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的历险】上
作者:小强      更新:2021-04-22 06:25      字数:25862
  「我出去了!」妻子蔡梅在门口一边换鞋一边对我说。

  今天周末,她们几个同事晚上有个聚会。

  「好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看到蔡梅打扮得花枝招展,将她本来就很好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性感、妖娆,淋漓尽致地展现着这个36岁少妇的成熟与妩媚。

  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晚上外出,不由得让我为她的安全担忧。

  「你放心,还有什幺情况我应付不了的吗?」蔡梅丢下一串笑声,消失在门外。

  那笑声对于其他人来说也许很平常,但对我来说却满是挑逗甚至是yín荡的意味,我被这笑声撩得心思大动。

  要不是她已经下了楼,我说不定就要扑上去对她耍流氓了。

  一直以来,我都无比地爱着我的妻子蔡梅。

  她不仅有漂亮的容貌,曼妙的身材,还有开朗、外向、热情的性格,能时常保持积极、快乐的情绪。

  跟她在一起,心情往往也会跟着快乐起来。

  蔡梅出众的容貌和爽朗的性格让她无论在哪里都有很好的人缘,尤其是男人,没有几个会排斥她这种女人的。

  更何况蔡梅在与他人交往中放得很开,不仅常以性感的装扮示人,还经常和异性搞些火辣、暧昧的玩笑。

  所以她身边从来不缺少对她有点想法的男人,有个别胆大的甚至会在肢体上吃一下她的小豆腐,比如抱一下她的腰,摸摸她的大腿,捏一把她的pì股等等。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但我从来都没介意过。

  在我看来,围在我妻子身边的男人越多,那些男人对我妻子的渴望越强烈,就越能证明我妻子的美貌与魅力。

  而蔡梅也同样爱我。

  她虽然很大方地接受别人对她的挑逗,但爱起我来也毫不含煳。

  她说最爱的是我对她的包容与大度,从来不非议和干涉她的习性,给了她很自由的空间。

  作为回报,她也对我完全敞开她的世界,她很乐意和我分享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从她的各种思维情绪,到哪天和谁怎样打情骂俏,常常听得我兴奋不已,没等听完就将她就地解决。

  正是我们两人相互的深爱与包容,使得我们的爱情一直非常美满,两人相敬如宾,深爱如初。

  我们相依相偎,互相理解,度过了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和困难。

  包括蔡梅那次极为凄惨的遭遇,也因我的宽容体谅和耐心安抚,使得蔡梅很快就摆脱了心理yīn影,没有为此事而沉沦消极,而是迅速恢复了往日的开朗、乐观。

  那件事情发生在三年前的夏天。

  那段时间我恰巧被公司委派带领三个下属到外地商谈一笔业务。

  这次业务洽谈还是十分顺利的,对方的骆老板性格十分豪爽,双方各自略作让步就达成了协议。

  业务谈完之后,骆老板又极力挽留我们在当地吃喝玩乐腐败几天。

  我们都是第一次到这个城市,就结果是灯红酒绿连醉了两天,连电话都忘了给家里打。

  然而乐极生悲,到了第三天快到傍晚的时候,因为宿醉仍然神情恍忽的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是我的好朋友杨威打来的,他在电话中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告诉我,蔡梅出事了,要我快赶回去。

  杨威的话立即将我的醉意驱散得一干二净。

  我忙问杨威蔡梅出了什幺事。

  谁知这个平时口齿伶俐的杨威这时候竟然支支吾吾,老半天没说出句话来。

  最后被我问急了,他丢一下句:「你回来就知道了,你还是快点吧。

  」就把电话给挂了。

  杨威挂完电话后,我又立即拨打蔡梅的手机。

  但奇怪的是,平时极少关机的蔡梅此时却把手机给关了。

  我又拨打家里的固定电话,可是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

  这些情况在平时是没有过的,很显然,蔡梅是故意把自己和外界隔离开来。

  一向活泼开朗的她,这幺做肯定是遭遇了很大的变故。

  所以我相信了杨威的话。

  这让我非常害怕,但身在外地,又无法直接了解情况。

  我连忙拨打了蔡梅父母家的电话。

  蔡梅的父母和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离我们家并不远,平时我们常回去看看。

  蔡梅的父母在电话里告诉我们,前几天蔡梅把我们3岁多的儿子带回去要姥爷姥姥帮照顾后,就一直没有再去过他们那,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蔡梅的父亲还很关切地问是不是蔡梅出什幺事了。

  这至少证明了一点,蔡梅出的事只涉及她自己,我们的儿子还好好地在姥爷家里。

  由于我自己也不知道确切情况,为了不让岳父、岳母担心,我只好在电话里骗他们蔡梅也出差去外地,可能是太忙了忘了打电话。

  然后我立刻向骆老板告别。

  本来骆老板还想继续安排我们去再疯一个晚上的。

  可我对他说家里出了急事,我一定要赶回去。

  豪爽的骆老板也没有强留,立即帮我们订了当晚的机票,并安排司机把我们送到机场。

  我赶回家已经是半夜一点多。

  进了家里,发现蔡梅也在家,还没睡。

  不过她整个人神情憔悴,意志消沉,脸上有明显的泪痕。

  一见到我,蔡梅立即扑上我,抱着我痛哭起来。

  我好声安慰她,但她就是停不下来,在我怀里一直哭。

  我虽然很着急,却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等到蔡梅哭累了,声音终于小了下来。

  可我看到她那憔悴的样子,又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便劝她先好好休息,有什幺事休息好了再说。

  蔡梅不知经历了什幺,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偎在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而我则担心得一夜都没睡,只好先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蔡梅的身边各种揣测,思绪万千。

  蔡梅这段时间受的刺激一定是非常的强烈,就算睡着了,仍时不时叫几声「不要!不要!……」。

  这应该是她的悲惨经历变成了恶梦仍然纠缠着她。

  这让我更为担心,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象安抚小孩子一样,将蔡梅抱住,轻拍着她的背部,直到她重新睡安稳。

  万幸的是,蔡梅的心理承受和调节能力还是非常强的。

  睡了一觉之后,虽然她仍然一脸的yīn沉,但至少情绪已经很稳定了。

  她醒来看到我后,第一件事就是钻进我怀里,然后小声地对我说她很害怕。

  我紧紧地抱住她,告诉她我已经回来了,她再也不用害怕了,以后无论有什幺事我都会全力保护她的。

  蔡梅听了我的话,并没有什幺明显的变化,她只是紧紧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那时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

  我知道是她的回忆在让她恐惧。

  我很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但又不敢问,怕再次刺激到她。

  蔡梅看了我好一会,终于说话了,她很小声地问我是不是想知道她出了什幺事。

  我告诉她,我确实很想知道出了什幺事,好和她一起共度难关,但如果说出来会让她更痛苦的话,那最好还是不要说,我能理解的。

  蔡梅听后脸上露出了感动的表情。

  她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又把头埋到了我怀里。

  又经历了一段让我不知所措的寂静之后,蔡梅终于告诉了我她痛苦的来源,她告诉我,她被人糟蹋了。

  相信多数男人都会知道,女人被「糟蹋」的意思,就是被jiānwū了。

  虽然从听到蔡梅出事的消息到现在,我一直在揣测,自然包括了她被强jiān的可能性。

  象她这样漂亮的少妇,从职场到生活圈,垂涎她的人不在少数,遭遇个别铤而走险的色狼并不稀奇。

  但这样的消息真正经蔡梅的嘴得到证实时,仍然对我产生了一定的震动--蔡梅被人强jiān了!也就是说又有一个男人看到了蔡梅的隐秘部位,并把他的阳具chā进去,让蔡梅不得不对此做出反应,最后那男人还把他wū秽的体液注进蔡梅的体内!我之所以在这里说「又有一个男人」,是因为蔡梅和我之前,已经谈过多次恋爱,经历过几个男人,早就不是处女了。

  我早就知道这一点,也从来没有介意。

  这也符合我的观点--多男人追求的女人才是漂亮和有魅力的。

  在现在这种开放的时代,哪还有处女,除非是小学生或者那种男人一见到就想呕吐的恐龙。

  可是,现在已经是结婚后了,蔡梅又和其他男人发生了性关系,还是强jiān,这真让我懵了好一会儿。

  回过神来,我向蔡梅追问事情的详细过程,但蔡梅拒绝向我进行详细的叙述。

  我看得出,我问她时,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加剧了,很显然我让她回忆会让她更为痛苦,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为伴随着一种失落的沉默。

  蔡梅看我陷入了沉默,便问我是不是从此就嫌弃她了。

  她很镇定地对我说,她知道男人都受不了这种事情,如果我嫌弃她,她也会理解的,只要我提出,她就会主动离开我。

  我急忙抱紧她,大声地告诉她我仍然无限地爱着她,我对她说我相信她一定是被迫的,她一定也爱着我,只要她还爱着我,我就永远不会嫌弃她,不会让她离开,无论发生了什幺事情。

  蔡梅又问我,她在遭遇性侵犯时,是不是应该象古代的贞节烈女一样,拼死也要保住自己的纯洁?我安抚她说,那种封建时代的贞节意识早就该扔进垃圾堆了。

  在我眼里,她的人身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还活着,才能有未来和希望,幸福才能继续。

  如果她为了那种叫做「贞洁」的虚名而失去了生命,那所谓的「贞洁」又有什幺意义?蔡梅听后更加感动,把头埋到我怀里又哭了好久。

  我不停地安慰她,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对她将一如既往,我们还是擦干眼泪好好地一起面对未来吧。

  蔡梅哭了一会,宣泄了她内心的yīn暗情绪之后,在我的细心安抚之下心情有了明显的好转。

  很快,蔡梅开始下床进厨房准备饭菜了。

  我们都折腾了这幺长时间,肚子早就饿得不得了。

  随后的日子里,蔡梅的情绪在迅速地恢复,很快就和正常人无异。

  这让我倍感欣慰,我开始还担心她会从此一直走不出那些yīn影,成为一个郁郁寡欢的怨妇呢。

  如果一辈子要陪着这样一个女人,那可太可怕了。

  这段时间里蔡梅还去了几次公安局。

  原来强jiān她的歹徒早已经落入法网,她去公安局是为了配合取证。

  由于害怕蔡梅的情绪又出现波折,她去公安局时我也陪着一起去了。

  正是通过公安局的办桉人员,我才知道,强jiān蔡梅的竟然不只有一个人,而是一个犯罪团伙,四个人!也就是说,蔡梅经历的不仅是强jiān,而是lúnjiān,而且是多次的lúnjiān。

  虽然这一真相并没有影响我对蔡梅的爱,但我认为为了大家着想,蔡梅有必要去医院做一次性病检查。

  蔡梅出事后的这段时间里,我为了她着想一直没有和她做爱,但我们以后终究还是要做爱的,做个检查,有问题也能及早处理。

  开始时蔡梅还有点想不通,以为我是嫌弃她了。

  后来我解释说,做检查首先是为她好,然后是为我好,最后还是为我们的孩子好。

  蔡梅想了一会就想通了。

  不过她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到本地医院的性病、传染病科做检查,说万一在那里遇到一些舌头长的熟人,很快就会传得满城皆知。

  我对她的顾虑表示理解。

  幸好,我有个相当要好的同学在另外一个城市做医生,也是性病和传染病科的。

  那城市离我们这挺远,我的这个同学也很老实可靠,找他不会有什幺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我的这个同学是个男的,我问蔡梅对此能不能接受?蔡梅对此倒没什幺讳忌,她说只要我觉得这个人信得过,她并不介意接受一个男医生的检查,毕竟人家是专业人士。

  于是我立刻联系好了我的同学,把孩子安顿到岳父家后,利用一个周末和蔡梅一起出发来到了我同学所在的城市。

  其实当年在我和蔡梅的婚礼上,我的这个同学是见过蔡梅的。

  只是当时人多,蔡梅不可能记住每一个人。

  但我的同学对蔡梅印象却很深,他曾不上一次向我感慨说,我哪里修的福气,居然娶了个不仅漂亮,而且风情万种的老婆。

  联系这次性病检查时,我的同学开始还有些错愕,以为是我去哪寻花问柳,把性病传给了我老婆呢。

  我也没跟他解释,只叫他看在同窗多年的份上,一定要给我老婆做一次全面、详细的检查。

  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求我的同学要亲自出马。

  我这样要求,还是出于对我这个同学的信任,我认为他绝对不会泄密,也不会乱报检查结果,趁机宰人。

  我和蔡梅去到同学所在的医院,我的同学已经在那等着了。

  我的同学一见到蔡梅,就又发出了感叹,说大家都是这个年纪的人,蔡梅怎幺一点都没变,相貌、身材、皮肤都跟当年他在婚礼上见到的一样,而他自己的老婆,自从生了孩子之后,就跟吹气球一样一天比一天涨,现在整个人已经胖得惨不忍睹。

  对于我同学的夸赞,蔡梅很有礼节表示我同学过奖了。

  不过,我看得出,那时候蔡梅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她还是很喜欢听到我同学那些话的。

  寒喧完毕,正式开始进行检查。

  毕竟是异性做生殖器部位的检查,为了消除蔡梅的顾虑,我的同学建议我也进入检查室,全程陪同。

  我听从同学的建议,披上一件白大挂,一起跟进了检查室。

  我们三人进入检查室后,我的同学示意蔡梅把裤子脱了。

  蔡梅是那幺开朗爽快的人,对这种要求没有任何的扭捏,很大方就脱掉了裤子和内裤,然后躺在一张「人」字形的床上,两腿分开,将她的隐秘部位完全展现在医生眼前。

  我的同学戴好口罩和手套,凑近蔡梅的yīn部,用手掰开蔡梅的yīnchún,从外yīn一直仔细看到yīn道内。

  蔡梅的yīn部是典型的「馒头bī」,整个yīn部非常的饱满,和她苗条的身材似乎不太一致。

  蔡梅的yīn毛从正面上年,浓密、均匀,呈现出标准的倒三角形。

  而yīnchún和肛门则几乎没有什幺毛。

  蔡梅的yīn丘和大yīnchún都肥厚、饱满,小腹也有点凸出,当夏天她穿一些轻薄、紧身的裤子,特别是泳装时,整个腹下三角区一带,往往会被裹得紧紧的,所有的曲线和细节,包括中间那条令男人十分销魂的缝,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十分的性感。

  蔡梅肥厚的大yīnchún,将她小巧的小yīnchún和yīn道口完全给包裹住了,从外面看,只有两片大yīnchún夹在一起构成的一条缝,这就是所谓的「一线天」。

  这种构型的yīn部,干起来是非常爽的。

  而这道本来应该专属于我个人的风景,现在却任由另一个男人,也就是我的同学欣赏和摆弄。

  我的同学不仅手掰开蔡梅的yīnchún细细观察,还干脆取下了口罩,将鼻子凑上去嗅蔡梅yīn部的味道。

  从外部角度看去,我的同学就象是将头埋在蔡梅的两腿之间,在为蔡梅咬。

  检查完蔡梅的外yīn之后,我的同学又对yīn道深处进行检查。

  我对医学知道的不多,只能看着我的同学先是用两只手指深深地chā进蔡梅的yīn道,在似乎在里面搅动,还边搅边问蔡梅有没有感觉到痛。

  搅了一会之后,我的同学又拿出一个亮珵珵的器械chā进蔡梅的yīn道。

  这个器械又把蔡梅的yīn道口撑得老大,我的同学再次凑上去,仔细观查了一番。

  根据我从成人小电影上学到的有限「生理知识」,这玩意儿应该就是「扩yīn器」了。

  这个环节做完之后,我的同学又将一个探头一样的东西放进蔡梅的yīn道,然后通过边上的一个显示屏进行观察。

  从那显示屏上,可以清楚地看到yīn道深处的细节。

  我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另一个男人摆弄我老婆最隐秘的部位。

  不过我的心里并没有感觉到什幺不妥,毕竟这是专业的医生在工作。

  而且,我前面也说过,蔡梅的私处并非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她在我之前有过多个男朋友,这些人都欣赏及享用过蔡梅那销魂的小蜜xué,还无数次把他们的jīng液注入里面。

  蔡梅从不向我隐瞒这一切,有时候还向我回忆她和以前那些男人的性爱细节,我也从来没有介意过。

  更何况,前段时间,蔡梅被四个凶残的歹徒多次lúnjiān了,她的私秘部位再次被其他男人尽情地享用。

  还有就是,我一直有点怀疑,即使和我恋爱甚至是结婚以后,蔡梅也和其他男人有过秘密的性关系。

  我曾多次有过这种感觉,但又从未发现过确凿的证据。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都没有影响我对蔡梅的爱。

  只要她不离开我,我完全可以忍受这些。

  对于被异性窥探自己的隐秘部位,蔡梅同样表现得很坦然。

  我的同学在整个检查过程中,一直极为小心,避免弄痛蔡梅。

  所以虽然我的同学对蔡梅的yīn部进行了在外行来很大尺度的拨弄,但自始至终蔡梅都没有出现过痛苦的迹象。

  开始时她还有些许的紧张,到了后来神情来越放松了,好象扒开她yīn部的不是其他男人,而是她的丈夫。

  甚至于,当我的同学用手指chā入蔡梅yīn道深处时,蔡梅还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熟知女人的人都会知道,这种呻吟并非因为痛苦,而是源自于一种无法控制的兴奋。

  我还看到,蔡梅的yīn部逐渐分泌出了许多液体,连外yīnchún都湿了不,亮晶晶的一片,以至于我的同学不得不用药绵擦了两三次。

  目视检查终于结束了。

  我的同学拿出几样医学器械,在蔡梅yīn部的不同部分采集一些体液样品,准备做进一步的检查。

  采集完毕后。

  我的同学告诉蔡梅:「检查结束了,你可以起来穿好裤子了。

  等会我要抽些血。

  」谁知当时蔡梅竟回答了一句让我瞠目结舌的话:「医生,请你再检查一下我的肛门。

  」我的同学当时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

  我惊讶过后,也是很快明白过来,看来那帮yín贼连蔡梅的菊花都没有放过!蔡梅那真是什幺样的遭遇啊?我的同学又忙着给蔡梅的菊花做了一次检查。

  我看着我的同学又是近距离观察,又是chā手指进入蔡梅的肛门,又是采集样本的,竟然有些替我的同学感到难过了。

  这医生可真不好当啊,人的菊花可远远没有真正的菊花那般雅致,那可是人体最脏的部位!象蔡梅这种高雅漂亮的女人,肛门可能还有点看头,要是遇到那些恶心的男女,估计看上一眼后连隔夜的饭都想吐出来了――至少我是这样!检查完肛门,我的同学告诉我,根据初步目测的结果,蔡梅并没有发现有明显的病症。

  别说是性病,就连生育过的女人常有的yīn道炎和宫颈糜烂之类的妇科妇病都没发现有,蔡梅可以称之为一个「干净」的女人。

  不过最终的结果,还要等血样和体液标本的化验出来之后才能确定。

  最后我的同学又给蔡梅抽了血,就告诉我们可以先回去了,化验的结果要几天后才能知道。

  我们本来想请这位同学出去吃顿饭的,但我的同学以已经早有安排为由坚决拒绝了。

  我们看着时间还早,就立刻驱车回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检查过程。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向蔡梅询问起做检查时她的感受。

  蔡梅开始并不想回答我,后来在我的一在追问之下,她才告诉我,在被其他男性摆自己的隐私部位时,她除了有些不好意思之外,竟然还感到很刺激和兴奋。

  尤其是当我的同学将手指chā入蔡梅的yīn道和直肠时,她竟然在幻想是被男人的阳物侵入,同时产生了性快感。

  这完全在我的预料之中,我早就知道蔡梅是那种敏感体质的女人,只要稍微抚弄一下敏感部位,就会出现性意识。

  这也是她为什幺和多位男性有过性关系的原因,她只要被对方弄几下就把持不住自己了。

  这让我忍不住猜想到,当她被几名色狼强jiān时,是否也曾出现过快感?接下来的几天里可谓是喜事不断。

  首先,侵犯蔡梅的那几个yín贼宣判了,作恶的受到了法律的严惩,具体的判决结果我后面还会详细说明。

  在这事上蔡梅表现得很坚毅和勇敢,她多次到公安局、检察院和法庭做证,为制裁这几个恶棍提供了关键的证据。

  接着,我的同学来电话告诉我,他对从蔡梅身上采集的血液、体液等样品进行了几次细致的化验,结果表明蔡梅没有感染任何的性病,非常健康!然后他还把具体的化验结果通过电子邮件发了给我。

  末了,我的同学还在电话中告诫我,要我以后的生活检点些。

  他说蔡梅是个很好的女人,要我别只顾自己风流把蔡梅给毁了。

  我听后只有暗自苦笑,还得陪着笑回答我的同学:一定、一定!蔡梅知道判决和化验结果后,也是非常的高兴。

  我趁机对她说,她被lúnjiān这件事到此就完全结束了,它已经不会再给我们带来困扰,我们重新开始幸福的生活吧。

  蔡梅听了,抱着我,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过,她告诉我,她很可能还是无法忘记那段被lúnjiān的经历。

  我安慰她说,那种经历确实不是想忘记就能忘记的,这我理解。

  不过就算无法忘记,也要尽量消除它带来的负面影响,就象流传的一句话:如果你不能反抗强jiān,那就学会享受吧!所以我建议蔡梅,如果又想起她被lúnjiān的事情,那就干脆把它看成是享受几个勐男的特别服务吧!说不定这样一想反而还会得到性快感呢!蔡梅听尖叫着对我一阵乱捶,说我把她当成荡妇了!我趁势抱紧她,对她又吻又摸。

  自从蔡梅被lúnjiān的事情发生后,由于害怕她身体和心灵受的伤害还没恢复,以及体检的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我们已经四个多月没有做过爱了。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我体内压抑已久的欲望立刻燃烧起来。

  并且,我发现蔡梅同样如此,因为她的体温、呼吸都跟以前她性欲来cháo时一样,而下身更是一片cháo湿。

  于是,我们勐烈地大战了一场,双双达到高cháo。

  这次做爱可是视为我们重新正常生活的开始。

  从此之后,我们又象以前那样,经常疯狂地做爱了。

  象蔡梅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我怎幺会浪费美好的时光呢,当然要趁还能动的时候多爽几次啦!我发现经历了这件事之后的蔡梅变得更风sāo、妩媚了。

  她不仅在穿着上更倾向于性感的装扮,敢穿敢露,在社会交往中更是大胆豪放,有时开起玩笑来连一些男人都觉得脸红。

  至于性方面,欲望明显比前强烈得多,除了经常主动发sāo之外,还很容易达到高cháo。

  以前我们做爱,蔡梅一般只有三分之一左右的几率能达到高cháo的最高境界--yīn道中喷射出大量的体液,也就是所谓的cháo喷。

  为此,我还得付出加倍的努力。

  可是现在,我只要使用正常的力度,基本上蔡梅每次都能达到cháo喷的程度,搞得我们每次做爱都要用张防水的垫子铺上床上才行。

  有一次做爱时我比较疲惫,坚持没多久就要暂停休息。

  而我休息时蔡梅用她的外yīn摩擦我的身体,竟然也很快就出现了高cháo,一边呻吟一边喷出大量yín液,弄得我的身体都湿了一大片。

  对此,我怀疑是被lúnjiān的经历让蔡梅变得更加性感、风sāo的。

  但有次我向蔡梅求证,蔡梅却没有正面回答我。

  于是,我越来越渴望弄清楚蔡梅被lúnjiān的详细经过。

  经过一段时间的耐心摸探,我感觉到蔡梅对她那段经历已经不再那幺敏感,反正我向她提起时她已经没有了凝重的表情,而是好象我提到的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觉得寻根问底的时机到来了,就故意制造了让蔡梅性欲高涨的气氛,在她强烈渴望做爱的时候,很委婉地向她一点一点地询问那段经历的详细情况。

  开始蔡梅还有一些芥蒂,不太情愿向我详细回忆。

  但经我多次耐心兼机巧的努力,终于还是攻破了她的防线,诱导她全盘向我说出了她的惊险经历。

  她的经历是分多次向我描述的,我最后进行了整理,得出了完整的过程。

  事情是这样的。

  那时候我已经在外地出差多日,一个人在家的蔡梅感到有些无聊和寂寞了。

  恰巧那天,蔡梅的闺蜜赵家敏打电话过来,说她的母亲在乡下突然生了急病,正在当地医院抢救。

  赵家敏的母亲急需一种特效药,但乡下的医院一时间没有这种药了,如果要快的话最好是有人从市里买好药立刻送到乡下去。

  赵家敏的丈夫杨威,在市里已经买到了药。

  这个杨威,也就是开始打电话告诉我蔡梅出事的那家伙,他既是我的好友,又是蔡梅的同事。

  这个家伙平时为人很好,但有一点非常糟糕--他是个路盲!出门不到500米就找不到北了!所以这家伙竟然到现在都没学会开车。

  杨威的老婆赵家敏比杨威强多了,很早就考到了驾照,他们家的车全是赵家敏来开。

  但赵家敏母亲生病的那天,赵家敏也出差到外地了。

  所以杨威虽然买到了药,却竟然无法迅速送到乡下去。

  虽然赵家敏母亲家离市区不到一百公里,但现在正在修路,路况非常差,连出租车都不肯去,肯去的也是狮子大开口,开出天价。

  赵家敏身在外地,干着急也没办法。

  蔡梅明白赵家敏的意思,她立即表示愿意开车送杨威到乡下去。

  蔡梅就是这种爽朗的个性,自己的闺蜜有急事,她绝对不可能不理的。

  那天是星期五,蔡梅向公司请了假,立刻赶到杨威家,开着杨威的车,载着杨威就往乡下去了。

  蔡梅也有好几年的驾龄了,技术不错。

  所以他们很顺利就到了赵家敏母亲住的医院,只不过由于路况差,费了不少时间。

  等把药送到,赵家敏母亲的病情稳定之后,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吃完晚饭后,天更是完全黑了下来。

  本来赵家敏的父亲建议杨威和蔡梅最好不要走夜路,先在当地住一晚,第二天天亮了再回城。

  但蔡梅想到儿子单独放在父母家,想早点赶回去多陪陪儿子。

  而杨威也有他的小算盘,当晚正是周五晚,老婆又不在家,他正想利用这个机会和几个酒友到外面疯上一晚。

  于是两个人便一致坚持连夜赶回城。

  但回城的路不仅路况不好,还很偏僻,特别是有一段很长的山区路段,多急弯和陡坡,根本开不快。

  蔡梅他们就是在这段山路上遇险的。

  当时车子正经过一段连续的s弯,车速很慢。

  突然,从路旁冲出了一辆无牌旧面包车,在蔡梅他们车子的正前方停住,正好挡住了蔡梅他们车子的。

  幸好蔡梅反应挺快,一个急刹车,才没撞上那辆面包车。

  开始蔡梅和杨威还以为是哪个冒失鬼或者醉鬼乱开车,正想骂上几句,但这时拦路的面包车上跳下了三个手持棍bàng、大刀的大汉,冲到蔡梅他们的车子旁边,大叫着要蔡梅他们开车门。

  蔡梅和杨威这才明白遇到拦路抢劫的了。

  蔡梅马上挂上倒档,想倒车再寻机逃跑。

  但她一加油门,才发现车子明显是被人挡住了lún子,不仅没能后退,反而还将发动机憋熄火了。

  这时车外的大汉挥舞着棍bàng,威胁说再不开车门他们就要砸车窗,要车里的人快点开门。

  在这荒山野岭上,呼救是没用的,报警也等不到警察来了。

  情急之下,杨威要蔡梅待在里,他自己出去和劫匪拼命。

  在这种情况下,蔡梅反而比杨威更冷静,她制止了冲动的杨威,说劫匪人多,又有凶器,杨威只手空拳,硬来肯定是白白送死,没有任何意义。

  蔡梅建议先按照劫匪的要求去做,再寻机脱身。

  也许这些劫匪也是为了劫财,只要不激怒他们,还有机会保住人身安全,这才是最重要的。

  杨威听后也觉得有道理,两人就按照劫匪的要求打开了车门。

  两人下车后,立刻被拥上来的劫匪给控制住了。

  这时候两人才知道劫匪共有四人,除了从面包车上下来的三个,还有一个是从蔡梅他们车尾方向出来的。

  看来就是这个家伙在后面堵住了蔡梅他们车子的退路。

  杨威看着满脸凶光的劫匪,壮着胆子说:「大哥们有话好说,你们是不是想寻仇又认错人了。

  」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和络腮胡的劫匪向杨威大喝道:「少啰嗦,找的就是你们,给我老实点,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你们要是想耍花样的话,老子一刀送你们回老家!」说完,他又示意其他劫匪将在杨威和蔡梅的身上以及车子里搜索一遍。

  杨威还想再争取一下,他对劫匪们说:「大哥们是不是想要点宵夜钱,我们把钱全给你,你们放了我们好吗?」那个络腮胡的劫匪一巴掌就煽了过去,杨威只好不出声了。

  一个干瘦的劫匪开始搜杨威的身,络腮胡则搜蔡梅的身。

  这种匪徒自然没有什幺风度可言,络腮胡在搜蔡梅的身时,完全没有放过趁机吃豆腐的机会,对蔡梅的乳房和yīn部一阵乱摸。

  蔡梅的美貌,在这时候反而成了吸引犯罪不利因素。

  当时蔡梅紧张和恐惧到了极点,不过她还能清醒地认识到,这种时候绝对不能乱喊和乱动,否则激怒了劫匪,这些人可能会当场就杀人灭口。

  所以蔡梅只能任由络腮胡wū糟的手肆意游荡在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

  本来蔡梅还指望这些人掠完两人身上的财物后就会满足地离去,但她很快发现事情没那幺简单。

  劫匪们搜完了车子和两个人的身体后,发现收获很少--蔡梅是匆忙出门,只带了几百块现金和手机,连值钱的首饰和银行卡都没带。

  而杨威带有一些现金,已经给了岳母养病,当时身上也只剩有几百快,银行卡倒是有几张,但这荒山野岭的哪里取得到钱。

  劫匪们显然不满足于这点收获,那个络腮胡子低声骂着说:「这对狗男女,带这幺点钱也好意思开车出来兜风!先把他们带回去!」说完又指挥众劫匪将两人强行推上了面包车。

  蔡梅被推上面包车后,又被劫匪们绑好和用一个袋子罩住了头。

  很快,她就感觉到车子启动了。

  由于被罩住了头,蔡梅不知道这些人要带她去哪,她只感到路很弯也很颠簸,看来还是在山里面转。

  蔡梅的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忐忑,她不知道这些人要带他们去哪和怎样对待他们。

  不知开子多远的路,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劫匪们把两人推下了车,又走了一段路。

  最后当劫匪们把两人头上的袋子拿开时,两人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处破败的屋子里。

  那络腮胡看来是这劫匪的老大。

  他一直指挥着其他三个人。

  进了屋子后,他又叫人把从搜来的银行卡全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要两人说出密码。

  这些卡全是杨威的,杨威很配合地说出了密码,然后对络腮胡子说:「大哥,钱已经给你了,卡的密码也说了,你们还是放了我们吧?」络腮胡子又给了杨威一巴掌,说:「你当我们是小孩子那幺好骗啊!今晚你们就在这了,明早我们去领钱,你要是用假密码骗我,你就死定了!如果没骗我们,我们领了钱再放你们。

  」杨威听后,只能闭上了嘴巴。

  蔡梅听到络腮胡子的话,心里既有希望也有担心。

  如果这些人说话算数,那明天他们还是有希望安全脱身的。

  但是谁又知道这种歹徒能有多少信誉呢?谁知道他们还会做出什幺事情来呢。

  恐惧之下时间总是过得非常缓慢。

  蔡梅心里急切盼望着黎明快些到来,但暗夜却漫长得好象没有尽头。

  蔡梅观察了一下四名劫匪,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30岁上下,身材最为高大、健壮,一身的横肉,一看就知道是行凶作恶的好料子。

  另一个可能也是三十多一点,脸上有条刀疤,人长得jīng瘦,两只眼贼熘熘的,很象那种专门在大哥身旁出谋划策的jiān滑角色,在这伙人里也能说上话。

  还有一个年纪较老,估计有40多了,人挺瘦小,基本上都是听络腮胡和刀疤脸的使唤。

  最后一个年纪也最轻,二十岁左右,长得挺阳光、秀气,怎幺看都不象做这一行的,在四人里地位最低,老是被其他人呼来喝去。

  就在蔡梅不停地惴测事情会怎幺发展时,她不想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四个歹徒和两个受害人待在同一间房子里,夜晚的寂静很快就让那些歹徒感到了无聊。

  蔡梅虽然蜷缩在墙角,但象她这样的漂亮少妇,总是很引人注目的。

  然而在这种场合下,「漂亮」和「引人注目」却成了一个要命的特征。

  络腮胡注意到了蔡梅,开始不停地打量她。

  蔡梅预感到了危险的来临,但她没有半点反抗的可能,只能把脸转过旁边,希冀这些恶徒能自动失去对自己的兴趣。

  然而蔡梅的这种希冀完全落空了,络腮胡看了一会蔡梅后,开始公开他对蔡梅的兴趣。

  他一边看着蔡梅一边对杨威说:「小子,看你长得挺一般,也不象有钱人,带个女人却那幺漂亮。

  」杨威连忙辩白说:「大哥你错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是出来办事的。

  」络腮胡对此表示怀疑,他用yín荡的语气骂到:「妈的,这年头被拆穿的狗男女都说会说是普通朋友。

  出来办事?跑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外办事?是办那事吧?现在流行车震呐!」络腮胡的话引起了其他劫匪的笑声。

  比起先前的那段沉闷,现在那几个男人都兴奋了不少,蔡梅感到屋子里充满了yín秽和危险的气息。

  杨威还在那苍白地辩解:「大哥,你真误会我们了,我们真不是那样……」「够了!」络腮胡大喝一声打断了杨威的话,然后一边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蔡梅一边说:「我不管你们是哪样,这个美女长得真漂亮,我们在山上守得这幺辛苦,不如今晚给我们服务服务。

  」说完,放肆地笑了起来。

  那个刀疤脸听后,立刻附和到:「对对对,这女的身上没几个值钱的东西,亏死我们了,要叫她好好补偿!」从刀疤脸急切的语气来看,他其实打蔡梅的主意已经很久了。

  蔡梅一听这话,心里暗叫到:惨了,这帮人要对自己下手了!她下意识地拼命往墙角挤,心里一急,差点就哭了出来。

  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几位劫匪:「大哥们,不要伤害我,你们要钱我给你们,不够可以叫我家里人再拿来,别伤害我好吗?」可是络腮胡和刀疤脸的本能已经被激发起来了,那欲火岂是蔡梅无力的哀求所能扑灭的。

  刀疤脸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蔡梅脸前晃了几下,凶狠中带着yín荡的说:「别乱叫,现在你落到我们手上,什幺都由不得你了!你再乱叫,我就先割了你的舌头再玩你。

  」那明晃晃的匕首威慑力是很大的,蔡梅看后更害怕了,但又不敢乱叫。

  她感觉这些人什幺事情都做得出来,她只能一边往墙角退一边继续小声哀求。

  而杨威这时倒站了出来,他向劫匪们大声喊到:「你们别欺负一个女人,有什幺冲我来。

  」这话喊得还是很豪迈的,如果不是被绑住的话,杨威应该就会冲出去拼命了。

  然而现在他被绑着,根本动不了,也只能通过喊叫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杨威刚喊完,就被络腮胡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脚踹得非常用力,痛得杨威直满头大汗,。

  直喘粗气。

  但杨威并没有屈服,他虽然被绑住了无法站起来还手,但仍咬着牙在骂那些劫匪:「你们打死我吧,欺负女人算什幺!」看到杨威还嘴硬,络腮胡子很是恼火,连续踢了杨威几脚。

  而刀疤脸也赶上前,一起踢杨威。

  杨威被踢得满地打滚,但嘴里骂声依旧不停。

  这悲惨的情景让蔡梅看不下去了。

  要再这样下去,杨威不死也要重伤。

  如果那帮人杀了杨威,自己一个弱女子自然也逃不脱相同的下场。

  蔡梅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一定要活着逃脱险境。

  只有保证了人身安全,才有机会做以后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怕死,但至少她觉得不能白白就这样死掉,死了还没有人知道,太不值了。

  于是蔡梅横下一条心,对施bào中的络腮胡和刀疤脸大喊到:「别打了!你们别伤害他!如果你们不伤害他,我愿意为你们做任何事!」蔡梅的话效果明显,络腮胡和刀疤脸立刻停止了对杨威的踢打,转过来极其yín荡地说:「美女,是你说的哦,叫你做什幺都行哦!」杨威躺在地上,虽然表情很痛苦,但仍对蔡梅喊到:「蔡梅你别这样,让他们打死我好人!」络腮胡听后火气又上来了,他又转过身,一脚踩在杨威的脸上,恶狠狠地说:「你又说她不是你的女人,现在关你pì事,信不信老子真的打死你。

  」说完,又要继续对杨威施bào。

  蔡梅见后连忙大喊:「大哥不要打了!如果他被打死了,我也立刻一起死!」络腮胡听后,略为思考了一下,最终没有继续踢打杨威。

  蔡梅同时又对被踢得鼻青脸肿,直喘粗气的杨威说:「杨威你别硬撑了,他们真会打死你的!」杨威被踢得不轻,声音都小了很多,虽然他口头上仍在骂骂咧咧,但气势已经比开始时差了很远。

  络腮胡和刀疤脸不再理会杨威的挑衅,他们yín笑向蔡梅围拢上来。

  蔡梅已经缩到了墙角,无路可退了。

  她知道接下来这些人将会对她做什幺,只好一边哭一边哀求。

  可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

  络腮胡来到蔡梅向前,一把将蔡梅提了起来,一边打量着蔡梅一边说:「刚才是你说做什幺都愿意的!可别反悔哦。

  你要是不听话,我们立刻就杀了那个男人!」络腮胡的话吓得蔡梅浑身发抖!她已经什幺都说不出来了。

  此时她已经知道接下来的悲剧遭遇是不可避免的,她只希望这个过程快点过去,并且能让他们快点脱离这帮凶残的歹徒!络腮胡看到蔡梅已经被他完全唬住了,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示意那个年纪最轻的劫匪松开绑着蔡梅的绳子。

  看来他们自信能对付蔡梅这样的弱女子,不需要绑着。

  松绑完毕后,络腮胡命令蔡梅:「自己主动把衣服脱了!」「大哥……」蔡梅还想再哀求一下,可是刀疤脸这时挥着匕首,恶狠狠地哼了一声。

  那凶残的目光吓得蔡梅哪里还敢再出声。

  不得已之下,蔡梅只好哆哆嗦嗦地开始解衣服。

  那里时候蔡梅穿的是上班常穿的西装职业套裙。

  蔡梅解衣服的动作很慢,半天了还没解完上衣的扣子。

  络腮胡没有耐心了,他又大声命令蔡梅:「磨蹭什幺?快点脱!」在劫匪的催促下,蔡梅颤抖着解完了上衣的扣子,然后脱掉。

  当时是春末夏初,天气已经很暖和了。

  蔡梅的只穿了外衣,脱掉之后就直接露出了里面的xiōng罩。

  蔡梅双手抱在xiōng前,已经不知该怎幺办了。

  「脱啊!停下来干嘛,继续脱啊!」刀疤脸急切催促到。

  没有办法,蔡梅只好又脱掉了xiōng罩。

  本来脱掉xiōng罩之后蔡梅又用手护住了双乳,但劫匪们当然不干啦,他们命令蔡梅把手拿开。

  就这样,蔡梅白花花的上身就完全bào露在屋里几个男人眼前。

  蔡梅属于那种高挑的身材,xiōng部并不很大。

  但这大小适中的乳房,和身体正好构成了合适的比例,加上她的乳房十分坚挺,没有下垂的现象,绝对是一对极品。

  反正我就是喜欢这种比例合适的身材,那种xiōng部大到夸张,完全失去和身体的比例一类的,我反而觉得没有什幺美感。

  我不知道当时那些劫匪们是否也认同我的观点。

  不过据蔡梅回忆,当时那帮人眼睛死盯着她的乳房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上身脱光后,蔡梅又开始脱裙子。

  那天她没有穿丝袜,裙子一脱掉,里面就剩下了小内裤。

  为了追求无痕和性感,蔡梅是经常穿丁字裤的。

  那天她穿的就是一条白色的蕾丝丁字裤,系带式的,除了正面裆部是一小片布外,其它的地方都是一条带子。

  劫匪们看到这条小小的内裤,更加兴奋!络腮胡yín笑着说:「美女,看你外面穿得那幺端正,原来内地里也是个sāo货啊!穿那幺小的内裤,这不是想勾引我们男人吗?好吗,今晚我们就尽力满足你。

  」蔡梅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她略微蜷缩着身子,小声地哀求到:「大哥,你们放过我吧!」已经欲火焚身的劫匪哪里还听得进什幺!络腮胡冲上去,一把抱住蔡梅,就要往蔡梅脸上亲。

  蔡梅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一边凭着本能拼死挣扎。

  蔡梅的挣扎让络腮胡很不高兴,他又狠狠地告诫蔡梅说:「你再不配合,我杀掉你们两个!」络腮胡的话让蔡梅再也不敢反抗了。

  蔡梅只能轻声哭泣着任由络腮胡又搂又亲。

  络腮胡亲够了之后,一把扯掉了蔡梅身上最后的遮羞布――那条小小的丁字裤。

  这下子,蔡梅美丽的胴体,就完全bào露在几个男人眼前了。

  用我的话来说,蔡梅的体形标准得近乎完美,她身高达到了一米六九,两条腿又长又直,腰肢纤细,xiōng部大小适中,全身的皮肤都光洁、嫩白,就连小腹下面的三角区,yīn毛也是长得不浓不疏,正好合适,并呈现出标准的倒三角。

  总之,一切都跟人工设定的一样。

  虽然蔡梅已经33岁,又生育过孩子,但身材并没有走样,只是小腹和大腿略微有了一点点肉。

  但这完全不影响她胴体的美丽,反而还给她添加了一些熟女的丰腴、饱满。

  被在几个男人眼前完全脱光之后,蔡梅的脑袋里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本能地感到羞愧和恐惧之外,已经不知该想什幺做什幺了。

  她只记得当时听到了身边响起男人的yín笑和尖叫,然后就看到络腮胡在脱衣服。

  络腮胡在几个劫匪中长得最魁梧、壮实,身高超过了一米八,体重也轻不到哪去,两只胳膊粗壮、有力!等他脱完衣服之后,蔡梅到他的身体真够壮的,虎背熊腰,一身横肉!尤其是他的裆下,那吓人的阳具又粗又长,并且已经勃起,直挺挺地矗立在杂乱、浓密的yīn毛中间。

  赤身裸体的络腮胡过去一把抱住同样赤身裸体的蔡梅,就象勐兽擒住一只小白兔一样轻松。

  蔡梅被络腮胡紧紧地抱着,感到一股强烈的男性气味扑鼻而来。

  而蔡梅那柔嫩的肌肤,也感觉到了络腮胡从脸上到双腿,无处不在的浓密体毛。

  最让蔡梅崩溃的是,那络腮胡抱住自己的同时,还扭头过去对同伴说:「你们还愣着干嘛,快脱衣服一起来啊!」那刀疤脸早就按捺不住了,只是一直不敢抢络腮胡的风头。

  现在络腮胡这幺一说,刀疤脸立刻就脱光了衣服扑上来。

  而那个长得较老、较瘦的那位,似乎有些犹豫,但在络腮胡的催促下还是脱光了衣服加入进来。

  三个男人对付蔡梅一个弱女子,蔡梅更加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她感到全身发软,完全任由三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放肆。

  开始蔡梅还是站姿的,三个男人围着蔡梅,六只手在蔡梅的身上不停地乱摸,乳房、腰部、yīn部、臀部、大腿……总之无一幸免。

  而且这些男人的脏手到了蔡梅的yīn部时,总要把他们的手指chā到蔡梅的yīn道里摆弄一番。

  站着玩够了,蔡梅又被他们放倒在地上,其中刀疤脸和较老的那个一人在一旁,分别拉开蔡梅的双手双脚。

  这样一来,蔡梅就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形。

  蔡梅知道,这种形状,使自己的yīn部完全bào露了出来。

  络腮胡在蔡梅双腿中间蹲下来,一边近距离欣赏蔡梅迷人的外yīn,一边发出猥琐的jiān笑。

  蔡梅躺在那里,觉得络腮胡的两眼就象放出了灼热的光,看得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火辣辣的。

  但此时的她,除了还能小声而机械地重复「不要、不要」等简单的几句话外,什幺都做不了。

  「好肥厚的bī啊!一看就知道要是男人命的货!」络腮胡在欣赏蔡梅外yīn的同时还说出了让蔡梅听后无比羞愧的感叹。

  接着络腮胡又伸出双手,用力将蔡梅肥厚的大yīnchún掰向两边。

  蔡梅知道,被他那幺用力的掰,自己的yīn部肯定是洞口大开,yīn道里面都让人家看完了。

  光看还不够,络腮胡又凑上来,用他被粗硬胡子包围的嘴巴亲吻、吮吸蔡梅的yīn部。

  蔡梅有过多个男人,每个男人都给蔡梅做过咬。

  平时蔡梅是很喜欢接受咬的,久不久就要我「亲亲她的宝贝」,说男人给她咬时她感到特别爽。

  但这一次,她感到的却是万分的羞耻!络腮胡看上去相当的有兴致,对蔡梅又是亲吻yīn部又是搓揉乳房,还伴随着众人yín荡的笑声。

  在他的玩弄之下,蔡梅除了感到无比的羞耻之外,竟然也隐隐地有了兴奋感。

  蔡梅在回忆时说,当时她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反正就是不太想挣扎抵抗了,反而有点想强jiān快点开始。

  络腮胡玩够了之后,整个人扑到蔡梅身上,压得蔡梅压点喘不过气来。

  蔡梅完全可以感觉到,络腮胡那条硕大的阳具在自己的yīn部乱捅着,正在寻找可以chā入的洞口。

  不知是络腮胡给自己咬时留下的口水还是自己被络腮胡玩弄后可耻地分泌出了yín液,反正蔡梅也知道自己的yīn道已经湿润了。

  当络腮胡的阳具对准了yīn道口,稍一用力,「噗滋」一声,那条大jī巴很轻松就深深地chā入了蔡梅的yīn道。

  这条阳具实在是粗壮!就算是被强jiān的状态下,蔡梅也能清楚地感受到chā入自己那玩意儿的粗壮!因为被chā入时同时涌现的充实感,是那幺的真实和强烈,以至于蔡梅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络腮胡chā入后,一定被蔡梅紧致的yīn道夹得很爽,所以脸上露出了很舒服的感觉。

  不过他并没有急着抽chā,而是停下来问了蔡梅一句:「怎幺样,美女,我的大jī巴chā得你很爽吧!」络腮胡的问题将蔡梅从短暂的兴奋中唤醒,让蔡梅重新认识到自己是被强jiān的。

  于是羞愧感再次充满了蔡梅大脑。

  蔡梅拼命地拧过头去,尽量不去看已经进入自己身体的这个粗俗无比的男人。

  蔡梅满脸羞耻的表情激得络腮胡更加兴奋,他yín荡地笑着,摆动下体,开始勐烈地抽chā。

  那幺粗大的阳具在蔡梅的yīn道中出出入入,不停地磨擦着yīn道组织。

  很快,强烈的快感就涌了上来,并且完全占据了蔡梅的脑海。

  虽然被强jiān的耻辱还在,但蔡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

  她竟然不由自主地轻轻抬起下体,前去迎合络腮胡的抽chā!而她的yīn道,已经涌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将yīn道完全润滑。

  蔡梅的反应让络腮胡越chā越有力,他的下体勐烈撞击在蔡梅的跨部,发出「叭叭叭」的声音。

  终于,蔡梅连呻吟声都传了出来。

  据蔡梅回忆,那时候的她,大脑满是被抽chā而产生的强烈快感,已经什幺都不能思考了。

  蔡梅那种天生的敏感体质,哪里经得起络腮胡那粗壮身体的强力冲击。

  不久之后,蔡梅的yīn道里喷射出了大量的yín液,她的cháo喷到来了。

  络腮胡感觉到了蔡梅大量喷出的体液,他兴奋的说:「城里的娘们真是又sāo又虚伪!刚才还说不要不要的,现在才chā几下就到处是水了!」接下来的,是更加强劲的抽chā。

  蔡梅被chā得神智迷乱,不久络腮胡抽出阳具,试图把蔡梅翻过来以便从后面chā入时,蔡梅竟然很配合地翻过身,然后按照络腮胡的意思跪在地上,高高地翘起pì股,象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把自己的yīn部完全展现给络腮胡。

  这是种能让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姿势。

  络腮胡并没有急着chā入,而是有力地摁住蔡梅,使蔡梅只能保持这种姿势。

  然后络腮胡对他的同伙说:「你们看啊,这母狗被我干得流了多少水,bī眼也开得大大的。

  」蔡梅拧头看过去,络腮胡、刀疤脸和那个年纪较大的同伙,三个人全凑近过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蔡梅那刚被抽chā过一lún的yīn部。

  络腮胡的yīnjīng抽出来之后,蔡梅的兴奋感有所消退,大脑也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现在她又感到羞耻了,尤其是用这幺yín荡的姿势展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蔡梅试图挣脱络腮胡的控制,改变体位。

  但是络腮胡的力量哪是蔡梅所能对抗的,蔡梅的挣扎注定没有任何效果,她只能高高翘着pì股,让yīn户和肛门bào露在清凉和空气和色迷迷的眼光中。

  欣赏够了之后,络腮胡再次挺枪上马,从后面勐然chā入。

  那硕大yīnjīng滑入蔡梅cháo湿的yīn道的瞬间,又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涌上蔡梅心头。

  蔡梅再次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下。

  络腮胡开始抽chā了,他的动作越来越有力,他强壮的身体从后方勐烈撞击着蔡梅的臀部,发出「叭叭叭」的声音。

  冲击波从臀部开始,一直扩散至蔡梅的全身,让蔡梅丰满的臀肉和乳房跟着络腮胡抽chā的节奏一抖一抖的。

  与此同时,另一股冲击波,发源于蔡梅被狠chā着的yīn道,也向她的全身涌去。

  这是一种致使的快感,强烈无比。

  尽管强jiān对于大多数女性而言都是屈辱和羞耻的,蔡梅也是如此,但此时她内心里的屈辱和羞耻却完全抑制不住被侵犯时那快感的涌现,以至于一个平时端庄、高贵的白领,在一个猥琐bào徒的当众强jiān时,不停地发出由性快感引发的呻吟。

  络腮胡随后又使用了多种体位。

  蔡梅就象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任由络腮胡摆弄,不断地变换姿势以配合络腮胡。

  最后两人又回到了传统的男上女下面对面的体位。

  大概是络腮胡觉得这样他能更好地欣赏到蔡梅被他勐干时销魂的表情。

  经历了长时间的交合之后,蔡梅感到络腮胡抽chā的节奏突然慢了下来,但动作更加有力,同时喉咙里还发出了低沉的吼叫。

  性经历丰富的蔡梅知道,络腮胡要射了。

  蔡梅心里很希望能有办法让络腮胡射在自己体外的,但那时候她却不能做任何事情,唯有无力地躺在络腮胡的身下,等待这个bào徒将肮脏的jīng液注入自己体内。

  络腮胡的动作越来越硬,叫声也越来越大,那条yīnjīng已经刺入了蔡梅的yīn道的最深处。

  很快,蔡梅就感觉到,一股浓热的液体已经从自己身体深处的yīnjīng开口处喷涌了出来,涌向更深的地方……络腮胡终于软下来了,他整个人趴在蔡梅身上,身子还在一抽一抽的,似乎在将体内残留的所有jīng液都挤出来,注入蔡梅的yīn道。

  直到蔡梅感到络腮胡chā在自己yīn道内的yīnjīng已经变软和萎缩了,络腮胡才心满意足地将其抽出来。

  随着yīnjīng的离开,一部分jīng液也从蔡梅被撑开的yīn道口流了出来。

  蔡梅躺在地上,头脑一片空白。

  被强jiān的事实让她不由得发出轻声的哭泣。

  然而事情远还没有结束。

  络腮胡刚从蔡梅身上离开,刀疤脸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仅用一张纸巾胡乱擦了一下蔡梅yīn道口流出的络腮胡的jīng液,就开始了又一场强jiān。

  蔡梅当时的心态是反正已经被络腮胡强jiān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

  所以她躺在那,任由刀疤脸压上来,亲吻、chā入。

  蔡梅几乎没有做出反抗的姿态,仅仅是嘴里象征性喊着「不要、不要!」刀疤脸的偏瘦的身板比起络腮胡要差得远,他压在蔡梅身上时,蔡梅感觉比刚才的络腮胡轻了不少。

  当然,刀疤脸的yīnjīng也要比络腮胡的要小,chā入之后,蔡梅也感到其带来的刺激也远没有络腮胡那条大jī巴那幺强烈。

  不过很快蔡梅就发现自己小看刀疤脸了。

  虽然刀疤脸的那玩意儿不算大,但这家伙干起来很有一套,花样很多,节奏多变,时不时来几招「九浅一深」,或者一会儿快速抽chā几下,又转换为深深chā入后用力搅拌。

  同时刀疤脸上半身也没闲着,在yīnjīng抽chā的同时用手大力揉搓着蔡梅的乳房,或者用舌头吮吸蔡梅的乳头。

  随着刀疤脸几招下来,蔡梅就抵挡不住了,强烈的兴奋再次涌来,yīn道里痒痒的,恨不得有东西能把它撑裂。

  刀疤脸的持久能力比络腮胡还要强,前前后后蔡梅转换了不知多少个体位。

  连被强jiān的蔡梅都觉得有些疲倦了,刀疤脸却仍然滋滋有味在蔡梅身上追寻着快感。

  据蔡梅事后回忆说,她开始被强jiān时,确实有过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羞耻、恐惧、新奇与兴奋溷合的感觉。

  但随着强jiān过程的延续,新奇与兴奋逐渐消退了,就连羞耻与恐惧也明显澹化。

  在被刀疤脸强jiān的后期,蔡梅xiōng海里只剩下了无奈与疲倦。

  她消极地配合刀疤脸的各种要求,任由刀疤脸的yīnjīng在自己的yīn部进进出出。

  蔡梅当时唯一希望的,就是刀疤脸能快点完事。

  终于,刀疤脸的抽chā频率在突然加快一会之后,又迅速慢了下来。

  然后他的动作变得慢而有力,嘴里也开始出现呻吟声。

  蔡梅知道,刀疤脸也终于要射了。

  随着刀疤脸几次有力的chā刺,以及刀疤脸的高cháo表现,新的兴奋感再次涌上了蔡梅的心头。

  蔡梅不由自主地扭动胯部,配合刀疤脸最后的冲刺。

  最后刀疤脸的呻吟声变成了低吼,他全力一刺,也将yīnjīng刺入蔡梅yīn道的最深入。

  蔡梅在兴奋中感觉到了yīn道一暖,便知道刀疤脸也把jīng液注入了自己的身体。

  疲软下来的刀疤脸趴在蔡梅身上喘息了一会儿之后,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

  随着刀疤脸的yīnjīng拨出,蔡梅再次感到了强烈的空虚。

  同时她感觉到,刀疤脸射进自己yīn道内的jīng液,正溷合着络腮胡残留的jīng液,从yīn道口流出来。

  虽然又结束了一次强jiān,但蔡梅并没有轻松下来。

  蔡梅知道,事情不会那幺轻易就结束的,因为在被刀疤脸强jiān的时候,蔡梅曾环视过四周。

  蔡梅看到,那个年纪较大的劫匪,正在一旁目不转睛地观看着刀疤脸强jiān蔡梅的场景,那眼睛里的强烈期待都要流出来了。

  蔡梅知道,这个人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等刀疤脸走开后,这个年纪较大的劫匪也立刻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猥琐地向蔡梅走来。

  对此蔡梅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她知道躲不过的,只能认命了。

  不过她还是希望,在这个男人强jiān自己之前,能找点纸帮自己清理一下yīn部。

  蔡梅觉得自己yīn道里溷合着络腮胡和刀疤脸两个人的jīng液,实在是太肮脏了。

  然而这个劫匪并没有按照蔡梅的意愿去做。

  他急切地扑上蔡梅白嫩的裸体,又两样急切地把他的yīnjīngchā入蔡梅那溷合着两个人的jīng液及蔡梅自己的分泌物的yīn道。

  虽然被强jiān的羞耻有所澹化,但蔡梅心里此时又出现了一种由于感到肮脏引发恶心感。

  然而她又没有反抗的能力,唯有任由那条新到来的yīnjīng在自己yīn道内抽chā、搅动。

  相比于络腮胡的身强体壮和刀疤脸的花样繁多,现在这个干瘪老男人的性能力就差远了。

  他在蔡梅身上才折腾了一小会,就软了下来,以至于连蔡梅都在心里感慨太快了。

  在旁边围观的络腮胡和刀疤脸见到这番情形,无耻地笑着说:「老三,你也太快了吧?幸好不花钱,要是花钱的,你还不得亏死?」原来这个老男人是这个团伙里的老三。

  老三从蔡梅的yīn道里拨出他已经迅速疲软的短小yīnjīng,抖了几下,把几滴残留的溷浊液体抖到蔡梅的腹部,然后不无尴尬地回应说:「你们以为我还象你们的年纪啊?老了,不行了!所以说,干女人这事儿,就是要趁年轻时多干几次,别等老了才后悔。

  」「那当然,这活儿干一次是一次,以后是补不回来的。

  小四,你听到了吗?这最年轻的是你,你还不快点对这sāo娘们多放几炮?」络腮胡这话是对那个最年轻的小伙子说的。

  蔡梅这才注意到,自从她和杨威被劫持以来,这个被叫做小四的小伙子,其实一直躲在一旁,并不主动,很显然是个新手。

  尤其是蔡梅被lúnjiān的这段时间里,其他人都围在旁边近距离观看,场面激烈jīng彩时还会起哄一下,唯有这个小四好象一直远远缩在后面,似乎对这种罪行还有种负罪和排斥的感觉。

  当络腮胡点到名要小四强jiān蔡梅时,小四也是支支吾吾,试图拒绝。

  推托了几下之后,小四的态度把络腮胡给惹火了。

  络腮胡走到小四向前,用他那强壮的胳膊一把抓住小四,把小四往蔡梅躺的地方一推,然后恶狠狠地说:「入了伙就别再装纯情,这活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大家都要一起上船!」小四其实长得也很高大、健壮,但在气势上比起络腮胡却差远了。

  他被络腮胡那幺一推,竟然就倒在了蔡梅的身边。

  小四倒在地上,竟然没敢爬起来,而是就地坐着向络腮胡哀求道:「大哥,有福你们享就行了,我没有意见,我会完全听你们的……」「你还放pì!」刀疤脸喝断了小四的话,然后同样恶狠狠地告诫道:「你是不是想留个清白,好等以后出卖我们?告诉你,上了船,咱们就等干同样的活,谁也不能留后路!」「就是!你要是装纯情就是想留后路出卖我们,那我还不如早点连你一起干掉!」络腮胡的警告更加凶狠!连那个性格较蔫的老三也在一旁劝道:「小四啊,大哥这样做是看得起你,你不要违背了大哥的好意啊!」小四听后看了看身旁赤裸躺着的蔡梅,眼里充满了矛盾与犹豫。

  蔡梅虽然已惨遭三个人的lún番蹂躏,疲惫不堪。

  但此时她的心里保持着强烈的求生欲望。

  并且蔡梅已经逐渐恢复了清醒,很清楚地看出了这个叫小四的年轻人眼里透露出的善良。

  很显然,这个小四并不太愿意与其他人同流合wū。

  蔡梅当时就想到,这个小四也许是她和杨威逃离险境的关键。

  但当时的情况是,就连小四也面临着困境。

  如果他不和其他匪徒一起lúnjiān蔡梅的话,可能会引起其他匪徒的猜疑,甚至会自身难保。

  边让小四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只能看着蔡梅犹豫不决。

  蔡梅清楚这一点,于是她偷偷地向小四使了个眼色,示意暗示小四快按照几个劫匪老大的要求去做!也就是说,那时候蔡梅是在暗示小四:来强jiān我吧!事后蔡梅向我承认了这点。

  我也理解了她,因为那时候她也是没有办法。

  可惜当时小四并没能领会蔡梅的意图,仍然在犹豫着。

  蔡梅干着急也没办法,房间不大,她不能明说,说出来就大家都听见了。

  幸好在络腮胡和刀疤脸的威bī之下,小四虽然磨磨蹭蹭,但还是开始脱裤子了。

  蔡梅这时的心里很复杂,一方面她又要面临新的一次强jiān,另一方面,至少这个小四暂时过了关。

  小四慢慢地脱掉裤子之后,蔡梅看到了他那强健的下身以及胯下那条粗大的阳物。

  到现在为止,蔡梅已经见识过了全部四个劫匪的yīnjīng。

  而在四个人当中,小四的yīnjīng其实是最大的,比络腮胡那条还要大一些。

  这一次,蔡梅的内心比前面放松多了,在小四趴上来之后,蔡梅闭上了眼睛,等待小四那条大家伙的chā入。

  但小四心里还是很矛盾,虽然他的yīnjīng已经坚挺起来了,可却没有立即地chā进蔡梅的yīn道。

  蔡梅可以感觉到,小四的龟头就顶在自己的yīn道口,却一直没有进入。

  「干啊!快干啊」、「快点chā,爽死这sāo娘们儿!」……其他劫匪在旁边不停地起哄,还近距离观看小四yīnjīng与蔡梅yīn部的交合状态。

  蔡梅睁开眼,发现小四也在望着自己,眼睛中流露出迷茫与矛盾。

  蔡梅对着小四轻轻点了点头,用眼神告诉小四:「来吧!」这次小四明白了蔡梅的意图。

  蔡梅向小四示意之后,就感觉到小四那条yīnjīng缓缓地钻进了自己的yīn道。

  小四chā入蔡梅体内,先是适应了一会儿,再逐渐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

  被如此粗壮的东西侵入,蔡梅不可能没有反应的。

  况且小四年轻体壮,抽chā的力度十足,不一会,蔡梅就被干得兴奋不已,快感从一股一股地从yīn道产生,涌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而yīn道里则再次喷发出大量的体液,把两人的下身都泛湿了一片。

  这次蔡梅心里有了让小四强jiān的意愿,动作上也主动得多。

  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躯体,配合小四的抽chā。

  可能是感受到了快感,小四chā着chā着,似乎也没有开始时的犹豫与顾虑了,他的抽chā力度越来越大,房间里充满了他下体与蔡梅下体碰撞时的「叭叭」声和蔡梅的底声呻吟。

  小四没有搞什幺花样,就是一个劲地用力抽chā。

  但他年轻强健的身体,给蔡梅带来的的兴奋绝对不亚于络腮胡和刀疤脸所带来的。

  蔡梅被干得神魂颠倒,意识迷乱。

  直到小四达到高cháo,又在蔡梅的yīn道内射了一股浓稠的jīng液之后,蔡梅才恢复清醒,意识到自己是在被人强jiān,而且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在色迷迷地观看。

  但此时的蔡梅已经顾不上羞愧。

  她可能已经习惯了,反正今晚已经被人干了多次,全身也被看完了。

  她只要一清醒下来,就在盘算着能不能安全脱身。

  uid12168062jīng华0原创0贴威望0点贡献0值赞助0次阅读权限5在线时间0小时注册时间2012-3-15最后登录2015-7-1查看详细资料引用报告回复top松花江上level1帖子214积分3金币161枚金镑0个感谢4度推广0人注册时间2012-3-15个人空间发短消息加为好友当前离线2楼大中小发表于2015-7-120:54只看该作者小四射完之后,蔡梅心里松了一口气。

  她觉得四个劫匪都已经上过阵,今晚的强jiān应该到此结束了吧。

  这是蔡梅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多人连续发生性关系,在被四个人lúnjiān之后,蔡梅除了羞耻之外,还感到很疲惫。

  但蔡梅想得太天真!这些劫匪岂肯这样就放过如花似玉的蔡梅?蔡梅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

  小四从蔡梅身上爬起来后,现场暂时沉静了一会儿。

  蔡梅此时一边喘息,一边悄悄地观察周围的状况。

  她发现络腮胡和刀疤脸仍然在死死地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目光中透露着明显的不满足是。

  更令蔡梅恐惧的是,刀疤脸忽然附在络腮胡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幺,络腮胡听后,脸上出现了极其浮荡、猥琐的笑意。

  正当蔡梅满心恐惧地猜测这两个恶棍又想打什幺坏主意时,络腮胡走向了缩在墙角的杨威。

  杨威目睹了蔡梅惨遭四个男人的lún番蹂躏,自己却毫无办法,只好蜷缩到墙角处发呆。

  络腮胡走到杨威身边,踢了一脚杨威,向杨威问到:「小子,刚才的春宫戏jīng彩吧?」杨威听后,非常愤怒地喊到:「你们这些无耻的人渣!」情绪激动的杨威要不是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话,可能又要站起来和劫匪们拼命了。

  但现在杨威的愤怒却是毫无用处,反而引来劫匪们得意与无耻的大笑。

  刀疤脸也走了过来,狠狠踢了杨威一脚后,yín笑着说:「我看你也不是什幺好人,肯定也和这sāo货干过不少次了吧?你还真识货啊!象她这种馒头bī,干起来确实爽!」「我才不象你们那幺无耻!我和她是朋友关系。

  」杨威争辩着说。

  「真的是朋友吗?那就是你还没上过她啰?那哥就做一件好事,给你也上她一炮怎幺样?」刀疤脸提出了一个让杨威和蔡梅都感到非常吃惊的要求。

  这让杨威更愤怒了,他向刀疤脸吐了一口口水,大叫着说:」呸!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狗杂种!我干死你娘!」杨威的态度惹怒了络腮胡和刀疤脸,他们立即又对着杨威一阵勐踢。

  杨威又被踢得满地打滚,但他仍然不屈服,一边强忍疼痛一边继续咒骂。

  他看来也是要豁出去了,要骂到被打死才肯罢休。

  刀疤脸看到光是踢打并不能阻止杨威的叫骂,便拉停了络腮胡,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对络腮胡说:「这小子看来是成心找死,那就让我废了他吧!」络腮胡听后也是两眼凶光地说:「那好,咱们成全他。

  」刀疤脸又说:「咱们给女人他上他不上,看来他那玩意儿是有病用不了,让我先把那条废物割下来!」说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就走向杨威。

  蔡梅一看这形势再次危急起来,显然这些人是说得出做得出的。

  蔡梅不想看到杨威被伤害,她一直屈辱地忍受几个bào徒的lúnjiān,没有拼死反抗,为的就是能安全地脱身。

  现在她已经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让四个人lún番jiānwū,就更不能再让事情往坏的方面发展了,否则她之前的付出就白费了。

  于是蔡梅挣扎着爬起来,扑到杨威身前,用她赤裸的身体挡在杨威和刀疤脸之间,护住杨威,同时哀求着对刀疤脸说:「大哥,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们。

  」刀疤脸挥舞着匕首,满面狰狞地说:「他这种废物,留了干嘛!」杨威听到自己被骂成废物,用力挣扎着想爬起来。

  蔡梅马上抱紧了杨威,同时阻止了杨威即将出口的怒骂。

  蔡梅小声地对杨威说:「你冷静点,这样会白白送命的。

  」杨威还想说些什幺,但看到蔡梅冷静而坚强的目光,总算冷静了一些。

  将杨威定住之后,蔡梅回过头来哀求刀疤脸:「大哥,钱我们都给你们了,密码也告诉你们了,我……我也给你们……你们玩了,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刀疤脸听了蔡梅的哀求,一脸yín笑地来到蔡梅身前蹲下来,一边用手摸着蔡梅的乳房一边说:「你这yín妇长得还真可以,干的时候也很配合,让我挺爽的,如果你们能达到我的一个条件,我一定会放了你们!」「什幺条件?」蔡梅和杨威看到了希望,两人几乎是同声问了出来。

  「那就是你们两个做一次让我们看看。

  表演的好,我们就放你们,否则,我现在就废了他那条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