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者】(2)
作者:yingwuqu      更新:2021-04-08 05:25      字数:8682
  夜行者2

  作者ygu

  20181115

  字数7169

  云收雨散,何声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将近一点。

  下午的新生教育一点半开始,现在赶过去倒也来得及,但是刚干完美人儿姐

  姐,自己余兴未尽,何弦更是还趴在自己身边微微抽搐,看着姐姐被撞击得通红

  的小pì股,腿间汩汩流出的白浆,以及细长秀美、时不时蜷缩一下的十根脚趾,

  怎么也舍不得这会儿就离开。

  何声俯下身去,揽住何弦双肩,将她拉到怀里,揉着被手掌打出红痕的梨nǎi

  ,心疼地道「姐,刚才我是不是太粗bào了疼坏了吧」

  何弦高cháo方褪,还没什么力气,星眼乜斜地飞了弟弟一眼「讨厌,揪人家

  nǎi儿还不够,还打人家nǎi光,我都爽死了」

  最后四个字声音极小,嗫嚅出chún,寻即无声,不是何声和姐姐耳鬓厮磨,几

  乎听不到。

  「这么说,姐姐其实不讨厌咯」

  何声笑着问,「对了,什么是nǎi光」

  「巴掌打在脸上,叫耳光;打在那里,可不就是nǎi光」

  何弦脸上飞红,低声道,「也不知道你从哪个小狐狸jīng那里学来这一套法子

  ,还好意思用在姐姐身上。」

  「姐姐这可是冤枉我了。」

  何声笑道,「我的法子都是在姐姐这里研究出来的,哪有小狐狸jīng能像姐姐

  一样爱我,还随便我摆弄呢」

  「嘁,就是嘴上说得好听。秦舒要不是还在上学,都恨不得要给你生孩子了

  吧你要怎么摆弄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其他那几个,倒是真未必。」

  何弦不屑地嘁了一声,两条雪臂环上了何声的脖颈,「好在,我这弟媳妇考

  到理工去了,你怎么跟她排档期我不管,只要进了家门,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何声闻言笑了笑,姐姐何弦在学校是院长、老师都认可的好学生,平时在学

  院帮助工作之外,还帮院里的老师做一些资料整理之类的项目,虽然大三的课已

  经不多了,但几乎天天要到院里上班,再加上学校考虑到本地生源多,怕放了羊

  ,一向对本科生夜不归宿查得很严,何弦作为学生干部、预定的保研对象,自不

  能跟学校对着干,故而虽然自家就在学校旁边,晚上也很难回来住。

  而何声作为新生,更是学院严格管控的对象,也只能乖乖住宿舍。

  好在何家父母都长期在外国,左邻右舍又都去了养老院,周末在家里玩倒是

  没有风险,于是姐弟俩事先约定,平时住宿舍,周末和假期再回来同住。

  不想刚开学,何弦就把约定「破坏」

  了。

  想到这里,何声不禁又抓住姐姐的nǎi子揉了揉「小色猫,吃饱了没能饱

  到周末不」

  何弦见弟弟调戏自己,啐了一声,往何声怀里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今天一上午可把我燥坏了,总算刚才爽了,才算是救了命。」

  说着,捻了一把何声的肉bàng,「这坏东西,关键时刻还真管用。」

  「我还说,你怎么不穿内裤,又穿了前开的nǎi罩,nǎi头都挺得跟花生米似的。敢情是燥得发sāo了」

  何声佯怒,拍了姐姐pì股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该cào你,让你慢慢浪。」

  「哎呀,今天不是出了那事儿嘛,院领导男的多,不好跟着跑前跑后,就让

  学生工作的胡老师带着我过去,代表学校帮忙。结果」

  「结果你就发情了」

  何声嗤笑。

  「什么发情,说得那么难听。」

  何弦拍了弟弟一巴掌,表示抗议。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啦。这么说,场景很色情」

  何声好奇地追问。

  「嗯」

  何弦点了点头,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刚刚过去的这个上午早上六点半,因

  为这一天没有工作安排,还在被窝里酣睡的何弦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她勉强忍住按掉来电的冲动,咕哝着看了一眼手机,是院里学生工作办公室

  的胡老师。

  虽说何弦在院里帮忙,算是她的下属,但非工作时间来电话倒是破天荒的事

  情。

  接通后,手机里传来一个急促的中年女声「何弦吗我是胡雅玲。你在宿

  舍吧,赶紧到实验楼门口来。事情很急,来了再跟你说。挂了啊。」

  说完,对面就挂断了。

  何弦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来电里的声音确实是学院的胡雅玲老师,这做不得

  假。

  既然领导召唤,那也只有跑一趟。

  于是,何弦翻身起床,轻手轻脚地脱了睡衣,穿上内衣,罩上一条连衣裙,

  蹬上帆布鞋,就噔噔噔地往外走。

  走出宿舍楼门,往左手边一直走下去,有个三百米出头,就是实验楼。

  何弦一路小跑,不消几分钟就赶到了。

  当她到达实验楼楼下时,在那里等候的不仅是胡老师,还有院长和分管学生

  工作的副院长,楼下还停着警车和救护车,有一台担架正从楼里抬出来。

  何弦顿时心里就一紧「这是怎么了」

  看见何弦到了,胡老师几步就走了过来,小声道「你可算来了。咱们学院

  有几个女生昨晚在天台上被那个了,现在还昏迷不醒呢。一会儿跟我去医院

  ,院长他们都是男同志,不好跟医生护士细问检查情况,只能靠咱们了。」

  何弦点点头,就跟着胡老师上了院长的车。

  这次是院长亲自开车,副驾上是副院长,胡老师和何弦坐在了后排。

  一会儿,救护车发动了,院长板着脸也踩下了油门,缓缓开出了清晨的校园。

  开了五六分钟,车里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气氛非常的凝重。

  最后还是院长打破了沉默,叹了口气,道「这几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保

  卫处有说法吗」

  「我刚才去保安值班的地方调监控了,她们十点五分出的图书馆,十五分进

  了实验楼。咱们是十点半锁楼嘛,属于正常情况。」

  副院长情绪低沉地回答。

  「十点半就要锁楼了,学生十点一刻进实验楼,门口保安就不拦一下这帮

  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渎职」

  院长bào怒了。

  何弦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看院长发这么大脾气。

  副院长不说话了。

  他大概也知道,院长现在生气,主要是对学生出事这一晴天霹雳的反弹,并

  不在于保安到底没做什么,又或者做了什么。

  赶在院长气头上,自己再怎么婉言解释,也没什么用。

  而且,反正院长的矛头指向的是学校保卫处,又不是学院学生工作办公室,

  自己又何必替别人出头呢「就算学生十点一刻进实验楼正常吧,临锁楼门前,

  他们就不上上下下巡一遍楼早上开楼门巡视,都发现受害者了,还没发现作桉

  的人作桉的那混蛋难道会飞不成」

  院长气咻咻地继续骂保卫处,就好像他面前的不是早起上班的车流,而是保

  卫处长那张苦脸。

  院长自顾自骂了一顿保卫处,火气稍微消了一点,又提了个问题「小胡,

  你通知学生家长了吗」

  胡老师不敢怠慢,从后座看了一眼院长红涨的侧脸,小心地回答道「这几

  个学生都是外省考过来的,家人即使接到通知,也赶不过来。我想,还是等她们

  醒了,或者情况确定了,再通知她们家人。」

  说到这里,胡老师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接下来的话该说不该说「而且,

  如果学生醒过来以后,不愿意让家里知道,而我们已经通知了,也不太好」

  「如果只是一个女生在僻静处出事,或许还好说,现在一下子就是四个,警

  车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人还昏迷不醒,不跟她们家里说,万一情况恶化了,

  咱们不是更交代不了」

  院长叹了口气,「到时候,本来是连带责任的,也变成直接责任了。」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

  胡老师迟疑着道。

  「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吧。」

  院长摇了摇头,「现在打电话,人家家里问,我们孩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咱

  们确实也不好回答。我现在担心的,其实不是这起强jiān桉,是昏迷啊。强jiān桉迟

  早能破,这几个学生要是一直昏迷不醒,可怎么办」

  在院长的唉声叹气中,车开到了医院急诊楼,何弦在楼门口跟着胡老师下了

  车,跟院长副院长两位号称「去停车」

  的男士分开了。

  胡老师拍了拍何弦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我怕这边盯不过来,所以叫你

  来帮忙。一会儿主要还是我来跟他们说话,你帮我打个下手就行。」

  说着,两人就到了分诊台,胡老师客气地跟坐在后面的小护士打了个招呼

  「你好,我们是跟刚才那两辆救护车来的,刚抬进来的几个女生在哪里,我们想

  去看看她们。」

  分诊台的小护士抬起头来,看了何弦和胡老师一眼「刚抬进来那四个应

  该是在急救室吧,现在医生和护士长都在里面呢,正在检查,你们不能进去,在

  外面等着吧。」

  正说着话,急救室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士,冲着分诊台喊了一

  声「梁敏。」

  小护士清脆地应了一声「护士长,我在呢,这就来。」

  说着,噔噔两步就跑了过去。

  胡老师知道这是刚才小护士梁敏提到的护士长,赶紧拉了一把何弦,两人也

  紧跟着迎上前去。

  这位护士长大约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头短发罩在护士帽里,鹅蛋脸,丹凤

  眼,澹澹的两道黛眉,薄薄的两片粉chún,显得很是干练。

  胡老师看她吩咐了梁敏两句,就要转身回急救室,赶紧上前打招呼「护士

  长,您好,我是r大文学院的胡雅玲,这是我们办公室的小何。刚才送来的四个

  女生,是我们学院的。我们院长是男士,不太方便过来,就让我和小何过来,看

  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护士长很客气地点了点头「胡老师,您好,我是张云淑,急诊中心的护士

  长。正在做检查,就不跟您握手了啊。这几个女生情况不太好,目前还处于丧失

  意识的状态,已经上了仪器监测生命体征,幸而各项指标还比较平稳。现在,我

  们在做身体各方面的检测。你们可以进来看一下。」

  胡老师和何弦有些惊讶地对视了一眼,她们已经做好了在急救室外等消息的

  准备,没想到医院居然让她们进去看检测现场了。

  既然有这样在第一时间了解情况的机会,两人自然不会放过,于是按照护士

  长的指示,分别洗过手,戴了手套、帽子,就一起进了急救室。

  急救室是挺宽阔的一间病房,里面摆着四张病床,床边是各式各样的仪器,

  何弦也不认得,只知道其中一台屏幕上有波浪起伏的应该是心电图。

  每张床上躺着一个女生,脸上带着吸氧面罩,xiōng口贴着电极,四肢摊开,一

  动不动。

  何弦凭借1。

  5的视力打量了一下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在系里见过的熟面孔,但名字却不

  太叫得出来。

  此时这四个女生,一个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两个上身裸露,但穿着的连裤

  丝袜没有脱,只是裆口被扯出来一个大洞,露出了整个下yīn;还有一个也近乎赤

  裸,但脚上还穿着一双可爱的中腰棉袜。

  看到这样的景象,何弦不禁暗暗地在脑子里猜测着这四个女生昨晚为什么

  去实验楼,又是怎么在天台上被男人抓住,被脱成这个样子要把四个女生弄成

  这样,究竟是几个男人lún番上身呢那些男人的jīng子,是不是都射进了她们的bī

  里她们的zǐ gōng里面,现在是否已经有jīng子着床想着想着,何弦就觉得体内有

  一股热流上冲,把她的脸烧得滚烫。

  张护士长大概没有注意到何弦的妄想,她很严肃地向胡老师与何弦介绍着诊

  断的情况「从我们的检查看,这几个女生都被侵犯过,yīn道中都检出了男性的

  jīng子,另外体表,特别是脚和袜子上,也有大量jīng液残留,但不知道是一个人还

  是多个人的。另外,女生的四肢、脖颈等部位没有瘀伤,也没有刺伤、划伤,不

  像一般被强jiān者遭到威胁或bī迫的样子。乳房部位有青红的淤血,应该是犯人用

  力捏抓的结果。从外表来看,这几个女生似乎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

  「可是如果她们没遭到严重伤害,怎么从发现到现在都不省人事」

  胡老师敏锐地发问。

  「两种可能。」第一书包 最新域名 2h2h2h 点 c0㎡

  张护士长继续严肃地回答「第一种是她们受到了其他的伤害,比如头部遭

  到重击,发生了脑震荡,或者内脏受到了伤害。不过如果有这些伤害,一般来说

  外表也不会毫发无损。我们一会儿给她们做一个全身ct,排除一下隐患。另一

  种可能,是她们虽然身体没有受伤,但受到的jīng神刺激太大,导致她们进入了休

  克状态。现在监测她们的生命体征,就是担心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意外。」

  胡老师沉重地点点头,无论哪一种情况,都不是学院和她所乐见的。

  从公的角度说,被强jiān或者lúnjiān之后昏迷不醒的四个学生,将给学院

  带来天大的麻烦;从私的角度说,她作为跟学生接触最多的老师,作为一个有女

  儿上大学的母亲,也不愿意看到学生落到这么一个地步。

  何弦倒是没有胡老师想得那么多,作为一个女大学生,她看到同院的学姐被

  摆弄成这样,在怜悯、同情之外,还有一些好奇。

  趁着胡老师和张护士长说话,她凑到距离最近的一张床前,想要仔细看看强

  jiān桉的女主角之一。

  眼前的这个女生留了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大约能披到背后,但如今由于主

  人的落难,也只能乱纷纷地洒在枕头上。

  看到这头长发,何弦大概有印象了,这应该是研二的一个学姐,虽然不常出

  现在学院,却是图书馆的常客,好多男生甚至戏言,她那头长发提高了图书馆的

  入座率。

  往下看,娇美的瓜子脸,细而清晰的眉峰,小而翘的鼻头,略厚却不难看的

  嘴chún果然是陈欣,何弦想。

  越过线条略有些刚硬的下巴和不长不短的脖颈,就是两条突出的锁骨,以及

  凹进的肩窝和圆润的肩头。

  再向下,是一对秀挺的笋乳,尖翘的nǎi子,配上顶端玫瑰红的nǎi头及乳晕,

  还有乳头中心一点闪烁的银光,秀出无限的风景。

  「都红成这样,快发黑了,也不知道被人吃了多少回。」

  何弦有些恶意地想,「听说她经常出去约会,是不是饥渴得送bī给人干」

  越过nǎi子,是平坦的小腹,如果说那两只尖尖的nǎi子是chā云双峰,这一片雪

  白平坦的地界就是大平原。

  平原中间有一个凹下去的小窝,像是一泓泉水,充满了诱惑力。

  不过,现在这一泓圣泉已经被一片干涸的白浊封锁住了,应该是昨晚犯罪者

  将jīng液射在了这美妙的脐窝里。

  再向下,是变得丰满的骨盆,以及随之被骨盆撑起的胯部,陈欣的腰虽然不

  太细,却被更宽的臀胯所遮掩,如果用传统的选美观念看,陈欣无疑是「好生养」

  的代表。

  胯下本应有的毛发一丝也无,不过何弦才不信她是天生的白虎,「应该是男

  人喜欢没毛的,所以让她刮了吧」

  由于没有yīn毛,陈欣的yīn部就一目了然了。

  小yīnchún薄薄的,像两片小扇子,两张yīnchún的联结处,勃起着一个红嫩嫩的、

  小指头大小的肉疙瘩,包皮已经褪去了,露出泛着水光的小头,还闪着一点点银

  色的光。

  何弦自己看过下身的状况,也在何声的要求下,带着他一件一件欣赏过,自

  然知道那是yīn蒂,但无论是她自己,还是在澡堂和舍友、同学闹着玩,都没看过

  这么大的yīn蒂。

  「真是不要脸。」

  她不禁暗暗啐了一口陈欣。

  再向下看去,就是两条修长的腿子,以及末端37码的脚掌了。

  陈欣的脚比何弦要大两码,足弓很高,脚掌并在一起,能形成一个小馒头似

  的窝,现在这脚窝里也沾了很多jīng液。

  何弦想,这要是让自己家恋足的坏弟弟看到了,不知会多想在里面打一炮呢。

  而且陈欣这色女人,nǎi头那么红,yīn蒂那么大,被干完多久了,还肿大着不

  消退,床上还不知道要有多sāo。

  「哎」

  何弦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nǎi头固然应该是红的,yīn蒂也可以是很大很不

  要脸的,但那反射出的银光是什么难道陈欣还打了nǎi钉、yīn钉不成她三步并

  作两步走到胡老师身边,小声说「胡老师、张护士长,你们看陈欣身上是

  不是有几处没检出来的伤」

  经过一番检查,张护士长简直要颤栗起来了。

  四个女生,八个nǎi头,四个yīn蒂,都被扎进了一根很细的针,而且是从正中

  间扎进去的,直没针尾,想拔都找不到受力点,不拔肯定会发炎甚至化脓,只有

  把这十二个小疙瘩分别切开一两分,才能找到针尾,拔出来后再分别缝合上,这

  手段jīng巧得简直酷烈。

  而且更让张护士长害怕的是,万一针要是在扎入或者拔出的过程中断在里面

  一点这是很正常的,那接下来的手术就更麻烦了。

  可是,被害人还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总不能为了把针取出来方便,就把整

  个nǎi头或者整个yīn蒂竖着剖开吧。

  听了张护士长的说明,何弦也颤栗了。

  她几乎有要附身到陈欣身上的感觉。

  在夜晚的天台上,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一个男人不紧不慢地取出针来,

  捏住自己经过蹂躏,已经膨大坚挺的nǎi头,揉捻吸舔一番,确定nǎi头已经变得坚

  硬,就慢慢从中心的nǎi孔送下针去,那针像火炭一样,慢慢烧灼着自己出nǎi的通

  道,自己想要挣扎,又挣扎不了,男人冷静而坚定地一直往下按,直到针尾没入

  nǎi肉,确保拔不出来为止。

  然后,是另一个nǎi子,也被一番蹂躏后,从nǎi头穿了针下去,男人还刻意揉

  了一番,保证nǎi头把针尾吞没。

  最后,lún到自己的yīn蒂了,那不要脸的大yīn蒂已经膨胀得很可观了,男人用

  左手两个手指钳住它,右手拿起针,向下狠狠戳去,一针戳穿了这肥大的肉疙瘩。

  「啊,戳歪了。」

  男人不带感情地说,于是将针拔出来,调整了一下方位,又戳下去何弦

  想着陈欣昨晚的遭遇,感觉身体越来越热,小bī和内裤接触的地方倒是开始觉得

  凉了。

  她知道,这应该是自己兴奋太过,小bī开始分泌yín水,弄湿了内裤。

  同时,nǎi头也开始感觉到摩擦的疼痛,这是兴奋导致勃起之后,nǎi头和nǎi罩

  摩擦的结果。

  「好几天没跟小声做爱,自己居然变得这么敏感」

  何弦想,「真是全怪这个坏弟弟,一点儿也不体贴姐姐。果然还是要找时间

  ,让他喂饱自己。」

  然而,想到「喂饱」,她忽然又想到陈欣被扎穿了的nǎi头和yīn蒂,陈欣昨晚

  被喂饱了吗是不是因为老吃不饱,才被扎穿了那几个肉丁儿呢那针不知道有

  多长,如果很长的话,是不是还会扎到更深的地方那么,要取出来的话,会不

  会需要把nǎi子和bī整个剖开呢何弦感到受不了自己的妄想了,体内的热流从由

  下而上,转为由上而下,她知道,这是yín水要从小bī里喷出来的前兆,再这样下

  去,可就真没法看了。

  她红着脸,对胡老师说了一声「我要去卫生间。」

  就匆匆跑出了急救室。

  幸好急救室出来不远就是卫生间,她一头扎进卫生间的小隔间里,刚把裙摆

  撩起来,还没来得及脱内裤,就觉得热流再也抑制不住。

  何弦当机立断,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随着一阵「呜呜呜」

  的闷叫声响起,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流从小bī里喷出,把内裤湿了个彻底。

  幸好裙摆被撩得比较高,幸免于难。

  沉寂了一分多钟,瘫坐在马桶上的何弦终于有力气动一下手指。

  内裤是没法要了,刚才yín水喷出来,沾染在内裤上会有异味且不说,穿着感

  觉也怪怪的,还不如脱下来舒服。

  她想到这里,当机立断地把内裤褪到脚踝,再一抬脚,让内裤顺从地心引力

  的召唤落到地上。

  何弦嫌弃地伸出两个手指,将小内内拎起来,扔进了废纸篓。

  何弦撕了两张卫生纸,把yīnchún和bī口jīng心地擦了一遍,手指所过之处,却觉

  得小bī上部有些异样感,低头看去,原来yīn蒂也已经膨大了,只是不像陈欣那样

  ,都有小指头大小。

  用手按了一下,一股麻痒感直透顶门。

  「你也很不要脸,下次再这样,让小声扎穿了你」

  何弦小声对yīn蒂说着,其实,也是在对自己说「噫,不会就是小声做的

  吧」

  何弦忽然想起来自己弟弟的「特长」,他是有本事在夜里跑来跑去的,力气

  不小,按住一个女生足够了,论敏捷程度,跑起来谁也抓不住他;另外,在何弦

  印象里,何声对于折磨女孩子也是颇有兴趣的,无论何弦还是秦舒,都试过他那

  套又羞耻又痛苦,但又意外刺激的拷问手段,针刺nǎi头,正好也是其中的一项。

  越想越像,何弦不禁又泛起了新的妄想昨天晚上弟弟把四个学姐弄到了天

  台上,lún番jiānyín之外,还让她们用脚给他打炮,可能是还不够爽,就用针扎她们

  的nǎi头和yīn蒂取乐。

  「小声真坏,扎就扎吧,还让人拔都拔不出来,要是扎太深了,就必须把肉

  丁儿切开才能取出来啊啊啊」

  何弦一手捏着自己的yīn蒂,一手从解开的领口探下去,颤抖着打开nǎi罩中间

  的搭扣,伸进去捏揉自己的nǎi子,「这不要脸的肉丁儿,这肉bī和nǎi子,迟早要

  被小声扎透、切开吧啊啊啊啊小声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