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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梓叶歌      更新:2021-03-27 11:26      字数:2142
  他那弟弟高中还没毕业,竟然就醉酒伤人,把人打进了医院,而且坏就坏在,他打的是郑阳的弟弟。

  郑家不依不饶,一定要舒刻受点教训,舒刻受不了,又进医院想要拔了伤者的氧气,被及时制止。

  郑家这次说什么也不肯干了,一定要告舒刻。

  叔叔婶婶吓坏了,找舒盏商量。

  本来舒刻高中没毕业,大家都以为他没成年,只有舒家人知道舒刻留过级,按身份证的出生日期,早就成年了,不会再按未成年去宣判。

  舒盏的意思就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顶多塞点钱少判几年,但是叔婶不干,哭爹喊娘。

  最后竟然让舒盏去给舒刻顶罪。

  任俞不知道当中是否还有什么曲折离奇的事情发生,按舒盏的性子来说让他顶罪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最后真的去了。

  在牢里蹲了五年。

  出来之后没了学习的资格,没了找工作的资格,舒盏能做什么?

  任俞这时候还算是挺感激郑阳的,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不知道舒盏还要在那种鬼地方待多久。

  但是郑阳就是真的为了救他吗?当然不是,成植物人的是他弟弟,他接近舒盏是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任俞觉得舒盏简直是水深火热,所以不管不顾要把舒盏弄到自己身边来。

  舒盏从小到大都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当天晚上被浑身□□着扔在任俞床上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任俞这人自然也没安什么好心。

  说实话任俞只说想要舒盏而已,他没想到会是这副景象被送到自己床上的。

  任俞赶忙给他解了绳子,披上衣服,当着他的面儿就发落了办事的人。

  舒盏冷哼一声:“别装了。”

  任俞是真的心疼他,舍不得对他发火,给他在被绳子绑出的淤血处上了药:“你放心,在我这儿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管你。”

  “任总不觉得这话很耳熟么?”舒盏挖苦道。

  任俞一怔,然后笑了,也对,他这第一天来,怎么看也该是任俞兴趣最浓厚的时候,这话谁都会说。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信,我就不说了,你看着就行。”任俞给他上好药,给他说了一下家里各种电器还有生活用品,便叫他洗澡睡觉了。

  舒盏的表情明显是有点懵的,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竟然放过他了。

  虽然任俞很想跟他做点什么,但是他既然想用真心待他,那这些就不能操之过急,所以还得等舒盏卸下对他的防备开始接纳他才好。

  一连两三个月的时间,任俞都表现出一副君子坦荡荡的风度,不计较他隔三差五的讽刺,也不趁人之危,更是对他百般温柔。

  其实舒盏是有松动的,他看的出来,只是他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到现在,他不敢将真心托付于人。

  但是没关系,任俞等得起。

  这一点上,他和陆其琛这个朋友不是白做的。

  陆其琛说天气热了,要带顾憬献去山里避暑,他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带他散散心,所以就在陆其琛那给自己和舒盏报了名。

  他本来以为舒盏会开心点,结果没想到他挺排斥的,听了这个消息沉默了很久,才问:“你想要我怎么做?”

  任俞一头雾水:“什么意思?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啊,什么叫我让你怎么做?”

  舒盏又露出了他讽刺的笑:“怎么,你们这帮老总出去散心,不想让人家知道你养的金丝雀有多听话吗?”

  任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舒盏说的是演戏,可能以前郑阳这样要求过他吧。

  他突然间就很心疼舒盏,前所未有的那种心疼。

  他做了一个自己也没料到的举动,他在舒盏额头上亲了一下。

  这几个月他一直跟舒盏保持距离,不跟他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也不会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想去哪就去哪,他这是第一次跟他发生这种亲密的关系。

  要说一个吻而已,任总不知道亲过多少美女帅哥,头一次亲舒盏,还不是嘴巴,竟然让他心惊胆战的。

  舒盏似乎也愣住了,怔怔地看着他。

  “不用演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去的都是熟人,我只是想带你见一下我的朋友而已。”任俞叹道:“你去睡吧,东西我拾,明天跟着走就行了。”

  舒盏要去钓鱼,他见有易杭陪着也就放心了,自己带着汉堡去打枪,但是他一下午都心不在焉,担心着舒盏是不是不习惯,汉堡还嘲笑他水平不怎么样。

  次日骑马他肯定得跟着一起去。

  要搁以前,任俞肯定选一匹性子烈一点的马,反正有保护的人,摔了也不会有多大问题,他还能表演一次英雄救美,但是这次他没有,他舍不得舒盏再受一点伤害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马场的人说那匹马性格温柔,他也试过确实不错,但还是把舒盏给摔下去了。

  马场的负责人给的理由是马被惊着了,是因为舒盏身上的味道,马闻不惯。

  舒盏用的是任俞不怎么喜欢的一款古龙水,但是他自己闻了觉得还不错,就一直用着,没想到马会被惊着。

  天知道他看见舒盏从马上摔下来时有多害怕,好像这个人就要离自己而去了一样。

  舒盏也是头一次在一个人脸上看到那种神色,而且那种神色是对着自己的。

  “舒盏!”任俞急得差点把自己也崴了,他急急忙忙跑过去:“舒盏,没事吧?哪受伤了?我看看!”

  舒盏愣了好一会儿才感受到剧痛,痛得冷汗都出来了,强忍着道:“脚踝,崴了。”

  任俞直接单膝跪在地上,帮他脱了鞋直接就把他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他看了两眼,道:“骨头错位了,得接上,你信我么,我会接,但是会疼。”

  舒盏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问他“你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