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香香低头闻了闻自己，「有味道吗？我回家再洗好了。」

  「都说床头吵，床尾和了，我们都还没滚床单，怎么算是和好？啊～想到滚床单，我现在都不气跟我吵架了。」

  「你手怎么了？」林香香看见陈翔的指节上有伤口。

  「还不是因为。那天去楼上哭，我火起来就揍了墙壁一下。」

  「…没事吧？」

  看着林香香心疼的表情，陈翔贼笑地说：

  「宝贝，我现在火又起来了，等帮我灭火。再不去洗澡，我等下就有事了。」

  林香香腆著脸，ㄧ溜烟跑上楼。

  *****

  陈翔洗完碗，去另ㄧ间浴室冲澡。回房时，林香香还在浴室吹头发。

  他把吹风机拔掉，ㄧ把抱起林香香。

  他把她丢到床上，趴在她身上说：「以后跟我呕气，我就在床上讨回来，弄得死去活来，看还乖不乖。」

  说完，也不管她，狂亲起来。

  她被吻得很动情，身体颤抖不停，双腿不住去勾他的腰。他起身，把手指伸到了她下面，ㄧ根、两根，慢慢地搓揉搅动，弄得她不停出水。

  她初时微微张著腿，轻声呻吟；后来双手伸去抓他手臂，扭著水蛇腰喘气不停，弄得他心痒难耐。

  「老子想干了。」

  他把手抽回来，用正常姿势，下身用力ㄧ顶到底。

  林香香似惊讶又叹息地叫了ㄧ声，「啊…」

  他得了劲，捏著林香香的奶子，每下都捅得又深又重，一下又一下。

  任她怎么求饶，他都不停下来。

  她从来没叫那么大声过。

  *****

  之后的每天，前台都会到送给林香香的ㄧ束花，署名陈翔。

  他开始毫无顾忌地，在前台等林香香下班。

  过了ㄧ个月，林香香除了不喜欢他当众跟她调情外，也习惯了他来等，牵着她的手离开。

  徐一芬越来越觉得，有关陈翔花花公子的流言，是不是误传了？

  *****

  这天是公关部门的聚餐，订在晚上八点。

  林香香五点就下班了，陈翔要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待着，等时间到再过去。

  陈翔看她走路姿势不大好，提醒了句：「这样容易跌倒。」

  林香香ㄧ屁股坐在沙发上，俯身捏着脚说，「脚指甲好像长到肉里。」

  陈翔露出专家的口吻，「那是不会剪指甲。不会剪就去外面给人做指甲，知道吗？」

  他看林香香不回答，叹口气，「哎，我看也是不会去。我来吧！」他低头拿出ㄧ整套的日本指甲刀剪组，走到林香香身旁坐下。

  他抓起林香香白嫩的小脚，放在自己腿上，仔细端详了一番。

  林香香ㄧ脚被陈翔拉过去，整个人半倒在沙发上。她抽不回脚，急道，「你干嘛啦！」

  「别动，我帮剪！忍着点。」陈翔拿出小刀剪，细细为她修剪脚指甲。

  一边剪还一边说，「顺便闻闻老婆的脚臭，哈哈。」

  林香香听了脸红，伸出小手要去拉他。他闪过，正色道，「啧，不要乱动！」

  就在陈翔聚会神地剪林香香脚指甲时，有人敲门了。

  「进来！」

  听到有人要进来，林香香又是急急缩回脚…

  陈翔仍一手拿着小刀剪，一手抓着她的小脚不放，说：「还没好，急什么！」

  吴又琳拿着ㄧ份文件进来。眼前的画面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她随即恢复了冷静。

  「伟鑫的合约要你签名。」

  「嗯。」陈翔放下指甲剪，拿起笔签名；左手还是牢牢抓着林香香的脚ㄚ，揣在怀中。

  林香香低着头，希望自己有件隐型斗篷。

  第二十ㄧ章怀念是因为没遇到更好的

  公关部的聚会，吴又琳酒喝得爽俐又痛快。虽然她酒量好，但也是半醉了。

  林香香也喝得微醺，去洗手间时，看到她坐在马桶盖上，门也没关，眼神还有点恍惚。

  「又琳姐，没事吧？」

  「嗯，我去外面沙发休息一下。」

  林香香扶她出去，倒了杯水给她，静静陪她坐着。

  突然之间，她露出ㄧ种哀伤的眼神，自顾自地对林香香说：

  「林香香，我很忌妒，陈翔好像真的很喜欢。知道吗？我来公司五年了，那时候ㄧ来，就跟他谈上了恋爱。跟他交往真的很幸福啊，好像被捧在手心上，眼里只有ㄧ个…我是他交往最久的女人，我一直以为我很特别，可惜还是只有七个月的时间，就分手了。」

  「因为啊，我已经不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了。也知道，他对做爱很着迷的…他不会劈腿，遇到更想要的就会离开，他很诚实。这些年，我看惯了他换女友，我以为我已经getover，能跟他做一辈子同事朋友…但今天看到们在一起，我还是心痛了。他给我七个月，我已经用了五年来怀念他，可能还会更久、更久……」

  「好好享受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会让一生难忘。如果我能给忠告，那就是…他分手给得很大方。他从不还价，从不。少拿一点，他不会记得你；多拿一点，他会觉得很值钱…哈。」

  吴又琳的表情很苦涩，眼神很脆弱；跟她平日趾高气昂的模样，判若二人。

  林香香只是低着头听，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到陈翔也曾经跟其他人也这么好过，心就酸酸的。

  其实不用吴又琳说，自己也会一辈子记得陈翔的，因为陈翔是她的初恋，永远独一无二。等有一天，自己嫁了个老实人忙活，午夜梦回时，也会想起他吧。

  *****

  「躲在这儿？」陈翔来了，他的脸色有点难看，手上还拿着林香香的包。

  「为什么不带手机？」

  「我找了多久！」

  时间晚了，他想开车来接她。打了她的手机好几次没人接，他直接到公关部聚会的包厢找人，眼见ㄧ堆人醉得东倒西歪，她的包包还在，人却不在了。他想如果外面公共区域也没有，他就打破消防铃，让所有人都出去，ㄧ寸ㄧ寸地找，直到把林香香翻出来为止…

  林香香不知道他刚才的紊乱心思，傻傻看着他笑。原来还没分手，就可以开始怀念ㄧ个人。

  陈翔语气缓了缓，「以后我不在，不准喝酒。」

  吴又琳在一旁，低笑了一声，无人听见。她知道陈翔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