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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独顽且鄙      更新:2021-03-21 08:40      字数:2169
  的正门。

  拍下这张照片的人正是“红绿刺猬”。

  然后……就开饭。

  我心神不定得度过了一天,陈风显然不会比我好受。

  事实上我觉得除了马姨妈兴高采烈,其他人都有说不出的尴尬。

  陈风再一次当着诸人介绍我:“这是萧水寒,萧少。你们都认识,今后,会有更多来往。”

  我起身致意,不由暗中松了口气没几个人敢正眼看我。

  原因当然不是我太英俊。

  等到这场“婚礼”终于尘埃落定,姚丽华过来汇报,说约好了明天带马姨妈去医院检查。

  临走时不忘调皮得鞠躬:“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快乐,风哥水寒哥。”

  剩下我与陈风,面面相觑。

  “陪我喝两杯?”我先开口道。

  留意到这人在席间几乎滴酒不沾,但此刻我忽觉疲惫不堪,急需酒支持。

  果然陈风迟疑着摇头:“不,我不喝酒。在那边避不开,才喝。”

  我低头,轻笑:“风哥,别这样。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这都不喝?”

  “酗酒的男人我见得太多。萧少,对不起,实在不能奉陪。”陈风略笑,他移动步伐,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扔到床上。

  我转身,道:“那我出去找酒喝。”

  刚走到房间门口,手还没搭上把门把,陈风倏然上来,把我抱住。

  他的呼吸喷在我肩头。

  “你哪都不许去。”

  我哑然,想转身却做不到。

  “我想喝酒。”

  “别耍赖。”陈风道。

  完蛋……为什么他会在这种时候,用上那种口气?

  “我真的想喝酒。”

  “萧少,不敢看我?”挑衅的笑意鼓动着耳膜。

  好,我承认了,我感到羞涩!

  怎么着,打我啊!

  这整一出“婚礼”的剧目就足够让我头晕目眩,不要说陈风那厮气场逼人,在他身边以“伴侣”身份行动自如,这得要多少定力多少勇气?

  热闹散场,简直就是要昭告世人我,今晚要与他,□□。

  不,完全不一样。

  之前便是上床玩字母s搭档字母m都没事。

  心脏兄,你跳得这么厉害好像里面养了只野山猫是闹哪出?

  “马姨妈是把我当媳妇,还是女婿?”

  深吸口气,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陈风失笑道:“还用问?”

  他指我,又指自己,“萧水寒,风。一目了然,昭然若揭。”

  风萧水寒。

  我笑了,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不是好兆头。

  还没等开口,陈风已道:“知道你辛苦。只是,姨妈辛苦半辈子,却仍然觉得,人不可以孤独。她希望看到有人陪我。就顺她的心愿吧。”

  听他这话,我倒是有些奇怪,这婚都结了,还说这个?

  陈风瞅着我,又是一笑:“我以为你没胆子在她面前说喜欢。”

  原来,他那时候了无笑意,竟是紧张。

  “别开玩笑了。”我笑叹,脑子里想起的是老爹,如果他九泉下有知,会为我高兴吗?

  “抽个时间,你也陪我去我爹那扫扫墓吧,我好久没去了。”

  抱住陈风,凝视着他的眉眼,我笑:“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微微一怔后,陈风淡笑:“行,今晚我是你的领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得风哥之诺,我还有什么放不开手脚的?

  开疆拓土,杀伐征战。

  我敢说我用上了全部的热情,却不敢说尽了所有的技巧,尽心思得勾引出他的声声喘息,耐性十足得接纳他的迷情呻\\吟,在他的身体里,印上属于我的记号。

  即便全世界都知道今晚我们会做\\爱,那又能如何?

  他已经是我的,除我之外,绝对没有人能再见这人意乱情迷时的美丽,见不到他俊美的脸,漂亮的身体组成惊心动魄的诱惑。

  就这样,卖掉自己一生,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说“婚礼”只是马姨妈主办,我们负责筹办的私事,但因为有一方当事人是陈风的关系,所以到了第二日,还是陆陆续续到其他各方势力送出的贺礼。

  甚至连矮子老叶的也有。

  礼物是一对茶杯。

  我还不及寻思它们的寓意,陈风已经直接将其摔碎扔进垃圾桶。

  连续剧拍完,在吴强公司还有安排各种训练课程,我原意是不去,但陈风却坚持。

  不去显得耍大牌,没必要。

  公司里的人们见到陈风,大多另眼相看起来。

  我是觉得这帮势力小人无需花力气对待,看着陈风待他们,包括那烫伤他手背的助理保持一贯谦和微笑就累。

  等到了晚上,饭局在“那边”,陈风手下的小弟来跟他通报了什么之后,瞅着他唇角骤然浮起玩味的微笑,心里不由得一戈登。

  这分明是我们初遇时,这厮将我绑在床头的那种笑。

  陈风恰好也看向我:“萧少,还要来不?”

  我自然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不知道谁又倒霉惹到他了。

  第17章第十七章、

  33、

  待“红绿刺猬”几人拥着一人进来,我有些直了眼。

  那也是个年轻女人,乍看去,不过二十出头。

  顶着一头大波浪卷的金色及肩长发,眼影夸张得红绿相间,睫毛长得可以给眼睛作挡雨棚,眉毛像是直接拿粗炭笔描画,配上那身镶着色亮片的低胸紧身短裙,宛如一只热带丛林远道而来的大鹦鹉。

  “大鹦鹉”说话的声音也响亮,可惜不甚悦耳:“风哥!”

  胸部因着发声热情跳跃。

  形容的话,像两个充好气的篮球。

  场中大部分雄性,包括我,实在控制不了视线。

  唯陈风淡然,直视对方:“你说要跟我交易?”

  “对。求风哥你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