比新闻还要快。

  平回视线继续看邮件,张嘴配合一声:“哦。”

  任斐渔对他的态度没有多在意,以为平还在生气休息室发生的事,干笑两声继续说他的八卦。

  “温副好像要结婚了”。

  “万思柯亲耳听见的,温副那天在文英姐办公室说了‘求婚’两个字!”

  “……”

  平低头深吸口气,觉得这个日子过得……

  太刺激了。

  听到最后一句,脑中已经全部空白,几乎就是一副空壳。

  当啷敲两下还带几分钟回响的那种。

  任斐渔没有察觉,仰头思考,嘴里念念有词:“他之前的女朋友颜嘉淇你知道吧,贼漂亮的那个医生,万思柯说不是颜嘉淇,但她也不知道是谁……”

  “不过,上次大家都看到温副被颜嘉淇接走了。”

  “说不定就是旧情复燃。”

  “哎,平,你说谁会嫁给他呢……”

  任斐渔兴致盎然,眼睛冒光。对于温应尧的崇拜这个时候掺入了八卦的神奇魔力,而八卦自己的领导又是这个世上最刺激的事。

  “任斐渔。”

  冷不丁,温应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语气不冷不热,一点起伏也没有,寻常普通得就像问他们有没有吃午饭一样。

  “你说说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