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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昭愿      更新:2021-09-20 12:44      字数:2616
  沈灵枝鼻子被他撞得到现在还疼,现下又被粗暴对待,她感到说不出的委屈,可一想到这是为了她哥,她生生把喉咙泛起的酸涩压下,紧咬牙关,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开始传来高尔夫球车的行驶声,以及球童的跑动声。

  他们躲得不深,如果有人不小心把球挥到树林里,球童捡球就会发现他们的存在。

  她的手已经被他松开。

  沈灵枝紧张得扣紧他背阔肌,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根本不听,似乎压根不在乎被人撞见她裸体。

  她眼眶发酸,不再说话。

  男人大掌隔着文胸用力揉捏她奶子,脆弱的衬衫扣子受不住他拉扯,崩开好几颗,他一边啃她锁骨,一边拽开剩余的纽扣,文胸往下一扒,两团绵乳暴露在空气中。

  他重重地揉,裹着他掌心的热气,指缝溢出雪白的乳肉,薄唇循着乳香湿漉漉下移。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阳光穿过树叶间隙,跳跃在女孩美丽的胴体上。

  纪长顾目光沉沉,紧盯她的肌肤,她的皮肤雪白细腻,触感极好,他一直都知道,可此刻她光洁的左胸口,却赫然多出一个崭新狰狞的伤疤。

  他认得,是枪伤。

  那颜色对比太过强烈,以至于像有一把刀直直刺入他心里,眼里。

  纪长顾呼吸一紧,倏然从她胸前起身。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脸,薄唇张了又张,才低哑吐出一句,“一个月前,你中枪了?”---

  这是补昨天哒~晚上还有~

  你们觉得唐斯年是后宫之一吗,是吗,是吗?

  *

  popo原创市集首发,谢绝转载。

  "

  70、树下野战高h(2700+字)沈灵枝低头沉默,垂落的发丝挡去她脸上的表情。

  纪长顾抬起她的脸,这才发现她哭了,微凉的液体沿着指尖流入他掌心,像淬了神经毒素的毒液,这一瞬间,他大脑空白,只剩下仿佛浸了毒的心脏在抽搐疼痛。

  他的手僵着,喉咙涩得厉害,“你真的……中枪了?”他俯身,凑得极近,像是要认真辨认她眼底每一种情绪。

  她抿唇迎着他的注视,眼神不言而喻。

  纪长顾浑身一震,愧疚,懊恼,心疼,多种复杂情绪如潮水将他覆没,他是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商业巨鳄,他参与过各式各样商场上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经历过许多人和事,却从没有一个人带给他这么多强烈的感受。

  这种感觉,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与日俱增。

  像原野里春风吹又生的火,撩不尽,扑不灭,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心里疯狂滋长。

  就如此刻,他宁愿她健健康康只是没心没肺地避着他,也不愿她是因为在生死一线挣扎而失去联系,他无法忍受她的死亡,见不得她受伤,跟数月前第一次得知她死亡消息时的心境全然不是一个等级。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沉哑,手指轻轻摩挲她丑陋的伤口,不含丝毫情欲。

  沈灵枝感觉像被人温柔抚摸了心脏,背脊轻颤,压抑的委屈化为眼泪哗啦啦涌出,“你又没问……”这时候她真的宁可他凶一点.她才不会在他面前哭得稀里晔啦。

  真狼狈啊。

  不知情的人估计以为她丢了一百万。

  “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眼泪。

  咸咸涩涩,却又莫名带着甜。

  眼泪又怎么会甜?如果此刻梁治在场听到他心里所想,一定会露出"boss你走火入魔了”的诡异表情。

  他可不就是疯了,明知道她身上有很多疑点,譬如现场为什么没留下她半滴血迹,譬如为什么他派人寻遍医院都没有她的踪迹,譬如她到底是被谁从防卫森严的警局救走,可他就是相信她,什么都不想问。

  大概是他许久不见的温柔给了她控诉的勇气,她毛着胆子清算他的“罪行”。

  “你好凶。”

  “我找你问我哥的事有错吗?他是我哥,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你让我追你,每天却都不见个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甩脸赶我走。”

  “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你是个混蛋,我说为了我哥随便你折腾,你还真打算在这里羞辱我。”

  纪长顾每听她控诉一句就道一次歉。

  直到最后一句,他的龟头隔着内裤重重预她一下,“羞辱吗?”“嗯……”花穴就像灌了蜜水的花壶,立刻溢出一股股甜腻的液体。

  那么多水,分明她也动了情。

  她涨红了脸瞪他,“你刚才那么凶,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羞辱难道是唔……”男人偏头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尽数吞没在唇舌里。

  这是她第二次控诉他凶了,他像是要身体力行扭转他的形象,动作温柔又缠绵,他含着她的嫩舌,舔吮厮磨,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稠得像勾芡的汤汁,舌面上数个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他细细撩拨,一股股电流冲得她头皮阵阵发麻。

  “我从没打算羞辱你。”

  他只是想要她,仅此而已。

  至于她说的凶,他抵着她的唇,自我检讨,“那我轻点,嗯?”  “可是……”“我们往里走一点,不会被发现。”

  “但是……”“我硬得难受。”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欲,像诱哄,却又性感得过分,搅得她大脑一团麻乱。

  直到这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一直在可耻地怀念他的温柔。

  她受了他的蛊惑,鬼使神差地没再拒绝。

  纪长顾托着她的臀往里走,挺翘的昂扬不断在她两腿间剐蹭,腿根,内裤,都染上独属他气息的前液,她的手搂着他脖颈,两团雪白的奶子在他眼皮底下不断轻颤,像在恳请他大口吮吸。

  他欲火难耐,粗着气就近把她压到一根树干上,低头叼住她一只奶子,一边发出暖昧的鼻音,一边低声道,“先让我胬一会儿,嗯?”她已经分不清是发情期还是自己真实的欲望在作祟,迷迷糊糊嗯了声。

  男人受到鼓舞,快速褪去她使得不成样的内裤放进口袋,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两下,撑开嫩肉一入到底,久违充实的快感让俩人双双一颤。

  “嗯……好紧,放松点枝枝。

  ”纪长顾被绞得头皮发麻,将龟头退至穴口,又一个用力挤入。

  沈灵枝轻哼了声,好涨,他的性器向来粗长有力,她总得花一点时间适应。

  他挺腰有规律地进出,撑开层层吸附的嫩肉,一抽一送间,花径被挤出汩汩热流,从两人交合处滴落,里面被挤得太满,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

  “舒服吗?”她红着脸,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偏偏他追着她的唇,又是啄又是舔,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她这才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迎接她的是更有力地抽送。

  风声,树声,加上穴的水声,竞异常和谐。

  她下面咬得实在太紧,他伸手揉上她充血的花核,