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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独顽且鄙      更新:2021-03-21 08:40      字数:2179
  陈风哂然一笑:“不要这样。我真没事。”

  “我知道。”我低头,呼出一口气。

  一时间无言以对。

  第二天,回到“乐春院”,接到杜宇的电话。

  诧异中他道:“水寒,你对老男人很有一套嘛。”

  我皱眉,这话委实不爱听。

  当即冷哼:“比不上杜宇哥老少皆宜。前阵子还有个六十岁的女士吵着嚷着见到你人生无憾,小弟记忆犹新。”

  杜宇笑声传来,似乎引以为荣:“罗爵士想弄一部新电影,特地托我问你,那位陈风,有没有兴趣?”

  闻言我半晌无语。

  杜宇又道:“双男主,另一个主角内定了是我。对了,你上次献宝的那位小朋友,也有戏份哦。水寒啊,你不像你父亲,在这方面,很厉害。”

  也不知到底是夸赞还是贬损,杜宇说完,挂断了电话。

  电影不比电视剧,这个常识我还是有。

  回见陈风偏安厨房一隅,浅笑着与马姨妈说话,那新来的鹦鹉姑娘一脸敬畏得躲在旁边摘豆。

  真觉两个世界,云泥有别。

  当务之急,还是查出谁欲对我们动手比较稳妥。

  我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拨通了老伯的电话。

  陈风受伤的事就隐瞒到底,只说,去给老爹扫墓,途中遇袭。

  因对方使用的是枪械,还有专车供逃跑用,应该来头不会太小。

  老伯听了后,沉吟良久,方道:“我知道了。我会去查。你们小心,尤其是你,小寒。”

  尤其是我是什么意思?

  想穷追不舍,到底没有。

  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小羊满脸幸福得跳出来,身后跟着小小新娘般怯生生的小浅。

  两个孩子表现迥异,但是那种充斥全身的喜悦,足以感染一船人。

  小羊挥舞着手中的杂志,大声笑道:“小浅的,获奖了!”

  姚丽华按住小羊,结果杂志细细一看,也不禁惊呼出声。

  真获奖了,还是特别奖。

  小浅为一家游戏公司写的游戏剧本,得到了青睐,对方甚至回应说,有可能用到小浅的创意。

  除了小羊,马姨妈是最乐不可支的人物。

  我不知道我心中那种莫名起来的惶惑是什么。

  自然,我为小浅骄傲。

  第18章第十八章、

  35、

  为了庆祝小浅第一步的成功,我提议喝酒。

  不过这院里,我对酒的对象只有小羊,和余余。

  在这地方自然拿不出什么威士忌一类的玩意,我掏钱,让小浅去便利士多买了几瓶啤酒回来。

  然后抓着未成年的男孩子喝酒。

  姚丽华看不过眼,过来抢过小羊的酒杯,往自己嘴里倒:“水寒哥,你别祸害小孩,可以吗?”

  我将自己的杯子递给小羊:“男人必须会喝点酒。这是最刺激雄性荷尔蒙的东西。”

  余余在旁边打边鼓:“对对,酒最好了。喝了点酒,再讨厌的东西也变得可爱了些。”

  小羊在这阵子撺掇下,又有小浅在旁眼巴巴得看着,豪气干云。

  仰脖子喝下了整整一杯,喝完只吐舌头。

  我哈哈大笑,不忘挑衅得瞪陈风一眼。

  陈风伫立一边,既不阻止,也不参与,看我看他,叹息着摇头。

  好,我就是个酒色财气样样皆通的男人,你又耐我何?

  不多时,小羊不胜酒力,席间就剩下了我与姚丽华在推杯换盏,连余余都不知何时不见了。

  啤酒的度数不高,与其说是在考验肝脏解毒功能,莫若说是在测试肠胃容量。

  以及膀胱体积。

  姚丽华显然比我年轻,生活方式大概也比我健康,桃子脸尽管一片红晕,娇艳动人,却没有起身去解放的意思。

  我实在忍不住了,离开坐席走向厕所。

  在走廊的尽头,遥望见陈风与余余堆在一起。

  因为没没有近视,隔得虽远,仍清楚看见余余紧紧抱着陈风,想必一对篮球紧紧压在了陈风的身上吧。

  陈风似乎没有被篮球晃花了眼,失去理智,他没有回抱余余,而是推开了她,盯着那鹦鹉姑娘,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鹦鹉姑娘重心前倾,又有要倒下去的意思。

  幸好,陈风双臂牢牢撑住了她。

  两人又说了些什么,鹦鹉姑娘余余终于重新把重心调整好,离开了。

  我正要走过去,不想厨房里却传来姚丽华的叫嚷:“水寒哥!你是掉到厕所里去了吗?还是上大的啊?再不回来,我要喝完了!”

  她这么一叫不打紧,把陈风也惊动了。

  他很果断得发现了在走廊那头偷听的我,对我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笑容,上了楼去。

  我没奈何,只好回去跟姚丽华继续消灭酒。

  等到把所有的酒都干光,一雌一雄两个乙醇载体握手告别,各回各屋。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敲开了陈风的房门。

  陈风没睡,依然在电脑前紧盯光怪陆离的屏幕。

  径直坐到床上,我瞅着陈风,道:“解释。”

  “嗯?”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对着我,时间持续大概一秒。

  “你跟一个波霸女在秘密私会,居然不打算跟我解释?”

  回忆着苦情戏中的弃妇应该是怎么表现的,我努力再现。

  陈风伸手关掉显示器,转身向我,眉头蹙着:“萧少!”

  哇……

  声音不大,但是在灌满酒的神经线上造成的震荡却委实不可小觑。

  我差点捂住耳朵。

  见状,陈风的口气缓和下来,他道:“余余希望赚外快。”

  “外快是指?”

  陈风略略一笑:“她在这里做护工,赚不到钱。她问我,可不可以到一些店里去?不行的话,她也自己接些客人。自然,都是忙完院里的事。”

  顿了顿,他补充道,“喜欢院里的气氛。但还是想挣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