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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莺娘子      更新:2021-03-26 17:11      字数:2489
  了顾清宴的腹肌上,顺着肌肉的纹理,往底下茂密的阴毛流去。没一会儿,便将他原本就乱糟糟的阴毛,更是弄得一塌糊涂。

  “真是不中用。”柳曼底下的肉棒还没有泄出来,仍旧硬邦邦地留在顾清宴的体内。他看着一副脸丢尽模样儿的顾清宴,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划过顾清宴的腹肌,沾染了他有着浓郁味道的液,凑到了顾清宴的嘴边儿。

  “你射出来的东西,要不要尝一尝。”

  “柳曼,我日你大爷…给老子,拿开…”高潮过后,开启贤者模式的顾清宴,对着屁股里那根膈应人的大鸡巴很是不满意。挣扎着,就想把柳曼这个王八蛋给踹下去。

  “怎么还过河拆桥了。”柳曼动了动灼热的性器,眉眼中欲望更甚,“我还没高兴呢…”

  说罢,将顾清宴的身子翻过去,继续操干起了那销魂之处。长夜漫漫,顾清宴房里的灯,足足亮了一整夜,等到天快要破晓的时候,房里的动静,才算是歇下。

  宿醉的顾清宴,到了晌午的时候,才摸摸抽痛的脑仁儿起了床来。随便动一动,怎的全身都发痛,难不成,昨儿个晚上他喝了酒,找人打架去了?

  顾清宴晃晃脑袋,刚打算下床,谁知道这脚踩在地上,后边儿那个不可言说的地儿,竟然传来了难以抑制的痛楚。

  操!柳曼那个王八蛋!

  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顾清宴的脸,刷的一下就变黑了。床榻上的被褥不晓得什么时候被人给拾过了,干净得很,若不是这房子里的味儿浓得他鼻子都要抽了,顾清宴还真以为,昨儿个那是他的一场噩梦罢了。

  “他娘的,竟然敢把老子压在身下!”气急的顾清宴,抡起拳头就往床板砸去,谁晓得牵动了后边儿的伤口,疼得他阵阵儿地叫痛。“娘的,臭书生,等老子下回见到你,见你一回,打你一回!”

  身后的伤口疼得顾清宴眼前发黑,等到下一刻再睁开眼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手边儿睡着曼枝儿,一头青丝随意散落,有几缕还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胸口的呼吸起伏,骚得他胸口发痒。

  梦里的场景,历历在目,被人恶意捅开的后穴,还有那极致的高潮,都像是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般。顾清宴犹在梦里,不知是黄粱一梦,还是他醉酒未醒。想起梦里那个恶劣的柳曼,顾清宴颤抖着双手,试探着朝着身边儿人儿的下体摸去。当摸到一手空空的时候,这一颗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算是稳稳落了下来。

  好险好险,他不用被人草屁股了……

  不对,现在他该庆幸的点是这个吗?顾清宴来不及探索自己到底在庆幸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急需一场欢爱,来抚慰他受伤的内心。

  昨夜里他拉着曼枝儿在床上胡闹了半宿,那被操得发红的小穴儿里,还存着一滩的水儿。倒是省的顾清宴再去润滑了,分开了曼枝儿的双腿,晨起肿胀的欲龙,一杆入洞,下下将曼枝儿往死里干。

  “顾清宴…啊~我不要了…”累极的曼枝儿,伸手想要将身上这个臭男人给推下去。昨儿个晚上来来回回弄到了天亮,他怎么一大早起来又开始了,真不怕尽人亡嘛!

  往日里,顾清宴见着曼枝儿真生气了,往往忍耐住欲望,将欲根抽出。可也许是顾清宴梦里的柳曼太过嚣张,而他又被人操得太过放荡。男人自尊心受损的顾清宴,决定当一回聋子,一定要把曼枝儿也操得下不得床才行!

  骚婶婶含恨带仇归禁欲侄甘作花下鬼(一)

  盛夏光阴,蝉鸣声声。巨大梧桐树下,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穿着一身儿杏黄缎子绣茉莉花的旗袍,露出了一双娇小可爱的双脚,坐在贺家宅院的小桥流水旁,旁若无人地戏水。一双嫩白的脚丫上刚染上嫣红的凤仙花汁儿,点起透明的流水。阳光下,这双小脚,愈发地纤细白嫩。粉圆的脚趾,像个饱满的珍珠丸子,叫人看了,只想要一口,就将它吞下去。

  这番娇娥浣足的美景儿,刚打门外进来的贺西洲一看,立马便转过身去。道一句“非礼勿视”,随即,眉头便皱了起来。贺家的宅子里,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女人,想必,就是他叔叔上个月娶的柳家小姐了罢。

  在重庆,贺西洲和他叔叔曾经见了一面,当时他叔叔新婚没多少时候,却撇下家里的娇妻上了战场。贺西洲一时好奇,多嘴问了两句,便看见他叔叔贺之行一脸吃了苍蝇的恶心模样儿。

  “西洲,你是不晓得,这位柳家小姐可是了不得了。结婚前一个月,同她的小男友私奔了。柳家人以为把人给捉回来,这事儿就能瞒得密不透风。呵,要不是看中他柳家在北平还有几分势力,老子才不稀得戴这顶绿帽子。”

  贺之行的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对这位新婚妻子的厌恶。贺西洲听闻她水性杨花的风月事儿,对他这位新婶婶的印象,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又看见她光天化日之下,不知廉耻地脱下了鞋袜戏水,更是替他叔叔气得脸都要发黑了。

  一脸寒霜的贺西洲,嘴角抿紧,握紧了手中的公文包,直直往自个儿的院子走去。刚走一半儿呢,便看见脚上皮鞋的鞋带开了。贺西洲眉头一皱,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一旁的假山上,解开了西装的扣子,蹲下去系起了鞋带。

  就在这时,忽的自背后传来了女人的气息,下一刻,便有一双柔软的小手,遮住了贺西洲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无耻的荡妇,他叔叔才刚将她娶进门,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勾引他了吗!

  气恼的贺西洲猛地直起了身子,后头没有防备的女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儿。却因身子站不住,往一旁峥嵘的石快儿上倒去。若是脑袋砸了上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下意识的,贺西洲伸出手来,拉住了那杏黄的身影。出于惯性,柔软带着芬芳的女体,往他的胸膛撞来。女人高松绵软的胸部,贴合着贺西洲坚硬的胸膛。

  不…不知羞耻!

  贺西洲气得一把想要推开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可还没等他有动作呢,就看见面前的姑娘尖叫了一声儿,用着看贼人的目光,狐疑地看着他。

  “你是谁,你怎么好端端进了我家的宅子。快来人啊!”惊慌失措的少女,又是羞恼又是害怕。羞恼自己方才没看清人,竟然还做出那样的亲密的举动。害怕眼前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男人,生怕他会对自己不利。

  贺宅的下人闻风而动,没多少时候就匆匆地赶了过来。却看见,他们的三太太形容狼狈地站在草堆里,面儿前站着的,正是他们刚刚留学归来的大少爷。

  “少爷,三太太,哪里有贼人。”

  “少爷?”听得下人口中的称呼,这才发现自己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