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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蛇一匡      更新:2021-03-29 11:11      字数:2498
  给它的主人,说了声“谢谢”,就低头的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上网了。

  两个看守那个目光,真叫一个劈头盖脸的看不起。

  提供笔记本的看守尖酸着腔调地说:“哟~~~混得那不错的那个,你爸知道不知道你是卖屁股啊?知道还不得掐死你呀?算了,你的事儿我不管,但你用我的电脑只许看电影,看新闻,不能上网上qq聊天,听见了没有?”

  钱宁随口答应着:“听见了。”然后就直接的用滑鼠打开了看守的d盘。他知道每个男人的秘密和女神都在d盘里。

  既然看电影,就不如看点儿有意义的性知识普及电影吧,哈哈哈哈!吃不到猪肉,看着猪屁股也是件很美好的事情。

  钱宁一声不吭地翻看着d盘里那些让人眼花缭乱的av片。哦哦哦!!!阴道!!!哦哦哦!!!插入了!!!嗷~~~正在咕叽咕叽的抽插中!!!那个淫水啊~~~那个多~~~嘻嘻嘻嘻,好年轻的大奶子妹!!!

  正看得来劲儿的时候,旁边的两个看守早就觉察出了钱宁肯定在没干好事。

  他们脸部的肌肉被钱宁兴奋而淫邪的笑容刺激得不停的抽、不停的抽。

  终于,一个看守忍不住地跃了起来,另一个赶快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动作奇快地凑了过来,看了下荧幕验证了自己的结论后,几乎是同时行动地抢着关上了暴风影音播放器。

  钱宁正看得下面硬呢,被这俩无趣的人一打扰,马上就觉得兴奋神经被切断了的不爽。

  他使劲地按住两人的双手,十分不满地说:“干什么啊!人家看得正来劲儿呢!都是男人,通融一下吗!”

  一个看守伸手就给了钱宁的后脑一巴掌:“早他妈的想打你!我让你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年轻轻的不学好!阴毛没长全呢,就像学人家操逼!!!”

  钱宁委屈地摸着后脑,咧着嘴的嘟囔着:“那你让我干什么?再说了,这是你的电脑又不是我的,是你找的电影又不是我找的。我也是男人,我借着看看怎么了?”

  “啪!”左边的后脑又挨了一巴掌:“你是个屁的男人!你就是个带鸡巴的被别人操的女人!你还想找个娘们看?给我老实点儿”

  笔记本电脑被抽离了钱宁依依不舍的怀抱。

  钱宁又萎蔫的躺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钱宁带着哀怨地唱出了一首如泣如诉的神曲:

  “出卖我的爱~~逼着我离开,

  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出卖我的爱,你背了良心债,

  就算付出再多感情也再买不回来。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

  让我挣开让我明白放手你的爱!!!”

  这就是有史以来最刺激人的中老年农村妇女人手必备的怨妇曲:《爱情买卖》。此歌一出,无与争锋!

  两个看守的脑袋一下就让钱宁给吵得打了好几十圈:“别唱了!!!再唱把你给撤到窗户外边去!”

  “哥~~~伦家好寂寞~~~”钱宁呻吟着。

  “寂寞你奶奶个逼!!!我操你个血祖宗的!你再唱!再唱!你信不信你再唱,我就往死了的抽你一顿!!!”看守终于变得怒不可遏了。

  “不信~~~”钱宁用绵软又强硬的态度继续唱着,“出卖我的爱……”

  “别唱了!!!再唱就让护士给你验血糖!一天扎你十七八回的!”

  “哼,你以为用扎手指就能吓倒我这种真正的勇士吗?再说了,我也有嘴,我也有脑子,你们对我犯下的罪行,我会一一牢记在心里的。你尽管让她们来回扎我!见到少爷我就说你们性虐我。”钱宁觉得这样的斗嘴真的很有意义,因为它可以消除让人寂寞到发白的无聊时光。

  看守这回没办法了。屋里陷入了一片你不服我,我不服你的沉寂。

  过了一会儿,一个看守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算了,别闹了,打牌吧。”

  “好!!!”钱宁几乎是两眼发亮的一跃而起,但随之又摔倒在了床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这回轮到两个看守报仇似地大笑了。

  “三个三!!!”

  “三个k!!!”

  “别动别动!我这儿有三个会儿(最大的),你们要不要?不要啊?好。两个q!五个9!走人了您呢!来来来拿钱拿钱!”

  钱宁得意地耳朵上一边夹着两根烟,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地伸手向两个看守要着钱。

  两个看守悻悻的一人拿出了十元钱狠狠地甩在了钱宁的手边。

  钱宁嘴都合不上地把自己面前的纸币摞成了一摞:“来来来,我洗牌。”

  “等着!怎么每次都是你洗牌!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出老千是不是?”

  “我出老千?我跟您两位大牌用得着出老千吗?用脚洗牌都保赢啊!真是的。”

  “你他妈的就吹牛逼吧!有种咱俩打麻将!”

  “行,不过三缺一怎么玩?”

  “把东南西北什么的去了照样玩。”

  “玩就玩,我是什么都不怕,还是十元一把啊。谁输了谁不给钱就光着屁股出去走一圈。”

  “行!小样儿的,我还教训不了你!三儿,你出去把车里的那副麻将拿来。”

  “好!你等着!”

  不一会儿,屋里的空地上支起了一个桌子,钱宁的屁股底下坐着被子叠成的垫子,手法异常干净利落地和两个看守洗牌、码牌、掷色子,开始打。

  两个看守也是打麻将的高手,三个人谁都不说话,屋里只有“啪啪啪”的有些沉闷的麻将牌掷落声。

  这场麻将,从中午打到了晚上,三个人划拉了一口碗饭,又从晚上打到了熄灯。

  第二天,输了好几百元的两个看守十分的不服气,他们又找来了几个牌艺很高的哥们,大家又搬来几把椅子,一起开始轮流地攻击钱宁。

  打着打着,钱宁就是觉得手边的钞票山碍眼了,他把这些钱都拢起来,塞在了自己装手表的塑胶袋里,然后顺手扔进了床头柜里。

  要说别的不行,打牌钱宁可是一等一的高手。从小在一个全家都是老千的邻居家里天天的混,没多大就练成了能给赌场镇场的一手绝活儿。

  要不是爸爸逮着他赌博就抽到他起不来床,而且警告他再赌博就砍了他的手,钱宁早就出去跟人家走南闯北的混赌场赚钱了。

  爸爸说,赌牌的赌王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更别说钱宁这样势单力薄的小老千了。

  而且一旦开口准许钱宁干这行,钱宁的前途将会黑暗得一塌糊涂,说不定都能因为这个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

  所以钱宁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