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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冥      更新:2021-03-25 07:35      字数:2378
  太玑在他俩之间瞅了个来回,忽然福至心灵,当着小娃娃的面瞥了瞥广成子,向小鬼投以询问的目光。

  小娃娃见他领会,吐着泡泡就笑了起来,隐隐在点头似的。

  “哎!”陆压着急起来,想要喊住红娘,可对方并没有回头,反倒是忘川河岸回荡着女娲有些调侃意味的声音:“小道君切莫舍不得,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算完成啦,说好了不反悔的”

  陆压低低嘟囔着什么,太玑离他有些距离,并没听清,只依稀听到了“还没教完”、“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之类的字眼。

  太玑心头微动:陆压这该不是对小姐姐一见钟情,觉得同她相处时间太短了罢?

  他撇了撇嘴,主动迎上前去装作很懂的样子,语重心长拍了拍陆压的肩膀:“别担心,以后肯定还有机会见到的。”

  “娲皇宫哪是那么好见的……”陆压下意识回道。

  至他晚年时,轩辕有感于天,造出了天下第一尊鼎,鼎成之时天降黄龙,身长万尺,漫天如锻金光,仙人端立其上,抚人皇之顶,授他长生之法,接他去无上仙界。

  轩辕从容踏上龙背,拉着广成子邀他的手,笑得十分恬不知耻,都登上来了还不松开:“真是委屈三师叔了,不过是在百姓面前撑撑场面,让二代弟子来便是了,竟劳三师叔亲自来接。”

  黄龙在他俩下面翻着白眼,小声腹诽:“二代弟子一共才几个,哪个不是师兄弟们的心头肉,谁舍得放出来让你俩踩。”

  广成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甩开轩辕,额上青筋跳着,皮笑肉不笑道:“太清师伯急着全了三皇圣人,好把人教托给娲皇,自己专心钻研炼制之道,你在人间白赚了这几十年,知足吧。”

  轩辕拉着小手当然知足,桃花眼笑意迷人:“劳师父挂心,徒儿深感愧疚。”

  昭明顶着暗沉弥散,一路摸向犬戎的驻地,路上还随手卡了两头野兽小怪,很快就找到了吴将军所在的营帐。

  他可是这个世界里被冠以光明之子之称的喵,自然要帮名义上的祖宗摆平天下,区区一个巫族算什么,来一个他劫一个,来两个就一双!

  中二之血燃烧沸腾的喵太悄悄潜入帐中,握紧了手中双刀,随时都能冲上去给那犬戎的首领一记怖畏暗刑。

  帐外巡视的红名来来回回走动着,喵崽子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最好无声无息把这个boss做掉,他静等着时机,直至守卫交接换岗,帐前短暂露出空隙之时,方才发难。

  缴械、锁足、净世破魔击、驱夜断愁,帐内骤然燃起的熊熊火光直冲着犬戎首领脆弱的脖颈割了过去。

  经此,洪荒世界终于难以承载巫妖之力破碎泯灭,当中生灵,十不存一。

  巫妖二族一战,使得人间界破碎,碎片化为太虚星空与人间地球。

  上古妖族多在大战中身亡,就连妖教羲皇亦殁于此役;而祖巫也陨落殆尽,十位祖巫仅余后土一人。

  后土俯仰天地,唯见生灵涂炭,日月无光,巫族子民因元神先天不足再难复生,感念而心生悲悯。遂以身合六道轮回,完善轮回之规则,永掌冥界,给死在巫妖大战中的生灵以重生之机。

  随后,巫族残余势力退居幽冥地府躲藏起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薄怒道:“你们追着我打做什么!伤了那小少爷的是妖蚊又不是贫道!贫道也对这东西头疼的紧呢!你们有功夫追我,还不如赶紧去瞧瞧那小少爷还有没有命在!”

  “我去你大爷的!”秀太蹑云冲上来,开了满堂势剑破玳弦砸个不停,“你再多嘴一句,我这就让你真正六根清净清净!”

  准提清楚金蛟剪的厉害,他心里也没谱七宝妙树顶不顶得住金蛟剪的锋利,欲寻觅机会开溜,忽见方才那林中升起一尊巨佛。

  准提心里一惊,强烈的机缘牵引感令他不自主迈开了步伐,竟不受控制地往回赶去。

  他在心里一边骂自己这个时候无论天大的机缘都合该明哲保身远遁为上,可就是没办法停下自己的脚步。因他转向地太快,差点同后面追上来的炮炮和呱太撞个人仰马翻。

  太玑忍笑拍了怕陆压的肩膀,贴到呱太耳朵边上大喊了几声“起床啦!!”。

  呱太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根本听不到周围的动静。

  咕啾皱眉道:“这法宝不是我们巫族的东西,方才战况紧急,我也没注意究竟是谁放的暗箭……”

  太玑连忙安慰他:“你别往心里去!蚩尤虽强横,却还不屑背地里伤人,我猜这多半是飞廉干的。就是不知他从何处弄来的法宝……”

  陆压闻言敲着自个儿脑袋道:“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东西,但一时想不起来。”

  这也正是世人常说天道无情的缘由。

  师父是在提醒他,身为天道,所做之事并非想做之事,想做之事并非能做之事。

  鸿钧看到太玑沉思的模样,便知聪慧如他,恐怕已经懂了。

  他既欣慰又忧虑,拍了拍太玑道:“我先前说过,你是破局之人,遵从你自己心意行事即可。若你想改变如今的状况,只需做好你该做的,尽快将天道法则完善。你予它所需,它也会予你所需。”

  太玑会意点了点头。

  准提闻言笑道:“我理解道友所思,你如此招待贫道,贫道合该报答。你本就是奉了娲皇之命下凡,日后若阐教之人要拿你,我自会护你元神,将你暗中送往西方保命。西方虽灵气不比中原,却也有无数吠陀信众,道友修行无碍的。”

  玉藻却道:“我并非求为自己求保命符。”

  准提愣了一瞬,表情古怪起来:“道友莫非是……”

  玉藻知道天下没有白捡的便宜,要同圣人做交易,非得付出些东西不可,遂拿出了仅剩的一瓶帝台之浆,献与准提:“我身无长物,唯此宝多得圣人青睐。既然是求保命,身外之物也不必挂念,若准提教主肯相助,自无偿将它奉与西方奠基。”

  准提大喜过望,忙将他迎起,“好说好说,道友一片诚心,为我西方献宝,他日定得善果。”

  花花拉住了太玑的衣袖,紧张道:“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日后再同你解释,我们快走!”

  太玑无措地在远走的小乞丐和花花他们之间看来看去,觉得脑子乱七八糟,完全不够用了。

  太子长琴一声惊呼,太玑循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共工的玄武印被祝融躲过,狠狠砸在他背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