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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冥      更新:2021-03-25 07:40      字数:2373
  管什么端庄形象,捋起袖子就要下界去揍人。

  碧霞童子抓住她玉臂,死死拦道:“娘娘!下界都传您是仁德圣母,万不可这样下去让子民们瞧了颠覆形象啊!”

  通天看见他倒好似十分高兴,笑得别提有多亲切了。太玑不由怀疑,自己在蓬莱刨土挖山的时候,是不是给三师兄无意翻出了什么灵宝让他捡了漏,给他乐成这样。

  鸿钧语气和善道:“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正要同你三位师兄讲三界之事。”

  太玑闻言正襟危坐,认真盯着鸿钧等他后话。

  鸿钧却突然皱起了眉,明明语气分毫未改,太玑却隐约觉出他仿佛有点儿不悦:“你把他给带来了。”

  太玑本以为师父要说天机大事之类,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开头,略微有些懵圈。

  不光是为了自己,也为了师父和陆压。

  “师父放心,我心中有数!不过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轩辕是从何得知人族之天机的?”

  鸿钧幽幽看了一眼头顶,在这件事上好像格外警惕,“不可说。”

  太玑心中冒出问号,便是在这屏蔽天机的结界里,也不能讲?

  鸿钧认真盯着他双眼道:“唯独这件事,得靠你自己。并非本座不想告诉你,而是有关它的信息,只能天知地知己知,等你有机会见了它,自会明白一切。”

  太玑稍一思索,便大概知道了缘由,没好气道:“他定是听说我在赵公明那里碰了几次壁,又给他背了几百年的黑锅,那赵公明下了山参与封神,他便也跟着追去了!”

  这一点儿都不知道惜命的大猪蹄子!

  说好的陪他一起走修行之路呢!要是命都没了,还一起走个铲铲哦!

  以陆压的本事,自然是不惧赵公明,但太玑明知天道要借封神之劫拿他开刀,这人还专往刀口上送,怎能让他不心急。

  他匆匆拜别了老君,直接神行赶往下界。

  “叽叽叽!叽叽叽!”

  他茫然看向陆压,求助道:“那个、我叫麟驹,请问你是?”

  陆压看到太玑如此兴奋喊着“小军爷”扑到对方怀里的样子,脾气莫名暴躁了十倍不止。

  可恶!他也很想被叽球小少爷扑进怀里蹭的啊混蛋!!

  麟狗这化形,比禺号的长相要多几分帅气的男儿坚毅。禺号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可麟驹星目剑眉、气宇轩昂,配上一身戎装,气势顿时就压过了顶着禺号脸的陆压。

  陆压正是此时不声不响地到了周营,只干事,不废话,对上赵公明也只挑明了同他讲:“道友昔日在玄都欠了因果,身上背了血债,还教我家少爷平白背了好几百年的黑锅。令师百般叮嘱要你们不要下山,你明知自己在那封神榜上,却主动送上门来,便莫怪我助你升天了。”

  赵公明哪里认得他,唯陆压口中所言桩桩件件,都是在指玄都宝会和太玑一事,炎帝那小女儿丧生东海他也有所耳闻,猜到陆压是来算账,不清楚他底细,心中惊疑不定,强自骂道:“哪里来的小子,满口胡言不知天高地厚!我在三仙岛闭关修行多年,岂是你说绝命就能绝的?”

  言罢就提鞭来打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光的事,在诸位师兄弟面前落了他面子。

  陆压躲得轻巧,本想直接拿斩仙飞刀结果了他,却见赵公明目中阴沉,三两下祭出金蛟剪来,竟是要直接灭口伤他性命。

  那金蛟剪是三界威力仅在雷公鞭之下的宝贝,管你是大罗金仙还是得道圣人,若无防备之下也得被剪成两段。陆压匆匆化了长虹躲开金蛟剪,见赵公明非但没有丝毫悔改之意,还想掩饰罪行,更觉太玑这些年替他背锅憋闷,便不想轻易一飞刀便宜了他了。

  帝鸿嫌弃瞪了他一眼:“巫族的人说话你们也信!呸!”

  后羿将射日神弓拉满,已然瞄准了一只,只听“嗖”地一声,那箭矢拖着银光的尾羽,眨眼间就穿过了实沈的身体。

  众金乌根本无从反应,实沈已直愣愣掉了下去,连惊鸣都没来得及发出。

  那箭矢上带着巫族秘术,一箭穿心后便将实沈的元神魂魄吸入其中,死死封印住,箭杆上浮现出金色的纹路。

  小金乌们齐齐愣在了空中,待回过神来,登时又怒又惧。

  鸿钧笑了笑,将那缕魔气攥在手心,他转了过身,看不到表情,只一个背影,声音平静地很,答案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数万年来,日日夜夜,他恨我入骨。”

  他?

  太玑想了想,上前给了自家师父父一个抱抱。

  道祖与魔祖大战于须弥山,魔祖重伤战败身亡,死后成就魔道心魔劫法则,从此消失于三界。

  第83章:

  太玑听得“圣人”二字,心中更是警铃大作,阻止伏羲继续在画卦台上演算:“你等等!你得停下!!你先停下来!!”

  沉迷于揭开宇宙洪荒之谜团的伏羲此时哪能顾得上外物,手中的尖石一刻不停划下玄妙的轨迹。

  前世之因,后世之果,这不堪一看。

  大道之机,天地主角……如今天下注定是人族的天下,可大道定下的天地法则,竟是天地间没有永恒的主角!

  所以终有一日,人族这天道宠儿也会走向灭亡……

  直到咩咩送着他进了帐,他都没回过神。

  一夜安然度过,次日一早,太玑刚出帐便瞧见广成子那对硕大的黑眼圈。

  “师侄这是没休息好?”太玑主动关心道。

  “没有没有,”广成子摆了摆手,有些神经衰弱,“我担忧巫族会夜里偷袭,值了一整晚的夜。”

  “……啊?”太玑莫名其妙:“大营夜间自有巡守,哪轮得到你值夜?”

  这话刚开了个头,那面目清冷的狐仙就骤然后退了一步,同女娲保持距离,端方合了掌中折扇,双手奉住拜道:“娘娘圣寿无疆。在下已经没有多余的灌灌了,帝台之浆去钟鼓求了那么多次,早被厌烦,无论如何诓不来新的了……”

  女娲动作一僵,仍旧笑道:“哪的话,我每次召你们来,难道都是为了那破水吗!”

  玉藻面不改色,冷淡道:“红娘殿下掌三界姻缘,除了牵红线,自然也有不少要断情缘的,娘娘毕竟不是钟鼓山的主人,偶尔遇到不能推脱的苦主,自是需要大量帝台之浆供应。”

  女娲低低“”了一声,大方在玉藻那俊脸上捏了一把,叹道:“还是小时候乖顺可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