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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独顽且鄙      更新:2021-03-21 08:38      字数:2235
  也有六块,你可以考虑考虑。”

  我舔着唇,经过这番折腾,还得演讲,委实口干舌燥。

  他的脸上终于有了可以称之为“表情”的东西,我猜是笑:“萧少,这么着急推销自己?”

  “与其被别人操,还是留给你好了。”我也笑了笑。

  陈风再次眯起眼睛。

  过了半晌他才倏然道:“我刚才也是吓吓你。没想到你也挺硬气。”

  吓我?

  我觉得牙痒。恨的。

  “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风哥,你现在消气没有?可以放我走了吧?”

  陈风一笑,起身走向门口,轻松愉快地把门打开,左手一挥,潇洒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要我爬吗?

  若是日式风格……不,复古到汉唐时期该多好,所有的家具都是矮脚的。现在这床加床垫高地估计能到一米七十男子的膝盖以上,我可怎么下去?

  无论怎么琢磨,似乎都会摔跤。

  但这陈风实在太可恨,我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尝试着挪动身体,将两手放下,直到手掌撑上地板。

  上半身倾斜,带动着下半身缓慢地移动。

  在重力的帮助下,我成功把整个上身空出了床外,脑袋此时需要力才能抬起,我索性只看着地面。

  只剩最后一步,闭上眼,准备让下\\身自由落体。

  双手猛用力,刚觉得自己在往下掉时,不想却被另一股极大的力道阻挡。

  那力道全然违背我的意愿,无视我艰难努力的成果,一秒之间,便让我恢复原状我再次被搬到了床上。

  全身都是汗的我怔怔得看着陈风。

  “你再乱来,我就真把你操了。”他冷冷地道。

  我张了张嘴,意欲分辩,又觉得回嘴极端幼稚。

  陈风没再多话,出去了又进来,手中已然多了两个物件:水杯,尿壶。

  他将八分满的水杯递给我,然后把尿壶往床下一塞,才开口道:“今晚我睡沙发,你要喝水还是要排泄,就喊一声。”

  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见他已然将床上的薄被拽了去,往沙发上一躺,我才愕然反问:“你当我的护士?你手下没人了吗?”

  陈风翻身起来,冲我假笑:“这是感激你让我星途畅顺,萧少。”

  是了,我真忘记了这人的另一个身份只是个无名无望的临时演员。

  中途点滴瓶尽了,陈风起来给我拔了一次针。

  他的脸最近的时候距离我的大约一米,我目不转睛得看着他,试图从中找出些老伯的五官迹象。

  不得不承认,dna真是伟大之物。

  虽然我未见过老伯年轻时的样子,但陈风的眉眼,似足老伯。就是老伯由于年长,脸部肌肉松垮,显得脸大,而陈风还是一副线条纤美的瓜子脸蛋。

  英武而不失俊秀。

  “萧少,你的膀胱有需求吗?”

  可惜一说话,什么形象都毁灭了。

  我摇头,心道,这些不能动弹的日子就少吃少喝吧,能不吃不喝坚持下去最好了。

  陈风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如此最好。我要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去上形体课,你给我安排的好差事。”

  语气中似乎颇有不满。

  我闻言苦笑,也不得不暗恨自己多事。

  他熄灯,我直勾勾得看着黑沉沉的上方,在这陌生的环境,身上还带着不要命但疼得要死的伤。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是被睡魔征服了。

  待到第二日醒来,我却已不在原来那个高档的房间了。

  阳光唤醒了我,我正躺在一张藤制躺椅上,受伤的腿被一张长凳架着。

  这是个露天的平台,睁眼除了看到蓝天白云,还能看到一棵大榕树的树冠,我就在树冠下。

  四周,还有很多的人声,以小孩的声音居多,夹杂有成年女人的声音。

  吵吵闹闹的,我试图转身寻找声源,一把曾有耳闻的女声已然在我身后响起:“小子,醒来了,饿不饿?”

  这一问,我登时觉得腹中空空荡荡,难受得紧。

  “再等一会儿,就有饭吃了!你们几个,给我滚!”

  后面那句命令式应当不是针对我的,要我滚,我也滚不动。

  “陈风呢?”我忙问。

  “上工去啦!要晚上才回来!”

  我不由又一阵气闷,越发觉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

  晒了一小会太阳,我发现自己已然成了孤儿院内的新玩具,大大小小的小孩在“塌鼻梁”的带领下排成了队拥在我身边,端详打量加七嘴八舌得议论我。

  经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提示后,我才晓得今天一大早,陈风便将我从“那边”搬回了这里,本来是放到屋里的床上,临走前,似乎觉得骨折的病人应该多补补钙,又将我从屋中搬出,放到外面晒太阳。

  秃顶老头跟那位护士姑娘据说下午会过来,帮我检查换药。

  我不得不多问一句:“他是怎么个搬法呢?”

  “塌鼻梁”眨了眨眼睛:“自然是抱着你过来的咯。”

  稍停了停,他又补充道:“你是风哥捡回来最老的一个,我从来没见过他捡大人回来。”

  无言以对之后我决意不跟小孩子计较,童言无忌,是这样没错。

  6、

  晚上陈风果然回来了,还顺便给我带回来几件换洗衣物,一副简易的铝合金制腋下拐杖,我来不及感动,他已冷冷得道:“你钱包里的钱我都拿走了,不用谢。”

  谢意自然灰飞烟灭。

  晚饭是四个成人加十二个小孩统共十六人的大聚餐。

  四个成年人是陈风我,外加那圆滚滚的白皮肤老娘和俏丽如桃子的护士姑娘。

  经过一个下午平易近人的交流,我大抵了解了如下的情况:原来这家孤儿院是肤白老娘建立的,她也不是有意,是不知不觉中养了一个孩子,然后两、三……就这么壮大了规模。

  陈风跟护士姑娘姚丽华就是肤白老娘养的长子跟长女了。

  姚丽华姑娘对我颇为好奇,我与她在午后和煦的阳光下,小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