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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怀凛      更新:2021-03-21 10:33      字数:2497
  拱月,而辛又鸣,却只能拥有普通的成长环境,至于后来被送出国,大概也是让他远离权力的中心。

  一开始辛致和确然是把辛幼宁当继承人培养,即使偏爱辛又鸣些许,但也未曾做出什么太过于偏颇的事情。

  直到辛幼宁昏迷、醒不过来。

  楚歌道:“我和辛又鸣,就像是他的两份投资产品。从前我这份产品,虽然总是违拗他,让他不愉快,但总归是能够带来高回报的,所以他大概也就能容忍。而现在,从前的高回报投资产品已经彻底报销,他手里只剩下另外一份,好歹回报率在平均水平,更不要说还能讨他欢心年纪大了,都这个样子,也不是一个两个。”

  原惜白轻轻地“嗯”了一声。

  此时此刻,辛致和的想法再明显不过。

  放弃那个已经没有用处的,转而扶持另外一个有用的。

  至于其中的一些小手段,说不定还会被当成证明能力的证据。

  只是

  “凭什么要我死,我就得死呢?”

  这中间横亘的,可是辛幼宁的一条命啊!

  倘若不是楚歌来到这里,那么辛幼宁,恐怕早就已经死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了吧。

  .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流言向来可畏,更不要说,有关于原嘉澍、辛又鸣的种种,远远都不是传言。

  原嘉澍的黑料其实一直都不少,只是以前很多被辛幼宁授意、被闻迎买下,根本就没有报道出来,于是,一直都维持着他海外归国、才华横溢的新锐导演形象。

  站得越高,摔下来也就越狠。

  而原嘉澍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一夕之间崩塌,无异于从云端上落到了地狱中去。

  他的那些黑料被一件一件抖出,趾高气扬,扇助理耳光、拳打保安、口出不逊一桩接着一桩,根本就没有数到尽头的时候。

  墙倒众人推,向来都是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的多。

  一时间,不停地有人出来爆黑料,一条条有鼻子有眼,说出来条理清晰,简直是让人义愤填膺。

  “不对”原惜白喃喃道,“情况不对。”

  楚歌这段时间也已经过了天天刷信息的时候,听到了本能的问道:“有什么不对?”

  “你看,所有的黑料都指向了我哥而辛又鸣,倒像是被忽略了一样。”

  那就像是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到了原嘉澍身上,而辛又鸣分到的,只不过是一星半点儿。

  想要带起一片舆论并不艰难,尤其是在一开始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但眼下却是所有人都加大火力抨击原嘉澍,真正的主谋却被漏到了一边。

  “得跟他们说说”原惜白道,“这根本就是围魏救赵。”

  原惜白当即就吩咐了下去,不知道怎的,心中觉得有些慌。

  果不其然,第二天,新鲜的消息出炉:原嘉澍对于这一切,供认不讳。

  照片上的他十分憔悴,根本不复先前神采飞扬的模样,但是最教人吃惊的是他的行为,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扛了下来,这样一来,辛又鸣反倒像是只是协从。

  如此看来,倒当真是令人吃惊的情深义重。

  楚歌一声冷笑。

  原嘉澍当即就被判刑,要入监牢中。

  而辛又鸣的罪行,因为原嘉澍承担了大半,反倒是轻松了很多

  原惜白自然是不满意这样的判决,想要上诉。

  他有时间,有金钱,也有关系,眼下完全是拼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楚歌见着这事儿走上正轨,那两人说不定要去监狱里做一对双宿双飞的鸳鸯,一起吃牢饭,一起铁窗泪,心里面一直存在着的那股子郁气倒是消散了不少。

  尽管因为原嘉澍供认不讳、担下一切罪名使得结果有一定的偏差,不过

  “现在的结果,我觉得倒也差不多了,惜白”

  他这么说,原惜白的眉心立时就皱起:“幼宁,你心太软了,打蛇打七寸,杀人要见血。”

  那语气,很是有些不赞同。

  楚歌窝在他肩上,懒洋洋的吹气:“我知道啊,只不过反正都已经吃了牢饭嘛,也差不离想要再判的长一点儿,却太麻烦了。”

  原惜白道:“我不怕麻烦。”

  楚歌笑起来:“可是我怕啊干嘛要把大好的时光,浪到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身上?”

  原惜白转过头看着他。

  楚歌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面颊,停留在了眼下,在他所停留的位置之上,原惜白的眼睛里,弥散着深深的血丝。

  这段时间以来四处斡旋,一直都过的很辛苦,楚歌不是不心疼的。

  正如他所说。

  这事情已经算告一段落,只剩着尾,又有什么必要,把大好的时光,消耗在这两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不相干?”

  “是呀”楚歌朝着他的耳朵吹气,吃吃的笑,“不相干。”

  原惜白被他的笑容所感染,这时也微微笑起来:“那好,我让人多关照一下他们就是了。”

  他说的很是轻描淡写。

  只是这个关照其实是什么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

  楚歌内心明镜一样,无可无不可,是以就朝着他点头。

  原惜白说:“那赶明儿,我就让他们先消停吧。”

  楚歌窝在他怀里,靠着他胸膛,寻了个最舒服不过的位置,懒洋洋的不想动弹。

  原惜白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替他梳着头发,从发根梳到发尾。

  楚歌的头发已经很有一些时候没有剪了,满满的都可以盈满一把。

  “在想什么?”

  “我在想,何玉关什么时候才带着他师兄回来。”

  “这么等不急了?”

  “当然啊!他回来,我才能有身体,做自己想做的事儿。”

  原惜白失笑:“是什么事情,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做?你告诉我,我替你做了也就是了”

  楚歌扭扭捏捏,磨磨蹭蹭,就是不说话。

  这下子,本来只有三分的好奇,也被他这个样子给扭捏成十分了。

  原惜白凑到他的耳边:“是什么事情,告诉我呀,幼宁!”

  那声音又轻又软,跟魔音一样,只往着人的耳朵缝里钻,朝着人心坎子里跑。

  更不要说还轻轻啃咬着人耳廓。

  楚歌全然招架不住,蓦地把手向后一伸,按住了原惜白的嘴唇。

  “我说,我说,我告诉你,总成了吧,原小少爷。”

  原惜白双目略弯,漆黑的眼瞳中含着丝丝的笑。

  楚歌自暴自弃。

  “是婚礼!”

  .

  一刹那间,原惜白眼瞳中的笑意就凝了一凝。

  楚歌恼羞成怒:“是你要问我的,可不是我要跟你说的!”

  既然是婚礼,自然需要结为伴侣的那一对新人,交换戒指、缔结婚誓,自此你中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