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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池风      更新:2021-03-20 19:03      字数:2496
  没上线,很绝望。”

  有陆誉在身边,朱羡压根没宠幸手机的念头,现在才把那些新冒出来的生日祝福挨个转发,以表示自己还活跃着。他翻了一会儿评论,跑去刷陆誉的微博,后者的地盘比较有意思。

  陆誉如今也有快三千粉丝了,人数虽然不算多,但画手济济。画手姑娘都热爱给他的角色产粮,其中有个粉丝破十万的大手,她直接放话:谁给我们家达达做主角剧,我就给谁画海报。

  顺嘴一提,《游春宫》的美工就是这位大手。

  大手除了带动产粮风气,还喜欢带头调戏陆誉。其实陆誉不爱回复评论,但是如果有谁调戏他,他就一定要勇振雄风,可是最近……陆誉变成了鹌鹑。

  “哦哟,达达,你看你看#偷笑#。”大手甩了一张粉丝追星app的截图,上面显示两个关注对象同时上线,同时下线。

  正是朱羡自己和陆誉。

  显然,大手已经被cp粉拉入阵营。朱羡估计她看出来了,陆誉不会否认跟自己有关的事情,还在纵容她们这些cp粉。

  作为回馈,朱羡觉得自己也应该跟上暗搓搓的节奏。他把中午拍得五菜一汤放上微博,毫不掩饰炫耀之情:“室友做的。”

  “不错啊,懂得加滤镜了!下次发自拍吧?”

  “只有我对室友的突然上线表示震惊吗?!!”

  三尾看热闹不嫌事大,转发并评论道:“真的有福气。羡慕。”

  立花也转了微博,他用一种耳提面命的语气道:“你有什么意见?”

  有部分老粉最清楚朱羡进圈的渊源,她们私信问三尾:“大大,我们家羡总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三尾笑呵呵地截图给朱羡看:“你今天搞什么啊?小姑娘被弄得都要神经紧张了。”

  据说等本命公布恋情的粉丝是非常焦灼的,得下载追星app,深度把握本命的社交动态,然后分析结果……当然,如果是cp粉的话,她们只看自己想看到的。

  朱羡没有打太极,“是很喜欢。”

  “然后呢?”

  “顺其自然。”

  把三尾对于“佛系”的吐槽自行忽略,朱羡想了想,又发了一张沙雕表情包:“谢谢室友。”

  干完这种不符合画风的时候,他就甩手不管了。

  陆誉也在经受着来自社长车厘子的拷问,对方很想听实话,怎么就一声不吭同居去了呢?

  “没有同居!是室友!”陆誉脸红心跳地反驳:“他当二房东,我给钱。”

  车厘子喷一口血在屏幕上,跟童谣一样一针见血,“傻孩子,还用你分担房租?”

  “反正我已经按约定给了一季度的房租。”陆誉很坦然,“我才不占小便宜呢。”

  占便宜就会矮对方一头。

  “都谈朋友了……哪儿来那么多你呀我呀的说法。”车厘子摇头,她忍不住想要传授一点过来人的经验。

  陆誉没怎么认真听,因为《游春宫》的剧组突然活跃了起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个网配剧组群,如果士大夫不吭声,那过半就是一潭死寂。先前导演做社会实践,据说上了一艘远洋的轮船,两个月没怎么露面,交的音都没剪,现在才带着一股难民的气质冒出来吐苦水

  “……尼玛啊,终于吃到米饭了。”导演对着朱羡嘤嘤嘤,“一打开微博就看到你室友做得菜,口水都出来了!”

  朱羡心头一片晴好,“你多夸夸他。”

  导演随口接道:“干嘛。你要讨好人家?”

  陆誉心想:我就在这儿呢。

  一行朱红色的小字弹入剧组群对话框,朱羡说:“他现在就看得到。”

  第44章

  哈?紧张与担忧的情绪在陆誉心中此消彼长,他的心跳得很快,手放在鼠标上,无意识地摸索着鼠标的滚轮。

  陆誉正兀自凌乱,导演已经给出了逻辑自洽的解释。

  “室友就在旁边么?”导演无不羡慕地道:“你们关系可真好啊……”说着,又扯到了过去两个月旅途遇到的奇葩室友身上。

  陆誉稍稍软了腰,靠住椅背,很是茫然地看了下屏幕。就这么过关了?不行,他还想去二区论坛瞅一眼。

  “扣。”这时传来朱羡微弱的敲门声。

  陆誉没反应过来,几秒后,对方悄悄离开,又好像压根没来敲过。

  一切肯定不是幻听……陆誉坐在床沿想了一阵朱羡什么意思,未果,只好揉揉太阳穴。

  大约过去一刻钟,耳尖的陆誉听到浴室的门开了又关,看了眼窗外彤云,决定自己也清一篮子衣服带去洗澡。

  家里的淋浴是老式的太阳能热水器,没有可以调节高度的花洒喷头。而两人都超过了一米八,很不适应原来的花洒高度,干脆把喷头拆下来,握在手里洗。

  如今正是深秋时节,朱羡耐热,喜欢把水温调得很高。他刚刚离开浴室,里面正是一片蒸腾的热气。陆誉置身其中,忽然喘了几口气,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其实不是喷头的温度,而是刚刚某个人掌心留下的温度。

  他单手撑着墙壁,搓了搓胸口,盯着面前的白瓷发呆。

  热水顺着细腻年轻的肌理往下流,风从窗户拉开的缝隙里透进来,更遥远的地方,好像还有川流不息的车量在鸣笛……

  陆誉好像突然就开窍了。某些从同居第一天就该被激发出来的情愫在猛烈地喷薄而出。

  “啊啊啊!”陆誉在心里嚎了一嗓子,他对自己的反应很了解,“要命呜。”

  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关掉花洒开关,暗暗告诫自己要多念清心咒。

  好不容易洗完了,陆誉用白毛巾擦干净上半身的水珠,直接把带着湿气和水滴重量的毛巾盖在头上,以阿拉伯人的造型,花栗鼠的敏捷程度,企图冲进自己的卧室。

  “嘭!”

  谁知附近蹲着个惹人心猿意马的罪魁祸首呢!

  陆誉注意到朱羡的背影,一慌神,脚趾头踢到了桌角。顶着蠢笨的操作,陆誉终于红脸了,他也不管脚趾头迅速肿起,一蹦一跳地继续向卧室冲。

  “……没事吧?”天色将晚,朱羡出来觅食。他喜欢倒腾很多自制小零食在冰箱里,刚刚就是站在冰箱前。

  “不疼!”陆誉捂着耳朵,恼羞成怒地回答。

  朱羡啼笑皆非,怎么这么毛毛躁躁?是有什么心事吗?他跟着陆誉走到卧室门口,手里还抓着一包撕开的板栗仁,打算随时递过去给对方解馋。

  无论陆誉多么早熟懂事,在朱羡眼中,不过是需要人疼的小孩儿罢了。他定睛一眼,还说不疼呢……只见陆誉盘起大长腿坐在床沿,双手正握着细细的脚脖子,整个人前仰后翻,嘴里还小声念叨着痛。

  那条长长的浴巾垂在陆誉怀里,朱羡一眼能看见他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