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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惊鸿无双      更新:2021-03-26 23:01      字数:2460
  的鞋。

  溪华傻站着,像是被吓傻了。

  珍宝走到他身边,委屈巴巴说了一个字:“脏。”

  次日,溪华早上醒来,穿着珍宝的破草鞋,看见了窗台上洗得干干净净的靴子。

  萧念稚拐了一个弯,瞅见一个被藤蔓掩藏的门,他轻轻靠过去,掂了一下门上的锁,从袖子里倒出一根铁丝,伸进锁孔捣弄一番,吧嗒一声,开了锁。

  这里四面围墙,只有一个墙角是外界通道,周围青苔藤蔓编织了一个世界,气氛阴冷,空气一丝都不正常。

  打开了门,和想象中不一样,里面明亮如昼,顶上满是浮空的夜明珠,中间是一个鼎,火炉状,有烟从里面钻出来,却没有气味。

  萧念稚小心地踩步,顺着路往里面走。

  面前一堵黑墙,等萧念稚靠近的时候,黑墙突然变得透明,萦绕着蓝白的光。

  他隔着往里看去,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奖提问:珍宝的身份是?

  浑身是血的人是?

  第46章甜粥莲子

  那人心口上插着一剑,鲜血将白光似的剑身染红,顺着上面的剑轨缓缓滴落在石面上,滴答滴答,催命符似的。

  萧念稚伸手触了一下透明的墙,其上泛起蓝色的灵光涟漪,没有攻击性灵波,只是一堵让人逃不出去的墙,固若金汤。

  那人眼角画开着一条黑色的小龙,衬着整张娃娃似的脸坚挺了几分,若不是他的嘴唇因失血无色,那安宁的脸庞真让人产生了他睡着了的错觉。

  心口插着一个冰冷的剑,应该很疼。萧念稚探不得他的呼吸,不知道他死了没有。

  没想到江湖神秘、只杀阳间不留的刺客组织内部,竟然也有血腥和死亡。

  “他叫龙九。”

  角落突然响起一个寡淡的声音,萧念稚吓了一跳,从他进门走到这,这间密室的灵息他都了如指掌,忽而凭空多出一个人,让他心惊这里有人他居然没发现。

  角落里的人维持着半坐的姿势,长发从左侧垂下,挡住了他半边脸,未被遮住的另外半张脸,有一只桃花垂怜的眼睛,随意看着,都能让人生出怜悯的情绪来。

  “他死了。”

  男人甩给他一个答案,看穿了萧念稚眼中的疑惑。

  萧念稚看了看龙九,又回头定睛看着男人,思忱三分,抬起步子走了过去。

  男人看起来好久没睡觉一样,眼眸垂着,有人靠近了,也不动。

  五感第一感,萧念稚直觉他是被人关到这里来的,一袭红色的衣衫,衬得他的脸愈发苍白。

  萧念稚脑子里翻江倒海了许久,迟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起头来,轻浮一笑,将他脸上的颓色去了大半:“无名,随便叫吧。”他没有给萧念稚再提问他的事的机会,道:“我看着他死的,走的挺痛苦的,但是连叫都没叫。”

  萧念稚蹙眉:“你看着他死的?”

  无名点头,“从剑插进去到全身的血流光,都一点不落的看进去了,那个疯子动的手,就是琴瑟的主人。”

  萧念稚回头又看了一眼死的透透的男人,问:“他为什么要杀他?”

  无名撑了一下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说:“琴瑟上中下五弦总共十五人,他是其中一个,不过下五弦的一个位置空出来了,他才补上的,但是后来,他叛变了,想逃跑,被抓了回来,就是这个下场了。”

  “我听到些风声,说他想挖一个人的内丹珠子,没成功,路上被抓回来了,呵呵,真蠢。”

  萧念稚看他不过也是阶下囚,还有心思嘲笑别人,心里升腾起一股古怪的意味,语气不轻佻起来:“那你又是因为何事进到这里来的?”

  “杀人。”无名说:“杀了有两个人吧,不过事实上只有一个,但是毕竟杀了不该杀的人,就罄竹难书了。”

  萧念稚心道,杀了人就是有罪,还能说的这样理直气壮也简直了。

  “你不想出去吗,在这关了多久了?”

  无名无所谓道:“不想,有吃有喝,外面的事都与我无关,我乐得自在。”

  萧念稚彻底黑线:“谁关的你?你自愿的?”

  “我这个祸害谁都可以关我,出去也是死,关在这里还能活的久一点。”

  萧念稚不喜强制救人,既然他没有要出去的念头,当下便关心自己的要紧事,他前脚准备走,又顿住,回头问他:“前些日子琴瑟抓了一个人叫溪华,你知道关在哪么?”

  无名摇头:“不知道,死了吧。”

  萧念稚撇了撇嘴,想的谢卿又给憋了回去。

  这一趟获没什么,遇见一个顺风耳,但素养不高,有质量的问不到,算是白来一趟了。

  萧念稚凑近门边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确认安全后正准备出去,想了一下那个男人,回头问道:“我走了,你真的不走?”

  无名没有回答他,眼睛又阖上了,头往旁边一歪,似乎睡了过去。

  萧念稚不可置否地哼了一声,侧身闪出了密室。

  刚出去,萧念稚的右手泛起一道红光,他整了整衣襟,握拳,匆匆按来时的路走了出去。

  顺畅地出了琴瑟,萧念稚翻墙地都没落稳,就被一个大力抓进了某人的怀里。

  一瞬间来不及反应,扶艳翻了个身躲避毒蛇似的软剑,却还是被擦到了腰侧。

  灵力撑形,扶艳搂着萧念稚拉开了与琴瑟七弦的距离。落地,萧念稚赶忙从他怀里抽出身,手摁倒了扶艳受了伤的腰部,疼的他呲了一声。

  萧念稚抬头:“受伤了?!”

  扶艳将他推到身后,释灵防备,对着墙头上的七弦。

  七弦回自己的软剑,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琴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他说完下了墙头,从里面闪出了一丝金光。

  扶艳这才了自己的灵力,闷头教育了萧念稚一番:“谁让你来这里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有没有先想过我,你出了事,我怎么办!”

  萧念稚准备好的一大堆慷慨陈词一下子被堵回了嗓子眼,半天憋道:“对不起嘛。”

  扶艳并不打算饶过他:“说了一次两次,下次还会有第三次,我早就知道。”

  萧念稚无奈:“那你要我怎样,你给我的这一身好功夫可不能放那发霉了。”

  “发霉也用不着你,我这就回去将你关上个三天三夜。”

  萧念稚不相信:“三天三夜?太多了吧。”

  “再说,你把我关哪?柴房?”

  扶艳看着他粉红的唇色,心里痒痒,咬牙道:“床上。”

  萧念稚:“……”

  溪华这天醒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