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喔噻，难怪自己未来的夫君会生的那样好看。嘿嘿嘿，夫人画的画像上夫君微微抿嘴，都那么好看了，如果笑起来不是要人命吗？

  “傻子，谁让你看我笑起来好看不好看了。我是让你看我的眼皮，我笑起来我的眼皮是怎么样的？”沈心简直要被小小这个颜狗笑死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以为自己要问她的是笑容好看不好看。

  “奴婢懂了，夫人笑起来的时候眼皮是往外的，但是欢颜公主的眼皮却是皱在一起的。虽然她嘴角上扬，却并不代表她的笑容是因为开心。”小小恍然大悟，夫人真的好聪明啊。

  “嘴角上扬是最后一刻死的时候才出现的表情，那个时候她的情绪已经控制不住了，死对于她而言反而是解脱。”沈心点头，小丫头还不算太傻。

  “夫人，那你好好看看，看看能不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毒药。”小小跟在沈心身边有一段时间了，知道沈心精通医术和毒术，特别是在用毒方面非常的擅长。

  “你给我一些时间，你先出去，别打扰我。”沈心是真心对欢颜的死感兴趣的，本来还遗憾着呢，没想到小小竟然这般的善解人意，把欢颜的皮囊带来了。

  “是。”小小退出了房间，她去给夫人准备午膳。

  沈心坐下来，低下头去，吸了吸婢子，有香味，她凑近去闻，发现香味是从欢颜的皮囊传来的，已经非常淡了。

  遇上的人是沈心，她素来对气味十分的敏感，若是其他人恐怕是闻不到的，就比如小小，根本闻不到。

  “啧啧，皮肉分离的还真的是非常的彻底啊，若是放到现代去，妥妥的可以当艺术品啊。”沈心啧啧称奇，这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弄出如此的毒药啊，好想认识认识啊。

  “哇塞，居然是这样的。”沈心仔细看才发现欢颜皮囊的后背处有一个划口，那里正泛着青灰色。

  青灰色的伤口是欢颜自己划出来的，估计是太过于疼痛。

  “夫人，午膳好了，你快洗洗手用膳吧。”小小已经做好了午膳，给沈心端来了净手的水。

  “你就不好奇她是被什么弄成这样的？“看小小明明想问却辛苦忍着，沈心笑了。

  “夫人，你好讨厌啊，快点，快点告诉奴婢啦。”小小原本就忍得辛苦才没有问出来，偏偏沈心又这么一问，她一下子就藏不住好奇之心了。

  “好啦，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是吃了一种叫做碎骨颜的毒药，这种毒药是长在尸体上依靠尸体的血肉存活的。“沈心的灵感来自于欢颜皮囊背后的青灰色伤口。

  碎骨颜依赖于其他东西的血肉存活，它被放入了欢颜的体内，最终把欢颜的肉全部吃光了，骨头也被它腐蚀了。

  “那么可怕吗？也就是说是碎骨颜把欢颜公主吃干净了？那为什么又保存好了皮囊呢？”小小仍有不解，碎骨颜这般厉害，那为何不将皮囊一块吃了？

  “因为它来不及吃，就已经被杀死了。碎骨颜虽然厉害，但是却害怕铁粉。欢颜背后的伤口变成了青灰色，就是碎骨颜碰触到铁粉被杀死留下的。”

  沈心为了学医术博览群书，知道碎骨颜不奇怪，其他人却未必知道，到现在仙界的人都还没有查明真相，沈心对此也表示理解。

  “夫人，你真的好厉害，知道的真多。”小小对此佩服的不得了，夫人真的是她闯荡那么久以来见过的最为见多识广的了。

  “一般般吧，也就比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知道的多。”沈心摆摆手，她可是个谦虚的人，不会妄自称大哦。

  小小嘴角抽了抽，我未来的婆婆还真的是一个非常不知道谦虚的人呢。好啦，她已经完全知道以后该如何和婆婆相处了，夸，就完事了。

  “夫人，那你知道凶手是什么人吗？”小小继续好奇。

  “自然是第一个发现欢颜死的人喽。”沈心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小小。

  唉，真是不经夸，刚才她还觉得小小聪明呢，没想到这么傻乎乎的。

  “对啊，奴婢真是太傻了，只有第一个人才有机会用铁粉杀死欢颜公主身体里要出来的碎骨颜。”小小羞赧摸头，她真是太傻了。

  “那欢颜公主死的也太惨了，被自己的婢子给害死了。”小小不由唏嘘，位高权重者最后却死于一个小小的婢子之手，这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与此同时，小小又在庆幸幸好自己只是个普通人，身边没有那么多人想着怎么害死她。

  “想问什么就问，在我的面前不必那套虚虚假假的。”看小小又欲言又止的模样，沈心笑了。

  “那个，夫人啊，奴婢问你一个问题哈，你家里很有钱很有权吗？“如果未来婆婆家里很有钱有权，那自己的夫君就是贵公子了，日后嫁给他了，会不会要面对各种问题啊？

  “应该算是吧。”沈心点头，自己是神女，阆苑山遍地都是宝，算有钱了，秦岙现在是神王，至少在神界算是很有权了。

  “好的，奴婢知道了。”小小情绪低落了一些，不过很快就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泛着斗志与激动。

  嗯，她会好好努力的，为了能够和夫君在一起，为了可以配得上夫君，她至少在钱权方面要有一样可以。权是不行了，那就多赚钱，嫁妆不能太寒碜了。

  “你在想什么？”实在是小小的表情太过于逗趣，让沈心哭笑不得。

  “没什么，嘿嘿。”可千万不能让未来婆婆知道自己的打算，她要矜持。

  “小小，你的那位朋友靠得住吗？“沈心想到什么，露出笑容。

  “靠得住啊，他和奴婢合作很久了，奴婢拿消息，他拿钱。”小小点头，掩住激动，哇呀呀呀，要淡定，要淡定，淡定个球球，未来婆婆要有忙让自己帮了呀。

  “你让你朋友告诉神王，凶手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你放心，这次的报酬，我来支付。”沈心也不想麻烦别人，但是她现在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