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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刀篡位      更新:2021-03-21 04:17      字数:2475
  这期间,他没有间断过寻找薛衡。

  ……

  “许总,有一封xx公司的邮件。”

  并不知名的公司,许幕白没怎么在意,随口道:“说了什么?”

  “请求投资,这家公司经济上有些困难,岌岌可危。”

  “哦,发给我吧。”

  许幕白打开看了一下,粗略看完打算叉掉,突然瞥见了一个名字。

  手指颤抖着打开了这家公司的主页,搜索。

  抓到你了。

  第40章番外

  番外。

  许幕白家。

  沙发分明宽敞得很,要坐在许幕白身旁的薛衡却被一把抱过去,直接坐在了许幕白的腿上。

  两人穿的是同款的灰色家居服,都是薄薄的料子,这样挨着连彼此的体温都感受得十分彻底。

  薛衡捧着手机打游戏,许幕白圈着他的腰,边看着他打游戏边轻啄着,面颊,嘴角,耳垂,脖颈。

  被他那么一闹,薛衡顿了好几下,英雄即刻被人追着打死。

  “对不起……”

  薛衡:“……”

  “别闹,先等我打完,打完再亲热。”薛衡看他一副大狗狗般认错良好的样子,趁着死亡的时间抓着他的脖子抬头亲了他一下。

  “好……”许幕白舔舔嘴唇,乖乖地不再乱动。

  十分钟后,薛衡那队赢了。

  许幕白掰过薛衡的下巴就要吻他,薛衡回吻他,摸摸他的脸颊:“等等,我再打一局,好不好?”

  许幕白:“……”

  “好。”

  薛衡又重开一局,许幕白强行压住燥热,看着他打完。

  水晶刚破,许幕白就要吻薛衡。

  薛衡手肘捅了他一下:“我还没打完呢,再打几局。”

  许幕白:“……”

  薛衡专注地打着游戏,许幕白想到还有几局,便觉生无可恋,不由在薛衡耳边诱哄:“看看我嘛,我还没有游戏重要吗?”

  “没有。”

  许幕白:“……”

  “好吧,等你哦,宝贝快一点。”许幕白咬咬他的耳朵,还是觉得自个儿要听话,哄妻火葬场这种事他还是明白的。

  薛衡这局打得有点艰难,因为想试试新的英雄,一开始选的就是不那么擅长的,加之和他一路的队友见死不救,于是一下子死了几条命。

  “啊!”薛衡怒吼。

  许幕白:“……”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惹宝贝生气啊。

  想了想,小心翼翼凑到他耳边:“要不,我帮你打这一盘?下一盘你再杀回来。”

  薛衡强迫症严重,一般一局死了超过两条命就开始浑身难受,此时正好不想打这一局,索性把手机给了许幕白。

  许幕白圈着薛衡打游戏,心想我得在媳妇儿面前争口气,便专注起来。

  薛衡就窝在他怀里,看着他打。

  “哇……”

  “追他!”

  “666!”

  许幕白一局打下来十分顺利,差不多十分钟后就胜利打完了。

  薛衡抱着他就亲了他脸颊了一口。

  “好棒!”

  许幕白脸一红,心里像打翻了蜜罐,搂着薛衡吻他的面颊:“阿衡还要打几局?我去切点水果来。”

  薛衡扔了手机,扎进他怀里,忍不住偷笑:“不玩了,某人好像要比游戏要好玩。”

  许幕白心尖颤了颤,当即就把薛衡扑倒。

  啊,该死的游戏,见鬼去吧。

  第41章仗剑天涯(一)

  落叶萧萧,秋风瑟瑟。

  两道身影缠斗于林间。

  一个中年锦衣,面蓄胡须,一个青年青衫,俊秀清朗。

  锦衣剑客重剑四斩,招招实在,青衫剑客却是繁花三千剑,招招虚泛。

  至紧张处,锦衣剑士抓着空子,弓身刺出一剑,原本要刺中那人心脏,熟料那人剑气贯地,竟腾空倒勾,一剑刺入他后背,将他整个贯穿。

  那是一柄薄刃剑,剑身轻巧,粼粼发亮,有如白缎,被青衫剑客一个横割迅速抽出,白刃已成血刃。

  锦衣剑客用剑撑住才没有跪倒在地,口中骤然吐出鲜血,睁圆了眼看着面前的青衫剑客。

  青衫剑客未曾看他,反手握住剑柄,两指于空中挟住一黄叶,逼剑一拭,血刃重回白刃,倒转剑柄利落地剑入鞘。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还未死,你便剑,薛家小儿,你瞧不起我!”

  “快了。”

  那人声音清冷,转身而去。

  锦衣剑客心中怒极,不顾重伤,提剑追去,未料没出三步,就锥心一痛,瞳仁骤缩,片刻后再无呼吸。

  薛氏剑法,前九招都是胡里花哨繁花乱舞,为的是乱人警觉,只第十招,一招致命,狠辣至极。

  而若仔细看,便能发现,那青衫剑客虽生了双好看的星眸,却是看不见。

  *

  御剑山庄的庄主宋敛一夕之间上了西天,大翎朝的九王爷段麟曾拜于他门下,虽不过半年,此番倒是亲自前来吊丧。

  “可否查出师父他老人家是何人所杀?”

  段麟把玩着手上的核雕,沉声道。

  他不满三十岁,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凤眼漆黑促狭,看上去便是一副城府极深的模样。

  宋敛长子宋行之一副哭丧模样:“原叫了长老们看看伤口判断下凶手,未料是有人故意掩埋,把那伤口捅出那么大一窟窿。”

  宋行之比出西瓜大小,看得段麟眉头一抽。

  哪里有那么大。

  “这么说来,此人定是一招便能看出其来路的,行之,你可有想法?”

  宋行之摇头:“一招扬名的人多了去了,哪里猜得到是谁,我爹又没什么仇人。”

  段麟眸光微妙,半晌拍了拍宋行之的肩头:“节哀吧。”

  *

  竹林深处,一间茅屋,一片菜园。

  夜间月明星稀,有人竹叶为器,吹奏乐声,声音凄冷,衬得这夜间更加空寂。

  段麟踏步而来,昂贵的袍角划过泥地,也未曾皱一皱眉。

  薛衡闻声,唇离叶片,指尖一划,叶片化刃朝段麟飞去,直逼眉眼,段麟早已习惯此人的冷酷无情,微微侧身,两指夹住。

  “你老是吹那么凄冷的调子,故意招人心疼呢,嗯?”

  段麟将那叶片至于唇际,吹奏起来。

  断断续续,不过好在轻快欢乐。

  他不擅长这玩意儿,为了某人找了人学了许久,才吹了个七七八八。

  薛衡眼睛看不见,耳朵却极为灵敏,那竹叶化了刃,即便被他躲过也不该没有声音,思及他用自己的叶片吹奏,不由耳际一烫,

  “难听,”他冷声道,“别吹了。”

  段麟离他三丈远,月色下瞧见他眼睫微颤,蹙起细眉,竟也是……极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