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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魔王阿花      更新:2021-03-21 04:52      字数:2480
  段寒生无辜道:“我脸上可有东西?掌门大人为何总盯着我瞧。”

  不然本座看你做甚?

  钟清墨缓缓把手伸向他的脸颊,在上头恶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恋恋不舍回来,淡淡道:“有头发。”

  他摩挲着手指,回味着方才的触感。

  这面皮质量竟然不错,摸上去光滑柔软,感觉不到破绽。

  段寒生的眼眸随着钟清墨的手指一起朝右移,嘴脸微微抽搐。

  为何他什么都没看到?!

  下午,钟清墨特意支走了段寒生其实也不用特意,他的动机实在明显,只要不是个傻子,都会有所察觉。

  自己弯弯绕绕走入了竹溪院。

  小院僻静安宁,在虞清门的东处。

  上官离又恢复了一身女装打扮,穿着一袭碧绿色翠烟衫,乌黑如墨的长发披于颈间,发髻上插着一根蝴蝶状的金步摇,缀着点点流苏坠子,看着又是俏皮又是可爱。

  可惜她做得事却并不可爱,甚至让人恼怒。

  上官离正欺负她的药童,这小药童长得皓齿红唇,眼睛像小鹿一般可怜兮兮,水灵灵的,仿佛一掐能挤出水来。

  “你!你!我都给你做了桂花糕,你为何还不把小白还我!”

  秦隐又急又气,差点没哭出来。

  自打昨日上官谷主来访,他不小心透露了上官离爱穿女装的秘密,结果晚上就找不着他的小白了!

  “本少主怎么知道你的小白在哪?”上官离耸了耸肩,将手中的桂花糕放进嘴里,咀嚼两下,一脸嫌弃:“太甜,有点腻味,不怎么好吃。”

  “那你别吃了。”秦隐气极,伸手就要走盘子。

  “诶”上官离直起身子,一把擒住他的手臂就要把他往回带:“不想要你的小白了?”

  “我、我、我……”小白是他的软肋,一提到它,秦隐便如泄了气的皮球,松了力道。

  上官离却未松手,这一拉一扯,两人抱了个满怀。

  上管离挑了挑眉:“秦隐啊秦隐,你一个小药童,怎地还给本少主投怀送抱来了?”

  上官离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胭脂香味,又是少女打扮,仿佛真是男女授受不亲似的,秦隐当场就烧红了脸,一把推开他“哒哒哒”地跑远了。

  待他跑得连身影都不见了时,上官离拿起桂花糕颠了颠,仰起脖子张嘴咬住,享受地眯起眼睛:“这小子做得吃食,怎的这般好吃?”

  嘴里嚼着,心里想着刚才那张红扑扑如苹果一般的脸蛋,似乎也很甜美,不知咬一口味道如何?

  他没享受多久,转眼间便看到急匆匆走进竹溪院的钟清墨,立即卸去了吊儿郎当的模样,起身拱了拱手:“钟掌门上任一个月多便除去心头大患,可喜可贺。”

  钟清墨颔首:“幸好有你为本座通风报信。”

  原来,早在半个月前,勿须长老便开始着手准备这场鸿门宴,血洗赵家庄不过是用来转移视线的一个幌子。

  打从上官离进虞清门的第一天便去拜见了勿须长老,知道他不在起,便心中起了疑。

  若不是他出手把碧云和九音姑子兑换,怕是在勿须长老出言带众人前往束音阁那一刻,就是他的死亡倒计时了。

  上官离问道:“勿须长老的尸首……”

  钟清墨抿着唇,眸里皆是锐利之色:“已找人抬出,丢进山下乱葬岗。”

  “那是再好不过了。”

  上官离拍了拍手,又问:“那他的爪牙怎么处置?”

  “绑上,送入断天牢。”

  断天牢,实则名为“一线天”,是在阴冷潮湿的山洞中,用铁链拴住手脚,洞中常年漆黑昏暗,看不见光,只有头顶一个小洞,太阳透过这小洞,堪堪照射进来,所以才叫“一线天”。

  爪牙们被压入充满绝望的地洞中,比起已下地狱的勿须,也好不到哪去。

  上官离松了口气,不知想起什么,眼中蓦然划过一丝调侃之色:“如今勿须长老已除,你大可安心医治体内寒毒,那个段英俊……体质极为适合你,若把他当作药引,每日三次,行房一个月后,寒毒就会有所缓解。”

  钟清墨怔了怔:“行……房……?”

  上官离以为他是碍于双方都是男人,才露出的犹豫神色。

  “我知道男子通道狭窄,刚开始会十分困难,你要接受不了,我这倒有许多□□物,例如销魂丹,迷情香,痴心汤……”

  钟清墨皱眉:“谁说本座要的是这等物件?”

  上官离停下拿药的动作,惊道:“那你找我何事?如今虞清门太平,难道还有歹毒之人想要作祟?”

  “本座想要的是安神香。”

  安神香有助于睡眠的功效,但上官离这儿的安神香,却是能让睡眠极浅的人,一进入梦乡,无论外头刮风下雨,电闪雷鸣,也不会苏醒的药效。

  “有倒是有。”上官离打量着钟清墨眼睑下的一片黑青,确实浓郁得很:“只不过……你是失眠了?”

  第三十七章

  钟清墨含糊又心虚道:“差不多。”

  上官离半信半疑,不过依然点头同意了:“那你随我来吧。”

  沿着小道直走,竹溪院的深处就是药库,一些稀奇古怪,世人罕见的毒汁解药在里面放着,这些本放在离人药谷里的,上官离此次来虞清门,偷偷带了点过来。

  钟清墨一进药库,便看见了四肢被绑被绳子吊起来的大白兔,其中两爪子还不停吧啦着墙,不由皱了皱眉:“你怎地开始用兔试药了?”

  上官离瞄了一眼那只泪眼朦胧的兔子,发出阵阵阴笑:“谁要拿试药?这兔子肉肥鲜美,本少主是拿来剁了做孜然烤兔的。”

  钟清墨见那兔子仿佛通人性般递来求助的目光,瞬间不忍直视地将视线移开。

  不到片刻,上官离拿来香烛:“你在房内将其点上,只要熏香蔓延散开,便会安然入睡。”

  钟清墨将其藏入怀中,又问:“此香烛可有破解之法?”

  “将明月草含在口中,方可保持清新。”上官离回答后又觉得奇怪:“你既然想靠它入眠,为何还要知道破解之法?等蜡烛燃烧殆尽,自然会清新。”

  钟清墨敷衍道:“本座随便问问。”

  这分明不是随便问问的样子。

  上官离:“……”

  出了竹溪院,钟清墨心情极好。

  此时天色将近傍晚,他特意早日回登雪楼,想将蜡烛先行安置好。

  段寒生在夕阳下练武。

  他手持玉扇,“啪”地一下撑开,动作行云流水,一个抬臂,一个踢腿,皆是赏心悦目,那扇子仿佛长在掌心中,跟着一一放,极为流畅。

  钟清墨站着瞅了一会,再转眼,似乎又成了另一套招式。

  他每回招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