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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回南雀      更新:2021-03-25 17:14      字数:2491
  ,我都要以为你在吃楚腰的醋了。”

  他一下刹住脚步,差点害我一头撞上。

  他转过身不可理喻地看向我:“你倒是挺有胡言乱语的天赋,怎么不去当小报记者?”他冷嗤一声,“做演员浪了。”

  他语气冷硬得就像块捂不暖的冰,也不知他对我哪儿来那么大的敌意。

  那一晚席宗鹤没再理我,甚至连眼神都不与我接触。

  与他相反,楚腰被我两次“搭救”,为了感谢我,给我送来了酸甜的糖果,还与我探讨起了她演技上遇到的一些问题。

  雯雯对她不怎么待见,防她就跟防贼似的。楚腰却毫无所觉一般,与我照常谈笑自如,完全不受影响。

  她的确是个很有想法的姑娘,但她真的找错人了。

  工坐车回酒店时,已是凌晨两点。

  这个时间,大多数上班族都已熟睡了。每个行业都有每个行业的不容易,拍戏虽然挣得多些,但也绝对不是躺着就能数钱的职业。

  雯雯和方晓敏在他们各自楼层下了电梯,与他们告别后,电梯里只剩我与席宗鹤。

  电梯一路上行,我们谁都没出声,整个气氛都很压抑静默。

  等终于到了顶楼,他先出了电梯,自顾往前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盯着他的背影,见他开门进屋,忙从后面欺上,厚着脸皮挤进了他的房间。

  “你……”他像是惊呆了,睁大眼瞪着我。

  房门缓缓合上,自动落锁。

  我将他抵在墙上,捧住他的脸,稍稍踮起脚:“我不要软玉温香,我只要你。”

  不等他回答,我便吻上了他的唇。

  他起先还抵抗两下,等吻得深了,身子热了,他的呼吸也乱了起来。

  雯雯说得对,这世道,多得是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骗不了人。

  第23章

  从玄关一路纠缠,衣服零落地散了满地。

  我想去床上,他却直接将我按在墙上不让动弹。我不情愿,要起来,这次却是他不肯放过我。

  “别动……”他从背后用力按住我,褪下我的裤子,手指粗鲁地在我体内扩张起来。

  我赤裸着趴在墙壁上,分明室内空调运转正常,我却还是觉得凉,控制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不轻不重地咬上我的肩膀,舌尖舔舐着那块肌肤,有些痛,又有些痒。

  他的体温要比我高一些,一靠近他,原本的凉意消退,全都变成了热。

  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我呜咽一声,被分开了双腿。

  “等等,我口袋里……有套……”我及时叫住他。

  他稍有停顿,下一刻却趁我不备一口气冲了进来。

  我张开嘴,叫也叫不出来,浑身都在抖,膝盖也似撑不住力要跪下去。

  “我不喜欢戴套……”他与我耳语,嗓音低哑。

  狗屁,我心里暗骂,不喜欢戴套,这五年你和我在一起每次上床戴的又是什么?

  他在墙上了我片刻,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又让我趴到沙发上继续。

  我双肘撑在靠背上,还是后入的姿势。

  喘息与拍打声不绝于耳,胸口摩擦在粗糙的布料上,久了便生出疼痛,疼痛又变成一种另类的快感。

  玩得疯了,他就像野兽一样叼住我的后颈,咬得很用力。

  我一叫疼,他不但不会放轻动作,反而会变本加厉干进来,让我发出更多的呻吟。

  到最后,我浑身都汗湿了,下体沾着各种体液,黏糊糊地随着他的挺动发出各种恼人的声音。

  我眨动着双眼,睫毛上的汗水落到眼里,模糊了视线,带起一阵刺痛。

  “你哭什么?”他掰过我的脸,皱眉看着我,表情有些凶煞。

  “没……没有……”我断断续续回他,眼角却因为异物感流泪流得更凶。

  他抿着唇满脸不耐地看了我半晌,忽地靠上来舔了舔我的眼尾。

  那柔软灼热的触感,仿佛带着电,直接舔在了我的心间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带来不可抑制地震颤。

  我避开他,有些受不了:“不要……”

  不要什么,我又在拒绝什么,连我自己都说不上来。

  他一把握住我的下体,挺进又抽出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凶狠。

  “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现在又‘不要’给谁听?”他一边粗喘着,一边手上揉捏不停。

  我将脸蹭在靠背上,身体因为前后夹击的快感而逐渐沉沦。

  “席宗鹤……不要……”我模糊呢喃着,“不要丢下我……”

  他所有的动作都在那一瞬静止,仿佛谁在画外按了暂停键。

  这时候停下来实在要命,我难耐地动了动,不明所以地回头看了过去。只是还没等视线触到他,后颈便被一只大手按住。

  他将我钉在沙发上,就如一只被图钉钉住翅膀的蝴蝶,怎么挣动,都难逃变为标本的命运。

  “顾棠……”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你爱我吗?”

  我微微睁大眼,不知什么缘故,连呼吸都滞住了。这问题仿如一块冰冷的巨石,骤然压在我的心上,将我的气门血管都堵了个通透。

  “我……”我从喉咙里艰难地逼出一个个音节,它们割着我的血肉,带出尖锐的痛意,“我……当然爱你。”说到最后两个字,我缓缓闭上了双眼。

  “说谎。”他紧紧将我抱住,像只巨大的章鱼,性器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我五指紧紧抠着掌下深棕色的面料,为他这句轻巧的发言差点吓得心脏骤停,身体却止不住痉挛高潮。

  “你爱的明明是‘你的席宗鹤’,根本不是我……”他在我耳边恶狠狠地说着,将一股股液射进了我的体内。

  我的席宗鹤?我为他的这种说法感到好笑。

  他分明从来没有被我拥有过啊……

  我放松下来,静静趴在那里,平复着呼吸,享受剧烈运动后的慵懒和愉悦。

  “不,我爱你。”我拖长了音,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吻,“无论你记不记得我,爱不爱我,我都爱你。”

  说着我伸出舌头,将他手指上我的液一点点舔干净。

  他将还未完全绵软的性器从我体内抽出,骤然失去了填充,那里就像张不满足的小嘴,不住翕动着。

  我感到有东西流出来,想去碰,突然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还没等回神,席宗鹤几步将我丢到了卧室的大床上。显然他还没尽兴,要再来几次。

  这样其实最好,他喜欢我的身体,总比讨厌要好。

  “嘴真甜,”他轻笑着,向我压过来,主动亲了亲我的唇角,“你可不要骗我……”

  我受不了他的磨蹭,更不安于他言语,双手捧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